我們這個桌子玩玩,那個桌子玩玩,不一會,我手中的籌碼便有了20萬,我和王夢晴來到了一個賭桌前,我的耳裡傳來了一段對話,是從荷官的耳機裡傳出的“這兩個人是雛,你給他放兩把之後就可以收了。”只見荷官朝了一個方向微微點了點頭,不過她以為這個小動作我不知道,但她沒想到的是我連她的耳機裡的內容都聽的一清二楚,於是,我再次把我手中的籌碼隨意的扔了出去,不出意料,荷官開牌,我果然又贏了,這下,我面前的籌碼變成了整整50萬,而我再次把所有的籌碼梭哈,荷官也是按照之前耳機裡的指示,讓我又贏了了一把,這一次,我面前的籌碼來到了一百萬,荷官並沒有著急,反而詢問我還要繼續麼,我想都沒想,說了聲繼續。

王夢晴坐在我身旁,她的小手緊緊拽著自己的裙襬,看得出來,她比我還緊張,我一邊用手拍了拍她緊張的雙手,一邊感知荷官手裡的牌,不出所料,這個桌子有個機關,在打牌給我的時候,荷官按了下桌子底下的按鈕,原本應該發到我手上的牌被換了個位置,我意念一動,將即將從機器裡出來的牌調換了一下,荷官將我換掉的牌發到我手裡,我還是將面前的籌碼全部推出,荷官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笑容,對我說,先生,買定離手,然後荷官將手機的牌攤開,對我說,先生,到你了。

我沒有一絲猶豫,便將我面前的牌攤開,當我的牌出現在荷官面前,荷官傻眼了,我聽見荷官的耳機裡傳出一陣大罵聲“怎麼回事,讓你給他贏兩局,怎麼他又贏了?”

荷官趕緊背過身去,對著耳機說道:“我把牌已經改過了,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牌又變回去了,是不是機器失靈了?”

“不可能,機器我們天天檢查的,你先把他們穩住,再打一把,如果下一把你再輸了,你今天可以滾蛋了。”

“是是是”荷官顫顫巍巍的回道。說完,便恢復了正常,對我說道“不好意思先生,讓您久等了,您還要繼續麼?”

不得不說,這個荷官是真的敬業,哪怕被罵的狗血淋頭,她依舊能夠把自己調整的不讓人看出來,我也不廢話,直接繼續,荷官開始洗牌,不過我看的出來,這次眼前的荷官洗牌的時候雙手在微微的顫抖,要是有人湊近她就會發現她的額頭上多了很多細小的汗珠,這一次,她將牌洗了很長時間,我笑著打趣道:“怎麼了姑娘,你要是再洗下去我的好運就全都要被你洗掉了。”

荷官這才停下了手,尷尬的笑了笑,說“不好意思先生,讓你久等了,我好了”說完,將牌放進了開牌器裡,依舊跟之前一樣,她手放到桌下按了一下按鍵,不用多說,不管她怎麼按換牌的機關,都沒辦法在我的面前把牌換掉,荷官發好牌之後,我直接將籌碼全都推出,如果這一把贏了,我就能贏兩百萬了,不過更怕的是荷官,一旦荷官輸了,她今晚怎麼度過都不知道。

只見荷官深吸了一口氣,把牌攤開,對我說:“先生,到你了”

我笑了笑,說:“開吧。”說完,我把牌往桌上一扔,荷官傻眼了,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過了大概一分鐘,從樓上走下三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子,只見帶頭的那個人對我說:“不好意思先生,這個荷官身體不舒服,不能繼續為您服務了。”說完,另外兩個男人便把荷官架走,西裝繼續說道:

“先生,由於您今天贏得數額較大,您可以直接進入vip室了,我們的vip室裡的服務不是大廳裡可比的,您有沒有興趣體驗一下?”

果然,跟電影裡的橋段差不多,一旦贏多了就會被“請”到vip室,當然西裝男沒有說的是,vip室裡的賠率最低都有1賠20,所以,真正傾家蕩產的橋段都是在vip室裡上演的。

王夢晴此時徹底慌了,對我說:“學長,要不咱還是不要去了。”

我對王夢晴說:“你覺得現在這個局面,還由得我們選擇麼?”

西裝男子哈哈大笑了一聲,說:“還是這位先生比較懂規矩,這位小姐,不要害怕,我們只是希望這位先生能跟我們樓上的客人切磋切磋牌藝。”說完,便用了個請的手勢將我倆指引到上樓的電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