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裡,許大茂他媽小聲的向著秦淮茹詢問著彩禮的事情。

“我爸媽聽說何大哥是軋鋼廠的大廚,對他很滿意呢!”

“而且,我圖的是何大哥的人,彩禮錢給多給少並不打緊,他倒是準備得多了,可我只要了五塊錢!”

“別的我都不在乎,我就稀罕他,想為他生一窩娃娃!”

“我就想好好伺候他!”

秦淮茹這回學聰明瞭,何大清給的彩禮錢其實遠不止五塊錢。

可是對外她還是這樣說。

一想到當時何大清去村裡提親的場景。

秦淮茹心裡就說不出的幸福。

現在她已經嫁到城裡來了,成為村裡人人羨慕的物件,他們老秦家在村子裡面也有光。

眾人聽到這,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何大清也太無恥了,整個就是一個老流氓啊!

這不是騙人嗎?

五塊錢就把一如花似玉的姑娘給騙到手了?

眾人都覺得秦淮茹是個傻丫頭。

完全是著了何大清的道了。

“這何大清太缺德了,就是個不要臉的老流氓,以後要離他遠點,別被他騙了!”

眾人徹底被震驚了,沒想到大院裡出了這麼個道德品質敗壞的人,以後可得防著點,別哪天被何大清給算計了。

不過許母和三大媽卻一臉的興奮。

何大清的做法可謂是給他們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沒想到娶媳婦還能這麼整。

以前她們想都不敢想。

五塊錢就能白娶一媳婦,一不用準備結婚用的新物件,二來彩禮錢還不貴。

等於就是白撿一媳婦。

按這樣的思路,到時候他們兒子娶媳婦的時候,也可以學學何大清。

連哄帶騙的,先把姑娘糊弄住,再慢慢拿下。

哪怕找一個城裡的姑娘,說不定也只要出十塊錢彩禮錢就夠了。

這可是意外之喜。

許母和三大媽眼睛發亮,心裡突然有了主意。

而賈張氏卻炸毛了,她氣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秦淮茹講的這些細節,不說還好,一說出來等於是當著眾人的面,故意在打他們老賈家的臉呢!

賈張氏哪裡忍得了,她指著秦淮茹就破口大罵。

“秦淮茹,你這不要臉的浪蹄子,你這是蹲在我們家東旭頭上拉屎呢?你好狠的心,我們東旭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要對他做出這樣殘忍的事來?”

賈張氏氣得垂頭頓足。

聽聽這是人話嗎?

他們賈家當初答應娶秦淮茹過門,可是足足準備了十塊錢彩禮錢,外加一臺縫紉機的。

這樣的條件娶一個農村丫頭,那可是綽綽有餘。

可秦淮茹不識抬舉,偏偏選了一個老流氓。

而且還是同一個大院的,這不是故意打人臉嗎?

“賈大媽,你別說了,如今是新社會,提倡自由戀愛,我只不過選了自個兒鐘意的男人,誰都管不著。”

“我今天就跟你講清楚,請你以後不要再說那些個難聽的話了,我心裡就只有何大哥,賈東旭在我這,啥也不是……”

秦淮茹這回沒慣著她,直接就懟了回去。

她算明白了,賈張氏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

對付這樣的人,你不能對她太客氣,否則她會得寸進尺。

“我呸!真是不要臉,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我都替你臊得慌!我今天就替東旭好好教訓一下你這不要臉的浪蹄子……!”

說著賈張氏氣得就要上手撓人,卻被眾大媽死死拉住,動彈不得。

她只能邊哭邊喊:“造孽啊,造孽啊……”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何大清是軋鋼廠的大廚,最忙的時候也就是中午炒大鍋那一會功夫。

忙完以後,他就可以安心歇著了。

除非哪天軋鋼廠的領導們需要宴請別的單位的客人,何大清就要留下來給單獨開個小灶,弄吃弄喝啥的。

今天他並沒有收到食堂主任的通知。

工人們除了中午在食堂吃飯,晚上基本都是下班回家吃。

所以,一般下午他就沒什麼活可幹了,就歇著喝會茶。

傍晚,下班鈴聲響起了,何大清有了腳踏車就方便了不少,他跨上車子一溜煙就走了。

傻柱本來想蹭車都沒趕上。

何大清還有事情要忙,他得準備一些物資回去。

今天軋鋼廠領導沒有請客吃飯。

所以沒有什麼好菜,何大清也就沒往家裡帶剩菜剩飯回去。

反正他空間農場裡面有的是吃食,不缺這一口。

剛好可以抽空弄一點吃的帶回家。

秦淮茹身子骨瘦弱,每天晚上被他折騰到半夜,日子久了,身體肯定吃不消。

何大清想著要弄點有營養的東西,給她好好補補。

聽說豬油可以養人,秦淮茹以前在鄉下過慣了苦日子,肚子沒什麼油水,這猛得嫁給何大清,日子好了,經常吃肉吃細面啥的,身體可能會吃不消,容易拉肚子。

適當的吃點豬油,剛好可以慢慢調理一下身體,可以慢慢的適應。

為了避免被人發現,何大清假裝到市場轉了一圈,然後就往小院方向趕去,到時候直接從系統農場裡取物資出來。

不一會就來到了前門大街,這邊店鋪很多,尤其是各種老字號都在這扎堆。

何大清騎著車,看著旁邊的店鋪,覺得很稀奇,不由得看得入神了。

突然,從旁邊店裡竄出來一女人,何大清光顧著看周圍的店鋪去了,一個沒留神,把人給蹭倒了。

“哎喲!”

“你說你這人怎麼回事?怎麼騎車不看路的?疼死我了!”

得虧是他來了個急剎車,沒撞到人,就是把別人嚇得摔倒了。

何大清趕緊把腳踏車停好,滿臉歉意的過來扶人。

仔細一看才發現。

眼前的女人看著特別的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只見那女人穿著一身旗袍,身段婀娜,頭髮微卷著,顯然是燙頭了,五官長得很精緻,面板白皙水嫩,雖是看著年輕,但是骨子裡卻透露著成熟女人的風韻。

看上去別有一番風味。

此時。

眼前的女人穿著開叉的旗袍,摔倒在地,隱約間春光乍現。

何大清不由得看呆了。

“嘿,我說你這人真夠有意思誒,把別人撞到了不過來扶人也就算了,你還楞上了!”

“對不住,真是對不住了,剛剛愣神了,是我的錯,沒注意看路,傷著哪了沒有姑娘?”

何大清一臉歉意的趕忙過去把人給扶起來了。

“喏,你看我手上的皮都磕破了,你得負責!”

女人皺著眉頭說道。

“成,你上車吧,我把你送醫院去處理一下傷口!”說著何大清又把腳踏車扶了起來。

“算了,一點皮外傷而已,我家裡有藥,回去處理一下就好了,不是我說你,以後你可得注意了,得虧是遇上我了,沒找你麻煩!”

“那多不好意思,要不然我送你回去?”既然別人都說了送回家處理,何大清自然不好說什麼,但是總得把人送回去。

“成吧!”

“那你住哪?”

“就在前面的雪茹絲綢店!”女人指了指前面的街道,淡淡的說道。

嘿!

敢情這是《正陽門下小女人》裡面的陳雪茹,絲綢店的老闆娘啊。

難怪瞅著這麼熟悉。

原來這不僅是情滿四合院的世界,還是融合劇的世界。

何大清對劇情稍微還是有點印象的。

好像當時劇裡主要是講公私合營之類的事情。

這下有意思了。

何大清麻溜的把陳雪茹送到了絲綢店。

接著就準備給她上藥,處理傷口。

畢竟是他有錯在先,總得給人意思一下,表達一下歉意。

原因無他。

只因他何大清是正人君子,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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