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就在王大師手中的鬼火神符劍掉落在地面上的那一刻,血人突然望見了那個倒在草地上的文靜小姐,血人那支血肉模糊的右手摸了摸自己伸出來的那一個長舌頭。眼神邪惡的望著那個文靜小姐,好像是在打量著什麼。
“呃……”
一個瞬步,速度極快的向著文靜小姐襲擊而去。
“哈!”
“可惡的傢伙,你想幹什麼?”王大師突然意識到不對勁,血人很有可能想活活的吃掉文靜小姐,現在文靜小姐已經那個了,如果連一個全屍都不能保住的話,他身為一個道士的自己,那存在著又有何意義?
“難不成,我堂堂的一介茅山道士傳承人,還需要一個女孩子所在前面做保護著嗎?啊!”王大師氣急敗壞的拿起了地面上所沉放著的那一把鬼火神符劍,頓時心中怒火中燒。
“鬼火神符劍!”
王大師拿起鬼火神符劍就直接向著眼前的那個血人迎面而去。
血人回頭那雙巨大的血手直接一下子握住了王大師手中的鬼火神符劍。但是就在血人握住王大師手中的那把鬼火神符劍的時候,卻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血人突然一下子伸出了它那一雙早已潰爛不堪的鮮血淋漓的舌頭。如一個蛤蟆在吐舌頭一般,看上去就感覺十分的讓人噁心,更別提血人用這個對王大師進行攻擊了。
深夜,已是凌晨四點。
雖然二樓的門是關著的,但是由於窗戶不是不透風的,所以當冷風吹進來的時候,還是感覺到了一陣陣的寒冷。
“咦,都已經凌晨四點了,你怎麼還沒有醒過來?”餘炭望了望掛在牆上的那一個大掛鐘,殊不知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到凌晨四點多了,李琦已經足足在床上睡了大概有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了。
眼看著她現在還沒有醒過來,而且夜已經很深了,餘炭從坐著那個矮凳子上面站了起來。伸出手遮蓋在李琦身上的被子往李琦的身上拉了一點,使她不會被冷風所凍著。
看了一眼李琦過後,餘炭也不知道是怎的,胸口突然傳來了一陣異痛感。
隨著一陣冷風襲面而來,餘炭猛的一下子走到了二樓的走廊上面。
“這是怎麼回事?”
餘炭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自己的胸口竟然突然間異常的疼痛了起來,莫非是那件事情又東窗事發了嗎?
呼……
風不知何時又大了,樹枝在風中不停的搖擺著,只看見月光所照耀下的地方,幾片落葉緩緩的降落在了地面上,慢慢的飄零。
村頭,巷子裡面,張老頭家。
大概是在凌晨三點多鐘的時候,也就是靈堂那邊正發生異常事情的時候。
張老頭家的門口,張老頭蹲在了門的外面。在他門前擺放著一個鐵盆子,盆子裡面起著一縷黑火,因為有煙子從火裡面冒起來,所以叫黑火。
“魯老頭啊,你說你走的這麼早,俺的老伴兒前年才剛走,這就後她一步又走了,你讓我這麼一個孤寡老人還去哪裡找知己呀!”張老頭說著的時候,他的手裡攥著那兩沓紙錢並開啟還是往鐵盆子裡面扔了起來。
扔著紙錢的時候,當地的幾個婦女也正好看見了,因為住在張老頭旁邊的幾個鄰居男人都差不多去靈堂那邊了,唯獨幾個婦女在晚上睡覺的時候突然聞到了一股有煙燻的味道。本來還以為是魯老頭的房子著火了,大家紛紛芸芸的起來準備是去幫助他救火的,結果剛剛開門一看便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一幕。
“這張老頭怎麼大晚上凌晨的這麼奇怪呀?”離張老頭隔著三個房子的那個婦女走了出來,在門口嘰嘰喳喳的說道。
而在那個婦女走出來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對門的那個婦女也望了望張老頭所在燒紙錢的那個地方,說道:“這凌晨三更半夜的,這張老頭兒不睡覺,他到底在想什麼呢?”
“嘿!張老頭,你……”張老頭對門的那個婦女開啟門的那一刻,便對著眼前的張老頭正準備問著什麼的時候,卻不料張老頭突然回身的那一個眼神把那個婦女給嚇到了。
“你,你,你……”
張老頭彷彿是被什麼所給氣到了,就在他對門的那個婦女打擾自己的時候,讓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鐵盆子裡面的那一沓紙錢所燒起來的黑火,在一瞬間全部熄滅了。
鐵盆子裡面的紙錢被燒成了一些粉末,粉末一下子飛到了黑夜的半空之中,隨著那一陣陣冷風所吹過的方向,飄到了空氣裡面。
“這是什麼味道呀?”
眾人都在紛紛紜紜的疑惑著,而張老頭什麼也都沒有說,只是砰的一聲一下子關上了自己家裡面的大門。鐵盆子還放在了門的外面,但鐵盆子裡面雖然火勢是熄滅了,但讓人感到十分詫異的是,為何從鐵盆子裡面不停的冒出煙霧出來?而且在離張老頭這一條的街道上,一股怪味便席捲而來。
“這張老頭怎麼回事呀?不就是喊了他一聲嗎?搞得就像鬼見愁似的!”對門的那個婦女又為自己辯解著說道,在說著的時候,還走向了張老頭的門前,看了看那個鐵盆子裡面的那一沓紙錢。
正當對門的那個婦女想去看一看鐵盆子裡面到底還有什麼的時候,張老頭突然開啟了門。
“你,你幹嗎?”
就在那個婦女走向鐵盆子旁邊的時候,張老頭突然開啟門一臉詫異的吼著眼前的這個婦女說道。而且就在這個婦女望向張老頭的時候,竟發現此時的張老頭有一點嚇人。
此刻張老頭的臉是那麼的慘白,而且那個婦女距張老頭的距離也不到兩米,在那麼近的距離看到一個如同鬼臉一般的男人,你說哪個人看著不慎得慌啊?
“沒……沒什麼,我只不過就是很好奇,過來看一看!”那個婦女顫微微的說道,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腿還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那個婦女好像是有意在向後退,而張老頭突然向前走了幾步,眼神如死視一般膯了那個婦女一眼。
“人,好奇心不要太強,小心會犯大事,有些東西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有些事情如果你做了的話,那是要付出代價的!”張老頭說著的時候,並徒手端起來了那個滾燙的鐵盆子。看起來就感覺十分的灼熱,但是當張老頭端起那個鐵盆子的時候,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似的。剛剛明明看的時候還是煙霧直冒的,而且站的距離在一米之外都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有一股熱氣襲來,這麼近的距離去觸碰那個鐵盆子,又怎麼可能會一點事情都沒有呢?
“張老頭,這深更半夜的你在這裡燒紙錢幹嘛?魯老頭他走了你怎麼今晚不去守一下呀?這大半晚上的你在這裡燒紙錢,我們在家裡睡著的時候都聞到了一股煙燻味,你說這……”隔壁的那個婦女也突然插來了那一句話,但就在她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張老頭便端起那個鐵盆子自己一個人靜靜的走進了自己的門裡面。
“我所要做的事情,你們都是不會懂的,我是在祭祀一下魯老頭,因為,我想他了!也想,我的老伴兒了!”
張老頭說完了以後,就在他轉過身子走向屋內的那一刻,對門的那個婦女看向他臉貌的時候,竟發現此時張老頭的臉就如同迴光返照一般,在月亮的斜射之下,竟變得如此的油光油光。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難不成,張老頭他……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