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河帶著一群人離開了,沈竹心將黑進酒店的監控,將影片內容改了,改成了陸川自己走到房間門口,然後吃了那種藥,還讓旁邊的人一起吃。

沈竹心激動地說:“不知道陸川看到這個監控會是什麼反應,要是陸朗知道了又是什麼反應呢。”

夏星河看著她幸災樂禍的樣子有些無奈。

一上車夏星河就感覺到旁邊的人不對勁,林清夢一直抱著她,用頭蹭著她的肩膀。

夏星河摸了摸林清夢的額頭,發現她的體溫異常的高,夏星河趕緊將車的擋板按起來,擔心地問:“怎麼了清夢,哪裡不舒服嗎?”

那個藥的威力挺大的,林清夢都吐出來了,但是有一些殘渣還是吞到了肚子裡。夏星河將林清夢吐出的酒的那個紙巾拿去化驗了,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林清夢沒有說話,她現在感覺很難受,意識很模糊,只有靠到夏星河身上,才感覺到了一絲涼快,顯得舒服了一些。

心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讓她難受。

實在沒有辦法了,就這麼靠了一會,感覺不起作用了。林清夢的頭靠近夏星河,火熱地氣息靠近了,夏星河偏了偏頭。

沒想到被林清夢用手按著,雖然她人不清醒,但她的唇精準的吻上了夏星河的唇。夏星河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之前她們都是淺嘗輒止。

現在林清夢霸道地撬開了夏星河的齒,夏星河只覺得滑滑的,柔軟的感覺,帶著一點點酒精味很奇妙,就像在吃果凍一樣。

她的手撫上林清夢的臉,感覺要把她的手指灼傷了一樣,有一點異常的燙。

夏星河想鬆開林清夢,卻被她纏著,直到夏星河都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她才不舍的鬆開開。

夏星河有些擔心,打電話請了私人醫生到她們的住處。看著林清夢難受的樣子,夏星河溫柔地哄著林清夢說:“清夢乖,馬上就要到家了。”

不知道有沒有用,林清夢將手放到夏星河的衣服裡,用手捏了捏夏星河的肚子,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林清夢用手抱著夏星河的腰,嘴在夏星河的脖子上啃來啃去。夏星河沒有辦法,看著林清夢好受就任憑她做什麼都行。

夏星河過的煎熬吶,心想著:終於到家了。

夏星河先下車,然後林清夢好像恢復了一點意識,看著夏星河,委屈地說著:“抱~。”

這讓夏星河心軟的很,她趕緊走上前,橫抱著林清夢,步伐平穩的走到家門口。

林清夢一隻手摟著夏星河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另一隻手在她的心口畫圈圈,惹得夏星河心裡發軟,親了親林清夢的額頭。

將林清夢帶到臥室,醫院過來為她檢視,說著:“還好只是沾了少量,這個藥性很強,食用太多了會傷害到身體,很奇怪,一般市面上是不會有這種藥的。”

醫生給林清夢注射了一個強性鎮定劑,然後叮囑夏星河:這個藥很猛烈,可能打了強性鎮定劑,她還會有些難受,你多安撫安撫她。然後醫生就離開了。

夏星河看著現在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的人,有些懊惱,心想著:早知道不讓林清夢喝了,還受這麼多苦。

沒想多久,夏星河先用打了一盆熱水,然後用毛巾為林清夢擦拭著身體,不然早上起來她會不舒服的。

弄完這些夏星河收拾了一下,就上床躺在林清夢聲邊。正想著現在林清夢乖乖的,還沒有醫生說的那些症狀。

結果下一秒林清夢就轉過身,撲向夏星河所在的位置,然後開始搞小動作。整得夏星河有點不知所措,她只好用手輕輕的拍拍林清夢的背。

林清夢不是啃啃夏星河的脖子,就是親親夏星河的嘴。夏星河感覺到嘴上的痛意,心想:明天不戴個口罩和圍巾,恐怕是不能出門了。

可能是鎮定劑起了效果,林清夢後半夜沒有那麼折騰人了。夏星河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恢復正常了,也就放心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林清夢想來,感覺渾身不舒服。一睜眼,看見了旁邊人的身上有點震撼。

林清夢很疑惑地想:怎麼回事,哪來的蚊子把夏星河的脖子啃成這樣,還有她的嘴,這也太腫了吧。

夏星河被她的動靜聲吵醒了,一起來看著林清夢淚眼朦朧的樣子,還以為她不舒服呢,擔憂地問:“怎麼了清夢,還是不舒服嗎?”

林清夢看著夏星河委屈地說:“你是不是揹著我有人了。”

一大清早的,夏星河被她的話弄傻了,看著自己身上很多的紅點點,還有嘴上帶來的痛意,再看了看面前失憶了的始作俑者有些無奈,知道林清夢可能誤會了些什麼。

夏星河帶著笑意趕緊說著:“可能是吧,這個小情人現在就在我的床上哦。”

林清夢的腦袋一疼,昨晚的記憶突然湧入她的腦海裡,很少害羞的她現在感覺臉很燙,原來是她這麼禽獸,將夏星河的脖子和嘴啃成這樣,都不能見人了。

林清夢支支吾吾地說:“這個……我……”

第一次見自己的小女朋友這麼害羞,夏星河也不逗林清夢了,溫柔地說著:“沒關係,過幾天就好了,只要你舒服了就行。”

林清夢覺得她說的這句話怪怪的,但她沒有多想,跪坐著捧著夏星河地臉,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說著:“昨天辛苦你照顧我啦~”

夏星河很少見林清夢這樣,頓時耳朵發熱,林清夢看見她紅紅的耳朵,覺得很有趣,伸手揉了揉夏星河的耳朵。

林清夢心想:叫你剛剛逗我,現在知道害羞了吧。她們又在床上歪膩了一會,才起床。

沈竹心給夏星河打了個電話,裡面傳來激動地聲音:“夏星河,你有沒有看熱搜第一條,上面寫著陸家大公子放湯不羈的夜晚,可刺激了。”

她還說:“我拿著昨晚的監控,匿名發給了陸川,訛詐了他五百萬呢,已經存入公司賬戶了。”

夏星河表揚著沈竹心:“幹得漂亮,我請你們吃飯,順便商量接下來的對策。”

她們又說了幾句,掛了電話,夏星河去給自己挑衣服,看著自己身上慘不忍睹地痕跡,實在是找不到衣服來遮住了。

林清夢看著夏星河挑選衣服發愁的樣子,知道夏星河要幹嘛。她坐在凳子上,用手勾了勾,叫夏星河過來。

夏星河看得入了迷,腳不聽使喚的走了過去。林清夢看著她的傻樣,揉了揉她的頭,說著:“我有辦法,你坐著。”

只見林清夢在挑選化妝品,選了一個遮瑕鋪在了夏星河的脖子上,效果很是管用。

夏星河一看,自己脖子上的痕跡都遮住了,誇讚著林清夢真聰明,她怎麼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呢。

林清夢調皮地說著:“嘴上的很近就沒有辦法咯。”然後湊過去親了親夏星河的嘴角。

夏星河看著林清夢得意地樣子,想咬林清夢的唇,但又捨不得,只能自己遭罪了。

她們兩個收拾完了出門,到了夏星河指定的餐廳。沈竹心一看見夏星河就感覺不對勁,伸手摸了摸夏星河的脖子。

她看著手中這麼多遮瑕,又看了看夏星河脖子上的一大片紅,陷入了沉思。

然後她賊眉鼠眼地說道:“喲,這麼激烈呀,原來你真的是被壓的那個呀,太讓我失望了把小星河。”

夏星河有些耳朵發紅,她知道沈竹心誤會了什麼,就把昨晚她們走後,醫生檢查出來那個藥的事告訴了她,當然是說了個大概的過程。

沈竹心嘴裡罵著:“真歹毒,要是小清夢一口吞了那口酒,不知道會對身體造成多大的傷害。”

然後她又說著:“你們知不知道陸川自食其果了,可能這輩子都生不出小孩了。”

夏星河當然知道,昨天醫生給她說的時候,再結合著喝了一點的林清夢,她就猜到了。

她們沒聊多久,裴葉蓁就來了,順便帶著檢驗單來的,是樓家的醫院開的,很用保密性和準確度。

連裴葉蓁都忍不住說著陸川的歹毒,她對沈竹心說:“怎麼不多訛點他的錢,這種人可不能手下留情。”

沈竹心解釋道:“這都是他自己的全部私房錢了,他爸知道了這件事,臉面掛不住,根本不管他了。”然後就看見裴葉蓁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裴葉蓁又補充道:“現在陸氏集團的股份已經開始跌落了,我們要不要現在動手。”

夏星河想了想,說:“再等等,等過幾天說不定跌落地更厲害。”裴葉蓁點了點頭。

商討完策略過後,夏星河要用沈竹心坑來的錢擴大公司的規模,讓星夢公司更上一層樓,也讓她更有能力抗衡陸氏集團。

夏星河她們慶祝著第一戰的順利,未來的路還很辛苦,只能說道阻且長吧。

作者有話要說:

林清夢:夏星河你行不行,都送你嘴邊了。

夏星河:我行的很,老婆大人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