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 章 憋屈的長公主要休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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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最讓原主無法釋懷的就是,在起兵造反之前李慈偷偷接走了京城國公府裡的母親弟妹,卻連想都沒有想過朱鳳曦和他們的兒子李哲。
不過,就算他來接朱鳳曦,她也不會放棄自己的皇兄跟他走。但是他們至少可以給兒子李哲一線生機,那個小小少年不是自己一個人的,身上還有國公府一半的血脈。
京城被破城的時候,朱鳳曦和兒子一起被亂兵殺死,屍體被和其他無人認領的一起,被拉到亂葬崗胡亂掩埋。
至於這個亂兵到底是真的搶掠的兵士,還是其他的什麼人,朱鳳曦已經不知道了,知道也沒有任何意義。
她只知道李慈的那個表妹,廢太子重新坐上皇位以後被封做公主,李慈的身份從長公主駙馬變成了公主駙馬。他們牽著一雙兒女站在老夫人身邊,所有的人都說駙馬對公主有情有義,成就了這一段家國兩全的佳話。
只有京郊黃土掩埋之下那一對母子的不甘心,在一天一天加深,讓這個時空的怨氣無法消散。
“這個長公主想怎麼樣,幫她把那一對賤人嘎了嗎?還是要不乾脆把國公府這一家子白眼狼都嘎啦算。”
接受完劇情,鳳曦曦問白澤。她想知道這個怨氣怎麼才能消除,是隻把害她的人給殺了,還是有其他的要求。
“朱鳳曦希望過得不要那麼憋屈,還有就是保護她的兒子和皇帝哥哥。如果能做到,幫她活一世的精彩出來。”
“哦,你給了我理財的才能,不是讓我公主不做去當商人吧。”鳳曦曦調侃著白澤。
“這個嘛,既然我給你的,就絕對是能用的上的。自己去發掘用途吧。”
白澤的話語裡有抑制不住的笑聲。
就在這個時候,門卻被輕輕叩響,鳳曦曦瞟了一眼更漏,發現這一接受劇情和跟白澤討論,時間已經過去不少時候了。
貼身侍女小滿在外面輕輕問:“長公主,小公子下學了,想給您請安,可以進來嗎?”
哦,自己的便宜兒子來了?鳳曦曦輕輕答應一聲,門就被推開。小滿和另一個侍女穀雨進來,先為她打起床帳,再將她扶起來靠在床頭。
這一切都做完以後,一個穿著箭袖常服的小豆丁才走進來,先站在離她三五尺的距離外,像模像樣給她請了一個安,才依偎過來在她床頭的春凳上坐下,問:
“孃親怎麼了?早上我上學的時候不是挺好的嗎?”
鳳曦曦摸著他軟軟的頂發,看他已經脫了大衣服,便問:“給祖母請安了嗎?”
“請了。”小豆丁依偎過來,把自家的臉貼在鳳曦曦額上試溫度,“我就是在祖母房裡換的衣服。”
“母親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叫穀雨姐姐帶你吃點東西,然後消散一下就去溫書吧。”
把小豆丁打發走,鳳曦曦從床上慢慢下來,穀雨扶著她坐在桌子旁邊。
桌子上有茶壺茶杯,只是鳳曦曦摸著已經涼掉了,她不想喝涼水。
回頭問小滿:“這回駙馬立功,宮裡有沒有下來封賞?”
“有的,長公主。昨天封賞就下來了,還是皇上面前的內侍來傳的旨。”
小滿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長公主親自接的旨,今天還要問自己,但是隻長嘴別問為什麼是為人奴僕的基本素質。
“你去叫人幫我寫份謝恩摺子,然後送進宮去問一問皇后娘娘,明天我想親自進宮謝恩,能不能恩准。”
“奴婢馬上就去吩咐。”小滿給鳳曦曦把涼茶倒掉,走到門口去吩咐幾句。接過小丫頭的托盤,又端著一碗銀耳蓮子羹進來。
“長公主,昨晚間我聽見您咳了幾聲,不要喝茶了,進點蓮子羹潤潤吧。”
鳳曦曦印象裡面,好像自己還沒有吃過這個呢,用羹匙挑了點,味道不錯。
她一面喝一面琢磨,現在她和李慈已經成婚七八年,孩子已經六歲多了。而成婚的第二年,李慈就上摺子自請戍邊,也就帶走了廢太子的女兒,他青梅竹馬的表妹。
這個時候,漢陽城那邊,他們的長女比自己的李哲還要大兩個月。
而走之前,李慈要求自己從長公主府裡搬到國公府來,幫他照顧公公婆婆和下面的弟妹。
這幾年裡面,她替他孝順公婆,操持家務,養育弟妹,換來的卻是他和朱玉兒在漢陽城的逍遙自在和家裡這一幫子白眼狼的矇蔽。
就連老國公去世李慈都沒有回來,喪事全是原主一手操持。國公府早就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不是這麼多年自己用長公主的食邑和嫁妝來填補,這國公府早就敗落下去了。
更不用說李慈不來信則已,一來信必是要錢。也知道朝廷糧草不會那麼及時下發,可是他畢竟是駙馬,哪個不長眼的官員天天剋扣漢陽府的糧草?
不過是看自己耳朵軟好說話,容易扣出錢來而已。
鳳曦曦想到破城之後,李慈迎進城的朱玉兒和她那一雙兒女,頭上戴的,身上穿的,哪一樣不是原主供養的?
本朝國力強大,和周邊國家幾乎戰事不興,武將們也沒有那麼好發財的。
可以說長公主府,梁國公府以及漢陽城的將軍府,都是原主朱鳳曦一人在供養。
現在鳳曦曦來了,就得先把這個規矩改一改。
想到這裡,鳳曦曦看見門口小滿身影一閃,便招手把她叫過來。
“宮裡娘娘回話了嗎?”
“是的,長公主。皇后娘娘囑咐您在午時前進宮,和娘娘一起用午膳。”
“好。”鳳曦曦答道。原主這個皇嫂與皇帝成婚之際還年少,兩個少年帶著原主這個孩子在皇宮艱難求生存,相互之間情意非常。
“還有,你去長公主府那邊吩咐府裡的長史,將這麼多年公主府的開銷和國公府的整理出來,我有用。”
“是,長公主。”小滿退出去,她和穀雨是從宮中被皇后娘娘調教好陪著公主嫁出來的,其情意是這些國公府的奴婢比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