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師父。”宋思睿恭敬的雙手接過短刀。正在他要謝過小馬的時候,小馬立刻拉著若蘭飛奔出門外,並跟宋思睿留了句‘好生保重’。而這句話明顯是在門外很遠處傳音過來的,看著孫女被拉走,宋思睿也沒有多想什麼,換句話說,即使他多想又能怎麼樣呢?而小馬最後那句好生保重,又讓宋思睿摸不到頭腦。
“老頭,把我放下,拿夠了沒有。”只見屋內傳出一個聲音,而這個聲音又帶著輕微的惱怒。
“誰?”宋思睿警惕的看著四周。
“小馬太沒有良心了,居然把我送給了你。聽好了,沒有我的允許,你是不能使用它的,而且你還要保養好它,有什麼磕碰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宋思睿聽到了一個大概二十五六的一個女子在說話,但是就是找不到人。
“你是誰?”宋思睿此時警惕心已經放下不少,因為他知道這個地方是棋神的地盤,那應該對他沒有什麼危害。但是他百思不得其解是誰在說話,好像還很惱他。
“不用四處看了,小馬怎麼會收你做徒弟呢?你這個資質雖然不低,但也入不了老孃的法眼。”說完後,只見那把短刀內緩緩升起一縷白煙,而煙內赫然飄著一個女子,而女子由於有煙籠罩看不清相貌,但身材大致是可以看出來的,典型一個美人胚子。
宋思睿被嚇了一跳,差點喊出音來,但當聽到對方喊出小馬的名號來,自己這才驚魂穩定一些。那個。。。宋思睿以前是一個很果斷斷的人,結巴的狀態這一天都不知道出來多少次,這次又是由於不知道叫對方什麼。
“我應該怎麼稱呼您?”宋思睿小心的問道。
“什麼稱呼不稱呼,我叫棋如士。我是小馬的師父。”只見那女子說完這話後暋著嘴呵呵的笑了起來。
“啊?師父的師父,那您就是師爺了。參見。。”就當他剛要參見行禮時,空中突然出現小馬的聲音說:“老頭,別信他,他頂多算我師姐。就是太難纏,所以給你了,你也替師父分擔一下壓力,還有你不要小看她,她很厲害的,你們好好溝通。”等小馬說完後,空中又出現一個聲音,那聲音不是別人就是若蘭。“你怎麼又喊我爺爺老頭,不是說不讓你喊了嗎?”若蘭氣的說道。
這時宋思睿還好,棋如士卻是懵了,那女子是誰?棋如士鄭重不解的問宋思睿。
“那是我的孫女,師。。。”他又不知道叫什麼了。
“算了,你就喊我師伯吧,我是看在你孫女的面子上,允許你把我帶在身上。”
“啊?帶在身上?什麼意思?”宋思睿驚訝卻不解的問道。
此時,棋如士似乎進入到了她的回憶當中,慢慢地說道:“我本是棋神身邊一位待女,是棋神的一縷精魂,小馬也是,只是我比他要早,所以他要喊我一聲師姐。早年間有場大戰,我們都失散了,當時我們都奉棋神旨意,感悟戰道。我由於常伴棋神左右,所以領悟的最深。但那場戰鬥太過兇狠,所以我們都受傷嚴重,更厲害的甚至失去神識,後來棋將我們一一尋回,而由於靈魂受損,所以棋神將我放進短刀之內,讓小馬以日字光輝溫養,最近一年我已經恢復七成功力,但還不能脫短刀而出,化為人形,所以我就住在短刀之內。”
宋思睿正聽著入神,忽視棋如士話鋒一變。“我跟你這個老頭說這些幹什麼,記住了短刀是我的家,以後你不能用他對敵,要好好保護短刀知道嗎?還有以後對你孫女要好點知道嗎?”一連串的話,讓宋思睿清晰的知道,這個師伯不跟他發飆的原因就是因為他那個寶貝孫女,但是為什麼他也不知道,從開始的棋神到小馬,現在又加個棋如士似乎對若蘭都是青睞有加,可是若蘭是他從小看起來的,雖然若蘭會一些粗笨功夫,但是這些對於棋神他們來講,怎麼會看上眼呢?就拿他們在選拔中選出的那幾個小夥子,功夫都不知道是若蘭的多少倍,但是宋思睿也只是想想,以他的能力肯定是揣測不出這些大神的用意,而他只能是老老實實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