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美輪美奐!如謫仙臨塵!
末世紋身覺醒:你不止九龍拉棺? 風過亦江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臥槽!不是吧?”
“顧大佬真的一語成讖了?”
“隨便一句言論,真的就能讓天地為其服務!?”
驚呼聲中,場上緊接著出現的一幕,幾乎讓在場所有神紋使們都瞪大了眼眸。
包括夏冰清在內的這種頂級神紋使!
轟隆隆!!
轟隆隆!!
原本風平浪靜的血色天際莫名晴空響起驚雷。
驚雷響起的瞬間,原本還算明亮的天氣驟然變得漆黑。
視線模糊之中,全球正在觀看華夏官方直播的所有民眾,都只能依稀可見,在那無垠的大海之中。
陡然掀起了滔天波瀾,一個個巨大的漩渦憑空生成。
瘋狂的吸引力在不斷汲取四周的海水。
“吼!!”
伴隨著一道高亢龍吟震盪四周。
那大海之中的無數漩渦竟然憑空凝聚出了一條條栩栩如生的可怕巨龍。
水龍張嘴咆哮著,那副猙獰的面容無時無刻不在透露在殺伐氣息。
“我得法克!這究竟是些什麼玩意兒?”
“這個愚蠢華夏人的隨便一句言語,直接惹得水龍都出現了?”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在還是科學範疇之內的東西嗎?媽媽末世套路深,我要去讀研!”
......
正當全球百國的民眾,因為顧長歌的操作心頭躁動之際。
那海洋地下正在不斷逼近華夏魔都海岸線的諸多海獸卻是不禁露出了驚駭欲絕之色。
之前眼見顧長歌刀斬五階兇獸它們沒有怕!
現在這一條條水龍的出現讓它們打心眼裡怕了!
那種對死亡的恐懼,甚至在此刻都超越了他們嗜血瘋狂的本性!
“跑!”
不許多言,正欲靠近魔都海岸線的海獸們都是不約而同地調轉身軀,想要極速朝著大海深處逃去。
可是......時間已經晚了!
“昂!!”
嘹亮的龍吟聲再度響起。
與上一陣龍吟不同,這一陣龍吟響起時,天地間瞬間瀰漫起了一股肅殺氣息。
這些被顧長歌一言喚出的水龍,要發動攻擊,完成顧長歌的言語內容了!
嘩啦啦!!
嘩啦啦!!
這一條條高聳入雲的水龍舞動著利爪,每個動作之間都會掀起滄海橫流,波濤洶湧。
轟隆!
一個剎那,那威勢駭人的諸多水龍齊齊上湧,隨即共同墜落。
速度之快,力量之兇猛。
在場觀看直播的所有人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畫面之中就已然被摻雜著些許血色的蔚藍海洋給覆蓋。
無數水龍猛然墜落,甚至在那一瞬間直接將大海都震起了數百米。
更多的無窮力量宣洩入海里,其中不論想要發動進攻還是潛逃的海獸盡數滅絕!
顧長歌一言之威竟如此恐怖如此......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緩緩消散,魔都海岸線上本來嚴陣以待,準備繼續迎擊下一大波的海獸潮流的神紋使們全部楞在原地。
他們看著眼前煙雨朦朧的一幕,都不禁有些精神恍惚。
這不是被水龍攻勢的餘波波及,更不是因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造成的。
他們心神顫動的根本原因,僅僅是因為顧長歌,他們的顧大佬一言喚天地,凝聚而出的招數實在是太過於駭人了。
幾秒過後。
顧長歌迴轉心神,衝著葉若依寵溺一笑,旋即不由分說地牽起葉若依的嬌嫩玉手朝著大門外走去。
“與你顧哥哥在一起,小若依你只需要記住一點......百無禁忌!”
顧長歌聲音朗朗,充斥不可否定的堅定之意,直接讓葉若依都不禁有些精神恍惚。
櫻桃小嘴之中不斷呢喃著顧長歌剛剛口中所說的那段話。
“與顧哥哥在一起,要百無禁忌!?”
......
與此同時。
遠在國都,帝京大堂之中。
坐在主位之上正在等待顧長歌前來的葉山河與龍誠,收到了一則入殿請求的訊息。
他們等顧長歌沒有等到,反而最不想率先見面的人還先到了。
“美娜公主他們已經到了!”
葉山河看著屬下彙報的訊息,老臉不禁一黑。
現在他們都還沒有和顧長歌透過氣呢,怎麼這些伊萬科夫·美娜就先行抵達華夏了。
甚至半點訊息都沒有地,都不需要他們華夏官方高層親自接機,就獨自跑來了帝京大堂。
雖然此時此刻的葉山河與龍誠心頭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
但是客人已至,不論其他,單論他們華夏的待客之道,也註定了他們不能讓伊萬科夫·美娜幾人久等!
“快請美娜公主他們進來!”
“是!”
聽到龍誠的指令,彙報訊息計程車兵點了點頭,然後飛快離開帝京大堂之中,前往大門放心伊萬科夫·美娜幾人。
幾分鐘後,帝京大門被守門員推開。
一道身著華麗衣裙,渾身雍容華貴的女子也踏著蓮步邁入了帝京大堂之中。
“尊貴的美娜公主,你大老遠地趕來我們華夏,我們居然還沒有安排專員接機實在是有些抱......挖槽!”
葉山河客套的話語都還沒有說完,他的聲音就頓時戛然而止。
只因為他發現了來者可不單單隻有伊萬科夫·美娜那麼簡單。
此時此刻,超過伊萬科夫·美娜半個腳的位置,還有一位身軀雄偉的爽朗男子。
這位男人身著金碧輝煌的皇袍,這種裝扮甚至還走在被譽為毛熊國千百年來最為出彩的公主伊萬科夫·美娜前面。
這位魁梧男人的身份依舊昭然若揭了。
毫不疑問,他正是毛熊國的當朝國主,伊萬科夫·美娜的親生父親--伊萬科夫·安德烈!!
見到伊萬科夫·安德烈的出現,首座上的龍誠與葉山河再也坐不住了。
瞳孔緊縮之間,他們臉面瞬息變換,立馬從主位上彈起。
大笑著朝著伊萬科夫·安德烈迎接而去。
“安德烈兄,怎麼你大老遠跑過來都不打個招呼呢?”
“這倒是顯得我們華夏有些招待不周了!”
葉山河臉上浮現濃郁笑容,滿嘴客套話語地朝著眼前的伊萬科夫·安德烈與美娜正面走去。
“哈哈哈!”
伊萬科夫·安德烈大笑著與葉山河以及龍誠二人,分別大大地擁抱了一下。
接著大笑著說道:
“我毛熊國與華夏乃是歷代交好的盟友,自然不必在意那些繁文縟節了!”
客套之後,伊萬科夫·安德烈旋即將話題拉到正題上。
“葉兄,龍兄,我小女未來的完美夫婿顧長歌人呢?”
伊萬科夫·安德烈左顧右盼了一圈,卻始終沒有發現顧長歌的身影。
聽到伊萬科夫·安德烈的問話,葉山河與龍誠臉上的笑容都是忍不住一滯。
那葉山河更是情不自禁地在心裡怒罵。
“這臭小子到底在幹什麼,究竟來不來也不回個訊息,我真是......”
就當葉山河在心裡把顧長歌圈圈叉叉了無數遍之際,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道嘹亮的高呼聲。
“啟稟二位首長,顧長歌顧大佬求見!”
十分明顯,這道通報聲要比先前高昂激動了不少。
就像是看守守衛見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偶像一般。
事實也的確如此,顧長歌牽著葉若依降臨帝京大堂的同時。
甚至都不需要開口,更不要展示什麼通訊證件與手諭,那帝京宮殿之前的諸多守衛就已經目光火辣地主動為他開啟了大門。
顧長歌牽著葉若依走在帝京宮殿中的走廊上,可謂是一個暢通無阻,甚至一路上還要收穫許多激動歡喜的目光。
顧長歌以無可匹敵的絕世戰力打出的名聲,早已經深入每一位華夏民眾的內心。
甚至包括天子腳下的親兵在內!
“啟稟二位首長,顧長歌顧大佬求見!”
這道原本讓他們略感煩悶的聲音,此時卻如同天籟一般美妙無比。
聽到門外守門員的通知彙報聲,原本不知道該如何作答的龍誠神色一喜。
趕忙出聲回答道:
“快讓顧盟主進來!”
“是!”
不多時,帝京大堂的房門緩緩開啟。
一道身姿挺拔,氣質出塵的男子......牽著一位絕美少女走進了大堂之中。
擁有這般氣質的男子除了顧長歌別無他人。
至於那位身著白裙的絕美少女嘛,正是當朝首長葉山河的親生女兒葉若依。
看著顧長歌牽著葉若依的纖細玉手,宛如一對金童玉女般聯袂走進大堂之中。
葉山河才剛剛舒緩的神情頓時僵硬起來。
不是?
我好不容易才放鬆下來,你又跟我玩心跳是吧?
看著眼前聯袂而行的一男一女,龍誠與葉山河嘴角都是忍不住抽搐。
望著那氣勢非凡的顧長歌,毛熊國國主眼神一亮,可是當他將目光投向顧長歌身邊的葉若依之時,面色忍不住微沉了起來。
他並不抵制三妻四妾,甚至身為毛熊國國主的他,本就後宮佳麗三千。
但是今天可是他堂堂毛熊國國主帶著自己最為寵愛的女兒,跋涉萬里特地前來進行聯姻的時候。
在這個重要時刻,就算你顧長歌的確戰力無匹,舉世無雙。
但是再怎麼說也不應該帶著你的女人一同前來吧?
這不是明顯帶著挑釁打臉的意味嗎?
面色微沉著安德烈眼神不善地看向龍誠與葉山河。
“龍首長,葉首長,我希望你們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哈哈!”
迎上安德烈不善的目光,饒是葉山河的臉皮都不禁覺得有些發燙。
尷尬一笑,葉山河立馬朝著顧長歌開口道:
“臭小子,今天我和龍首長叫你前來可不是為了讓你秀恩愛的,你們小兩口恩愛時間還多的是。”
“你先把我女兒鬆開,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好好與美娜公主籠絡一下感情,以此促進我們華夏與毛熊國長久友誼。”
聽到葉山河的話,顧長歌面色驟然一黑。
自一進來,他就發現了伊萬科夫·安德烈與伊萬科夫·美娜。
對於這兩人,兩世為人的顧長歌自然熟悉無比。
不過,
你葉山河你這個老匹夫究竟在搞些什麼飛機。
雖然老子不知情,但無論如何我可是也把你女兒帶在身邊一起前來了啊!
現在呢,你居然當真你的寶貝女兒的面,讓你預設意識中的女婿,與其他女人完成聯姻?
看著眼前臉色發黑的顧長歌,不光葉山河不停在給他打著眼神訊號,就連時常保持不苟言笑狀態的龍誠都開始了對顧長歌擠眉弄眼。
拋開顧長歌這個變態不談,他們華夏在綜合國力之上,終究是要落後於毛熊國一些的。
要是他們能夠透過聯姻來鞏固他們華夏與毛熊國之間的友誼,徹底達成一條繩上螞蚱的關係。
不光對他們這兩大首長有好處,這甚至對整個華夏都有莫大的益處。
現在事已至此,他們這兩大首長都希望顧長歌能夠妥善處理,就算不接受這份聯姻,也不要將毛熊國國主得罪死了。
葉山河此話一出,整個帝京大堂之中都陷入了詭異的寧靜。
好半晌後,還是由顧長歌打破了這份寂靜。
“那個葉首長,你應該知道我是你寶貝女兒的丈夫吧?”
“啊?”
聽到顧長歌的話語,在他身旁的葉若依嬌軀微微一顫,美眸之中有難以掩飾的震驚與羞澀情緒。
似乎是為了驗證自己話語的真實性,顧長歌二話不說就在葉若依那兩瓣紅唇之上,輕吻了一下。
葉若依的紅唇溼潤柔軟且不失彈性,要是有時間細細品嚐的話。
或許還不會弱於溫以晴那個妖精!
顧長歌突如其來的親吻,倒是直接讓葉若依整個人直接陷入了偌機狀態。
現在的她大腦一片空白,那張潔白如玉的嬌嫩臉頰以一種極快地速度變得紅潤起來。
現在的葉若依整個嬌軀都瞬間僵硬了起來,整個人無意識地靠在顧長歌身體之上。
以至於給在場所有人,都營造了一種妻子害羞的溫馨場景。
“大丈夫豈能拘泥於一人?”
“我還就不相信了,你個臭小子除了我女兒以外就沒有其他女人了!”
葉山河聽到顧長歌的回答,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意味。
旋即趕忙開口救場。
“之前你不是都說好的接受這場聯姻了,怎麼現在又臨時變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