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一個‘賭’字勾勒出來的女人。
開局自選人生,天降命運轉輪 舉頭三尺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她識人,閱人,更懂得賭人。
沒錯,她不講情,不講理,不講邏輯。
只談一個字,賭!
她賭陸賓有底氣。
想到這裡她覺得思路很順暢。
這位少年要麼裝神弄鬼,要麼他的底牌一定很大。
她要做的是弄明白陸賓的底氣到底是哪種,對她來說有沒有用。
最重要的一點,此刻的陸賓明顯是遇到了什麼困境。
這才是最無痕的出手機會。
否則等到陸賓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時候,付出的成本可就倍增了。
十三娘柔嫩的手撐住了美豔的臉蛋兒。
這要有個男人撐著場面該多好啊。
自己也不會這麼累,相夫教子的生活是她常常的嚮往。
是她夜裡輾轉難眠的緣由。
再厲害的女子也需要男人那厚實的臂膀的。
她收起思緒,目光轉向岸邊。
岸邊跑船的漢子握筆恭敬地候著,靜靜地等待著陸賓的下一句。
白公子的臉色陰晴不定。
那位小廝早已經夾著尾巴戰戰兢兢地候在白公子的身旁,不敢做聲。
白公子暗中給自己打氣:一定是巧合,一定是。
陸賓氣定神閒,不急不躁。
一步邁出剛要出口,識海里突然想起一道稚嫩的聲音。
“主人,我餓了。”
陸賓身形停滯,與識海里的聲音溝通道,“你要吃什麼?”
“我要吃兵器!越高階的越好。”
陸賓一懵!
他哪有這玩意兒啊
此刻,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陸賓身上。
眼前這個破爛小子突然呆呆的站著不動了。
有大聰明者突然回過味來了。
這小子原來是裝模作樣的,現在卡殼了。
白公子的青衣小廝突然鬆了一口氣,指著陸賓道:“我的媽呀,差點被他騙了。”
有人討教道“請問這位兄臺,此話怎講?”
青衣小廝大咧咧道:“這第一句不得不承認確實不錯,但是不是他自己寫的就不得而知了。”
“諸位請看,此人此時正眉頭緊皺好像在極力思索,我想,大概是他忘記了內容,正在苦思冥想吧。”
一時間認同者頗多。
“難怪啊,就憑他怎麼可能作寫出此等詩句。”有人感慨道。
眾人的議論聲陸賓都聽到了。
他懶得去計較。
忽然!
一直站著不動的陸賓,動了起來。
“他動了!”有人驚呼。
此刻的陸賓雖然衣衫襤褸,但步伐飄逸出塵,身形如同幻影,雙手凌空揮舞。
速度之快,眨眼間功夫完成。
“寫好了!”只見陸賓鬆了一口氣,站在了原地。
這次他換了一種方式,手指在空中寫下詩句。
“寫好了?”眾人一愣!
寫在哪兒呢?
在場的人除了陸賓,誰也看不到,正當有人準備出言譏諷的時候。
陸賓也不多說,伸手拿起地上一塊碎銀子,握在掌中搓成了銀粉,隨手一揮,洋洋灑灑的飄在空中。
銀粉所到之處,一個一個的銀色字型在空中依次浮現。
【拍堤春水四重天】
七個字鐵畫銀鉤,閃耀光芒,引得全場一片驚呼。
有人情不自禁的一字一字的讀了出來。
又是寫景。
兩句詩句一出,眾人震驚了。
不僅詩詞絕妙,這份在空中留痕的功力更是非同小可。
醒悟過來更是大呼過癮。
簡直是文武全才啊。
如此驚才絕豔的少年,當真是萬眾無一的存在。
唯有我月牙湖才配的上如此佳句。
也唯有我漢天城才能誕生如此少年修煉天才。
跑船的漢子不敢落筆了,他覺得自己不配寫。
他隱隱有種感覺,自己真的不配。
陸賓瞄眼看了他一眼,剛剛奚落調侃自己的場景歷歷在目。
“完美!”
青公子笑容綻放,走出人群,拍手稱道:
“想不到兄臺文武兼備,深藏不露,原來是修道之人,實在是我等看走眼了。”
兩句一出,一首詩的好壞明眼人基本都看出了。
陸賓心中悶哼了一聲。
白公子拿什麼比?
穿越到我種花家嗎?
陸賓伸了個懶腰,慵懶地說道:“不寫了,餓了。”
“一人不作詩,二人不喝酒,我陸某人也不會破例。”
烏泱烏泱的圍觀者居都一愣,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馬上有人開始解讀。
“你想啊,一人作詩,再好的詩詞不說出去也沒人知道啊,那還怎麼流傳。”
“嘶......聽君一席話,如同一席話,佩服佩服!”
“想要後續吃飽了再說。”陸賓道。
他彎腰把地上的零碎百金裝進了自己的腰包。
這些都是憑藉自己的努力辛苦賺來的。
當然,他也不會冷落了白公子。
費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對上白公子躲避的眼神。
陸賓一本正經道,“白公子,這些銀兩歸我,可有意見?”
白公子羞的只想遁地遠離這個是非地。
到是四城主家的青公子及時出來打圓場。
笑道,“陸兄文韜武略,我等深感佩服,白兄怕也是相見恨晚,正所謂英雄不問出處,同是我漢天城的天驕,今日之事,不如揭過。”
白公子見躲不過也是作揖,苦澀道:“陸兄瞞得我好苦啊。”
陸賓這才露出雪白的牙齒,微笑道:“哪裡是白兄謙虛了,一直不出手,我只能說一句承讓了。”
“各位!後會無期。”他一抱拳,轉身就往外走,朝著韓秀一行人站的地方匯合。
湖面上一艘燈火通明的畫舫離岸邊越來越近。
一個風姿卓越的妙齡少女站在船頭。
她顯然也看到了錦衣玉袍的中年男人,臉上露出了笑容,揮了揮手。
中年男人臉上露出了溺愛的神色,他就是剛剛站在遠處的那位大人。
中年男人衣質考究身材高大,雙目有神,不怒自威。
雖然刻意收斂鋒芒,卻渾身散發出一種上位者的氣息。
這樣的氣息通常是久居廟堂之上的人才有的。
旁邊還站著一個富態的黑袍老者,站位稍稍靠後。
中年男人上前一步,走到少女面前,寵愛地笑道:“清月,玩的開心嗎。”
“爹。”少女撒嬌,攬著他的胳膊,說道:“可開心了,大概是許久沒出來吧。”
中年人輕輕拍了拍她的胳膊道:“怨我,太忙了,時間不早了,走吧。”
臨走的時候,看向了陸賓方位。
微微一思索,道:“漢天城還真是臥虎藏龍啊,清月你以後有機會不妨跟此人結交一番。”
清月姑娘不解的看向自己的父親。
眼前的小子一身破爛,明顯近況不佳,為何自己的爹爹要讓自己結交。
中年人笑了笑沒過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