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到底是不是秦大龍的人？”李三濟突然看著王芳，兇狠地問了一句。
王芳知道，李三濟最恨別人騙他。他的第一任妻子，就是做了秦大龍的線人，騙了李三濟整整十年，還把他的藥方賣給了秦大龍，所以，最後，李三濟用一劑最新研製的藥把他的第一任妻子完全變成了一個人不人，獸不獸的怪物。
一想到李三濟的狠辣，王芳不禁一哆嗦，趕緊連連搖頭。眼神驚恐地望向他。
此時，李三濟也拿不準，王芳到底是不是秦大龍的人。所以，一臉狐疑地看向陸海風。很顯然，是想陸海風給他答案。
哪知，陸海風彷彿是唯恐天下不亂地說了一句：“看看你最新研製的藥品配方還在不在吧！”
李三濟一聽，趕緊朝廚房走去。
可此時，王芳卻眼神閃躲，腦中飛快地計算著，似乎在想著怎麼逃跑。
陸海風知道，自己又猜對了。
不一會兒，李三濟拿著一個黑色的箱子走了過來。
“你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我真的不是秦大龍的人！”王芳突然開口說話了，把陸海風和李三濟都嚇了一跳。
“你不是啞巴，你騙得我好苦哇！”李三濟猛然一聲大叫，一把將王芳推倒在地上。
“說吧，你到底是誰？”
王芳眼神怨毒地看向陸海風，又可憐巴巴地望向李三濟，忽然，陸海風想到了什麼。
“你是白頭雕的人！？”
王芳神情一滯，一臉難看地低下了頭。
米國的老牌間諜白頭雕長期活躍在我國，據說，每一代白頭雕都有不同的身份。而這一代的白頭雕，陸海風記得非常清楚，應該是一位天主教傳教士。而湊巧的是王芳竟然是天主教徒。
在我國，信奉天主教的人並不多。
陸海風記得王芳的資料裡寫著她信奉天主教，所以，他大膽推測，沒想到，又一猜就準。
“你給米國人當間諜，他們給你什麼好處？”李三濟雖然是個化學博士，也是個藥劑狂人，但最恨別人出賣自己的國家，當間諜這種行為，顯然，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
因為實驗，李三濟殺過不少人，但他從來不做賣國的事。
“我從小被白頭雕收養，是他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所以，我本來就不屬於華國。李三濟，你以為，我真的是看上你嗎？做你的白日夢吧！你個慫包！”王芳竟然罵了一句。
李三濟恨得牙根癢癢。
他伸手從箱子裡拿起一瓶藥水，衝著王芳喊了一句：“喝下去！”
王芳一抬眼，看見了那瓶藥水，臉色陡然一變，瞬間變得比剛才更加難看了。
“李三濟，你這個瘋子，我好歹陪了你五年。五年了，沒有感情，也有友情吧，你……”就在她的嘴剛一張，李三濟猛地趁機將一瓶藥全部倒入她的口中。
瞬間，王芳開始咳嗽，繼而，傳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喊聲，整張臉痛得扭曲而猙獰。看向李三濟的神情充滿了怨毒。
不一會兒，王芳叫不出來了，她的四肢開始變得抽搐起來。
突然，她雙手趴在地上，雙腳跪在地上，頭一抬，一臉茫然地看向李三濟和陸海風，嘴裡發出一陣奇怪的叫聲。
陸海風一看，頭皮發麻，他知道，李三濟把王芳變成了一條四肢著地的動物。
果然，不一會兒，王芳的嘴裡發出了一陣汪汪之聲。
李三濟，親手把這個充當米國間諜的女人變成了一條狗。
陸海風覺得簡直不可議，這李三濟是怎麼做到的？
“好了，你以後聽話就行了，不要亂跑，只要聽話，過幾年，我會把你恢復成原樣的。如果你再敢跟那個白頭雕聯絡，再敢給洋鬼子充當走狗，我就永遠把你變成一條狗。”
陸海風的嘴巴張了張，想問什麼，又不好開口。
“想問什麼，你直接問吧。”李三濟看了陸海風一眼，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她會變成真正的狗嗎，我的意思是她的身體是否也會變成真正的狗？”陸海風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暫時不會，如果把她扔進一堆狗裡面，我再給她繼續喝這種藥，慢慢地，她身上會開始長毛，久而久之，基本上就跟真正的狗差不多了。”
陸海風一聽，一陣惡汗。不過，這王芳幫著米國佬竊取我國的情報，也是咎由自取。
李三濟還真是狠，兩個妻子騙他，他把兩任妻子都變成了人不人，獸不獸的怪物。
就在陸海風正胡思亂想呢，突然，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陸隊。”正是白素素。
“白隊，怎麼了？”
“袁傳武讓我通知你，你的案子查清楚了，有人假冒你行兇，那幾名同志不是你殺的，你可以回警局了。”
陸海風心頭一動，這麼快嗎？看來，袁傳武這傢伙是擺明要將示好進行到底，還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呢？
陸海風有些吃不準，不知道，這袁傳武到底要幹什麼。
這傢伙翻臉比翻書還快。
而且，翻起臉來，絲毫沒有任何的餘地可講。
他可不想再度淪為他人的棋子。
“你告訴袁傳武，我暫時不回去了，我要出一趟遠門，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去哪兒？”
“……”陸海風突然停住了沒說話，他不能確定白素素的電話有沒有被竊聽，畢竟，他們的通訊工具都被繳走過，萬一有人在他們的手機裡動了手腳，那就麻煩了。
“如果你能出來，就到我們第一次見面的老地方見。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
就在陸海風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卻響起一陣沙沙的聲音，白素素的聲音聽不清了。
嗯，怎麼回事？
莫非她的電話真的被監聽了？那自己剛才的話，她有沒有聽清呢？
一時，陸海風有些吃不準。
不過，就在他的電話剛剛結束通話，警局裡，白素素卻一臉嘲諷地看著面前的袁傳武。
袁傳武也沒有想到，陸海風這麼謹慎，他透過白素素卻絲毫沒有試探出對方的行蹤。
“你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在哪兒？”袁傳武看了白素素一眼，似乎想一眼將她整個人看穿。
白素素回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白素素，只要你願意配合我們，我可以考慮放了你的父親，怎麼樣？”
“身為警察，你這種行為已經嚴重違紀了，你不怕我告發你嗎？”白素素知道，自己需要時間，只要陸海風稍微一回味，就能發現她剛才的不對勁。如果陸海風發現不對勁，肯定會想辦法來救自己。
袁傳武雙眼一眯，看向白素素的眼神閃過一抹狠厲。
“白素素，你最好不要逼我，殺陸海風我暫時確實做不到，不過，殺你還是綽綽有餘的，怎麼樣，你要不要試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