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你是不是偷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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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弟,就怕攔的了一時攔不了一世啊。
還有兩個月秦耀東就會來漢東,我怕老趙扛不住。”
現在的秦耀東還沒有歸位,趙善明可以打哈哈。
一旦秦耀東到了漢東,趙善明的壓力可想而知會有多大。
一句話,秦耀東生的太好了。
看著滿臉擔憂的宋強,姜蕭笑著說道:
“強哥,要做大事要有靜氣不能慌。
這麼多年咱們什麼風浪沒見過?
放心,船翻了先淹死的也是我。
我死之前,所有人都會安排妥當的。”
“我是擔心給你添麻煩,要不叫濤子出國一段時間吧,躲一躲。”
聞言,姜蕭搖頭說道:
“不能躲啊,一旦出國就真的生死難料了。
強哥不用怕,這個秦耀東估計是來不了漢東了。”
“什麼!”
姜蕭的一番話叫宋強驚到了。
接觸到了那個圈子後,宋強也知道那個圈子的玩法。
那就不是靠蠻力可以解決問題的。
誰用蠻力必然會遭到無情的打擊。
看著姜蕭,宋強也好奇姜蕭到底要用什麼方法來解決秦耀東。
要知道一個秦耀東不算什麼,可是他背後可是整個秦家啊。
秦家不僅僅只有秦耀東的老爹。
......
鵬城,秦耀東的大本營。
秦耀東是嶺西的大少,可是他的生意大部分都在嶺南。
尤其是鵬城和港島,這裡有秦耀東很多的產業。
沒辦法,嶺南太富裕了。
作為龍國經濟的天花板省份,太多人在這裡發財了。
做生意的想要發財就不可能不經營嶺南。
鵬城機場外,一輛不起眼的越野車上坐著四個人。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白小超已經把白房的標識撤了下去。
不經意間,白小超看了一眼後排的一男一女。
這一男一女很神秘,來自026局。
一個白小超只聽過沒見過的地方。
其中那個男人腦袋齊稜齊角和一個外星人一樣。
而那個女人則是模樣很漂亮,時不時的還在把玩著一把手術刀。
這兩個人給常年在一線的老白很危險的感覺。
有點雌雄大盜的意思。
看見遠處的一架飛機降落後,白小超問道:“二位,飛機到了,確定要請那一位嘛?”
“嗯。”
李莎莎應了一聲。
“我能問一下要用什麼藉口嗎?”
李莎莎還沒等說話,一旁的齊武夫就說道:“他偷狗了,在境外偷的,大狗,有這麼大!”
齊武夫的話叫李莎莎翻了一個白眼。
這藉口,很好,很強大。
白小超都愣住了。
抓了這麼多年的人,白小超還是第一次聽這個藉口。
點點頭,白小超沒有多說什麼。
坐在白小超車裡的赫然就是李莎莎和齊武夫。
齊武夫現在成了026的臨時工。
姜蕭並沒有收編齊武夫。
他的手下不缺能打的,齊武夫這個人來歷不明,姜蕭沒必要留在手裡。
反倒是026局的老闆牛金對齊武夫的一身本事很感興趣。
論身手,整個026局沒有人是齊武夫的對手。
下了車,白小超不由的看了一眼車內的兩個人。
把一些多餘的想法排出腦後,白小超揮了揮手。
現在的他只要辦好眼前的差事就行。
很快一輛隱蔽的車子裡又下來了四個人。
機場內,管山正在打電話。
原本秦耀東只是叫管山嚇唬一下宋強。
可是在漢東吃到的閉門羹讓秦耀東有了火氣。
現在的管山已經不僅僅在查宋濤了。
馬博、常威這兩個人也在管山的調查範圍。
意圖也不是什麼嚇唬一下。
馬博和常威作為姜蕭的管家是專門負責處理一些棘手事情的。
這種人在管山看來全都是破綻。
畢竟管山當年就是從常威、馬博這個角色一步一步爬上來的。
每一位大哥身旁都會有這樣的人,這是必備的。
“對,我要當年金山縣那次打架的資料就是姜蕭認親時候的那一次。
我知道那件事後續牽扯到很多人,不是還有一個姓閆的死了。
我知道已經結案了,結案了也可以有疑點。
可以,還有....你等下...回頭打給你。”
一邊打電話的管山看見了白小超。
對於嶺南白房的白小超,管山不陌生。
看著白小超,管山微微一愣。
“老白,你這是要出差。”
嘆了一口氣,白小超無奈的笑了笑。
實話實說白小超是不想參與這種事情的。
可是沒辦法,寧薇薇的管家朱娜給他打了電話。
這件事他不參與是不行的。
看著管山,白小超說道:“老管,和我回去一趟吧,有人要見你。”
管山心裡咯噔一下。
“我給東少打個電話。”
白小超點點頭,沒說什麼。
電話裡秦耀東得知訊息先是一愣,隨後就是一笑。
“有意思,跟他們走吧,不能把你怎麼樣,我馬上打電話。”
“好的,東少。”
管山很痛快的和白小超上了一輛車。
可是被帶到白房的時候管山愣住了。
詢問他的竟然不是白小超,而是一男一女。
其中那個女的還挺好看的,男的看上去就不像個人。
白小超沒有把管山羈押起來,而是扔到了一個會客室內。
會客室內,齊武夫和李莎莎面前堆滿了炸雞、漢堡、雞米花、蛋撻、薯條。
兩個人吃的都快打起來了。
管山看著兩個人都迷糊了。
這把自己請進來什麼都不問,這是什麼意思。
而且,管山注意到白小超對眼前兩個人很是客氣。
要知道白小超的角兒可不低啊。
看著吃的直打飽嗝的兩個人,管山實在忍不住了。
“二位,請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嗝,莎莎,手術刀給我用一下。”
吃的直打嗝的齊武夫拿起了李莎莎的一把手術刀。
一旁的李莎莎一臉嫌棄的說道:
“你能不能不用我的刀剔牙,很噁心的。”
“就你事多。”
白了李莎莎一眼,齊武夫看著管山咧著嘴笑了笑。
“找你沒事,就是因為你偷了一條狗,在國外偷的,現在查這事那。”
一句後管山直接宕機了。
偷狗?
還在境外。
有病吧。
一瞬間,管山臉色垮了下來。
“二位,這個玩笑一點不好笑。”
看著管山,齊武夫樂呵呵的說道:
“說什麼,你就聽什麼?
惹急了我,一會我關了監控你可別感覺天塌了。
待著吧,現在的事情不是你能參與的了。
你最好祈禱你大哥識趣,也最好祈禱別讓我來問你,我審訊的手段你沒見過。
而且,我是臨時工。”
齊武夫拿手術刀剔牙沒有嚇到管山。
可是齊武夫的話有點讓管山害怕了。
這個人給管山的感覺很不簡單,看上去就不像什麼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