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弟,就怕攔的了一時攔不了一世啊。

還有兩個月秦耀東就會來漢東,我怕老趙扛不住。”

現在的秦耀東還沒有歸位,趙善明可以打哈哈。

一旦秦耀東到了漢東,趙善明的壓力可想而知會有多大。

一句話,秦耀東生的太好了。

看著滿臉擔憂的宋強,姜蕭笑著說道:

“強哥,要做大事要有靜氣不能慌。

這麼多年咱們什麼風浪沒見過?

放心,船翻了先淹死的也是我。

我死之前,所有人都會安排妥當的。”

“我是擔心給你添麻煩,要不叫濤子出國一段時間吧,躲一躲。”

聞言,姜蕭搖頭說道:

“不能躲啊,一旦出國就真的生死難料了。

強哥不用怕,這個秦耀東估計是來不了漢東了。”

“什麼!”

姜蕭的一番話叫宋強驚到了。

接觸到了那個圈子後,宋強也知道那個圈子的玩法。

那就不是靠蠻力可以解決問題的。

誰用蠻力必然會遭到無情的打擊。

看著姜蕭,宋強也好奇姜蕭到底要用什麼方法來解決秦耀東。

要知道一個秦耀東不算什麼,可是他背後可是整個秦家啊。

秦家不僅僅只有秦耀東的老爹。

......

鵬城,秦耀東的大本營。

秦耀東是嶺西的大少,可是他的生意大部分都在嶺南。

尤其是鵬城和港島,這裡有秦耀東很多的產業。

沒辦法,嶺南太富裕了。

作為龍國經濟的天花板省份,太多人在這裡發財了。

做生意的想要發財就不可能不經營嶺南。

鵬城機場外,一輛不起眼的越野車上坐著四個人。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白小超已經把白房的標識撤了下去。

不經意間,白小超看了一眼後排的一男一女。

這一男一女很神秘,來自026局。

一個白小超只聽過沒見過的地方。

其中那個男人腦袋齊稜齊角和一個外星人一樣。

而那個女人則是模樣很漂亮,時不時的還在把玩著一把手術刀。

這兩個人給常年在一線的老白很危險的感覺。

有點雌雄大盜的意思。

看見遠處的一架飛機降落後,白小超問道:“二位,飛機到了,確定要請那一位嘛?”

“嗯。”

李莎莎應了一聲。

“我能問一下要用什麼藉口嗎?”

李莎莎還沒等說話,一旁的齊武夫就說道:“他偷狗了,在境外偷的,大狗,有這麼大!”

齊武夫的話叫李莎莎翻了一個白眼。

這藉口,很好,很強大。

白小超都愣住了。

抓了這麼多年的人,白小超還是第一次聽這個藉口。

點點頭,白小超沒有多說什麼。

坐在白小超車裡的赫然就是李莎莎和齊武夫。

齊武夫現在成了026的臨時工。

姜蕭並沒有收編齊武夫。

他的手下不缺能打的,齊武夫這個人來歷不明,姜蕭沒必要留在手裡。

反倒是026局的老闆牛金對齊武夫的一身本事很感興趣。

論身手,整個026局沒有人是齊武夫的對手。

下了車,白小超不由的看了一眼車內的兩個人。

把一些多餘的想法排出腦後,白小超揮了揮手。

現在的他只要辦好眼前的差事就行。

很快一輛隱蔽的車子裡又下來了四個人。

機場內,管山正在打電話。

原本秦耀東只是叫管山嚇唬一下宋強。

可是在漢東吃到的閉門羹讓秦耀東有了火氣。

現在的管山已經不僅僅在查宋濤了。

馬博、常威這兩個人也在管山的調查範圍。

意圖也不是什麼嚇唬一下。

馬博和常威作為姜蕭的管家是專門負責處理一些棘手事情的。

這種人在管山看來全都是破綻。

畢竟管山當年就是從常威、馬博這個角色一步一步爬上來的。

每一位大哥身旁都會有這樣的人,這是必備的。

“對,我要當年金山縣那次打架的資料就是姜蕭認親時候的那一次。

我知道那件事後續牽扯到很多人,不是還有一個姓閆的死了。

我知道已經結案了,結案了也可以有疑點。

可以,還有....你等下...回頭打給你。”

一邊打電話的管山看見了白小超。

對於嶺南白房的白小超,管山不陌生。

看著白小超,管山微微一愣。

“老白,你這是要出差。”

嘆了一口氣,白小超無奈的笑了笑。

實話實說白小超是不想參與這種事情的。

可是沒辦法,寧薇薇的管家朱娜給他打了電話。

這件事他不參與是不行的。

看著管山,白小超說道:“老管,和我回去一趟吧,有人要見你。”

管山心裡咯噔一下。

“我給東少打個電話。”

白小超點點頭,沒說什麼。

電話裡秦耀東得知訊息先是一愣,隨後就是一笑。

“有意思,跟他們走吧,不能把你怎麼樣,我馬上打電話。”

“好的,東少。”

管山很痛快的和白小超上了一輛車。

可是被帶到白房的時候管山愣住了。

詢問他的竟然不是白小超,而是一男一女。

其中那個女的還挺好看的,男的看上去就不像個人。

白小超沒有把管山羈押起來,而是扔到了一個會客室內。

會客室內,齊武夫和李莎莎面前堆滿了炸雞、漢堡、雞米花、蛋撻、薯條。

兩個人吃的都快打起來了。

管山看著兩個人都迷糊了。

這把自己請進來什麼都不問,這是什麼意思。

而且,管山注意到白小超對眼前兩個人很是客氣。

要知道白小超的角兒可不低啊。

看著吃的直打飽嗝的兩個人,管山實在忍不住了。

“二位,請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嗝,莎莎,手術刀給我用一下。”

吃的直打嗝的齊武夫拿起了李莎莎的一把手術刀。

一旁的李莎莎一臉嫌棄的說道:

“你能不能不用我的刀剔牙,很噁心的。”

“就你事多。”

白了李莎莎一眼,齊武夫看著管山咧著嘴笑了笑。

“找你沒事,就是因為你偷了一條狗,在國外偷的,現在查這事那。”

一句後管山直接宕機了。

偷狗?

還在境外。

有病吧。

一瞬間,管山臉色垮了下來。

“二位,這個玩笑一點不好笑。”

看著管山,齊武夫樂呵呵的說道:

“說什麼,你就聽什麼?

惹急了我,一會我關了監控你可別感覺天塌了。

待著吧,現在的事情不是你能參與的了。

你最好祈禱你大哥識趣,也最好祈禱別讓我來問你,我審訊的手段你沒見過。

而且,我是臨時工。”

齊武夫拿手術刀剔牙沒有嚇到管山。

可是齊武夫的話有點讓管山害怕了。

這個人給管山的感覺很不簡單,看上去就不像什麼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