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偷襲,嚴良身邊的人幾乎都死了。

後期從廢墟中又解救出了2個安保人員,還有思夢。她被牆體砸斷了腿,後來被海洋重新治癒。最後留在嚴良身邊,就只有海洋、思夢、尹秀婉了。

安保小組人員基本都犧牲了,嚴良和剩下的2人確認後,加入了教堂!

嚴良躺在祖星泉提供的別墅裡面,眼睛盯著天花板發呆。腦袋裡面回憶著曾經的記憶,大家剛搬進別墅,大家在一起喝酒,小武的身影,邱明的守護,Lisa和他一起跑步。。。

還有和曉曉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嚴良眼睛溼潤了,淚滴從眼角滑落,一夜之間,大家都不在了。

“老嚴,她們雖然走了,但是你要振作啊,天天這麼發呆算怎麼回事啊!”海洋心疼的看著嚴良。

“我知道,你在為那天沒接祖星泉的電話而懊悔,但是大家也不想看到你這樣吧,你要振作起來,為大家報仇,為曉曉復仇啊!”

“報仇?找誰報仇?克萊恩為他哥哥報仇,克萊爾是葉玥派來的,葉玥因為我把他兒子打廢了,如果沒有我,曉曉就不會死”嚴良的心在抽搐,為什麼會這樣呢?他想不明白。

“你個白痴!即使沒有克萊爾,克萊恩也會來這裡,他要殺我,你記得嗎!他殺了lisa,殺了曲正陽,殺了那麼多安保的兄弟,他們不值得你去報仇嗎!”海洋憤怒的吼著

是的,這群畜生殺了那麼多無辜的人。聯合國的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為了鞏固自己的權力,拿人命當兒戲,到底誰下的命令,我要讓他付出代價!嚴良的心裡默默的發誓!

在大家的葬禮上,天空陰霾,颳著微微的風,似乎天空也很傷感,用微風撫摸著幾個人的墓碑。

來的人不多,大部分是太陽社的人,還有一些警察。

王啟年最近沒看到嚴良,今天看到嚴良憔悴了很多。他也安慰了幾句,囑咐嚴良,下個月就去太陽總社接受加冕了,請做好準備。

今天馬天宇也來了,他來是送曉曉,其次他也想加入教堂。

祖星泉和葉玥看在嚴良和海洋的情面上,也來到了墓地。她們告訴嚴良和海洋,蓬萊島下個月應該就可以投入使用了,開業的事情和後續安排還是需要大家再商定一下的。

“祖先生,我們還要在您的別墅多住幾天,月底我們就搬蓬萊島去!”

“好,早點去也好,我接到訊息,因為你們接收保護很多他們要清除的陽人,對你們很不滿意,你們要多小心!”

“好的,謝謝祖先生提醒”

祖星泉上車走了,他很慶幸,自己的女兒與汪海洋分開了,否則今天也許就是自己女兒的葬禮。這兩個年輕人的確是青年才俊,但是他們同樣會經歷常人無法想象的困難險阻!

回到了祖星泉的別墅後,嚴良、汪海洋、肖戰、楓、尹秀婉、思夢還有馬天宇幾個人商量月底搬去蓬萊島,出發前,大家都處理好這邊的事情。

海洋要回家幾天,總不在家,家裡人也很惦記他。特別這次死了很多人,讓海洋意識到一定要珍惜眼前人,所以,他想回家幾天,陪陪家人。

馬天宇也要回家陪母親幾天,以後可能回來一趟也很難了。

肖戰和楓已經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就等著去蓬萊島了。嚴良突然問肖戰:

“那些殺手注射後,好像擁有了和你類似的能力,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這個我也不清楚,第一次他們暗殺我和楓,我就發現了,而且不止一個人擁有這種能力,只要注射那種藥物,都可以變成和我能力類似的人。他們與我的差別,也僅僅是能量比我少!”肖戰也很疑惑。

幾個人商量不出結果,那就找有可能知道的人,祖星泉。

嚴良在電話裡,把事情介紹了一下,祖星泉聽後沉思了一會

此時的祖星泉已經把兩人的對話進行了錄音。

“你說的藥物我並不知道,但是我之前接到過關於‘非人類研究實驗室’的情報,他們私下拿陽人和陰人的基因做研究,不過這麼做的原因還不清楚,也不知道取得了什麼結果。”

“有沒有可能,他們在複製一些陽人的特殊能力?”嚴良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有可能。但是這也只是猜測,這樣吧,我託關係,看看能否拿到反恐部隊的驗屍報告。”

兩人結束對話後,祖星泉就把錄音發給了司馬承恩。

聯合國大廈今天很忙碌,最近發生了很多突然情況,讓聯合國的工作人員焦頭爛額!網路頻頻透露靈異事件,多國燃起戰火,刺殺目標多人失蹤。。。。

在聯合國主席埃森-科爾的辦公室內

埃森-科爾眉頭緊鎖,看著桌面上的報告,憤怒的對橋本寧次吼道:

“你的人都是廢物嗎!刺殺是什麼意思都不懂嗎?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主席大人,克萊恩也是要為他的哥哥報仇,所以沒有按照計劃進行。不過,那個嚴良建立的組織好像叫‘教堂’,這個‘教堂’近期的確吸納了很多我們的目標!‘教堂’聲勢越來越大,除掉他也是遲早的事情”

橋本寧次沒有坐著,而是低頭站立在科爾的對面,傾聽科爾的訓斥!

“那也不要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啊!你自己不知道他們的屍體有多麻煩嗎?別給我那麼多理由了,你儘快處理吧,我不想他們拿著驗屍報告來找我”

“抱歉主席大人,我這就安排處理!”

科爾把那份報告砸到橋本寧次的臉上,強壓著怒火說:

“那就儘快去!一群廢物!”

橋本寧次從科爾的辦公室裡退了出來,看著手裡的報告,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回到辦公室,給自己倒上一杯上好的威士忌,細細的抿一口酒,拿起電話:

“一切順利,他現在很惱火,該到你們表演了!”

結束通話電話的橋本寧次,嘴角一絲詭異的微笑,雙眼中透出一股黑漆漆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