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人都還沒野豬有勁
穿書豪門親媽,全書偷聽我心聲 早眠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接二連三都撲了個空,盛嬌嬌這才提醒身邊的沈逸,“你別發牢騷了,快幫我抓啊,晚餐還沒著落呢。”
沈逸湊近,這才幫著盛嬌嬌一起抓。
然而這雞跳的實在厲害,倆人連連撲空。
沈逸這才建議,“別抓雞了,咱換隻野豬,抓一隻野豬能吃好幾天。”
“野豬能比雞好抓?”
“這雞要是好抓,抓半天了,連根毛都沒落著?”
盛嬌嬌“……”
最後倆人還是決定抓野豬了。
倆人看向不遠處的野豬,誰也沒準備好上前制裁那隻野豬。
沈逸小聲提醒,“你愣著幹什麼?上啊。”
“我上?”
“不是你上,那誰上?”
“???”盛嬌嬌回懟,“你提議要抓野豬,憑什麼我先上?
你提議的肯定是你先上,你先示範啊。
我提議抓野雞,我剛剛就給你示範了。”
沈逸認真琢磨了下,似乎是這麼個理,“行,你逸神給你好好示範示範。”
沈逸做好準備,慢慢朝那隻野豬靠近,
只見那隻野豬朝他飛奔而來,
嚇得沈逸正欲逃跑,然而,盛嬌嬌一聲,“就是現在!上!”
沈逸也不知怎的了,彷彿被下了咒語,一鼓作氣朝野豬也跑了去,
沈逸與野豬撞上了,他想抱住那隻野豬,然而,
野豬狂奔起來,
沈逸就怕摔下去,便抓住了野豬的兩隻豬角,
騎在野豬身上,抓著野豬兩隻豬角,
而野豬在山林中狂奔,橫衝直撞。
“怎麼回事?這豬不正常!”沈逸大聲呼喊,“盛嬌嬌,過來!給我弄他!”
盛嬌嬌嚇得,在野豬朝她狂奔來那刻,她嚇得直接竄上了樹,
傅宴嚇得脫口而出,“遇到事情不能坐以待斃,融合,I GO,HERE WE GO,捷德!”
傅宴雙手交叉,開始了某種變身儀式,下一秒,野豬將其撞飛,
傅宴跌坐在地哇哇大哭,“嗚哇,媽媽,我要媽媽T﹏T”
盛嬌嬌“……”
【你媽也救不了你。】
【話說節目組死哪兒去了?!】
正在場外拍攝的節目組工作人員們突然被cue到,表示很無辜。
他們以為是節目效果,沒想太多。
這不,“一家三口”玩得挺歡樂嗎?
盛嬌嬌見再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畢竟節目組在獵場外拍攝,不一定能看到裡邊的情況,
她現在大喊,節目組不一定聽得到,可能還會引來更多的野豬。
也怪沈逸這瘋子,想的什麼餿主意抓野豬,
【人都還沒野豬有勁,抓什麼野豬?】
盛嬌嬌趁著這會,野豬不在,附近也還算安全,
盛嬌嬌下了樹,抱起傅宴就往獵場外跑,
然而,
正對面,一隻野豬朝他們衝擊而來,“尼瑪,這野豬都成精了啊!”
盛嬌嬌根本來不及躲,眼見就要被野豬撞飛,
盛嬌嬌跟認了命般,緊緊閉上了眼睛,
下一秒,
沒感受到被撞飛的疼意,一母一子安然無恙地微微睜開了眼,
眼前有隻被擊斃的野豬倒在地上,
傅容瑾朝他們靠近,拔下了野豬身上的匕首,提起野豬,走了。
全程無話,他也沒任何解釋,
就這麼在她跟兒子快被野豬撞上的時候,飛了一匕首過來,才讓她跟兒子免於被撞飛的風險。
盛嬌嬌不解,不解他這般行為又是何意。
是下意識地擔心她,關心她。
還是……別的?
“你就走了?!”盛嬌嬌問。
傅容瑾停下腳步,卻並未回頭亦未回應。
盛嬌嬌跑上前去,“來都來了,再打只野豬不過分吧?”
傅容瑾將手中的匕首遞給了盛嬌嬌。
盛嬌嬌一臉迷茫,“什……什麼意思?你這是要我自己動手?”
“嗯。”
男人回答簡短又冷酷,盛嬌嬌將匕首塞到了傅容瑾手中,“你就不能幫我打只野豬嗎?!”
“以什麼身份幫你?”
“……”盛嬌嬌一時語塞,緩了會兒才回應,“傅宴他伯父,可以給傅宴打只野豬嗎?”
“可以。”
有了這層身份,傅容瑾覺得心安理得了似的,他正欲將手中匕首飛向另一隻野豬,然而……
“等等,不是那隻。”盛嬌嬌握住了傅容瑾的手腕,“是沈逸,沈逸他被豬拱了,現在不知道狂奔到哪兒了,可能需要你制止一下那隻發病的豬。”
傅容瑾看向了盛嬌嬌覆蓋在他手腕上的手,
盛嬌嬌亦順著傅容瑾的視線看到了自己的手,她很快鬆開了手。
“應該就在前面。”
傅容瑾沒回應,自顧自往前走了,盛嬌嬌乖乖跟在傅容瑾身後。
倆人一前一後,她的身高剛到她肩膀處。
彈幕:這倆咋了,咋突然生疏了?
彈幕:我記得上一期這倆還有種暗流湧動的曖昧,這一期彷彿剛分手。
彈幕:這倆鬧哪出?怎麼突然be感這麼重?
彈幕:他倆是不是私下談過了,又私下分手了?
彈幕議論紛紛。
不遠處沈逸緊緊抓著豬角,放聲大喊,“救命,救命啊!嬌嬌叫人,叫人啊!你逸爺我小命就要……”
“啊!”只聽啊的一聲,沈逸連同野豬一起倒地。
盛嬌嬌跑上前去,踢了踢沈逸,“又沒射中你,你裝什麼死?”
沈逸慢慢睜開了眼,左顧右盼,瞧是野豬已經倒地了,他鬆了口氣,總算站起身,“你……你找救兵了?”
盛嬌嬌回應,“他剛好在這附近。”
“剛好?”沈逸笑得燦爛,“傅大哥是在擔心……”
沈逸本想說是在擔心自己,然而傅容瑾心虛得很,就怕自己擔心盛嬌嬌有危險給暴露出去,便連忙解釋,“白茶沒吃幾口烤全羊,我特意來打點別的。”
“???”沈逸目瞪口呆,“白……白茶?大哥你也……不是你知道白茶她幹了什麼嗎?
我們喜歡白茶也就算了,怎麼你也,你可是我們大哥!”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傅容瑾昧著良心顛倒黑白了,“我相信白茶。”
他必須相信白茶,也必須讓白茶知道他對她的信任,只有這樣才可以更深入敵人內部,又能確保盛嬌嬌不受危險。
出了獵場,到了營地。
傅容瑾將手中的野豬丟到了長帳篷旁邊。
白茶略有吃味,小心試探,“阿瑾,你剛剛是去給盛嬌嬌打野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