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受寵若驚。

但一想到白茶跟戰傲天的關係,一想到白茶乾的那些恐怖勾當,沈逸已經不像之前對她那麼上頭。

“我不餓,”說完,沈逸看向了盛嬌嬌,“你餓不餓?要不要去他們那吃點?”

白茶當即拒絕,“阿逸,我這烤全羊不歡迎不禮貌的人來吃。”

秦烈撇了撇嘴,撕下一大塊羊腿,朝盛嬌嬌走去,遞向了他們,“他們不歡迎,我歡迎。

這搭帳篷拿第一的是整個團隊,我也是團隊的一員,我這份就給嬌嬌媽媽吃。”

白茶不樂意了,“既然是團隊的一員,我們這烤全羊應該經過團隊的批准,才可以贈予他人吧?”

秦烈回懟,“你說要給你的曖昧物件吃,也沒問我跟傅宴他伯父的意見啊。”

白茶“……”

盛嬌嬌是個沉不住氣的,因著白茶那聲沒禮貌的人,她也忘了她會遭受什麼樣的報復,直接嗆了回去,“不了,白茶說話跟放屁似的,她吃過的烤全羊還不知道有沒有口氣,

我還是不吃了吧,免得被燻到。”

白茶氣得當即起身,就要去扇盛嬌嬌,然而盛嬌嬌握住了她的手腕,沒讓她扇到自己臉上,“這是在直播,還請白茶小姐不要忘了自己溫柔善良,高貴清冷的名媛人設。”

“我知道你嫉妒我,”白茶氣得牙癢癢,“你喜歡的男人,一個又一個愛上我,你心裡一定很不好受。

從傅修霖到傅容瑾,他們都對我很好,卻不願再搭理你,你應該想想自己的問題。”

“嘖嘖嘖,”盛嬌嬌嫌棄道,“白茶你是有多缺愛啊,才會覺得被男人愛是件讓人嫉妒的事?

你是不是沒了男人活不下去?整天腦子裡就這個那個愛不愛你的,你的價值都是透過男人對你的愛來實現的嗎?

那你這人也挺可悲的。

你的朋友家人遇上你這種戀愛腦也挺不幸的。

你滿腦子都是男人愛不愛你,

你就沒想過朋友,家人對你的愛嗎?

他們的愛,也不見得比男人的愛差。”

“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你沒男人愛,自然不想要這種東西,因為沒有所以才說不想要罷了。”白茶昂起高傲的頭顱,“而我不僅有朋友家人的愛,還有很多男人的愛。”

“你當這是青樓選秀爭花魁呢,我倆還得比比有多少男人愛?”盛嬌嬌懶懶道,“照你這說話邏輯,那你豈不是嫉妒我比你長得漂亮?

反正就用自己現有的東西說別人嫉妒你唄。”

“你比我漂亮?你還真是自信。”

“我的自信你都要嫉妒?真是好可怕。”

“我哪裡嫉妒你了,現在無憑無據就能指控別人嫉妒你了?”

“說得好像我嫉妒你有很多男人愛,就有憑有據似的。”

“嫉不嫉妒,你心中有數,非要強行挽尊強詞奪理,我也沒辦法。”

“嫉不嫉妒我比你漂亮比你自信比你能生比你事業好,你心中有數,非要強行挽尊強詞奪理,我也沒辦法。”

“盛嬌嬌,你學人說話上癮了是吧?”

“人?”盛嬌嬌故作不知,“我剛剛學人說話了?我怎麼沒看到有人說話,只看到有隻小野狗汪汪亂叫呢?

呀,這小野狗怎麼還有三條腿,三隻眼睛,三個鼻子,三個嘴巴,三隻耳朵呢?

那我就給眼前這隻小野狗取名小三吧~

小三安靜點,別汪汪了,這可是在直播,你逮人就咬,會嚇到人類的。”

白茶氣到發抖,就要去扯盛嬌嬌的頭髮,盛嬌嬌眼疾手快,握住她另一隻手,單手將她兩隻手扣住,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往下攥,“還想揪我頭髮,看來這溫柔善良的名媛人設你是真不想要了。

不過也是,現在全網都說你小三呢,這人設也沒啥好維持的。

小三看不慣原配也正常。

但原配馴小三,也理所應當。”

盛嬌嬌二話不說,揪著白茶的頭髮,去了小河邊,直接將她的腦袋往河中摁去。

“上次淹你,你沒長教訓,這次還敢對我動手。那這次就再好好淹淹,淹到你懂什麼叫禮貌為止。”

白茶在水中撲騰中邊掙扎邊呼喚,“救,容瑾,阿逸,傲……唔……”

沒有人上前幫忙,有的甚至還覺得解氣。

戰傲天對盛嬌嬌更是另眼相看。

其實戰傲天選擇白茶,要跟白茶在一起,就是看中了白茶是他仇人們的白月光,所以他才跟白茶合作在一起,目的是為了讓仇人們不好受,讓仇人們嚐嚐被最愛之人所騙的滋味。

而現在,見他們對白茶似乎都無所謂,反而開始維護起盛嬌嬌,戰傲天便又開始對盛嬌嬌感興趣了。

這種興趣無關情愛,只為更好的實施報復。

如果不談報復,在盛嬌嬌跟白茶之間非要選一個,他倒是覺得盛嬌嬌挺有意思。

彈幕:支援原配打小三!淹死她,給我淹死這個不要臉的狗東西!

彈幕:小三是怎麼敢在原配面前天天狗叫的?!不要臉!

彈幕:從節目剛開錄那會,白茶就一直找盛嬌嬌的麻煩,現在終於原形畢露了,沒素質!沒家教!說別人不禮貌的人好像自己就禮貌了一樣。

彈幕:好爽,看得我好爽,支援白茶原地去世!

彈幕:白茶粉轉黑表示,淹的好!

彈幕:支援小三跟小三粉原地爆炸!見一個小三粉群爆一個小三!絕不給小三活路!

彈幕:誰家做小三,做成這賤人模樣,真是我見過最噁心最小人得志最理直氣壯的小三!毫無禮義廉恥!

察覺到白茶快斷氣了,盛嬌嬌這才讓她的頭離開水面,“誠懇道歉或者繼續讓我淹你。”

白茶趁著這間隙緊急呼救,“傲天,救!……”

還不等白茶說完,盛嬌嬌又將她的腦袋摁下去,“聽不到我想聽的,就繼續淹,淹到你嘴軟為止。

這嘴就得泡一泡才會軟,我都明白的。”

又淹到白茶快要窒息時,盛嬌嬌抓著她的頭髮,將她的腦袋脫離水面,“還是那句話,道歉或者我繼續淹你這顆發酸發臭的爛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