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派克從被褥上甦醒。
痛苦的捂著頭坐起身子。
“媽的,腦袋好疼,喝多了!”
“呼~呼~”
“嗯?”
聽到身旁的細微的呼吸聲,睜開雙眼,轉頭看去。
“臥槽!?”
只見宇崎月渾身赤裸的揹著他,躺在他身邊。
長髮及腰,整個背部看上去光滑如玉。
‘???我真成丞相了?!’
派克使勁甩了甩頭,捂著腦袋思考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最終得出了結果:
兩瓶高度威士忌全讓他一個人喝了,睡覺前開窗戶吹了點兒風!
剛躺下,睡了一會兒,來尿兒了!
回來的時候聽到奇怪的聲音,然後我就……
想到此,再次轉頭看向躺在身旁的女人。
可能是身上沒有被子,宇崎月被凍的顫抖了一下。
而恰巧被派克看在眼裡。
抬手將被子為她蓋好,站起身穿上浴衣。
繫好腰帶後,看了一眼這個房間。
視線看到梳妝桌旁的一個木質靈堂。
靈堂上貢著一張男人的照片。
派克深深喘了口氣,看向被褥裡的側身熟睡的宇崎月。
“事已至此,我會對你負責的。”
轉身離開了房間。
“嘭!”
房門被拉上。
被窩裡的宇崎月聽到聲音後睜開了雙眼。
在派克坐起身的時候她就醒了,只不過怕害羞又怕尷尬,所以沒有睜眼。
宇崎月坐起身來,用被子裹著胸口。
看著榻榻米上的一地紙,又想到昨晚上發生的事,心裡既難過又有一絲滿足。
但想起他剛剛的話。
“負責嗎……”
一股莫名的感覺湧上心頭,是難受,傷心?還是滿意,開心?她自己也說不出來。
轉頭看向靈堂方向,深藍色的眼眸中盡是傷感。
另一邊。
派克沒回房間,而是捂著頭,去了一趟衛生間。
從衛生間出來後,讓一位服務生拿瓶酒送去他的房間。
派克走在走廊上,路過西德和馬可門口,突然聽到聲音。
於是他停下了腳步。
只聽:起來……不願做……!
派克嘴角抽搐,抬手拉開房門。
西德安安穩穩的睡著呢。
馬可的睡相實在不咋地,張著嘴哼著歌兒。
派克將門輕輕拉上。
“您好,您的酒。”
服務生拿著一瓶威士忌過來。
“謝謝。”
派克接過威士忌回了房間。
邁步走向陽臺的椅子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口乾了。
靠在靠背上捂著太陽穴。
感受到痛感慢慢好了點,但還沒徹底好,又倒了杯酒,又是一口喝下。
片刻後,頭也不痛了。
將瓶塞蓋好,點了根菸。
吐著煙,哭笑不得的自嘲道。
“唉……好傢伙,可真是沒白來。”
另一邊的宇崎月已經收拾好了房間,起身去洗漱了。
路過派克房前停了一下,隨後繼續前進。
路上低著頭,心裡思考著。
‘我該怎麼辦啊?
今天柳就回來了,把這件事告訴花和柳嗎?’
隨即搖搖頭,否決了這個想法。
‘不!不行!一定不能說!
可是……’
八點。
西德和馬可,亞瑟先起來了。
他們來到派克的房間。
派克看到他們三個臉上的黑眼圈,問道。
“你們……熬夜了?”
馬可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
“還好,小熬了一下!”
派克點頭,抬手招呼道。
“兄弟們來!有個事兒我要說一下。”
三人懵逼的對視一眼,起身走過去。
西德坐在他對面。
“怎麼了?
看你的臉色有點不對啊!”
馬可和亞瑟坐在地上看向他。
派克叼著根菸,點燃,吸了一口說道。
“我昨晚上喝多了,睡覺前吹了一會兒風,透氣!
然後…………”
派克把事情跟他們大致一說。
三人滿臉震驚。
“……!!!……”*3
亞瑟張了張口不知道說啥。
馬可豎起大拇指,說道。
“牛逼!原來你是丞相啊!”
派克嘴角一抽,抬腿就一腳。
馬可裝模作樣的揉了揉被踹的小腿,也不開玩笑了,說道。
“那你打算怎麼整?走的時候帶她走?”
西德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和空杯,給自己倒了一點酒。
“昨晚上來送甜品的還有一個小女孩,看著和老闆娘很像啊,應該是她女兒吧,要帶就得都帶!
要不還是當作沒發生一樣的好!”
亞瑟捏著下巴安靜的聽著,聽到西德的話後,開口道。
“哥,你今早起來的時候跟她說什麼了嗎?”
派克撓了撓頭。
“額……我說了我會負責的,但她有沒有聽到我不知道。”
西德喝了口酒,提神醒腦。
“既然你都給出承諾了,那就帶回去吧!”
馬可搖了搖頭。
“你說的輕鬆,人家雖然是寡婦,但還有女兒呢!”
“…………”
場面安靜了。
片刻後。
亞瑟突然說道。
“哥,有一個辦法可以完美解決!”
派克緊忙問道。
“你說。”
“把她們都收了!”
“???!”*3
三人突然睜大雙眼看向面色如常的亞瑟。
“兄弟,你這……雖然是個辦法,但會不會有點……”
“會不會有點兒……過分了?一鍋端啊你?”
西德和馬可都傻了。
反到派克低頭思考著。
西德看到派克在思考,連忙說道。
“不是,好兄弟要不再想想?”
派克搖了搖頭,抬手揉了揉亞瑟的頭髮。
“不想了,就這麼滴吧!
我們又不是什麼好人!”
“…………”*2
西德和馬可無言以對。
這時他們才明白,派克要的不是解決問題,要的只是結果,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就乾脆點兒全帶走得了!
他們三個起身去洗漱了。
派克也起身,打算先去洗個溫泉,然後回來吃早餐。
女湯這邊。
宇崎花裹著一條浴巾進來了,看到宇崎月裹著浴巾泡在池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媽媽,早!”
腦中的思考被打斷的宇崎月抬頭看去。
“早,花,你醒了?”
宇崎花邁步進入池子。
“媽媽,你剛剛在想什麼啊?”
宇崎月遲疑不定,但還是說道。
“沒什麼!”
隨後站起身走向岸邊。
“我先回去了,你今天出門玩嗎?中午柳就要回來了!”
宇崎花笑著回答道。
“不去了,我等柳,明天再去玩吧!”
“好,那我去準備早飯了。”
宇崎月走後。
“媽媽怎麼走路的樣子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