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破帶子繫了幾次,終於把派克耐心耗光了。
“唉……真麻煩!這麼滴吧!”
轉身走向門口,拉開了門。
很巧,對面的羅貝爾特她們穿著紅色的浴衣也拉開了門。
他們隔壁的兩個門也拉開了。
派克拿著手機,煙和火,看向他們。
“咱們走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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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戶的一家木質的大房子內。
一名短髮男子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中播放的綜藝節目。
一臉色相的抬手指著電視裡的那名女演員。
“把她帶來,我今晚要享用!”
“嗨!”
身後的男人應了一聲,離開去下令了。
沒多久。
那名男子回來了,只不過是雙手端著一個木盒。
“少爺,這是給您的。”
男人轉頭看向他手裡華麗的木盒子,疑問道。
“哪來的?”
“意呆利!”
男人笑道。
“哈哈哈,應該是老爹給我的禮物吧!”
接過木盒子開啟。
山上龜頭的頭顱赫然在目。
嚇得他手一抖,緊忙後撤。
木盒掉落在地上,那顆頭顱掉在他的腳下,一雙已經無神的眼睛睜大盯著他。
“這……這是怎麼回事!!”
山上一郎整個人都被嚇傻了,冷汗流到了鼻尖。
別說他了,就連他身邊的那個男子此時比他好不了多少,要不是夾得緊都嚇尿了。
“這……這……”
驚嚇過後,山上一郎平靜的下來。
彎腰薅著頭髮,將頭顱拿起,嘴角上揚著笑容。
“呵呵呵,你死的還真慘啊!嘖嘖嘖!”
拿起地上的木盒,親手把頭放進盒子裡,合上。
轉頭看向那位男子。
“你說,我現在是不是可以繼承組長的位子了?”
男子受驚後,看了他一眼,事已至此,點了點頭。
“您是組長唯一的兒子,當然可以。”
山上一郎滿意的點了點頭,將盒子扔給他。
“嗯,你去把人都找來吧!還有這個盒子拿好。”
說完,轉身就走。
男子連忙接住盒子,看他要離開,問道。
“您要去哪?”
山上一郎停下腳步,一副痛心不已的說道。
“唉……父親在他鄉慘死,我的去安慰,照顧一下母親。”
“!!!”
如果他沒有看到山上一郎咧著嘴,嘴角還流著口水,他還真就信了!
但他也只能看著他離去,從組長慘死那刻起,他就是新的組長了,縱使他品行不端,性格變態,好色。
但他是最合理的繼承人!
至於其他人有沒有想篡位奪權的想法?
沒有!山上龜頭早就預防了這種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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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泉池裡。
派克四人赤裸著身子,泡在溫暖的溫泉水中。
“兵兒!”
派克叼著煙,用火機點燃,靠在池子邊,仰頭看著夜空,抽著煙。
西德靠過來,問道。
“哎,兄弟,你跟我說實話,你對多娜泰拉印象怎麼樣?”
派克笑眯眯的看向他。
“終於開口了?
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
西德笑了笑。
“我這不想讓你們多接觸一下嗎,平時你忙,她又宅,正好趁這次機會好好接觸接觸,溝通溝通。”
亞瑟和馬可聽到後也悄悄的靠了過來。
派克深吸了口煙,吐出。
“她是你妹妹,我也一直把她當妹妹……”
西德擺擺手兒。
“別扯這個,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派克笑了。
“你們就這麼怕我找不到老婆嗎?”
西德搖頭道。
“這倒不是!
……唉!我就跟你明說了吧。
咱們三家的關係傳承許久了,於私呢,咱們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
於公,能更好的鞏固咱們之間的關係!”
派克聽後,看向了馬可。
“克爾叔叔也是這麼個意思吧?”
馬可沒有反駁,而是笑著點了點頭,承認了。
派克看向身旁的西德。
“你都跟我明說了,我也跟你明說吧!
還記得前兩天的那個抓了不少人的檢察機關嗎?”
“記得啊,不是你給的證據嗎!”
“……”
派克白了他一眼,看向馬可。
“記得咱倆兩年前遇到的那個女人嗎?”
馬可想了一下,點頭。
“記得,和她有什麼關係嗎?”
“帶隊的就是她和她叔叔,她父親是檢查院的院長!”
“!!!”*2
派克看著他們倆震驚的樣子,繼續說道。
“我倆已經確定關係了!”
西德剛要開口說話,派克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咱們是黑手黨,哪個首領沒幾個情婦呢?
咱們也不例外!
但就算咱們願意,多娜泰拉願意嗎?”
派克叼著煙站起身。
“我泡完了,先回去了,你們慢慢泡!”
抬手拍了拍西德的肩頭
“你好好想想吧,找個機會告訴她!”
留下池子裡的三人,邁步離開,換衣服去了。
西德看著天上的夜空,嘆氣道。
“唉……”
馬可坐過來拍了拍他。
“好了,等會兒找機會說吧!”
“嗯!”
亞瑟將脖子都沒在水裡,發出了像老頭一樣的嘆氣聲。
西德和馬可見狀哈哈大笑。
派克穿著浴衣原路返回房間,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旁邊那間不對外開放的房間門被拉開了。
老闆娘從裡面走出來,隨手關上了門。
‘那是她的房間?’
派克愣了一下。
老闆娘一回身兒也看到了他,雙手疊在一起,彎腰問道。
“客人,可是需要現在開始上菜?”
她還以為他們都泡完了呢。
派克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不用,他們還在泡,等六點半再上吧!”
她這裡很少來外國人,從派克帥氣的面龐往下看,結果一眼就看到了派克腰間隨意繫著的黑腰帶。
這錯誤的系法讓她實在是難受。
“……是。”
派克拉開自己房間的門,剛準備進屋。
“客人請稍等!”
“嗯?”
派克停下腳步。
“怎麼了嗎?”
老闆娘皺著細眉,邁著小步走到他身前。
“客人,失禮了,您的腰帶系的實在太難看了!”
然後雙膝跪在地板上,抬手解開了他的腰帶。
派克一時間整個人都懵了!
‘這特麼是什麼強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