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具死屍倒地。

只剩下山上龜頭跌坐在地上,滿臉的失魂落魄,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他的胯下褲子都溼了。

一桌子首領厭惡,嫌棄,憤怒的看向他。

好好的一頓晚宴,空氣中摻雜著血腥和尿騷味兒!

派克眉頭一皺,看了一眼克勞德。

“把他們帶下去,好好審審!

把地上的血清理乾淨!”

“是。”

克勞德點頭道,對一旁站著的幾名服務生揮了揮手。

服務生們會意,一人拖著一具屍體,兩人架起山上離開了。

在場的女孩們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種場景,除了幾個心理素質過硬的以外,紛紛將視線看向他處。

派克站起身說道。

“各位,真是抱歉了,原本和睦的宴會竟被這些雜碎給打擾了。”

“不會,勞倫斯閣下,您不必如此。”

“是啊。”

每個人客氣道。

派克點點頭。

“好,那我就不說什麼了,感謝各位的諒解。

我看各位也都沒什麼食慾了……”

話說到此就夠了,他們也都明白了。

挨個兒站起身來。

“是,家族裡還有些小事要我處理,閣下,我就先告辭了。”

“勞倫斯閣下準備食物非常可口,感謝閣下。”

“…………”

一個個起身說著虛假的話,說著告別語。

派克也戴著虛假的微笑一一回應著。

等他們都離開後,派克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嘆了口氣。

“唉……真累!”

馬可,西德和多娜泰拉見外人都走了,走到了他們父親的身旁。

卡洛拿起兒子手中的小皮包,從裡面拿出一個菸斗,點燃了煙鍋裡的菸草抽著,呵呵的笑道。

“累也沒辦法啊,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最開始這種聚會是為了讓西西里的家族和睦相處,抱團取暖,一直延續到現在!”

克爾咬著一根雪茄,臉色鄭重道。

“孩子,家族裡出了叛徒?”

派克從兜裡掏出煙盒,從中抽出一根點燃,吸了口煙後點頭。

“嗯,應該是了!”

隨後看向克勞德。

“回去後開始查。”

“是,BOSS。”

這時,大門被開啟,一位服務生拿著一卷紙張走來,他手上的白色手套更是被染成了紅色。

將那捲紙張雙手呈給了克勞德後,站在一旁待命。

克勞德轉身將紙張遞給了派克。

派克翻看紙張看完後,笑著遞給了克爾他們傳看。

片刻後。

“哈哈哈哈!”

“媽的!離譜啊!”

“確實離譜!”

馬可看著紙張上的結果說道。

派克拿起杯子抿了口紅酒。

“他兒子是來西西里找隆薩的大兒子玩的。

犯了事被我下令整死了,山上知道後從櫻花國趕來了,知道自己兒子是來找朋友然後被殺,他認為和隆薩脫不了干係,便讓那些忍者去殺了隆薩全家,結果剛殺了幼童後,聽到了開門聲他們把幼童藏在床下就急忙撤了出去,過了沒多久那幾個忍者看到整個房子著火了。”

西德懵逼的看向派克。

“這麼湊巧嗎?”

派克笑道。

“就這麼湊巧!只能說他們櫻花國的男人太背了。”

轉頭看向那名雙手染血的服務生。

“把他的頭砍下來裝進盒子裡!

還有,為我們安排一桌飯菜!”

服務生彎腰低頭。

“遵命,BOSS!”

轉身走出了門,先去砍頭去了。

卡洛微皺著眉毛,疑問道。

“不過是個跳樑小醜,你這麼恨他嗎?”

派克微笑著搖頭。

“叔叔,我確實恨!

一個當過侵略者的民族,不值得我對其友好相處!”

在場的全是飽讀書籍之人,除了千吉妲和羅貝爾特啊。

當然都明白派克的話是什麼意思,所以他們對櫻花國沒有任何好感,

說句題外話:

馬可受派克的薰陶,瞭解了大夏浩瀚偉大的歷史後,就很喜歡去大夏旅遊,一去就是兩個月!

有一次,那天下午他剛到大夏,第二天晚上就離開了。

因為他當天下午剛從大屠殺紀念館出來,出來後的第一件事兒就讓人買飛往櫻花國的機票。

在櫻花國整整嫖了兩個多月,夜夜殘忍至極,各種刑器都用上了,臨走前還把神廁用20公斤的TNT炸了。

坐在飛往西西里的頭等艙內,看著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島。

“戰士們,我為你們報仇了!”

回家後他老爹看到他頂著倆黑眼圈,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還以為他被嘎了腰子呢。

扯遠了。

很快長桌上的食物被撤下,換上了新的食物。

服務生抱著一個木盒子走到派克身旁。

“BOSS,他的頭。”

“嗯,放我車裡吧。”

“是。”

派克看向周圍站著的人,說道。

“新的飯菜都準備好了,你們也別站著了,坐吧。”

沒有外人了,幾人也不客氣,分別走到位子旁坐下。

一桌人有說有笑的吃著飯,聊著天。

舞臺上的幾名樂師拉著提琴或是其他樂器,鳴奏著安靜,優雅,舒緩的音樂。

西德吃下嘴裡的牛排,用手帕沾了沾嘴,看向派克問道。

“等你把事情安排好,要不要咱們一起帶亞瑟出去玩玩啊?”

千吉妲和亞瑟抬起頭。

一個想的是可以公費旅遊。

一個是真的去玩。

“出去玩?”

派克愣了一下,隨後苦笑道。

“算了吧,西德哥。

我就算是想去玩也不敢去啊,沒準什麼時候會有事呢。”

西德看了一眼身旁的父親。

卡洛也看了他一眼,用手帕沾了沾嘴角開口道。

“嗯……你說的對,現在家族少不了你,你要是走了沒人能做主了。”

隨後話鋒一轉。

“欸?也就是說有人能暫代你的位置不就行了嗎,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坐在他對面的克爾彷彿聽明白了什麼,看了一眼坐在西德身邊文雅吃飯的多娜泰拉,心中暗想道。

‘老雜毛,還得是你啊,玩的真髒啊,唉……我那個傻閨女非得當演員幹嘛啊!’

派克嚥下一口牛排說道。

“我現在的管家就克勞德一人,而且再想找個和克勞德能力一樣能管事兒的,太難了啊!”

卡洛喝了口紅酒,眯著雙眼,一臉慈祥的笑道。

“嗯,你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