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差點斷了氣
賺大發!病弱短命世子被撩臉就紅 玉爺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看到自家公子和蘇小將軍打了起來,阿九臉色一變,紛紛看向院子裡的其他人。
他們頓時瞭然,隨即默契的使用輕功跳上房梁,警惕的盯著院子周圍的動靜。
他們公子有身手一事是秘密,此事連皇上都不知。
蘇景一開始還怕蕭時晏身子不好,所以不敢使出全力。
可漸漸他卻發現蕭時晏的身手比他想象中好了太多。
到最後他已經使了渾身解數,也只是和蕭時晏打成了平手。
兩人不知過了多少招,蘇景抿著嘴,氣哼哼的退兩步,主動把手中的劍摔在地上。
他手指著蕭時晏,“好啊,你這傢伙瞞的夠深,我竟一直以為你這弱不禁風的樣還需要我保護呢,現在看來是我小看你了!”
蕭時晏嘴角勾著淡淡的笑意,也把手中的劍放到一旁。
兩人已經許久沒像今日這般大展身手。
劇烈的運動過後,蕭時晏便靠在院裡的大樹下。
打了這一架後,蘇景心中的怒火已消了大半,他這時看到樹下有秋千。
雖然不知蕭時晏的院裡為何會有這樣幼稚的東西,但他也興趣盎然地坐了上去。
這時盯著蕭時晏沒好氣開口,“你可知我為何來找你?”
“為何?”
蘇景白了他一眼,“來之前我去見了南南,她盯著你給的那幾顆糖看得入迷,眼眶發紅,說實話,我上一次看到她如此悶悶不樂的模樣,還是在十年前你回京那日。”
“那日你被侯爺接回京,她那小短腿竟還是從我們府中一路跑到涼州城門處,只可惜她跑過去時,為時已晚。”
“連你的影子都沒見著,後來回了府,她很長一段時間都悶悶不樂。”
“後來或許是自己想通了,情緒好不容易才緩了過來。”
“可今日我又在她身上看到了那種失望、頹廢、難過的情緒。”
“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也不說,可我又不是瞎子,你們兩人在飯桌上那點尷尬的氣氛,我還能看不出來?”
“所以說吧,你和南南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惹她生氣了?”
蕭時晏幽深的目光望著前方,並沒有回應。
他這表情深不可測,蘇景竟猜不出來他到底在想什麼?
如今的蕭時晏給他一種很陌生的感覺。
小時候的蕭時晏雖然也不愛說話,但也不會給人這種壓抑的感覺。
現在的蕭時晏心裡好像裝滿了秘密。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蘇景這急性子又迫不及待的問道,“所以你當真只拿南南當妹妹?對她沒有生出任何兄妹之外的感情?”
蕭時晏真實的情緒已經許久沒在任何人面前洩露。
此刻對著自己最好的朋友、兄弟,他忽然勾唇苦笑,用下巴指了指蘇景坐的鞦韆,低沉的嗓音問了句,“你不覺得這鞦韆有些眼熟?”
“......”蘇景眨了眨眼,這時起身,還真就打量起了這鞦韆。
蕭時晏不說還好,這一說倒是讓他想起了。
這時忍不住瞪大雙眼,“這...這不是小時候你我給南南做的那款鞦韆嗎?”
蕭時晏漆黑的目光落在鞦韆上,“搬到這兒來後,我便親手做了這個鞦韆。”
蘇景抿著嘴,直勾勾的盯著他。
心裡忽然升起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需要他開口詢問,蕭時晏也沒想瞞著,他嘴角勾著淡淡的自嘲,“每當夜裡睡不著時,就到院子裡看一看這鞦韆,就好像看到南南坐在這鞦韆上,被你我一前一後推著,她在鞦韆上無憂無慮的笑著。”
“只要回想曾經發生過的畫面,我獨自一人住在這偌大的府邸,好似也沒那麼不堪。”
“......”蘇景雙手握緊拳頭,說不清此刻是什麼心情。
蕭時晏卻好像沉浸在了他自己的思緒裡,他這時走到鞦韆旁,手輕輕的放在鞦韆藤上,“我做夢都想她有朝一日有機會在我這院子裡,坐上這鞦韆。”
蘇景在感情的事上雖然遲鈍,但這會兒看著蕭時晏的神色,聽著他說的那些話,腦海裡蹦出的想法越發強烈,這蕭時晏該不會對他家南南...
還不等他往下想,蕭時晏這時轉身就往書房裡進,“隨我來。”
雖然蘇景來這大學士府許多回了,但他一直都不知道蕭時晏的書房裡暗藏玄機。
密室的門開啟後,跟著往裡進了兩步,蘇景忍不住開口,“你小子可以啊,書房裡竟還有這種地方。”
蕭時晏並沒應聲,他將密室裡的油燈點亮後,蘇景一眼就看到了掛著的畫像。
這時忍不住雙眸瞪大,嘴巴微微張著,顯然是震驚到了。
他抬起手指著畫像還有密室裡的這些東西,“你...你這是做什麼?”
蕭時晏沒有直接回答,他這時走到一個角落,從一個小箱子拿出了一封信和木頭刻的雕像。
看著這些東西,他目光柔和,“當年回京後,我那二叔父和二叔母在我面前表現的純良無害,話裡話外都透著對我的關心,讓我誤以為他們是真心待我。”
“可卻不曾想,他們的好只不過是想讓我放鬆警惕,那一日我被一名黑衣人按在湖裡,差點斷氣之時,從涼州城來送信的那名將士及時找到了我,這才救回我一條命。”
“!”蘇景此刻的眼底已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他瞪著眸子直勾勾的盯著蕭時晏。
蕭時晏手中的東西他一點也不陌生。
當年蕭時晏回京後,蘇夕南悶悶不樂,他便想辦法哄她,可如何也不能讓她開心起來。
後來他就提出讓蘇夕南給蕭時晏寫信,兩人瞞著自家爹孃找了軍營裡的將士,命他來京城給蕭時晏送信。
但沒想到這期間竟還有這種事發生。
蘇景雙手握緊拳頭,“該死,那名將士拿著你的回信和禮物回涼州城,並未向我們提起此事,我...”
蕭時晏微微搖頭,“此事不怪他,是我求著他莫要向你們提起這樣不堪的事,涼州城距離京城甚遠,若是讓你們知道我在京城發生這樣的事,以你們倆的性子,如何安心?”
蘇景咬著牙,“所以這些年來你便報喜不報憂?明明和我們年年通訊,卻不曾向我們吐露半分委屈,你到底有沒有拿我當兄弟?”
“再說京城有什麼好的?既然前些年在京城的日子過成這樣,被人算計被人謀害,為何不隨我們去涼州城?”
“我爹孃這些年來可沒放棄勸說你,他們年年都在求著你隨我們一同去涼州城,你為何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