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十年(1625年),那是一個寒風凜冽的二月,蒙古草原上就像是剛從冰箱裡拿出來一樣。就在與後金緊鄰的漠南蒙古(北元)的科爾沁部落,那寬闊得彷彿永遠走不到盡頭的草原上,一支壯觀的駝馬隊伍正熱熱鬧鬧地向著東南方向進發。

這支隊伍是由布木布泰的長兄吳克善親自率領的,他就像是一個守護神,守護著他的妹妹和她的嫁妝。而隊伍中的那個新娘,坐在彩車上,就像是一朵在寒風中盛開的花朵,美麗又端莊。

與此同時,皇太極奉努爾哈赤之命,率領著16名護衛軍及執事人組成的迎親隊伍,從遼陽東京出發,向北前進,他們的任務是去迎接這位美麗的新娘。皇太極英俊瀟灑,雖然稍微有些發胖,但他的魅力卻無法抵擋,那年他34歲。

當兩隊在瀋陽北崗相遇時,就像是喜劇電影的高潮,場面既壯觀又搞笑。皇太極和他的隊伍在寒風中凍得瑟瑟發抖,而新娘和她的隊伍則像是在春暖花開的季節裡。皇太極看著新娘,就像是看到了春天的希望,而新娘則像是看到了未來的溫暖。

這場婚禮就像是一場喜劇電影,充滿了歡笑和溫馨。而皇太極和新娘的相遇,就像是電影的高潮,讓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位嫩得掐出水來的13歲小新娘,科爾沁蒙古的少年女子,她的真實身份可是不簡單啊!她姓博爾濟吉特,這可是蒙古的最高姓氏,她的先祖是元太祖成吉思汗鐵木真的二弟合撒兒。合撒兒在戰場上可是屢立奇功,為統一蒙古草原,建立蒙古帝國大業,他輔助哥哥鐵木真登上大汗的寶座。成吉思汗統一蒙古後,所有的姓博爾濟吉兄弟子侄,都成了黃金家族的成員。

這位小新娘布木布泰,她的出嫁過程和政治風雲可是充滿了戲劇性。想象一下,一個13歲的小姑娘,還沒長大成熟呢,就被拉到了婚姻的舞臺上,還是和那些年齡可以當她父親的貝勒們在一起,這想想就讓人覺得搞笑。

然而,誰能預料到,這個小姑娘後來竟然成為了受到眾貝勒青睞、左右後金、大清崇德、順治、康熙三朝的主宰人物呢?這簡直就是一部從喜劇到悲劇再到喜劇的傳奇人生啊!

萬曆四十一年(1613年)二月初八,布木布泰在這個世界上橫空出世,出生在科爾沁這個蒙古貴族世家。她的爸爸是莽古斯的獨生子宰桑,聽起來就像是電影裡的超級英雄。科爾沁,這個名字可是有來頭的,一開始是對合撒兒後代的稱呼,後來演變成了部落的名稱。科爾沁在蒙古語裡可是個讚美的稱呼,翻譯成漢語就是“箭筒士”或“帶弓箭的人”,也就是說,科爾沁部眾都是彎弓躍馬的英俊勇士。

布木布泰在家裡可是小公主哦,她有四個哥哥和一個大姐,分別叫吳克善、察罕、索諾木、滿珠習禮和海蘭珠。布木布泰可是宰桑的掌上明珠,全家全族的人都把她當寶貝一樣呵護和關愛。

布木布泰的身材可是高挑又健美,她梳著當時流行的女真人的兩把頭髮,腳上穿著鞋底嵌有三寸多厚、四方木塊的馬蹄底鞋,走起路來簡直就是公主範兒十足……

雙方就像是在一場大型的社交活動中相遇,會師於瀋陽。皇太極非常熱情,以禮相見之後,立刻為科爾沁的送親隊伍接風洗塵,就像是在歡迎一支遠道而來的明星團隊。

當晚,科爾沁的送親隊伍在迎親者事先準備好的下榻處歇宿,這被稱為“打下處”。感覺就像是他們在為接下來的婚禮做最後的準備,每個人都充滿了期待和興奮。

次日清晨出發時,新娘布木布泰改乘迎親喜車,由她的親兄吳克善抱上喜車,這俗稱行“插車禮”。我想這“插車”可能是表示女方已經親手把姑娘安全送交男家,就像是在說:“看,我把我們家最珍貴的寶貝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哦!”

然後,在迎親者的引導與陪同下,他們繼續南行,向著遼陽東京城出發。感覺就像是新婚夫婦的甜蜜之旅。

當他們即將到達遼陽東京城時,努爾哈赤親率諸貝勒及諸福晉出迎10裡,場面非常壯觀。旌旗招展,鼓樂齊鳴,感覺就像是電影裡的場景。這表明努爾哈赤對這次聯姻非常重視,就像是一個大人物在歡迎他的重要賓客。

吳克善、布木布泰、皇太極分別拜見努爾哈赤及其大福晉阿巴亥,並與諸貝勒及其福晉以禮相見。這就像是家庭聚會,每個人都充滿了喜悅和尊重。

從四貝勒皇太極的妻妾論來看,皇太極的妻子琪琪格(後來的孝端文皇后)在萬曆三十二年(1614年)四月,15歲時就嫁給了皇太極。雖然布木布泰和琪琪格是平輩,但琪琪格是布木布泰的親姑姑。所以當布木布泰見到琪琪格時,她需要向琪琪格行晚輩見長輩之禮。這就像是兩個家庭之間的親情和尊重,雖然有些複雜,但也充滿了溫暖和愛意。

努爾哈赤搞了個大宴會,就像是在慶祝某個重要的節日,大家吃得開心,喝得盡興。當晚,努爾哈赤回到汗宮,諸貝勒也各自回家,留下新娘和送親的人們在城外安歇,準備明早進東京城舉行婚禮。

第二天早上,四貝勒皇太極帶著一群大臣、護軍和彩車來城外迎娶新娘和送親的吳克善等人。婚禮就在四貝勒府舉行,古樸簡單,卻熱鬧非凡。

新娘的彩車停在大門口,皇太極拿著弓和箭向車下射了三箭,這叫做“驅煞神”,意思是要把不好的東西趕走。新娘由女官攙扶著走進大門,然後在新陪同下先走進大院內臨時搭起的帳篷中靜坐,這叫做“坐帳”。這是對祖先帳居生活的追懷。女真的先人曾以帳篷為室居住,兒子長大後必須從父母的帳篷搬出,遷入自己新搭的帳篷裡。新婚夫妻坐帳,表示他們新的個體家庭生活的開始。

整個婚禮就像是一場喜劇,充滿了歡笑和熱鬧。皇太極的“驅煞神”行為讓人捧腹大笑,而新娘的“坐帳”則讓人感到一種原始的浪漫。這場婚禮就像是一部歷史喜劇電影,讓人在歡笑中感受到了歷史的厚重和文化的魅力。

坐帳完畢,皇太極和布木布泰就像是在進行一場搞笑版的“誰是臥底”遊戲,他們進入洞房,開始合巹禮。

合巹吉時一到,他們就開始行合巹禮。首先,他們各自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然後互換酒杯,再一飲而盡,這就是所謂的“合巹禮成”。

為了慶祝這個重要的時刻,他們決定開宴招待孃家貴賓以及前來祝賀的大臣、親朋好友。這場宴席就在院中新搭建的帳篷裡進行,熱鬧得就像是在開派對。

第二天早上,新娘布木布泰和丈夫皇太極一起去叩拜天地及祖宗牌位,然後在包夜管領夫妻的陪同下,到汗宮大政殿向努爾哈赤及大福晉阿巴亥行朝見禮。在這裡,她還要拜見齊集殿內的族中尊長及各位兄嫂,與諸弟卑幼也分別以禮相見。這就像是“分大小”的遊戲,從這一天起,新娘布木布泰開始確立在大家庭中的地位。

努爾哈赤非常高興,當即在大殿之內設宴並演出戲曲、歌舞,就像是在舉辦一場家庭派對,大家都歡聚一堂,笑聲不斷。這就是皇太極和布木布泰的婚禮,充滿了歡笑和熱鬧。

後金和清朝三百年,真的是歷史疑案層出不窮,就像是一部懸疑大片。尤其是後金清初,那真的是混亂到讓人目瞪口呆。什麼太后下嫁、順治出家、雍正奪位,這三大疑案簡直就是歷史迷宮。

說到“太后下嫁”,這可是大家最關心的話題。而這個謎團的關鍵人物就是博爾濟吉特氏•布木布泰,也就是皇太極的正妻琪琪格的親侄女。

天命十年二月,布木布泰和皇太極在東京城完婚,然後被封為永福宮莊妃。崇德三年,她生下了福臨,也就是後來的順治皇帝。然後,崇德八年,皇太極突然在崇政殿寶座上瘁死了,那年他52歲。

但重點來了,他死得非常突然,而且原本並沒有疾病,更沒有確定皇位繼承人。這簡直就是懸疑大片中的情節,讓人不禁想入非非。

所以啊,後金和清朝的歷史,就像是一部懸疑大片,充滿了謎團。

誰繼承皇位成為了當時最為敏感的問題,滿清貴族內部鬥爭到了白熱化的程度,就像是在爭奪一塊巨大的蛋糕。以努爾哈赤第十四子多爾袞和以皇太極子長豪格為首的兩大政治集團互不相讓,幾次貝勒會議決定不下來,甚至有爆發戰爭的危險。

在這關鍵時刻,莊妃布木布泰,也就是皇太極的正妻琪琪格的親侄女,走到了舞臺中心。她可不是來當和事佬的,而是帶著一項重大任務——與多爾袞談判。

布木布泰以身相許,提出了一個誘人的條件:讓多爾袞當攝政王,並在會議上提議自己6歲的兒子福臨繼承皇位。這可真是妙計啊!

多爾袞少年得志,意氣風發,也十分好色。對他這個小嫂子布木布泰,早就有愛昧關係,甚至到了痴迷的程度。再說福臨才6歲,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清朝的大權掌握在自己手中,實際是不掛皇帝名的皇帝,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又能打破僵局。

這簡直就是一場“權力與愛情”的較量,滿清的貴族們為了皇位繼承權爭得不可開交,而布木布泰卻用一招“美人計”輕鬆化解了這場危機。

在諸貝勒再次討論繼承皇位的會議上,多爾袞首先扔出了個大炸彈:他也不當皇帝,豪格你也別想繼承皇位,皇位由皇太極皇帝第九子福臨來繼承。這一下子把大家都給炸蒙了,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關鍵時刻,60歲的大貝勒和碩禮親王代善挺身而出,第一個發言表示支援多爾袞的提議。接著,和碩鄭親王濟爾哈朗、和碩豫親王多鐸、和碩成親王嶽託、多羅郡王阿巴泰等紛紛站隊,豪格見勢不妙,多爾袞不爭,他的弟弟來當皇帝也不錯,於是也同意了。

於是會議上決定,福臨繼承皇帝。由和碩睿親王多爾袞和和碩鄭親王濟爾哈朗共同輔政。

崇德八年(1643年)八月二十六日,福臨在崇政殿正式即位。第二年(1644年)改元順治。

這場繼承皇位的鬧劇終於落下了帷幕,多虧了多爾袞的大度和豪格的妥協,再加上其他貝勒們的支援,福臨才能順利登基。

順治元年(1644年)三月,大順政權的李自成攻陷北京,明崇禎皇帝在煤山(景山)上演了一場悲壯的“自由落體”運動,結果了性命。

(1644年)四月,固山額真何洛會等人以“叛逆妄罪”告發肅親王豪格,多爾袞順手牽羊,藉著小皇帝福臨的名義,把豪格發配為庶人,他的黨羽俄莫克圖等人更是慘遭“斬立決”,一下子就削弱了豪格的勢力。

這時候,大學士范文程就像是個聰明的諸葛亮,向多爾袞進諫說:“清朝應該趁機進入中原,搶佔地盤!”福臨小皇帝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於是就任命多爾袞為奉命大將,向中原進軍。

這就像是一場“趁火打劫”的行動,清朝的勇士們就像是一群尋找寶藏的探險家,趁著混亂的局勢,衝進了中原這塊富饒的土地。雖然有點趁人之危,但誰讓這是為了家族的繁榮和帝國的擴張呢?

1644年四月二十日,那個曾經投降了李自成的山海關守將吳三桂,又反悔了,開始跟李自成對著幹。李自成氣得親自率領大順軍去討伐他。就在李自成即將兵敗的危急時刻,他居然派使者向多爾袞求救,希望多爾袞能幫他打敗李自成。

多爾袞可不是省油的燈,他提出了一個條件:吳三桂必須投降清朝。李自成無奈,只好同意了。

1644年四月二十一日,多爾袞帶著騎兵衝出山海關,在一片石這個地方,把李自成派去切斷吳三桂後路的,唐通部大順軍給擊潰了。

1644年四月二十三日,李自成和吳三桂在山海關前展開了一場激戰,雙方你來我往,難分高下。戰鬥進行到中午時分,吳三桂的軍隊逐漸佔據上風,把大順軍包圍得水洩不通。

就在這時,清軍突然從天而降,對大順軍發起了猛烈攻擊。李自成措手不及,被打得落花流水,只好狼狽地敗退回京師。

多爾袞見狀,率領清軍正式入關,勢如破竹。1644年五月二日,清軍順利佔領了北京。多爾袞趕緊上奏給福臨,建議他遷都北京。

1644年九月,福臨和孝莊文皇后從盛京出發,遷都北京。十月初一,多爾袞帶著福臨在南郊天壇祭天,然後再次在皇極門(太極門)宣佈:“茲定鼎天下,以綏中國。”這簡直就是一場鬧劇!清軍入關、遷都北京、祭天儀式……這一切都像是在演戲一樣!

多爾袞這個傢伙,功高蓋主,但他還算有點良心,沒有篡權奪位,讓福臨繼續當皇帝。不過呢,他可是掌握了朝廷大權,成了實際上的“幕後皇帝”。

進京後,多爾袞和孝莊文太后的關係開始變得明目張膽,多爾袞像個大爺似的,隨時出入後宮,連孝莊太后的住宅都不放過。滿朝文武都習以為常了,畢竟在當時的滿族(女真人)風俗裡,兄長死後弟弟可以娶嫂子,父親死後兒子可以娶父親的妻妾。所以大家雖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但也沒人敢說什麼。

而且,當時漢人首輔范文程,他提出了一個“高招”——讓太皇下嫁!這一下子就把多爾袞和孝莊太后的關係變得正大光明瞭。有人說這是孝莊太后指使的,也有人說是范文程應多爾袞之情,還有人說他是為了取悅當權派。總之,由漢人首輔提出來,多爾袞與孝莊太后正式成婚,這可真是再恰當不過了!

與此同時,前明降臣錢謙益也向多爾袞提出了這個動議,他認為多爾袞與順治小皇帝加深感情,必須與孝莊太后成婚。當時多爾袞的元妃已經去世,錢謙益就勸多爾袞再娶一個,以安慰自己的悼亡之情。他說:“無非再娶,以慰悼亡,太皇下娶,實至名歸。”這一動議得到了諸親王大臣的支援,福臨也表示同意。就這樣,孝莊太后正式下嫁多爾袞為妻。

一個皇帝的母親下嫁臣子,這在歷史上可是頭一回!

關於孝莊太后下嫁這事兒,清廷正史上可沒留下啥記載,為啥呢?因為在咱們漢人眼裡,一國之母嫁給小叔子,這可真是有悖於常理啊!不過呢,還是有人冒著掉腦袋的風險,把這個八卦事兒給記錄了下來。

這個記錄者就是明朝遺臣張煌言,他寫了本《張蒼水詩集》,裡面就有《建夷宮詞》這麼一首詩。這首詩描述了啥呢?就是慈寧宮裡張燈結綵,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的孝莊太后與多爾袞結婚的場面。

詩裡還特地提到了“上壽觴合巹尊,慈寧宮裡爛盈門”,意思就是慈寧宮裡喜氣洋洋,酒杯都堆滿了。可見這場婚禮有多麼盛大啊!

不過呢,這畢竟是個八卦新聞,正史上不提,咱們也就當個笑話聽聽算了。

相傳,多爾袞和孝莊太后的婚禮簡直就像是一場盛大的嘉年華,京城的文武百官都來了,滿族的親王、郡王、貝勒、貝子等國公也都出席了,就是為了見證這個盛大的婚禮。

當時,順治帝福臨還以自己的名義詔告天下,說了一大堆話,大概意思就是:太后年紀輕輕就守寡了,每天看著春花秋月,心裡肯定很寂寞。我這個當皇帝的,雖然能養活她,但沒法安慰她的心。所以呢,為了讓太后開心,我就把皇叔多爾袞介紹給她了。

多爾袞這時候也自稱是“攝政王”,而且這個稱呼還不斷升級,從“攝政王”變成了“皇叔攝政王”,最後變成了“皇父攝政王”。這稱呼的變化,就像是給多爾袞加冕一樣,一步步提升他的地位。

可是,就在多爾袞春風得意的時候,突然間他就死了。於是順治帝又追封他為“義皇帝”,廟號成親。這要是沒有與孝莊太后的那段情事,多爾袞怎麼會被稱為“皇父”、“義皇帝”呢?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所以啊,這場婚禮雖然看起來很風光,但實際上就是個笑話。

孝莊太后,這位傳奇的女性,在康熙二十六年(1687年)的十二月二十五日與清朝告別了。然而,她並沒有回到盛京昭陵與皇太極合葬,這再次證明了傳說中的“太后下嫁”事件。

孝莊太后死後,按照女真人(滿人)“帝后合葬”的風俗慣例,她應該被葬回盛京昭陵。然而,她卻被葬在了兒子福臨的孝陵之旁,甚至還被葬在了風水牆之外,就像是被家族捐棄了一樣。這種有悖於常理的做法,更加說明了孝莊太后與多爾袞結婚的事實。

據說,孝莊太后下嫁的事情在清朝初年並不是什麼秘密。直到乾隆時期,紀曉嵐在整理清宮檔案時,覺得這一事情有辱皇家尊嚴,於是就奏請皇帝,得到了乾隆的批准,把這些內容刪去並進行了銷燬。從此以後,就不許有人再提這“太后下嫁”之事了。

雖然孝莊太后下嫁多爾袞的事情被掩蓋了,但她的功績是無法抹殺的。她一生中輔佐了福臨和康熙兩位皇帝,這樣的功績也讓後人敬仰。

話說回來,褚英,這位努爾哈赤的長子,簡直就是一位傳奇人物!他生於明萬曆八年(1580年),母親佟佳氏可是努爾哈赤的元妃,和大貝勒代善是同母兄弟。不過呢,佟佳氏因為是漢人,後來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

褚英這個小夥子,從小就跟著父親努爾哈赤在刀光劍影中奔波。起兵之初,他們可是面臨了不少族人的對抗和暗殺。有一次,有刺客來襲,努爾哈赤趕緊把長子褚英、次子代善和女兒東果藏在板櫃底下。看來那時候他們家的安全意識可是非常高的!

褚英從小就學習武藝、看軍書,文武雙全。他跟著父親征戰南北,衝鋒陷陣,很快就成為了輔佐努爾哈赤的得力助手,率軍征戰的主帥。他為統一建州各部及海西女真和東海女真各部立下汗馬功勞,為奠基後金及大清江山貢獻了自己的青春年華。

不過呢,褚英的性格可是非常勇敢和躁烈。他就像是一匹烈馬,充滿了活力。這種性格讓他在戰場上勇往直前,但也讓他在政治鬥爭中吃盡了苦頭。最終,他在一場政治鬥爭中被廢掉了太子之位,並最終在幽禁中去世。

萬曆二十六年(1598年),年僅18歲的褚英,就像是個小超人一樣,奉命與他的叔叔巴雅喇、大將噶蓋、費英東一起,率領一千人的軍隊,去攻打東海女真部落的安楚拉庫。他們日夜兼程,好像在玩一場大冒險遊戲。

褚英呢,他一點也不怕困難,直接披上鎧甲上陣,就像是電影裡的英雄一樣。他成功攻下了二十個寨子,其他寨子也都乖乖投降了。他們還抓到了上萬俘虜,真是收穫滿滿!褚英的表現得到了所有將領的一致好評,他們高興地帶著戰利品回家。

回到家裡,褚英得到了他老爸努爾哈赤的稱讚。努爾哈赤對他的英勇表現非常滿意,於是封他為“紅巴圖魯”,這是貝勒的第一個等級哦!

到了萬曆二十九年(1601年),四旗剛剛建立起來,褚英就成了正白旗的旗主。看來他在家裡是學霸,在戰場是英雄!

萬曆三十五年(1607年)的正月,東海女真部落的人們受夠了烏拉首領布佔泰的欺負,他們瓦爾喀蜚悠城的主席策穆特黑跑來建州,求救並想歸附。於是褚英、他的叔叔舒爾哈齊,還有他的弟弟代善,帶著兵馬去保護他們。

他們夜裡行動,天氣陰沉沉的,軍旗上竟然還有白光閃爍。舒爾哈齊覺得不吉利,想撤退。但褚英和代善堅決要繼續前進。

終於抵達蜚悠城,他們收了五百戶人家,準備先走。結果在一個叫烏碣巖的地方,遇到了烏拉首領布佔泰派來的上萬大軍攔截。

舒爾哈赤看到烏拉軍這麼多人,心裡有點發怵,他按兵不動。褚英見狀,立刻騎馬鼓勵大家說:“布佔泰這個烏拉首領,以前可是我們建州的俘虜呢!他因為歸順了父王,父王才放他回去。現在我們再把他抓回來!雖然他們兵多,但我們有老天的眷顧,有父王的威名!只要我們奮勇廝殺,烏拉兵必破!”

這番話讓士兵們士氣大振,他們開始在山上紮營,還派了500人保護那五百戶人家。

扈爾漢和揚古利率200人跟烏拉軍前鋒拼死戰鬥,吸引他們的注意力。而褚英和代善各帶500人,分兩路夾擊烏拉軍。

褚英一馬當先衝入敵陣,吼聲震天,無人敢擋!烏拉兵一下子就敗退了,逃跑的時候“如天崩地裂”。這一仗,建州兵殺了3000多名烏拉兵,還得到了5000匹馬、3000副甲,更重要的是抓住了烏拉大將博克多!

碣巖大戰之後,烏拉部的力量可是大大削弱了。這讓努爾哈赤高興得不得了,他覺得這都是因為褚英“奮勇當先”的緣故。於是,他就給褚英賜了一個尊號,叫做“阿爾哈圖圖門”(多勇多謀)。

在後來的宜罕山城等多次戰役中,褚英可是軍功卓著,堪稱後金的卓越功臣。他立下了無數的戰功,讓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氣和智慧。

就這樣,在萬曆四十年(1612年)的時候,努爾哈赤決定立褚英為繼承人(太子),讓他來執掌國政。這一年,褚英才29歲,真是年輕有為啊!看來努爾哈赤是看中了他的才華和勇氣,才決定讓他來繼承自己的事業。

不過呢,褚英這個“阿爾哈圖圖門”也不是浪得虛名的。他確實是一個多勇多謀的人,他的智慧和勇氣讓人們都對他刮目相看。

褚英被立為太子,執掌國政後,他就像是個剛剛上任的小領導,急著要立威信。不過呢,他錯誤估計了形勢,以為自己可以像個大老闆一樣,獨自掌控整個國家。這可讓那些曾經和他一起執政的貝勒和大臣們心裡不平衡了。

他們曾經輝煌一時的權力沒有了,被剝奪的政治軍事經濟地位,就像是斷了奶的孩子,他們可是難以接受的。所以他們只能默默地抵抗,找褚英的毛病,想要把他從“寶座”上拉下來,恢復他們曾經的權力和地位,重新得到他們的既得利益。

五大臣(費英東、額亦都、何和禮、安費揚古、扈爾漢)他們不敢首先去告發褚英,因為他們心裡似乎有點猶豫。於是他們密謀,希望能聯合四大貝勒(代善、阿敏、莽古爾泰、皇太極),共同扳倒褚英。

這可真是像一場大戲啊!不知道褚英這個新上任的太子能不能應對得了這些老江湖的挑戰呢?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對褚英來說,他可能是太自信了點。他似乎輕視了五大臣和四大貝勒的敵方勢力,想知道他們在父親努爾哈赤心中到底有多重?他對這些建州的“柱石”和“元勳”缺乏謙恭態度,對弟弟們也沒有什麼籠絡的智術。他想要趁努爾哈赤在世時,逐步削奪他們的權力和財富,以便鞏固自己的儲位。他還說:“不拒兄言,不將我之言告於父汗”,“父汗曾賜爾等財帛良馬,父汗故後,則豈不廢之?再者,凡與我不睦諸弟及眾大臣,待我即位後皆誅之”。

這可把五大臣和諸弟(四大貝勒)給惹毛了,他們共同告發褚英。努爾哈赤不得不在褚英和四貝勒、五大臣之間作出個抉擇,他反覆權衡,最後疏遠了褚英。爾後兩次進攻烏拉,努爾哈赤都沒有派褚英出征,而讓他在家留守。

看來褚英這次可是玩大了!他想要削奪別人的權力和財富,結果卻把自己的地位給搞丟了。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不知道他會不會後悔自己的決定呢?

褚英這傢伙,內心可不服了,他可沒從中汲取教訓,反躬自省,暗自韜晦。相反,他“褚英意不自得,夢表告夫自訴”,簡直就是鬧劇一場。於是,他被賜了個“咀呪”之罪。

在萬曆四十一年(1613年)三月二十六日,努爾哈赤可是把褚英給幽禁在高牆之中了。從被立儲君到失去權力,這褚英的命運就像過山車一樣刺激。

被幽禁的兩年裡,褚英可是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終於在明萬曆四十三年(1615年)八月二十二日,努爾哈赤下令,把這個親兒子給處死了,年僅36歲。努爾哈赤先是殺了同胞之弟,再是親生兒子,真是骨肉相殘,讓人瞪目結舌。

明人看他們的眼光可不太友好,覺得“奴酋為人才厲威暴,雖其妻子及素親者,少有所忤,是以人莫不畏懼”。

皇太極即位後,還追封褚英為廣略貝勒呢,這也算是給褚英“翻案”了。

乾隆帝在重抄《無圈點老檔》的時候,可是把殺褚英的所有記載都給刪掉了。這可真是為了尊者、貴者、賢者諱啊,畢竟咱們的努爾哈赤可是建立龍興大業的英雄,不能留下殘暴的痕跡。

皇太極的天聰元年(1627年)到崇德八年(1643年),這17年的時間裡,他可是個大忙人。作為汗和帝,他可是板倒了褚英的積極參與者,更是最大的受益者。當然啦,他可是不會為他的敵對者平反的,尤其是那些對他不利的言論。他心裡跟明鏡似的,褚英那三條罪狀,第一條,挑撥離間,讓“四大貝勒”、“五大臣”彼此不和;第二條,聲稱要索取諸弟貝勒的財物、馬匹,引起諸弟不滿;第三條,曾言:我即位後,將誅殺與我為敵的諸弟、諸大臣。哼,這也不算是個啥罪狀。

作為新君,皇太極可是為了維護自己奪取的最高權力,不能給他的對手平反的。這可是個原則問題,他可是不能妥協的。

褚英老兄一死,留下三個兒子,長子杜度19歲,其他兩個小傢伙還乳臭未乾呢。努爾哈赤這個“兇手”殺了長子後,大概是覺得還不夠過癮,但又怕把事情做絕了,於是留了個活口,也就是杜度這小夥子。嘿,不得不說,努爾哈赤也是挺“狡猾”的。

就在殺褚英的當年(萬曆四十三年、公元1615年),努爾哈赤可是把四旗增為八旗,然後讓杜度掌管正白旗。看來這小夥子還是有點本事的,不然怎麼會被這麼重用呢?

到了天命三年(1618年),薩爾滸大戰的時候,杜度已經成了後金中響噹噹的將領。遷都遼都第三年,天命九年(1624年),這小夥子被封為貝勒。這可是努爾哈赤孫輩中最早封貝勒爵位的人哦,名次僅次於那些“四大貝勒”和阿濟格、多鐸、多爾袞、阿布泰等人,第九成為跟班議政的十貝勒之一。

這杜度可是努爾哈赤在世時,後金統治集團中的重要成員,可見這小夥子有多厲害!

天命十一年(1626年)八月十一日,努爾哈赤試圖進攻寧遠的時候,不幸失敗了,傷口還發作惡化了,最後在修養地一命嗚呼。

皇太極這傢伙,為了爭奪“汗”位,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當年褚英當太子的時候,皇太極跟褚英的關係那叫一個水深火熱。

可憐杜度啊,他那時候的處境簡直是太難了!皇太極壓著他,就像一座大山一樣,他得小心翼翼的,生怕皇太極猜忌他,給他帶來更大的麻煩。

天聰元年(1627年),杜度跟著阿敏和嶽託,像參加真人秀一樣衝向朝鮮。三年後(1629年),他跟皇太極玩起了“掠地突襲”的遊戲,明國的腹地都成了他們的遊樂場,每次回來都像開派對一樣熱鬧。在這兩次活動中,杜度就像個衝鋒陷陣的超級英雄,輕傷不下火線,立下了無數的戰功。

崇德元年(1636年),皇太極坐上了皇帝的寶座,開始大封兄弟子侄。然而,杜度雖然戰功赫赫,卻像是個永遠的備胎,被封為“安平貝勒”,前面加個“安平”兩字,成了個安平貝勒而已。看看那些被封為親王的人,嶽託和皇太極的兒子豪格,還有已經去世的薩哈廉,都被封為親王,有的還被封為郡王。這些人都比杜度風頭更盛,讓杜度內心充滿了怨念。不過話說回來,也許杜度只是在想:“沒關係,我是貝勒,你們是王,我可是比你們多了一個字呢!”

崇德二年(1637年),杜度就像個隨叫隨到的超能英雄,跟著多爾袞衝上江華島。三年後(1638年),他作為嶽託的得力助手,出征伐明,大獲全勝,凱旋而歸。皇太極慷慨大方地賞了他“駝一馬二,銀五千”,真是讓人羨慕不已。

然而,之後的日子裡,杜度就像個永遠的備胎,雖然屢立軍功,但始終沒有晉升職位和爵位,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別人升官發財。

崇德七年(1642年)六月,杜度在鬱悶中離開了人世。他的葬禮很簡單,只按照貝勒的規格埋葬,沒有追封和諡號,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杜度的兩個兒子杜爾祜、穆爾祜看不下去了,他們覺得父親活得太憋屈,待遇太低了。於是,他們為父親鳴冤叫屈,結果惹得皇太極大怒,將他們革出爵位,還從宗室中除名。

杜度活著的時候受父褚英牽累,沒有得到公正的待遇,死後又被兩個兒子連累。這個安平貝勒可真是“不平安”啊!

皇太極執政17年,因為與褚英的爭位鬥爭,所以不可能為褚英有什麼說法。

褚英的第三子尼堪,生於明萬曆三十八年(1610年),是個從小就愛玩的小傢伙。不過,他的人生可是充滿了戲劇性。當他五歲時,他的爸爸褚英被努爾哈赤殺了,尼堪可是當時就懵了。長大後,他知道了這事,可沒少在心裡面翻江倒海。

說到尼堪的好朋友,那就是他小二歲的叔叔多爾袞。這兩個人從小就是玩伴,感情好得不得了。

尼堪可是個有志氣的孩子,他不想一輩子揹著爸爸的“黑歷史”,所以他就拼命練武、讀書,想靠自己的努力改變命運。

崇德八年(1643年),皇太極突然掛了,小福臨即位,多爾袞攝政,這一下子,尼堪的好日子就來了。多爾袞可是非常看重他,讓他當將軍,帶著他南征北戰。

順治元年(1644年)四月,尼堪跟著多爾袞把李自成的起義軍給打敗了,還佔了北京城。然後小福臨就在北京舉行了登基大典,大封宗室,尼堪也晉封為多羅貝勒。看來尼堪的命運真的要變好了!

剛剛入關的清王朝,就像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小孩,搖搖晃晃的。李自成的農民軍在山西、陝西一帶四處溜達,明朝的殘餘勢力在東南、華南地區建立了好幾個小政權,跟清軍玩起了“躲貓貓”的遊戲。

這時候,尼堪這個小夥子可就派上用場了。他跟著定國大將軍、和碩豫親王多鐸(多爾袞的弟弟),去追剿李自成的農民軍。尼堪可是個聰明的小夥子,他使出各種計謀,讓李自成吃盡了苦頭,最後只能敗走。

然後,尼堪自己帶著一路八旗兵南下,從南陽到歸德(商丘),又從揚州到南京,一路打過去,捷報頻傳。尼堪因為功勞太大,得到了200兩黃金和15000兩銀子的賞賜。

順治三年,尼堪又奉多爾袞之命去大西軍平定四川。他就像個西部牛仔一樣,把四川的“土寇”都給平定了。

順治五年(1648年)八月,尼堪又跟著多英武英親王阿濟格(多爾袞的哥哥)去剿天津“土寇”。他就像個天津小衛士一樣,把那些“土寇”都給收拾了。九月晉升為多羅敬謹郡王,他可真是成了清王朝的“小霸王”。

順治六年(1649年),多爾袞已經成為了皇父攝政王,手握玉璽,權力滔天。他晉升尼堪為敬謹親王,還給了他更高的權力,讓他和滿達海、博洛一起協助處理各部事務。這三個人被稱為“理事三王”,地位僅次於多爾袞。尼堪晉升為親王,看來是為他爸爸褚英翻案已經贏得了時機。

可惜啊,還沒等他們實施,順治七年(1650年)十一月,皇父攝政王多爾袞在邊外打獵時從戰馬上摔下來,死在了喀喇城,年僅39歲。尼堪的厄運也隨之而來。

順治親政後,報復多爾袞,撤銷了一切封爵,把他的墳墓都給挖了,還鞭屍,清除宗室。尼堪也停職了,去掌管宗人府。

順治九年(1652年)七月,順治命令尼堪出兵湘貴,去征剿張獻忠的農民軍。尼堪把李定國的軍隊給剿滅了,還擊斃了定南王孔有德。同年十一月,尼堪率大軍進入湖南與南明軍在衡山作戰時戰死了,這也是清朝200多年唯一一個戰死沙場的親王。

雖然尼堪戰死了,但順治對他的成見還是沒有消除。順治十六年(1659年),7年後順治還是追罪了尼堪,不過考慮到他多次出征,“以陣亡留爵”。

總的來說,尼堪有機會為褚英平反,但他運氣不好,曇花一現後就沒了後續。這可真是“成也風雲,敗也風雲”啊!

話說,努爾哈赤在寧遠受傷後,就像一個被紮了一針的氣球,決定立刻撤退,放棄了攻擊和圍困寧遠。他的八旗大兵們日夜兼程,終於在天啟六年,後金天命十一年(1626年)正月二十七日,把他安全護送回了瀋陽。

經過御醫仔細檢查,發現他的傷口只是有點紅腫,沒什麼大問題。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他基本痊癒了。

1626年三月,蒙古內喀爾喀部落居然敢違背與後金籤的盟約,這不是明擺著挑釁嗎?努爾哈赤正好藉機出出氣。於是他親自率領八旗大兵開進內喀爾喀,打算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結果內喀爾喀那是努爾哈赤的對手,很快就被他打得落花流水,抱頭鼠竄。喀爾喀五部首領囊努克被八旗兵亂刀砍死,真是慘不忍睹。

努爾哈赤趁勝追擊,追到西拉木倫河時,他正要進攻察哈爾部落、蒙古林丹漢大本營。這時他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原來那裡的蚊子比人還多!他立刻決定改攻為防,生怕被蚊子咬得滿身是包。看來這一次的勝利並不是那麼容易的,還得靠他的機智和勇氣才能取得啊!

這時,一個騎著快馬計程車兵飛奔而來,報告說,明東江總兵毛文龍帶著五千人的大軍,已經穿越了蓋州衛、海州衛,到達了鞍山驛,準備進攻鞍山和遼陽。

聽到這個訊息,努爾哈赤立刻感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感。他擔心毛文龍會北上威脅瀋陽,於是他立刻下令撤兵,帶著大部隊急行軍趕回瀋陽。

當他們趕到鞍山時,與毛文龍展開了一場激烈的交戰。毛文龍只留下了一部分明軍在鞍山與努爾哈赤周旋,而他自己則率領明軍偷偷地襲擊了努爾哈赤的老巢薩爾滸。

當努爾哈赤派兵前往撫順時,毛文龍已經成功地撤回了皮島。毛文龍就像個狡猾的狐狸,不斷地給努爾哈赤製造麻煩。看來這場戰爭還遠未結束呢!

努爾哈赤在寧遠吃了敗仗,進攻蒙古也沒能得手,又被毛文龍騷擾得焦頭爛額。這一連串的打擊讓他損兵折將,心情沮喪到了極點。他的情緒低落,鬱悶和疑惑交織在一起,精神狀態十分低迷。

這時,他的背部又患上了背疸。這個病就像一個頑固的敵人,時而好轉時而惡化,有時痛得他幾乎要命。他找了遼東的女真、蒙古、漢人名醫看來看去,但誰也說不清楚這個病是怎麼回事。他吃了很多藥,貼了很多藥,但就是不見效果。

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努爾哈赤的運氣似乎已經用盡了,但他的決心卻從未動搖。他決定要與背疸這個病魔鬥爭到底,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戰勝它!

從1626年六月份開始,努爾哈赤因為背疸這個“小搗蛋鬼”變得有些消瘦,他決定暫時放下手中的兵權,不再親自帶兵出去打仗了。於是他下了一道訓諭,命令各位貝勒在各自的駐地以及管轄的牛錄邊生產邊練兵,希望他們能夠同心同德,共同治理國事。

他還說,等他身體健康後,他還是要繼續攻打寧遠,征服蒙古林丹汗。畢竟,他可是個永不言敗的戰士!

然而,努爾哈赤親理政務後,突然感覺很累,身體有些不適。他開始有些擔心自己的健康狀況,心想:“唉,說不定有一天,我不得不放棄親政,讓八大貝勒共同執政,享受晚年之樂。”

不過,他還是堅定地表示:“只要我身體健康,我還會繼續攻打寧遠,征服蒙古林丹汗!”看來這個“小搗蛋鬼”背疸也阻止不了他的雄心壯志!

努爾哈赤現在可是有點煩,為啥呢?主要是繼承人的問題讓他頭疼。之前立了兩次儲君都失敗了,現在他還是拿不定主意到底要立哪個兒子。

於是,他找來了輔臣范文程,想和他商量一下這個繼承人的事兒。努爾哈赤試探著說:“你覺得皇太極怎麼樣?”范文程想了想,回答說:“皇太極是個不錯的選擇,他有領導力,也很有威望。”努爾哈赤又問:“那多爾袞呢?”范文程想了想,也點點頭:“多爾袞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他聰明、機智,也有一定的領導力。”

努爾哈赤一聽,有點頭疼了:“這兩人都合適啊,那我到底該選誰呢?”范文程笑著說:“兩位貝勒各有優缺點,誰都合適。這個決定還是得由大汗你來做。”

努爾哈赤聽了范文程的話,決定暫時放下這個問題,開始考慮自己的健康問題。他想:“我這一年來可是真夠累的,從寧遠回來傷勢還沒好利索,又帶兵征伐蒙古,還擊退了明東江鎮的騷擾。我還陪著蒙古科爾沁首領奧巴多聊了那麼多天,期間還給諸貝勒訓話。這麼頻繁的活動,費了這麼大精力,身體怎麼受得了呢?”

於是,他決定開始好好休息、治療,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啊!

努爾哈赤繼續說:“這些都是關乎國家根本的大事,耽誤不得!攻打寧遠,是怕明朝恢復遼東的實力;與蒙古結盟,可以增強我們的國力,鞏固後方;反擊毛文龍,減少他對遼東的騷擾;和貝勒們談話,也是為了後金國的未來著想。這些都是王者之基業啊!”

范文程機智地回答了幾句話,然後告退了。他看著努爾哈赤的精神和身體狀況,心裡想:“大汗的生命恐怕快要走到盡頭了。”

努爾哈赤似乎意猶未盡,又和其他大臣聊了半個時辰。在侍衛的攙扶下,他走出了大殿。他望著天空,又看看大地,仰天長嘆:“從遼陽遷都一年來,我的運氣真是十分不佳。難道真的是遷都的錯誤嗎?天命啊,真是讓人無奈!”

天啟六年、後金天命十一年(1626年),努爾哈赤從遼陽遷都的第二年,老天爺似乎在跟他開玩笑,一滴雨也不給下。太子河、渾河、遼河都接近枯水,遼東大旱,再加上蝗災,莊稼幾乎沒怎麼收成。百姓們為了活下去,只能逃荒乞討,山上野果、野菜都被吃得一乾二淨。

國庫裡的貯備糧食也用光了,努爾哈赤只好裁減八旗兵,讓他們回牛錄屯村。為了解決眼前的糧食危機,他甚至派八旗兵扮裝成蒙古人,或者讓蒙古的科爾沁部臺吉們到寧遠、錦州、廣寧的袁崇煥開的米市上交換、購買糧食。

百姓們缺糧,再加上明東江鎮毛文龍幾乎天天騷擾,讓努爾哈赤不得安寧,吃不下飯,睡不好覺。他的憂鬱勞神讓背疽進一步惡化,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每天他只能躺在床上呻吟不已,六十八歲的努爾哈赤,生命只能按日子來計算了。

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不過話說回來,努爾哈赤這種不屈不撓的精神還是值得學習的。至少他在逆境中依然堅持奮鬥,為了國家和民族的利益而不懈努力。

努爾哈赤的妻妾、子女、親信大臣們可都急壞了,大妃阿巴亥哭得眼淚汪汪,來找大貝勒代善,讓他想想辦法救救努爾哈赤。

代善這個大貝勒可是真頭疼啊,他當過一年的儲君,結果被努爾哈赤拿下,還比他親哥儲英強,沒被努爾哈赤殺了。因為他是漢人母親所生,母親已經消聲滅跡,所以處事謹小慎微,生怕哪句話說得不好,哪件事做得不對,引來殺身之禍。現在努爾哈赤病重沒有讓他監國,仍是八貝勒共同執政,他不敢輕舉妄動,有些事想處理也沒法處理,他希望父親快快好起來。

代善告訴大妃阿巴亥,等他值班日時,他會立即與諸貝勒大臣商量努爾哈赤的病的問題。這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啊!看來這些人都為努爾哈赤的病情操碎了心。

1626年七月二十一日,正好是代善值班的日子。他立刻召集諸貝勒、阿哥以及大臣們開會,研究如何治療父王的病。阿敏、莽古爾泰、皇太極、阿濟格、多爾袞、多鐸等人都焦慮不安,但也拿不出什麼具體的方案。

這時,多爾袞說:“大哥,你來決定吧,我們都聽你的。”代善說:“那好,我是大哥,又是我的值班日。既然如此,我提議我們把宮中的御醫都請來,對父王的病重新會診。”

很快,宮中的御醫都到齊了。他們一致認為,努爾哈赤肝火過旺,心脈過速,心神不安。只依靠治疽的藥,只治標不治本。

建議大汗到目前遼東最好療養地——本溪清河溫泉,療養一段時間,一邊治療一邊療養,效果會好一些。

大家一致同意御醫們的建議,於是決定讓努爾哈赤前往本溪清河溫泉進行療養和治療。這可真是“眾人拾柴火焰高”啊!看來這次會診讓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希望努爾哈赤的病情能夠得到緩解。

諸貝勒、阿哥、大臣們就像一群忙碌的小蜜蜂,紛紛點頭同意御醫們的建議,讓努爾哈赤去本溪清河湯進行療養和治療。

大貝勒、值班貝勒代善笑著說:“既然大家都同意父王去本溪清河湯療養,那我們就這麼定下來吧。不過,最後還得父王自己定奪。”於是,代善和13歲的多鐸一起去宮裡找努爾哈赤商量。

努爾哈赤對這個本溪清河湯可是有所瞭解,覺得是個好地方,於是表示同意。但他提出一個要求,要祭祀祖先。

這可難倒了一群人,因為努爾哈赤的爺爺和爸爸的陵墓都在遼陽的陽魯山上的東京陵,距離太遠不能前去。於是他們只能在瀋陽臨時修建一個祠堂,拜祖先的畫像。

這可真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雖然不能親自去遼陽祭祀,但拜拜祖先的畫像也是對先人的尊重和懷念。看來努爾哈赤對家族傳統還是挺重視的。

這祭拜儀式,努爾哈赤覺得只需要讓侍衛陪著去就行,不需要貝勒們參加。於是,他選擇了侍衛裡瓦爾克旺善和費格哈拉陪著前去,還有他最喜歡的,每天都在身邊的多鐸跟著去。

於是,代善、阿敏、皇太極等貝勒及大臣們分頭行事,忙著準備車馬、船隻和生活用品。

來到堂子,二位侍衛扶著努爾哈赤,恭敬地跪在祖先的畫像前。努爾哈赤禱告說:“我的子汗病了,請保佑我早日康復。等我病癒後,我會每月每日都來祭拜你們。我還會每個月回遼陽祭祀你們。”接著,努爾哈赤對身邊的人說:“回去後,記得殺三頭牛,供在祖先畫像前,並在祠堂裡多燒些紙錢。”

這可真是“祭拜先祖,不忘孝道”啊!努爾哈赤對祖先的敬仰之情真是深厚。不過,他讓殺三頭牛和多燒紙錢的做法,也讓人覺得有些搞笑。看來他為了祈求祖先的保佑,也是拼了!

拜完祖先後,大家走出祠堂,發現馬車已經停在祠堂前,準備就緒。於是,他們立即上車,直奔渾河停船地點。然後分乘三條船,順渾河而下,轉道太子河逆流而上,向著本溪清河湯前進。

在船上度過了三天的日夜兼行,渾河是順流而下,船比較快,但到了遼陽界轉到太子河是溯水而上,船行就變得緩慢了。1626年七月二十四日下午,他們終於到達了本溪溫泉寺靠岸。幾十名衛兵都鴉雀無聲,目光都集中在船上,幾個侍衛將努爾哈赤從船上抬下來。經過一番舟車勞頓,努爾哈赤已經是筋疲力盡,昏睡不醒。

大家把努爾哈赤直接抬到清河湯溫泉,在數人服侍下開始湯療。將近一個時辰後,努爾哈赤甦醒過來。他發現自己泡在水中,連忙問:“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這麼舒服?”費格哈拉回答說:“大汗,這裡是狗兒湯。”努爾哈赤聽了,恍然大悟:“喔!”看來他已經想起了這個溫泉的名字。

這可真是一場“狗兒湯”之旅啊!雖然旅途辛苦,但努爾哈赤能夠在狗兒湯中得到放鬆和舒適,也算是一種值得的體驗了。

停了片刻,努爾哈赤又好奇地問身邊的代善:“我們是怎麼來的?”代善笑著回答:“父王,我們是從瀋陽坐船經渾河、太子河來的。”

努爾哈赤聽到這個回答,再也沒有發問,只是一個勁地嘟囔著:“泡湯,好舒服,好舒服!”看來他已經完全沉浸在這個溫泉的舒適之中了。

侍衛們想扶努爾哈赤出池,他卻還想再泡一會兒,大約半個時辰。對於一個病入膏肓的人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溫泉的水溫高達四十攝氏度以上,努爾哈赤在池中大量排汗,導致身體虛脫。他本來就因肝火旺而體內缺水,加上已經六十八歲的年齡,待他從湯池中出來已經是體力不支了。

大家見努爾哈赤出現這種情況,都變得緊張起來,急忙把努爾哈赤抬到病榻上。幾個御醫被叫來,給他餵了溫水,又進行了按摩等措施,但是,努爾哈赤還是一陣陣處於昏迷狀態,代善等隨員們心急如焚,一時手足無措。

一直到半夜,大家都守候在努爾哈赤的身邊。到了三更時分,努爾哈赤的神智漸漸清醒了。他並沒有多說話,只是擺手讓大家各自去休息。

代善忍不住問:“父汗,你覺得身體還好?”努爾哈赤只是搖了搖頭,說出了兩個字:“還行。”

代善見努爾哈赤精神和臉色見好,就安排自己、幾個侍衛、幾位御醫留下,讓其他人去睡覺休息。

第三天,1626年七月二十八日,努爾哈赤覺得身體良好,心情舒暢。他命令代善走路輕騎回瀋陽處理事務。同時,下旨傳令,十萬火急讓大妃阿巴亥來清河湯陪駕。

第四天,二貝勒阿敏來清河湯探視努爾哈赤。

努爾哈赤見到阿敏挺高興,對阿敏說:“我現在感覺背疽好多了,過幾天就回瀋陽。”

阿敏感到奇怪,才來四五天就好了,怎麼這麼快?因此他勸阻說:“大汗病好多了,臣侄就放心了,那就在這多療養一些日子,全愈了再回京。”

這可真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啊!看來努爾哈赤的病情雖然有所好轉,但還需要好好休養才能完全恢復。

努爾哈赤和阿敏聊得正嗨,突然他問阿敏:“在八大貝勒中,你覺得我對你如何?”

阿敏可是個有故事的人啊!他是努爾哈赤的大弟弟舒爾哈齊的次子,還是努爾哈赤繼妃富察氏所生的。富察氏原本是舒爾哈齊的妻子,後來被努爾哈赤搶走了,和努爾哈赤的第五子、三大貝勒莽古爾泰是同母兄弟。

阿敏能位列四大貝勒之一,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他心裡明白,自己的權力、地位都是用生命換來的,但他也覺得這一切並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拼來的。

他父親舒爾哈齊被努爾哈赤囚殺後,他成了罪臣的兒子。人們都躲著他,怕受牽連,還有人對他說三道四,讓他自卑得要命。為了活得有尊嚴,他不得不在戰場上拼命,小心翼翼地活著,生怕努爾哈赤找他的麻煩。

所以當努爾哈赤這麼問的時候,阿敏心裡咯噔一下,心想:“這老頭子又想玩什麼花樣?”但他還是硬著頭皮回答說:“大汗對我不錯啊!”

努爾哈赤聽後哈哈大笑:“那就好,那就好!”接著他們又繼續聊了起來。

阿敏面帶微笑地回答:“大汗視侄臣如同已出,我心滿意足,一生感恩,萬世不忘”。

聽阿敏的回答,努爾哈赤挺滿意的。他緊接著說:“有件事想聽聽你的看法,但是你必須得說實話,你能做到嗎?”

阿敏慎重地回答說:“侄臣一定做到!”

努爾哈赤又看了看阿敏說:“我知道你與四貝勒皇太極走得比較近,也一直傾向於由四貝勒繼承汗位。但是倘若立多爾袞為儲王,由大貝勒輔正,你的看法如何?合適不?”

阿敏一聽,是有關立儲這麼大的事情問自己,心裡突然緊張了起來。他心想:如果說“不行”,就意味著站到努爾哈赤的反面,後果不堪設想。廢貝勒、輕者奪取兵權、收沒財產。重者被幽禁以致被處死。對於儲君,他是連想都不敢想,該傳給誰?他是傾向皇太極的。真沒有想到能傳給多爾袞,難道能傳給多爾袞嗎?

阿敏此時真是覺得左右為難啊!他既不敢說實話,又不知道該如何表態。這立儲的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一不小心就得罪了努爾哈赤,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阿敏正在想怎麼回答努爾哈赤的問題,這可是個大難題啊!他得小心翼翼,不能得罪了這位大汗。

努爾哈赤見阿敏半天不說話,就催促問:“你怎麼不回答我的問話啊?是不是很難表態?”

阿敏趕緊回答說:“不、不,大汗。十四弟多爾袞是個很討人喜歡的貝勒,聰明智慧,有大丈夫氣概,能獨擋一面,有主宰乾坤的才能。不過就是年齡稍微小些……”

努爾哈赤說:“他年齡也不小了,今年已經十五歲了,還有代善輔助他。”

阿敏趕緊附和說:“是是,大汗英明。侄臣一切都聽從大汗的安排,立儲誰,我阿敏都支援,併為之服務。”

無奈啊,只有這樣回答,努爾哈赤才會滿意。看來阿敏這回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希望能讓大汗滿意。

阿敏把努爾哈赤和他關於立儲君於多爾袞的談話,保守得像個秘密一樣,藏在肚子裡,沒有跟任何人透露。他明白招來殺身之禍,可不是鬧著玩的。直到崇德五年(1640年),已經被皇太極幽禁了十年,他才把這個秘密說出來。不過這時候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努爾哈赤沒有讓阿敏走,讓他陪著他在清河湯療養地。他們一起去溫泉寺祭拜。

這溫泉寺啊,就在本溪水洞十里之外,東臨太子河。這裡環境優美,四面青山環繞,空氣清新,真是讓人心曠神怡啊!

努爾哈赤對這裡並不陌生,他在天命三年(1618年)四月十三日,以七大恨為由,率騎兵二萬,分兵兩路征討明朝。七月二十日,他們佔領了清河城。努爾哈赤發現這裡山清水秀,一有空就會來這裡狩獵。有一次,他在清河寺外溫泉旁小憩,享受了一下溫泉的舒適。

這次來溫泉寺祭拜,努爾哈赤心情大好,一邊泡著溫泉,一邊欣賞著周圍的風景。阿敏也跟著他一起享受這難得的輕鬆時刻。兩人聊著天,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

當時,努爾哈赤有一條超級可愛的狗狗,打獵時總是跟在他身邊。不過,這條忠誠的狗狗最近生了癲瘡,讓努爾哈赤心疼不已。

有一天,他們來到了清泉寺,看到溫泉冒著氣泡,狗狗立刻跳了進去,泡了幾次後,努爾哈赤驚訝地發現,狗狗的癲瘡竟然消失了,皮毛變得一新,恢復了往日的光澤。

這讓努爾哈赤非常高興,於是他就把當地山民稱之為“溝兒湯”的溫泉改名為“狗兒湯”。這也是努爾哈赤同意來這裡療養的原因之一。他認為來這裡泡溫泉湯,泡幾天後背的“背疽”就能治癒了。

不過,這個溫泉的療效到底如何,就只有狗狗知道了。畢竟,狗狗是唯一一個真正嘗試過這個溫泉的人哦!

努爾哈赤為了儘快治癒背疽,決定去溫泉寺拜祭一下,求漢人信奉的佛祖保佑他早日康復。

阿敏聽後,趕緊讓侍衛抬著大轎,帶著上百侍衛兵來到溫泉寺。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寺廟前,頓時吸引了眾多遊客和當地居民的圍觀。

溫泉寺可是遼東第一勝境啊!這裡依山傍水,環境幽雅,彷彿置身於蓬萊閣苑一般。前方有清澈的河水環繞,後方有層巒疊嶂的山峰映照,左右兩側的山嶺更是壯觀無比。

阿敏和努爾哈赤一行人進入寺廟,拜祭佛祖,祈求早日康復。他們虔誠地跪拜、祈禱,彷彿佛祖真的能聽到他們的心聲。

然而,當他們走出寺廟時,努爾哈赤突然問阿敏:“阿敏,你覺得我這個背疽能治好嗎?”阿敏聽後哈哈大笑:“大汗,您這麼虔誠地拜祭佛祖,肯定能早日康復的!”

努爾哈赤聽後也笑了起來:“哈哈,那就好!那我們趕緊回去吧,我可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於是他們一行人又浩浩蕩蕩地離開了溫泉寺,回到了清河湯療養地。

溫泉寺,這座明萬曆年間由僧人廣慧、廣智建造的寺廟,最初只是個小三官廟。但這兩個僧人的徒弟輝元,可是個大企業家,他廣募資金,開始了一場寺廟擴建的大工程。

“金碧交錯,旌幢琳琅,獅座蓮臺,莊嚴起敬。”這描述的可真是生動形象啊!寺廟裡有山門三處,天王殿三間,左鐘樓、右鼓樓,後面還有大雄寶殿。東西兩側是配殿和僧房,大殿內部都精心雕刻,木製結構,懸樑吊柱,上面雕有金龍、燕雀等各種形體,真是富麗堂皇啊!

大雄寶殿裡供奉的是三寶佛,中間是裟婆世界中的中口人現在佛釋迦牟尼,左脅東方淨琉璃世界的藥師佛,右肋東方極樂世界的阿彌陀佛。

當努爾哈赤一行人踏入山門的時候,天空突然出現了五色彩虹,廟內彩雲五光十色,彷彿三世佛都在向努爾哈赤朝拜,歡迎他的到來。

這可把努爾哈赤給高興壞了,他親自敬獻貢菓,上香。還不讓侍衛攙扶,對每個佛祖都三拜九叩。他請願佛祖保佑他早日康復,保佑他建立的後金基業長青。

然後,他就回駕“溝兒湯”,繼續坐湯享受溫泉的舒適了。

大貝勒代善回到瀋陽後,傳來了努爾哈赤的傳旨,讓大妃阿巴亥火速奔赴本溪溫泉寺溝兒湯見駕。

阿巴亥聽到這個訊息,心裡既驚喜又惶恐。她知道努爾哈赤對她的寵愛是眾所周知的,但這次召見卻讓她感到有些不安。於是,她立即命令宮中侍衛抬轎到渾河,然後上船晝夜不停地往本溪清河湯趕。

終於在1626年八月二日,阿巴亥到達了溝兒湯。她見到努爾哈赤後,兩人相擁而泣,場面十分感人。努爾哈赤對阿巴亥說:“你辛苦了,我知道你一直在為我和我們的國家付出。”

阿巴亥聽到這句話,心裡感到十分欣慰。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她也知道自己對努爾哈赤的重要性。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阿巴亥和努爾哈赤一起度過了許多快樂的時光。他們一起泡溫泉、一起品嚐美食、一起欣賞美景。阿巴亥也藉此機會向努爾哈赤彙報了她在宮中的工作情況,努爾哈赤對她的工作給予了高度評價。

阿巴亥可是個管理高手,她的工作做得井井有條,讓努爾哈赤的後顧之憂煙消雲散。

當努爾哈赤去清河療養的時候,阿巴亥曾經提出要陪他一起去侍奉。但是努爾哈赤覺得他的病並不需要阿巴亥親自照顧,於是就把阿巴亥留在瀋陽,讓她管理後宮,觀察朝中的動態,好好照顧阿濟格、多爾袞、多鐸三個兒子,別出什麼差錯。

可是自從努爾哈赤走了以後,阿巴亥吃不好,睡不好,心情焦慮,忐忑不安,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阿巴亥的三個兒子年紀還小,長子阿濟格才十八歲,雖然他是四大貝勒之一,努爾哈赤在遼陽時還把鑲黃旗交給他,讓他當旗主,但畢竟他還太年輕。次子多爾袞才十五歲,雖然努爾哈赤誇他“聰穎異常”,還把鑲白旗交給他,讓他當旗主,但他沒有上過戰場,沒有立過戰功。多鐸才十三歲,七歲時,努爾哈赤就把自己的正黃旗交給他當旗主,還在病後下旨說努爾哈赤死後就把他親自統帥的親軍全部交給多鐸。他們三兄弟佔了三旗,女真人以黃為尊,努爾哈赤把二黃一白旗給了他們三兄弟。

這阿巴亥可真是個全能媽媽啊!既要管理後宮,又要照顧三個年幼的兒子,還要觀察朝中動態。不過她可真是厲害,把一切都做得井井有條。看來她的管理才能可不是蓋的!

這就是明確立多爾袞作為繼承人的公開宣示啊!因為努爾哈赤生前這種安排,讓三兄弟的牛錄及軍事力量佔有絕對優勢,沒有一個其他兄弟能跟他們比,但這也讓其他兒子們團結起來抗衡三兄弟。

不過,努爾哈赤在世的時候,可沒人敢說什麼,那樣的話人頭就難保了。

阿巴亥心裡明白,這次努爾哈赤召她見駕,說明夫君自知病不輕,是以待奉為名,安排他死後繼人安排,一定從她的三個兒子裡產生。

阿巴亥開始擔心了,如果努爾哈赤真的確立了繼人,四大貝勒能執行嗎?想到這裡,她不寒而慄!

這阿巴亥可真是個操心的媽媽啊!不過她也不用太擔心,畢竟努爾哈赤已經安排好了繼人,而且還是從她的三個兒子裡選。只是不知道其他兒子們會不會團結起來抗衡三兄弟呢?這可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啊!

努爾哈赤和阿巴亥的恩愛如初,三天後,1626年八月五日,努爾哈赤把阿敏叫來,讓他趕緊準備啟程回瀋陽。

阿敏知道這個命令的重要性,他知道勸阻是沒有用的,於是他沒有說話。只是建議說,雖然八月份中午很熱,坐馬車回去又顛又熱,大汗還是坐船回去吧?

努爾哈赤一聽,說:“對啊,坐船回去,趕緊準備出發!”

1626年八月六日,早上八點,努爾哈赤突然覺得後背火辣辣地疼,疽瘡又發作了。一個小時過去,他就開始發燒,全身滾燙滾燙的。他只好躺下休息,但一躺下身體就暈過去了。

大妃阿巴亥見狀,急忙喊御醫來診視。不久後,努爾哈赤甦醒過來,隨即命令阿敏快快回瀋陽,馬上啟程。他還派人傳旨,讓八大貝勒在五天後來到渾河岸畔碼頭接駕。

阿敏聽到命令後連聲答應,急忙派人趕往瀋陽傳努爾哈赤的旨意。他心裡十分明白,努爾哈赤的決定和舉動非常不正常,但他不敢抗命,只能與侍衛及大妃阿巴亥一起攙扶努爾哈赤上轎子,抬到太子河碼頭,再抬到船上。

努爾哈赤坐在一艘經過裝飾的船上,就像一個豪華的觀光船,沿太子河而下,再轉渾河而上,向著瀋陽的方向駛去。他坐在船上,手裡拿著一塊大餅,不時地咬一口,一邊欣賞著兩岸的美景,一邊感嘆著自己的偉大。

然而,船上的氣氛卻有些不對勁。努爾哈赤突然大聲喊叫起來:“哎呀,我的背疽又疼了!這可惡的疽瘡,真是讓人受不了!”他一邊喊叫,一邊用手在背上抓來抓去,彷彿要把那疽瘡抓出來扔掉。

努爾哈赤雖然有時候脾氣暴躁,但他的幽默感卻也是出了名的。他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你們看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像個猴子一樣抓背呢?”

接著,努爾哈赤開始回顧自己的一生。他說道:“我這一生,雖然政績顯赫,但也有過一些遺憾。比如寧遠那一戰,我負傷了,不得不撤兵。那是我一生征戰數十次中唯一一次敗績。我一直懷恨在心,想著要再打寧遠報一箭之仇。可惜現在身體不行了,恐怕沒有機會了。”

聽到這裡,船上的人們都沉默了。他們知道努爾哈赤的身體確實不太好,而且他確實對寧遠那一戰一直耿耿於懷。但是,他們也不得不承認,這位老人的勇氣和決心確實讓人佩服。

最後,努爾哈赤嘆了口氣說:“唉,人生苦短,轉眼即逝。如果我要是死了,那就死了吧!反正我也沒有什麼遺憾的了。”說完這句話,他便躺在船倉病床上休息了。

努爾哈赤再次昏倒,大妃坐在床前瘋狂呼喚他的名字,這個聲音似乎有些熟悉,讓阿巴亥心裡咯噔一下。在努爾哈赤的16位妻子中,只有她和佟侍氏有資格直接叫他的名字。

阿巴亥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努爾哈赤的頭,看起來柔弱的手,此刻卻變得異常有力。這就是她對努爾哈赤的深深的愛意。眼前的這個男人,曾經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是曾經寵愛她的汗王。這一刻,她多麼希望時間能夠停下來,讓這一刻成為永恆!

突然,努爾哈赤睜開了眼睛,盯著阿巴亥,微弱地說:“恐怕我時日不多了,我走後,為了後金的基業,為了你,為了三個兒子,不論遇到什麼事,什麼困難都要堅持下去。”

聽到這裡,阿巴亥的眼淚再也止不住,順著努爾哈赤的面頰滑落。她的雙手緊緊地抱住他,彷彿要將他永遠留在自己的懷抱中。

努爾哈赤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急匆匆地喊道:“快,讓阿敏進來見我!外面的侍衛,趕緊去通知二貝勒阿敏,快點!”片刻之後,阿敏從另一艘船上趕了過來。

努爾哈赤看著阿敏,說:“不知道大貝勒代善和八大貝勒什麼時候能趕到,我恐怕等不到他們了。我可能無法在八大貝勒、皇兒和群臣面前親自傳我的諭旨了。阿敏,你趕快先給我寫個傳位詔書吧!”

阿敏一聽,趕緊讓侍衛取來紙墨。努爾哈赤一字一句地說:“我死後,傳位給十四貝勒多爾袞,由大貝勒代善輔政……”

努爾哈赤又嚴肅地對阿敏說:“阿敏,你給我跪下,向我和上天宣誓。我的詔書你一定要在船靠岸後,公開向眾貝勒和大臣宣讀。否則,我在地下,上天是不會饒恕你的!”阿敏聽後,趕緊跪下向努爾哈赤和上天宣了誓。

努爾哈赤讓侍衛把諭詔拿到他面前,他瞪大眼睛,仔細地檢查了每一個字。然後,他讓侍衛把筆遞給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寫下了自己的名字。接著,他從枕頭底下拿出了後金玉璽,蓋在了名字的下面。

努爾哈赤覺得自己傳位的事情已經搞定了。他望了望詔書,眼睛盯著阿巴亥,臉上帶著微笑,嘴唇緊閉。然後,他突然昏了過去,過了一會兒,他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大手從阿巴亥柔軟的手中滑落,最後撥出了一口氣。

天命十一年(1626年)八月十一日,後金的創立者就這樣在船上駕崩了,享年68歲。龍船靠岸,這裡是距離瀋陽四十里的靉雞堡(今遼寧省瀋陽市于洪區翟家鄉大挨金村)。

努爾哈赤一生征戰無數,沒想到最後竟然在船上駕崩了。

大貝勒代善、三貝勒莽古爾泰、四貝勒皇太極以及阿濟格、多爾袞、多鐸等貝勒和眾大臣,接到努爾哈赤的命令,讓他們去渾河岸接駕。恰逢(1626年)八月十一日,他們早上從瀋陽城內出發,按時趕到了靉雞堡渾河碼頭。

幾百號人,面色凝重,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諸貝勒,特別是三大貝勒,各懷心事,不僅擔心努爾哈赤的身體狀況,更關心後金大汗的位置會傳給誰。

最有心計的皇太極,先來一步,命令他的侍衛們,龍船一靠岸,以汗的侍衛疲勞為名,立即登船下船換崗,神速把他們帶走關起來,讓他手下逼供努爾哈赤在溝兒湯,特別是大妃阿巴亥去後,以及在回瀋陽船上一言一行。

皇太極這一招可謂是高明啊!這簡直就是太歲頭上動土啊!看來皇太極是想搶先一步掌握後金大汗的繼承權啊!

當船一靠岸,船倉內突然傳來大妃的失聲痛哭聲,岸上的人們瞬間明白了。二貝勒阿敏一臉嚴肅地走出船倉,向岸上接駕的人群宣佈:“大汗在一個時辰前,已經駕崩。”

這時,大貝勒帶頭,接駕的人群都跪在渾河岸上,痛哭流涕。天空彷彿也感受到了人們的悲痛,愁雲慘霧籠罩著整個天空。

然而,阿巴亥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二貝勒阿敏並沒有遵守努爾哈赤的囑託,違背了誓言,並沒有當諸貝勒的面宣佈努爾哈赤的大汗傳位遺詔。她心裡非常著急,感到大事不妙。她知道遺詔不在她手裡,而現在阿敏又躲著她遠遠的,她只能聽天由命了。

在這個場合,她也不能說什麼,只能默默祈禱著。她心裡默默地呼喚著:“汗君啊,蒼天啊,保佑我們吧!”

皇太極時刻關注著大妃和阿敏的一舉一動,就像一隻警惕的貓頭鷹盯著獵物一樣。

此時,一位侍衛趴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聽完之後,皇太極突然憤怒起來,但又迅速鎮定下來。

而阿敏這邊也有自己的小算盤。作為二貝勒,他知道努爾哈赤遺囑的人只有他和阿巴亥知道,但是傳位遺詔在他手裡,他現在違背了誓言,沒有宣佈努爾哈赤死的同時宣佈他的傳位遺詔。他心想,反正大汗也到不了他身上,不如來個暫不宣佈,觀察一下再說。他打算挑撥他們內部的關係,讓他們互相殘殺,就像他父親舒爾哈齊被努爾哈赤殺害一樣,這是他心中永遠的痛。他要慢慢享受懲罰殺父之仇的快感。然而,現在局勢詭譎,不能過早表露,要看機行事,爭取改變努爾哈赤的傳位安排,讓這個傳位之詔化為泡影,以慰籍家父的在天之靈。

看來阿敏這小子是打定主意要搞事情了!不過這也讓人想笑,一個貝勒竟然想玩弄其他貝勒於股掌之間,這簡直比宮鬥還宮鬥啊!

正當阿敏為自己的小聰明沾沾自喜的時候,四貝勒皇太極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直接問道:“聽說父汗的遺命是讓多爾袞繼承汗位,由大貝勒代善輔政,是嗎?”

阿敏一聽,感覺有點詫異。努爾哈赤的遺詔傳位給多爾袞,這事只有他和阿巴亥知道,怎麼皇太極會知道呢?他突然想起當時在場還有一位侍奉紙墨的近侍衛,頓時一切均明白了。阿敏心裡暗罵自己沒有防備這一手,皇太極原來在侍衛那裡找到了缺口,真是又聰明又殘酷啊!

阿敏無奈地說:“四貝勒,你怎麼知道的?”皇太極也不回答,只是冷冷地看著他。阿敏只好如實回答:“遺詔確實在我手裡,但我也知道大妃也知道這件事。我們兩人都沒有宣佈,是想看看局勢如何發展。”

皇太極聽後,淡淡地說:“既然你知道怎麼做,那就把遺詔交出來吧。我們不需要再有任何隱瞞了。”阿敏無奈,只好把遺詔交給了皇太極。

皇太極拿到遺詔後,看了一眼,然後轉身離去。阿敏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想:“這個皇太極真是太聰明瞭,竟然能從侍衛那裡找到缺口。看來這次我是栽在他手上了。”

阿敏一看,皇太極左右後面,帶著十幾名全副武裝的侍衛,頓時明白了!他一向跟皇太極走得近,關鍵時刻賣給他一個人情,對自己利大於弊。於是,他決定見風使舵,看皇太極的態度。

皇太極見阿敏沒有立即回答,氣憤心情,平靜了下來,馬上改變口氣,平靜地說:“父汗近侍,已經說了,他確實有遺命,汗位已定,還是二哥您遵命寫的,有父汗的手跡和後金玉璽,不知在你手中,還是在大妃手中。不知二哥你什麼時候宣佈,您有如何打算?”

阿敏一聽,心裡樂開了花。看來皇太極是來求他的!於是他一拍大腿,得意地說:“嘿,這個好辦!只要皇太極你說句話,我就把遺詔交給你!你看這樣怎麼樣?”

皇太極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了尷尬的表情。他沒想到阿敏會這樣對他說話。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阿敏確實掌握著關鍵的遺詔。於是他只能無奈地笑了笑,說:“二哥,這可是大事啊!你不能隨便做決定。”

四貝勒皇太極,請放心,遺詔書確實是事實,不過在我阿敏手裡,該如何處理,咱們進城再商量。

皇太極一聽,已經知道阿敏的立場了。

皇太極又去找代善商量:“大哥,我看咱們準備就緒了,可以起駕回城了。”(1626年)八月十一日傍晚,天低雲重,風雨悽悽,在昏暗的夜幕下,載著努爾哈赤遺體的車隊緩緩前行。馬隊在前,車隊在後,千餘人的八旗衛兵浩浩蕩蕩行走往瀋陽的陸上,氣氛悲痛沉重。午時,靈柩運回瀋陽臨時皇宮。

這一幕簡直就像一場鬧劇!在昏暗的夜幕下,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行走在陸上,氣氛悲痛沉重,而皇太極和代善卻像是在準備一場演出一樣!

在瀋陽城北牆內的努爾哈赤的臨時宮殿的寢宮正廳內外,黑壓壓站滿諸貝勒和努爾哈赤家族的人及眾大臣。大家萬分悲哀!大貝勒代善帶頭跪泣,多爾袞、多鐸等小貝勒在靈柩前發聲痛哭。而三貝勒莽古爾泰,四貝勒皇太極,臉色非常凝重、莊嚴,給人一種壓抑的哀傷氣氛。卻不見二貝勒阿敏在場,在這個場合,他已經不是主角,人們誰也沒有在意他。

此時,二貝勒阿敏,舒爾哈齊的兒子,在哪裡呢?答案是,他就在咫尺的房間裡,他被皇太極軟禁在那裡。下午皇太極與阿敏會話後,他就失去自由,也是他預料到的,皇太極的侍衛時刻在他左右,不讓他與任何人接觸,特別是八大貝勒。進皇宮後,就被押在這個房間裡。

皇太極,在努爾哈赤靈柩前熬過了半個時辰後,偷偷摸摸地溜進了阿敏被軟禁的房間。他一臉歉意和慰問地對阿敏說:“二哥,為了後金的江山社稷,我不得不這樣做,請多加諒解。”阿敏笑著說:“沒事,我理解你,你做得對,只有四貝勒你,才能讓後金江山永固。”

阿敏深知,都已經到這個節骨眼上了,只有順從,才能保住自己和家人及舒爾哈齊家族的權力、生命。

皇太極首先對阿敏說:“二哥,請你把父汗遺詔拿出來,當著咱倆的面,立即燒燬,以免後顧之憂”。阿敏回答:“你與我想到一起了,好的”。說著阿敏解開衣襟,把藏在身上的親自親筆寫的努爾哈赤遺詔拿出來,讓皇太極看了一遍。皇太極見到“汗位傳給十四貝勒多爾袞,大貝勒代善輔政。”,下面有父汗的歪歪扭扭的簽名字,後金玉璽大印。皇太極憤怒之極,拿到手,從衣襟裡拿出火柴,點燃了努爾哈赤的遺詔,瞬間變成煙燼了。皇太極大呼過癮……皇太極一塊心病沒有了,像一塊石頭落了地。

然後說:“二哥,接下來怎麼辦?”

“主要是封住大妃阿巴亥的嘴,咱們來個先下手為強,置她於死地!阿敏說”

皇太極急問,“採取什麼果斷措施?”

阿敏說:“咱們將計就計,弄個假遺詔,讓大妃阿巴亥,小妃阿濟根殉葬”。然後,再擬一個“將汗位傳給第八子皇太極”。

皇太極說:“還是二哥妙高,好馬上辦”。

皇太極傳命,拿紙張筆墨來。

阿敏在紙上寫上:“讓大妃阿巴亥,小妃阿濟根為我殉葬”。“將汗位傳給第八子皇太極”。

兩人會意地笑了。兩人先後走出來,參加陪靈,站在大貝勒代善、三貝勒莽古爾泰左右,跪泣。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阿敏像個魔術師一樣,神秘地走近大貝勒代善面前,說:“大哥,你知道嗎?大汗生前在船上有兩個重要遺物,一個是傳位遺詔,另一個是“殉葬詔書”。現在咱們國家就像個沒有司機的馬車,需要趕緊找到新的主人,再加上大汗也要入土為安了。”

三貝勒莽古爾泰和四貝勒皇太極在旁邊聽到,異口同聲道:“沒錯,代善大哥,這事得趕緊辦!”

代善聽後,猶豫了一下,說:“好吧,那就讓四貝勒皇太極去通知大家,地點就在議事廳。”

半個時辰後,八大貝勒、阿哥、嬪妃、部分重臣都準時到達。大妃阿巴亥也被請到了前面坐鎮。

代善主持會議開始,阿敏作為二貝勒正式宣佈了大汗的遺詔。大家聽後議論紛紛,但最終還是按照遺詔和殉葬詔書的要求,選出了新的君主。

阿敏這哥們,真的是心狠手辣啊!他不僅違背了對努爾哈赤的誓言,還和四貝勒皇太極一起燒了真的遺詔,編造了一份假遺詔。他做壞事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好像自己做的事情都是名正言順的。更讓人無語的是,他做壞事還讓人看不出破綻,沒有人懷疑,好像這事就是真的。

此時,整個議事廳裡鴉雀無聲,連喘氣的聲音都能聽得到。大家都盯著二貝勒阿敏,目視他手中的假努爾哈赤遺詔。只見他大聲念道:“大汗遺詔:‘汗位傳給第八子,四貝勒皇太極’;沒有停頓,接著又拿出一份遺詔,又大聲念道:‘大妃阿巴亥、小妃阿濟根殉葬’。”

大妃聽到阿敏宣佈了兩份假遺詔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渾身發抖……她立刻站了起來,高喊:“大汗遺詔,不是……”剛說到這,皇太極就捂住了她的嘴。並命令一旁的莽古爾泰把大妃帶出議事廳。

這阿敏和皇太極的演技真是炸裂啊!他們不僅編造了假遺詔,還讓大妃阿巴亥殉葬。這種操作真是讓人目瞪口呆!

大貝勒代善似乎想站出來阻止這場鬧劇,但事到如今,誰也無力迴天了。他無奈地止住了嘴,心裡默唸:“這都是些什麼破事啊!”

大妃阿巴亥則是完全沒有預料到事情會發展得這麼快,一下子就從和風細雨變成了狂風暴雨。她看著眼前這些人,心裡不禁感嘆:“你們這些人啊,真是無情無義,連努爾哈赤的屍骨都還沒有冷,就急著來逼宮、完成宮廷政變。”

二貝勒阿敏、三貝勒莽古爾泰、貝勒阿巴泰、貝勒德格類,特別是即將登上汗位的四貝勒皇太極等人,他們全都緊緊盯著代善,眼神中透露出期待和緊張。代善被他們的目光看得心身一陣緊張,他吞吞吐吐地說:“遵、遵父遺命……”

這個“遵父遺命”說得真是有些心虛啊!看來代善也是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但他又不得不按照皇太極等人的要求去做。

大妃阿巴亥此時已經完全懵了,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身體像是在抖,兩腿發軟,只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這時,她的三個孩子,十二歲的多鐸、十五歲的多爾袞和剛滿十八歲的阿濟格,聽到要將母親殺了為父汗殉葬的訊息,都跑了過來,緊緊地抱著她。四個人抱在一起,失聲痛哭。特別是多鐸,他緊緊地依偎在媽媽懷裡,放聲大叫:“媽媽不死,我要媽媽……”這娘四個,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阿濟格,這個八大貝勒中最小的一個,把手放開,怒視阿敏,衝了過去。他大聲喊道:“不能,父汗不能讓媽媽死的!後金律法有規定,女有幼子是不能殉葬的,這是陰謀,這是騙局!我要看父汗的遺詔……”

皇太極聽到阿濟格的話,命令幾個侍衛把他攆了出去。接著又讓侍衛把多爾袞、多鐸從大妃懷裡拉出來,拖了出去。

在場的諸貝勒大臣,一個個都像被點啞巴了似的,沒有一個人敢吱聲,只能默默地看著。

阿巴亥則是怒視著阿敏這個小人,恨不得衝上去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吸他的血,吃他的肉,啃他的骨。這個阿敏膽子真是太大了,竟然敢假改大汗的遺詔,這種人肯定會遭到報應的!

阿巴亥咬著牙關,在眾人面前努力驅散死亡之神的威脅。她明白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個時候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只能憑天由命了。她知道,馬上就知道要發生什麼,於是她叫來侍女,給自己化了濃妝,默默等待著……

阿敏急於殺人滅口,減少麻煩,不讓事情暴露。他問皇太極,遺詔上關於處理大妃的殉葬之事,什麼時候進行。

“立刻!”皇太極堅定地說。

一會兒劊子手就來了,皇太極讓侍女去大妃房間叫她。

阿巴亥主動走出來,從容淡定地對諸貝勒說:“我自十二歲起就來到大汗身邊,遭到寵愛,遭受榮辱,享受榮華富貴。如今我不忍心離開大汗,願與從大汗相伴於九泉…”“我臨走前對在場的諸貝勒提出個願望,我兒阿濟格剛滿十八歲,多爾袞、多鐸年紀還小,請諸位給予關照,拜託了。”

“我死不用別人。”說著走進房間,懸綾自盡。時為,努爾哈赤去世第二天,天命十一年(1626年)八月十二日亥時。年僅三十七歲。與努爾哈赤同時火化,兩個人的骨灰裝在同一個罈子裡,混合在一起,永不分離。

當然,以上有關努爾哈赤傳位、皇太極繼位的事情,都是鄉間野史記載的,無從考證,但是民間傳的很邪乎,傳的很廣。

天聰三年(1629年),陵墓終於修好了,二月,努爾哈赤和阿巴亥正式安葬在瀋陽東郊二十里天柱山(福陵)。皇太極一開始給努爾哈赤諡號武皇帝,後來又改成了高皇帝。但是對於大妃阿巴亥,皇太極可就沒有諡號了。皇太極還把他的生母孟古姐,從遼陽東京陵遷到了福陵,並諡為孝慈皇后。到了順治七年(1650年),多爾袞當上了皇父攝政王,順治皇帝下詔追諡阿巴亥為“孝烈恭敏獻哲仁和贊天儷聖武皇后”。

1626年八月十三日,代善正式宣佈:四貝勒皇太極繼承汗位。

崇德元年(1636年),皇太極把國號金改成清,自稱為皇帝。

話說啊,這皇太極可是個天生的大人物哦,從小就受寵得不得了!他是努爾哈赤的第八個兒子,出生於明萬曆二十年十月二十五日(1592年11月28日)申時,一出生就讓人覺得他是天生的“佳偶”!

這葉赫那拉·孟古哲哲啊,她是海西女真葉赫部首領楊吉努的女兒,這楊吉努為了跟努爾哈赤結盟,就把小女兒許配給他了,這可是天定的姻緣啊!當時的努爾哈赤已經三十歲了,而新娘子只有十四歲,年輕得不得了!而且啊,努爾哈赤那時已經有了很多妻子和孩子,地位最高的就是富察氏袞代了,就是莽古爾泰的母親。但是啊,努爾哈赤和葉赫那拉氏的感情可是特別深厚,喜歡她只顧著侍奉丈夫而不干預政事,真是太逗了!

看來啊,這皇太極的出生可真是讓所有人又驚又喜,尤其是他那個可愛的母親葉赫那拉·孟古哲哲。不過啊,這皇太極後來的表現可真是讓人不敢恭維啊!

皇太極這傢伙,生下來的時候就一臉紅撲撲的,眉毛清秀得像畫出來的,眼睛亮得像星星,走起路來穩穩當當,看起來就是個有模有樣的人。他聰明得讓人咋舌,耳朵眼睛一掃,啥都記得住,一瞧就明白。

這傢伙還特別愛看書學習,在努爾哈赤的那些大老粗將領裡面,他可是唯一一個識字的。當他的父兄都忙於打仗的時候,他還只是個七歲的小屁孩,就開始主持家政了。家裡那些繁瑣的事情、錢財收支,他都管理得井井有條,讓人不得不佩服。

最厲害的是,有些事情他根本不用努爾哈赤操心指示,自己就能幹得很出色,跟努爾哈赤想的一模一樣。所以啊,努爾哈赤對皇太極簡直是愛得不得了,簡直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心肝寶貝”。看來皇太極這傢伙不僅長得帥、聰明伶俐,還是個家務小能手呢!

明萬曆三十一年(1603年)秋季,皇太極的媽媽孟古哲哲生病了,她想見一見自己的孃家媽媽。於是,努爾哈赤就派人去葉赫通知這件事,結果葉赫貝勒納林布祿沒有同意。孟古哲哲就這樣在同年九月因病去世了,皇太極那時才12歲,真是讓人心疼啊!

不過呢,孟古生前做大福晉的時間雖然不長,但皇太極做了大汗之後,還是尊奉自己的母親孟古哲哲為孝慈高皇后。看來皇太極還是很記掛著媽媽的,這種感情真的很深厚啊!

皇太極在母親去世後,就像一顆小樹苗在風雨中迅速成長,很快就變成了一個能文能武的少年。他向他的父親學習本民族的傳統風俗,從小就參加打獵,練得勇力過人,步射騎射,箭無虛發。當上皇帝以後,皇太極還對小時候這種生活記憶猶新,曾說:“太祖時,我們聽說第二天要外出打獵,即事先進行調鷹蹴球,作好各種準備。如到時不讓去,哭著也要請求前往。過去,無論老少,競相奮進,皆以行兵出獵為大喜事。那時僕從很少,人人各自牧馬披鞍,劈柴做飯,即使這樣艱苦,也樂於跟著為主效力,國家之有今日興隆正是這種努力奮鬥的結果。”

皇太極就像他的父親一樣吃苦耐勞,體格健壯。瀋陽實勝寺曾藏有他用過的一張弓,矢長四尺餘,不僅一般人不敢問津,就是一個壯士也很難拉開,而皇太極當年運用自如。看來皇太極不僅是個文武雙全的皇帝,還是個射箭高手啊!

在搞定女真各部之後,皇太極協助他老爹努爾哈赤開闢了一個新國家。萬曆四十年(1612年)九月,剛滿20歲的皇太極跟老爹努爾哈赤,帶著3萬人馬出征海西女真烏拉部,可謂是風頭正勁啊!

他們抵達烏拉河,西岸行軍。這時,烏拉部酋長布佔泰帶著士兵在東岸觀戰,就是不敢過來迎戰。努爾哈赤直接下馬坐下,讓皇太極他們攻佔沿岸的六座城堡,然後在金州城紮營,距離烏拉城西門二里外。布佔泰只能乾瞪眼,雙方就這樣僵持了四五天。

皇太極他們實在忍不住了,跑去跟努爾哈赤請戰,說要帶兵渡河攻打烏拉城。努爾哈赤聽後笑了笑,說:“你們這是‘浮面取水’之言啊!要砍倒大樹,怎麼能一下子折斷呢?得用斧頭慢慢砍,砍到細小的地方才能折斷。同樣的大國,想要一次性攻滅怎麼可能呢?”就這樣,努爾哈赤沒同意他們的請求。

不過,他可沒閒著,派兵四處燒殺搶掠,拆毀佔領的城堡,燒燬房屋和糧草。他還在伊瑪哈達築城駐兵,盯著烏拉的一舉一動。第二年正月,努爾哈赤就攻破了烏拉城,布佔泰逃到了葉赫。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啊!

努爾哈赤一開始想讓長子褚英當儲君,可褚英揹著老爹做了好多違反他願望的事,甚至還逼著皇太極他們一起行動。皇太極等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向努爾哈赤揭發了褚英的陰謀。萬曆四十一年(1613年),努爾哈赤把褚英關了起來,兩年後,果斷地把他給處死了。從此,皇太極得到了更多的信任。

萬曆四十三年(1615年),努爾哈赤整合了正黃、正白、正紅、正藍四旗,再加上鑲黃、鑲白、鑲紅、鑲藍四旗,正式建立了軍政合一的八旗制度。皇太極被任命為管正白旗的貝勒。

後金天命元年(明萬曆四十四年,1616年),努爾哈赤建立了大金(史稱後金),自封為天命皇帝,任命次子代善為大貝勒、侄子阿敏為二貝勒、五子莽古爾泰為三貝勒、八子皇太極為四貝勒,這就是所謂的“四大貝勒”。這四人每個月輪流值班,“國中一切機務,俱令直月貝勒掌理”。從此,皇太極就成了努爾哈赤的得力助手,成為滿洲貴族的核心人物之一。

看來皇太極這傢伙不僅長得帥、聰明伶俐,還是個運氣爆棚的幸運兒啊!從褚英的陰影下走出來,最後還成為了後金的四大貝勒之一,這人生軌跡真是讓人驚歎不已!

天命三年(明萬曆四十六年,1618年),努爾哈赤下定決心要跟明朝幹一架,但是具體怎麼幹,大家還在商量。這時,皇太極獻上了一計。他建議先打撫順,“撫順是我出入之處,必先取之”。他還說,可以利用明朝守城遊擊李永芳要在四月八日至二十五日大開馬市的機會,派遣五十人扮成馬商,分成五夥,入城為市,然後由他親自帶領五千士兵夜行至城下,裡應外合,兩面夾攻。

努爾哈赤一聽,覺得這主意不錯,就欣然接受了。1618年四月十三日,後金大軍以“七大恨”誓師徵明,結果大獲全勝。撫順之戰是後金與明朝的第一次大戰,對後金以後的發展影響深遠。皇太極的獻計獻策和親臨戰陣,對後金的勝利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看來皇太極還是個戰術高手啊!他提出的這個計策簡直就像是個“神來之筆”,讓後金大軍輕鬆取得了勝利。

撫順兵敗城陷的訊息傳到明都,整個朝廷都震驚了,多年不理朝政的明神宗嚇得差點沒跳起來,驚呼:“遼左的軍隊全軍覆沒,建州的勢力越來越強,邊疆的事情十分危急!”

為了置後金於死地,明朝在天命四年(明萬曆四十七年,1619年)聯合女真葉赫部及朝鮮王朝,向後金髮起了進攻。這就是著名的薩爾滸大戰。

大貝勒代善命令皇太極率領右翼正白、鑲黃、鑲白、鑲紅四旗去攻打吉林崖的西路杜松軍,自己則帶領左翼正黃、正紅、正藍、鑲藍四旗去監視和阻擊薩爾滸的明軍。

這時,努爾哈赤來到了前線,仔細觀察了明軍的陣勢,然後改變了代善的作戰部署。他親自率領正黃、鑲黃、正紅、正藍、鑲藍五旗先去攻打薩爾滸的明軍,命令皇太極等帶領正白、鑲白、鑲紅三旗去監視和阻擊吉林崖的杜松。

當努爾哈赤消滅薩爾滸的明軍後,他迅速回軍與皇太極部會合,向吉林崖的明軍發起了猛烈的進攻。皇太極身先士卒,衝殺在前,明軍大敗,主將杜松戰死,參將龔念遂帶領部分殘兵敗將逃往斡琿鄂模。後金兵首戰告捷!

這場大戰真是讓人熱血沸騰啊!皇太極身先士卒,衝殺在前,他的英勇無畏和智勇雙全讓人佩服不已。看來這場薩爾滸大戰註定要成為歷史上的經典之戰啊!

皇太極跟著努爾哈赤乘勝追擊,迎戰總兵馬林統領的北路明軍。1619年三月初二日清晨,皇太極率領1000人馬去攻打斡琿鄂模的龔念遂部。他就像一頭猛虎,率領騎兵突入敵陣,然後用步兵摧毀戰車,明兵大敗,龔念遂等人都死在陣中。

接著,皇太極又率部投入了攻打馬林駐紮的尚間崖的戰鬥。明軍潰敗,馬林差點沒命,只帶著少數人逃回開原。還有劉綎的東路軍和李如柏的南路軍還沒解決。

1619年三月初四黎明,努爾哈赤回到赫圖阿拉,立刻召集貝勒大臣們商量如何迎戰劉綎軍。他命令代善、皇太極等率領八旗大軍去東線迎敵,自己留下4000人馬守赫圖阿拉,去阻止李如柏的南路明軍。

中午時分,代善、皇太極率兵出穵裡胯什,發現明軍在阿布達裡崗佈陣。代善想親自領兵攻佔阿布達裡崗東面的山頭,再由山上向下衝擊。皇太極趕緊上前阻止說:“阿哥你率領大兵在後面守護,隨後再來吧,我領兵前去山上往下衝擊。”代善同意後,皇太極率領右翼四旗,迅速佔領了東面山頭。

然後皇太極選派了30名精騎,由山上衝入敵陣,拼命射砍。可惜沒能取勝。後來代善率領四旗兵親自衝向明營,經過一場激烈混戰,明兵潰散。皇太極則率軍掩殺。這時劉綎率二營明軍來戰,皇太極趁他們還沒布好陣就衝進去,劉綎死於陣中,全軍被殲,朝鮮軍姜弘立投降。

薩爾滸之戰是後金與明朝的第一次大決戰,皇太極為贏得此戰的勝利立下了汗馬功勞。看來皇太極這傢伙還是個勇猛無敵的戰士啊!這場戰鬥真是太刺激了!

在十一年(明天啟六年,1626年)八月十一日,努爾哈赤因為寧遠之戰的失敗而鬱鬱而終。他死後,大妃阿巴亥和兩個庶妃都殉葬了。汗位需要在四大貝勒中選出。大貝勒代善因為和大妃納喇氏阿巴亥有曖昧關係,這種行為讓他在諸王中的威信大降,而且他父親生前已經廢除了他的繼承權。二貝勒阿敏不是努爾哈赤的親兒子,還參與了他父親舒爾哈齊的叛逃活動,所以也不是合適的人選。三貝勒莽古爾泰的生母繼妃富察氏因為“竊藏金帛”得罪而死,加上他性格粗野,沒有支持者,自然不能被立為汗。只有四貝勒皇太極實力最強,無論是政治眼光、軍事才能還是個人威望都在眾貝勒之上,所以他是後金汗比較合適的人選。

於是,在努爾哈赤去世當天,代善和他的兒子嶽託及薩哈廉就擁護皇太極繼位汗位。他們向眾貝勒大臣解釋了擁戴皇太極的原因:“他的才德冠絕天下,應該趕緊繼位。”由於身為長兄的代善的大力支援,眾貝勒“於是合詞請求皇太極繼位”,皇太極“再三推辭,猶豫了很久才答應”,最終被擁舉為大汗。

1626年九月一日,皇太極即位,自稱天聰皇帝,焚香告天,宣佈次年為天聰元年。這一訊息傳出後,大家都驚呼:“哇,皇太極當皇帝了!這個皇帝有點意思啊!”

皇太極坐上皇位的時候,他的老巢後金簡直就像一鍋熱粥,各種困難冒泡。明朝那邊已經擺出了關寧錦防線,還拉上了朝鮮和蒙古,一起圍堵後金。四大貝勒就像四個老幹部,總是開會討論,皇太極的汗權在他們手裡被卡得死死的。內部也不安寧,民族矛盾和階級矛盾就像火上澆油,後金的經濟簡直一團糟,民眾一個個都垂頭喪氣。

但是皇太極可是個聰明人,他看著明朝,想出了一個絕妙的策略:“講和與自固二策”。這就像是在打麻將,先穩一手,爭取時間,把後金內部那一堆破事兒都解決了。然後等到時機成熟,再帶著大軍衝過去,把明朝給辦了。這不就是先拖時間,再搞事情的策略嗎?皇太極這一手,玩得真高明!

當時,明朝因為寧遠的勝利,自信心爆棚,變得強硬起來。皇太極一上臺,就給寧遠的袁崇煥發函,說:“嘿,大哥,我們能不能和好如初?”明朝那邊也不是吃素的,一邊佔著地,一邊修塔山、大小淩河城和錦州城,準備跟後金幹一架。

天聰元年(就是明天啟七年,1627年)五月,皇太極決定試試明朝的實力。他帶著大軍就衝過去了。這時,明朝的干將袁崇煥正在實施他的“恢復之計”,簡單來說就是“用遼人守遼土,用遼土養遼人”。他搞起了修城屯田的計劃,就像守在老家的媽媽告訴你:“兒子,你出去打拼,我在家照顧好自己。”

皇太極想早點開打,結果發起了寧錦之戰。結果呢,自己傷亡慘重,寧遠城像塊頑石一樣屹立不倒。皇太極不服氣,繼續進攻了十幾天,還是一樣沒戲。守寧遠的正是袁崇煥,他就像在家門口守衛的爸爸,讓滿桂、尤世祿、祖大壽出城拒戰。皇太極帶著一群小弟衝過去,結果明軍吶喊抵抗,皇太極的小弟們像被割的稻子一樣倒下。

袁崇煥坐鎮指揮,放了幾炮,後金兵就像被割的稻子一樣倒下。遊擊覺羅拜山、備禦巴希等被射死,貝勒濟爾哈朗、薩哈廉、瓦克達都掛了彩。明將滿桂也掛了彩,士兵死傷大半。寧遠攻不下來,皇太極只好回錦州。這時已經是1627年六月四日了。士兵們中暑的很多,皇太極知道不能久留,第二天就下令撤退。這就是著名的“寧錦大捷”。

遼西攻不下來,那就進不了山海關。想打北京的話,得另找路子。皇太極對蒙古還是有點了解的,因為他曾經跟喀爾喀、科爾沁等部結過盟,還去給他們救援過。所以啊,雖然失敗了那麼多次,皇太極還是沒放棄希望。他一直在找機會再試試看能不能打進北京去。

天聰二年(明崇禎元年,1628年)二月,皇太極帶著兩個小兄弟多爾袞和多鐸,領著大軍去討伐察哈爾的多羅特部。他們一路衝到敖木倫,把那邊的11200人全部抓了俘虜。因為這個大勝利,多爾袞被封為“墨爾根戴青”,多鐸被封為“額爾克楚虎爾”,感覺就像給他們的外號加上了炫酷的稱號。

到了1628年八月,皇太極跟喀喇沁講和,九月又把科爾沁、喀喇沁、敖漢、奈曼和喀爾喀的各路大軍都叫來集結。九月六日,後金大軍開始征討察哈爾。二十日那天,他們進攻席爾哈、席伯圖、英、湯等地,全部拿下。第二天,他們追到興安嶺,抓了無數的人和牲口。到了十月中旬,他們勝利歸來,感覺就像完成了一次大冒險。

這次出征,後金不僅狠狠打擊了察哈爾部,還進一步鞏固了對已經歸服的蒙古諸部的統治。不久後,皇太極派阿什達爾漢去這些地方宣讀聖旨,以後如果要征討察哈爾,那些管旗的貝勒們,只要年齡在70以下、13以上,都得跟著一起去打仗。如果違反了這條規矩,就要罰馬駝;如果不去約會的地方,也要罰馬駝,看來皇太極是鐵了心要整頓軍紀啊!

天聰三年(明崇禎二年,1629年)十月至天聰四年(明崇禎三年,1630年)正月,皇太極這哥們兒又搞了個大動作!他率領大軍從蒙古那邊突襲內地,目標就是那個難啃的關寧錦防線。結果呢,攻打北京失敗了,這事兒後來被稱為“己巳之變”。

到了天聰四年(1630年)正月,皇太極又帶著兵馬攻佔了遵化、永平、遷安、灤州這四座城池。他心裡盤算著,得在關內找個地方安個釘子,好作為據點。明廷那邊也不是吃素的,調集了各路大軍,組織反攻,結果把這四城都收復了,後金兵敗回了瀋陽。

皇太極看著自己辛苦搶來的四城就這麼沒了,眼淚嘩嘩地往下流,大小諸臣也都跟著哭得稀里嘩啦的。看來這次失敗對皇太極打擊可不小啊!

皇太極繼位後,就像開啟了歷史的新篇章,他推動後金政權向著封建化的方向一路狂奔。皇太極自己就是個文化人,所以他搞了一堆措施來振興文教。

就在天聰三年(明崇禎二年,1629年),他提出了一個口號:“以武功戡亂,以文教佐太平”。這跟他老爹努爾哈赤的屠殺文人政策完全不同,皇太極可是真心實意地想要發展文教。於是,那年他們搞了個考試,選了滿、漢、蒙古生員兩百人。

皇太極深知文教的重要性,他說過:“不能認為不讀書就不會誤事。”於是,天聰六年(明崇禎五年,1632年)起,貝勒大臣的子弟,只要年齡在十五以下、八歲以上,都得去讀書。

皇太極還搞了土地改革,派人去丈量土地,把那些“多餘的地”都收歸公有,然後分給老百姓去耕種。那些旗主、貴族們就別想再搶土地了。他還把原來的每13名壯丁編為一莊改為每8名壯丁編為一莊,剩下的漢人則分屯別居,編為民戶。他還下令編審壯丁,把部分奴婢解放為編民。

皇太極還積極學習漢族文化,讓儒臣翻譯漢字書籍。他的這些措施,讓滿族貴族的特權受到了一定的制約,同時也有利於發展農業生產。

皇太極就像一個全能型的改革家,不僅武功高強,還懂文化、懂經濟、懂社會改革。他的一系列措施,讓後金政權向著封建化的方向穩步前進,真是個人才啊!

皇太極這傢伙,可是個削弱其他貝勒的專家。天聰四年(1630年)六月,他趁二貝勒阿敏棄城敗歸,就找了個由頭,召集大家開會,給阿敏定了16條罪狀,直接把他關在高牆裡,永不敘用。結果阿敏還病死了,皇太極這招真是夠狠的。

到了天聰五年(1631年)八月,大淩河之戰中,皇太極和三貝勒莽古爾泰吵了起來,莽古爾泰還拔劍相向。皇太極趁機把莽古爾泰治罪,摘了他的大貝勒名號,降為普通貝勒,還搶了他五牛錄的屬員,罰了他銀萬兩和馬匹若干。這可把莽古爾泰氣得夠嗆,後來還暴卒了。

經過這一系列操作,三大貝勒只剩下了大貝勒代善一人。同年十二月,當大家說莽古爾泰“不應該和皇上並坐”時,代善立馬錶示:“我們奉皇上居大位,又和他並列而坐,心裡很不舒服。從今以後,皇上南面居中坐,我和莽古爾泰侍坐於側。”他主動請求退出並坐,皇太極也答應了。

到了天聰六年(明崇禎五年,1632年)正月初一的元旦朝賀中,皇太極更是接受了禮部參政李伯龍的建議,廢除了“與三大貝勒俱南面坐”、共理朝政的舊制,改為自己“南面獨坐”,這一下就突出了汗位的獨尊地位。

到了天聰九年(1635年)九月,皇太極又召開會議,指責代善對自己不恭敬。大家議定代善“與皇上相左”,列了四條罪狀,準備革去大貝勒名號,削除和碩貝勒職,剝奪十牛錄所屬人口,罰雕鞍馬十匹,甲冑十副,銀萬兩。不過皇太極心裡有數,這不過是借題發揮,提高汗權而已,所以只罰了銀馬甲冑。

從此以後,威脅汗權的三大貝勒勢力就被除掉了,皇太極實力大增,其他貝勒也無力和他抗衡,汗權得以加強和鞏固。這皇太極可真是狡猾啊!

皇太極這哥們兒,為了團結漢族和蒙古族,加強自己的統治基礎,還想增強軍事力量,準備對明朝開戰,同時也得平衡一下滿族八旗旗主和諸貝勒的軍事勢力,就把八旗組織擴大到了漢族和蒙古族中。

在天聰七年(明崇禎六年,1633年)六月初二日,皇太極給大家開了個會,說了句話:“新來的小夥伴們,我們一定要好好對待,不能欺負他們哦!”就這樣,明將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等人都紛紛投降了後金。

皇太極帶著諸貝勒到渾河去迎接他們,還行了抱見禮,表示熱烈歡迎。孔、耿不僅帶來了一萬二千多精壯官兵和紅夷大炮等,還加速了明朝遼東海防的瓦解。過了不到四個月,明鎮守廣鹿島的副將尚可喜也投降了。皇太極稱讚他:“識時勢之向背”,“殘破海防,實為我功”。

到了天聰七年(明崇禎六年,1633年)馬光遠統領漢兵時,實際上就已經形成了一個漢軍旗,滿語叫烏真超哈。孔、耿、尚所領兵也是漢軍。在這之前,蒙古旗兵也已經形成了。

在天聰八年(明崇禎七年,1634年)三月十三日,皇太極在瀋陽城郊閱兵,參加的有滿洲八旗、蒙古二旗、舊漢兵一旗,共十一旗。這可真是個大場面啊!看來皇太極的團結和拉攏政策還是挺有效果的嘛!

天聰九年(明崇禎八年,1635年),多爾袞他們去平定察哈爾部,結果不僅統一了漠南蒙古,還意外地撿到了個“傳國玉璽”。這一下,可把皇太極高興壞了,於是他們就在1635年十月把族名統一改成了“滿洲”。

到了1635年十二月,大家一看察哈爾都投降了,還得到了這麼個寶貝,就都來請皇太極“早正大號”。皇太極卻裝作很謙虛的樣子,推三阻四的。

到了天聰十年(明崇禎九年,1636年),皇太極又去問漢官儒臣的意見,鮑承先、寧完我、范文程、羅繡錦這些人都說好。薩哈廉還召集大家寫了個誓詞,向皇太極效忠。連外藩蒙古的貝勒們也聽說了這個訊息,都來請求給皇太極上尊號。皇太極這回可沒推辭,直接就答應了。

到了1636年三月末,上尊號的準備工作就都做好了。四月十一日,皇太極跑到盛京天壇祭天,然後“踐天子位”,自封了個“寬溫仁聖皇帝”,國號“大清”,改元崇德。看來皇太極這次是真的坐不住了,找了個天壇祭天的藉口,就直接登基稱帝了。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崇德元年(明崇禎九年,1636年)十一月十九日,皇太極找了個“朝鮮敗盟逆命”的藉口,決定發兵去討伐。十二月二日,皇太極帶著大軍就出發了。朝鮮國王李倧一看這架勢,心裡就明白了“朝夕被兵”的可能,於是就寄希望於明朝能來支援,結果可想而知,這希望落空了。

清軍在1636年十二月十日就渡過了鴨綠江,十三日就到了安州,來勢兇猛,這就是歷史上的“丙子之役”。1637年正月初七日,清軍又戰勝了朝鮮的全羅、忠清兩道援軍,李倧只能逃到南漢山城,“勢窮情急”,只好稱臣請罪。

皇太極呢,他就要求嚴懲朝鮮挑起釁端的大臣,同時他還派兵去攻入江華島,抓到了朝鮮的王妃、王子以及一些閣臣。到了三十日,李倧只能親自跑到皇太極面前伏地請罪,這就是“丁丑下城”。

受降儀式結束後,皇太極就留下了李倧的長子和次子當人質,其他被俘的妻子、家口兩百多人就遣送回京了。1637年二月初二日,皇太極就帶著大軍高高興興地班師回朝了。

從那以後,清朝就把朝鮮變成了自己的藩屬。朝鮮對清朝的態度也變了,以前是兄弟相稱,現在得執藩臣之禮了。沒過多久,阿濟格還領兵攻克了皮島,斬了明將沈世魁等人,這就徹底解除了清朝攻向關內的後顧之憂。看來皇太極這一番操作真是妙啊!

皇太極對明朝的軍事行動,就像一個貪吃蛇,總是因為山海關的阻隔,分成了入口之戰和關外之戰。就像咱們玩貪吃蛇,有時候得繞過那些障礙物,才能吃到更多的食物。

在崇德年間,皇太極發動了三次入口之戰,每次都像是在玩俄羅斯輪盤賭,一部分兵力在關外晃悠,吸引明朝的注意力。崇德元年(明崇禎九年,1636年)五月,皇太極派阿濟格等領兵出戰,這是第一次入口之戰。結果呢,他們俘虜了十七萬九千八百二十人、畜,還生擒了總兵巢丕昌,就像是在打獵,收穫滿滿。

到了崇德四年(明崇禎十二年,1639年)三月,清軍又來了,這次他們渡過了運河,攻破了山東濟南府。他們克城敗敵,俘人、畜二十五萬餘,然後四月就凱旋了。不過呢,這次清軍最大的損失是揚威大將軍嶽託死於軍中,就像是打了一場大勝仗,但不小心踩到了一塊香蕉皮。

崇禎帝一看這架勢,嚇得趕緊宣佈了京師戒嚴,而且還非常憂慮。他寧肯暫時放鬆對農民軍的圍剿,也要把主要力量調到抗清戰場上。這就像是一個人在打兩場仗,一場是跟農民軍打,一場是跟清軍打。結果呢,他決定先跟清軍拼命,回頭再跟農民軍算賬。這皇帝也真是夠拼的!

崇德五年(明崇禎十三年,1640年)三月,清軍開始修建義州城。以前他們總是分出一部分兵力跑到塞裡搞事情,現在終於決定全力以赴打松錦大戰了。

崇德六年(明崇禎十四年,1641年)八月,皇太極看到形勢危急,連鼻子出血都顧不上了,經過六天的急行軍,終於趕到了松山。他親自出徵,這可把清軍計程車氣鼓舞得像打了雞血一樣。他佈置清軍從烏忻河南至海,橫截大路,綿亙駐營,再在高橋設伏,圍追堵截,處處有備。

1642年二月十八日清軍入松山,洪承疇就這麼稀裡糊塗地被生擒了。1642年三月初八日,錦州城內的祖大壽也因為被圍了一年孤立無援而投降。四月,清軍又攻克塔山、杏山,並毀二城。至此,松錦決戰以清軍的勝利告終,明軍五萬多人被消滅。然後,松山、錦州也乖乖投降了。

崇德七年(明崇禎十五年,1642年),皇太極發動了生前最後一次入口之戰,這次他可是下了血本,提出了異乎尋常的要求,既要留意明朝和農民軍的動向,還要保持合作的態度。這次進軍的統帥是奉命大將軍阿巴泰等,兩翼大軍分別從界嶺口及黃岩口毀牆而入,長驅南下,一直打到山東兗州。這可真是收穫滿滿,計克三府、十八州、六十七縣,敗敵三十九處,還獲得了黃金二千二百五十兩、白金二百二十萬五千二百七十兩,俘獲了人民三十六萬九千口以及牛馬衣服等物。

漢軍將領李國翰、佟圖賴、祖澤潤、祖可法、張存仁等看到這麼順利,就請求乘勝奪取北京。但皇太極表示:“取燕京如伐大樹,須先從兩旁斫削,則大樹自僕。朕今不取關外四城(寧遠、中後所、前屯衛、中前所),豈能即克山海?今明國精兵已盡,我兵四圍縱略,彼國勢日衰,我兵力日強,從此燕京可得矣。”

看來皇太極這個人還挺有哲理的,他說取燕京就像砍大樹一樣,要先從兩旁砍起,大樹自然會倒。他不急著攻取山海,因為他知道明朝的精兵已經打光了,而清朝的兵力卻越來越強。

說一句:“終皇太極之世,清軍不曾透過山海關,但沒有他們掃清道路,也就不可能有後來的清兵入關。”

1642年十月,西藏達賴五世派遣伊拉古克三胡土克圖和厄魯特蒙古戴青綽爾濟等向清朝通好。皇太極一再盛讚藏傳佛教,向藏使表白他對佛教篤信不疑。看來皇太極不僅是個軍事家,還是個佛教徒呢!

皇太極五十歲時,因為心愛的宸妃去世,身體立刻就垮了。你說這宸妃對他有多重要啊!皇太極一生娶了十五位妻子,但最喜歡的就是天聰八年(明崇禎七年,1634年)娶的博爾濟吉特氏,崇德元年封她為關雎宮宸妃。這位妻子賢淑文靜,皇太極和她恩愛有加,婚後還生了個兒子,皇太極高興得不得了,為此釋出了清朝第一道大赦令。可惜這個兒子二歲就夭折了。

崇德六年(明崇禎十四年,1641年)九月,皇太極正在松錦前線打仗,突然聽到宸妃病危,急忙趕回盛京,結果還是沒能見到最後一面。皇太極傷心得像個孩子一樣。從此這位身體一直健壯的皇帝就變得時而昏迷,時而食慾不振,經常“聖躬違和”。1641年十月初二日,他對諸王及他們的妻子兒女說:“山峻則崩,木高則折,年富則衰,此乃天特貽朕以憂也。” 這流露出皇太極已經意識到自己年老體衰了。

崇德六年(1641)以後,皇太極因為身體不好,曾經發布過大赦令,也減少了處理日常事務的負擔,甚至還做過祈禱。崇德八年(1643)八月初九日(9月21日)夜裡亥刻,皇太極突然在盛京後宮去世,年僅52歲。諡號應天興國弘德彰武寬溫仁聖睿孝文皇帝,後來又累加諡為應天興國弘德彰武寬溫仁聖睿孝敬敏昭定隆道顯功文皇帝,廟號太宗。葬於瀋陽昭陵(北陵)。

這皇太極啊,年紀輕輕就身體垮了,還因為一個宸妃的去世而傷心得要命。不過他畢竟是個皇帝啊,死後還能得到那麼多的諡號和廟號。也算是對他一生的肯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