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給了閻解成五塊錢讓他帶於莉去轉悠,結果閻解成是會算計的,五塊錢一毛不花。

閻解成甚至都沒花這五塊錢,直接把五塊錢當彩禮,當天把於莉娶了回來,第二天就領了結婚證,閻埠貴看到兩人回來都驚呆了。

緊接著閻埠貴就買下了靠近閻家的一個倒座房,花錢送了三十二條腿,還送了爐子等等,花了幾十塊錢。

這讓閻解成非常高興,他和於莉也就住在了旁邊的倒座房,當然,平常吃飯是一塊吃的。

閻埠貴看到於莉生得漂亮,心中很是心動,只是吃飯的時候看看養養眼,不過這是自己兒媳婦,他也不至於這麼沒品,把兒媳婦給睡了。

時間緩緩流逝,一大爺並沒有聽閻埠貴的話,果然沒多久,賈東旭就出事情了。

當天,閻埠貴還在什剎海鍛鍊身體,此時經過幾個月鍛鍊,他可謂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強壯了許多,一口氣能做上百個俯臥撐。

畢竟天天吃肉,時不時下館子,再加上極致得鍛鍊,身體一下子變得結實了許多。

還好穿上衣服看不出和原來的變化來。

閻埠貴下班回來的時候,三大媽就慌忙對著他喊道:“老閻!禍事了!”

“怎麼了?”閻埠貴有些摸不著頭腦,幾個月下來安逸生活,街坊鄰居都非常和藹可親,有什麼禍事?

“賈東旭下午幹活沒注意,被機器砸死了,現在傻柱和劉光天幾個已經把人從醫院拉回來了,一大爺和二大爺都找你想商量一下賈家的後事!”三大媽機關槍似的說道。

“成,你回去休息,我去看看情況!”閻埠貴點了點頭往後院找到了一大爺。

此時二大爺也在,兩人正皺著眉頭顯然已經討論了一波了。

“老閻,你來了,真是太好了!”二大爺劉海中連忙拉著閻埠貴坐下,他拉著閻埠貴心中有些疑惑,怎麼感覺老閻的胳膊肘硬邦邦的,不過他也沒在意,只以為是穿多了。

“我聽說賈東旭走了?”閻埠貴問道。

“可不是嘛!今天下午被機器砸了,被送到醫院一看,早就斷氣了!”劉海中嘆息一聲道。

一大爺易中海滿臉都是悲痛,這可不是裝出來的,這麼多年的投資和幫助打水漂就算了,而且他真把賈東旭當親兒子看,甚至都說好了未來會給他養老的。

“唉!最近這段時間,我就看到賈東旭虛地很,臉色蒼白,身軀單薄,沒想到真的出事兒了!”閻埠貴嘆息一聲道。

“是啊!老閻!我真後悔當初沒聽你的,讓賈東旭回家好好休息,還讓他下班了還加班加點努力學習鉗工技術,想要定級的時候定高一點。”

一大爺滿臉後悔道。

“好了,老易,這麼多年交情了,你的想法我們也懂,現在最重要的是讓賈家把後事處理了。”閻埠貴說道。

“我已經讓傻柱先去幫忙忙活了,不知道能不能叫你們兩兒子也過來幫幫忙,過了頭七一起把東旭送走。”易中海問道。

“沒問題!我馬上叫我兩個兒子幫忙。”劉海中拍了拍胸脯道。

“嘿嘿,我家你們也知道,只要有錢,我那兩個兒子保準盡心盡力。”閻埠貴嘿嘿一笑說道。

“放心,老閻,這樣,我給你兩塊錢,回頭你給他們一人一塊。”易中海也知道讓閻埠貴這個鐵公雞幫忙,不可能有免費的,主動說出自己的價碼。

“不夠,三塊錢!這事兒我替他們答應了!”閻埠貴點了點頭道。

“好!”一大爺也是大方,直接答應了下來。

閻埠貴和兩個大爺開完會就回到了自己房間,心中搖了搖頭,看來劇情是沒辦法改變了,他都提醒易中海了,結果賈東旭還算沒了。

至於說前世有陰謀論說易中海乾的,把賈東旭弄死,甚至說賈梗是易中海兒子,那是扯淡,作為院子裡三大爺,他敢打包票,易中海絕對是不孕不育,否則早就和易大媽離婚了。

回到家裡,閻埠貴把事情一說,閻解成和閻解放紛紛答應了下來,本來一個院子裡這些喪事都會互相幫忙,否則會被人揹後戳脊梁骨,還有給錢已經是很不錯了。

賈東旭的事情其實大部分都是傻柱忙前忙後幫忙搞定了,閻埠貴兩個兒子也就後面把人送去火化的時候幫了一把。

閻埠貴只是聽說賈張氏也到廠裡鬧了一通,最後易中海幫賈東旭要回了撫卹金,至於撫卹金有多少他也不太清楚。

不過當天夜裡,易中海就請劉海中和閻埠貴兩人一起喝酒,飯桌上一邊喝酒吃肉,一邊易中海也開口了。

“兩位也知道,賈東旭走了,賈家也沒個頂樑柱,沒人幫襯,秦淮茹還懷著孕,賈張氏年紀又大了,棒梗又還小,以後日子就過得更難了。”易中海的話一說出來,閻埠貴就知道他的想法。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家裡困難的多了去了,我家隔壁曹德勝家,不一樣一家人老的老小的小,就指著曹德勝一個人做零工過活嘛!”閻埠貴嘆息一聲道。

劉海中點了點頭也沒想到一大爺易中海的想法。

易中海臉色有些尷尬,畢竟院子裡賈家雖然難,但若是說出她們一家有兩百多撫卹金,外加以後繼承工作崗位的事情,恐怕比院子裡不少住戶經濟水平還好。

“咳咳,我的意思是我們組織一個全院大會,到時候給賈家捐個款。”易中海咳嗽一聲道。

“老易,這事兒我也不是不同意,不過你也知道,我家裡也困難,捐款這事兒我不捐成不?”閻埠貴說道。

“你可是我們院裡三大爺,你不捐像話麼?”一大爺易中海瞪大眼睛不同意道。

“我沒錢,捐啥啊?你也知道我閻家的處境,除非秦淮茹改嫁給我閻家閻解放,不然我肯定是不能答應的。”閻埠貴連忙搖頭。

“老閻,你最近可是經常吃肉,你會沒錢?”易中海不高興道。

“是!我是經常吃肉,這肉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買了肉,所以我錢就不多了。”閻埠貴沒有否認,但卻是理直氣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