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驚心動魄的追擊戰中,校尉心急如焚,眼見形勢緊迫,他匆忙翻身下馬,疾步來到那身裹銀甲的大臣馬前,撲通一聲跪下,急切地說道:“耶律鐵柱大人,末將乃是前方派出之人……”

然而,話未說完,一條馬鞭便如疾風般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臉上,頓時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印。校尉不禁倒抽一口冷氣,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間襲來。

耶律鐵柱面沉似水,重新纏好馬鞭後,冷漠而嚴厲地說道:“什麼前方派出?你們可有朝廷頒發的軍令?四城八鎮的兵馬竟敢擅自調動,還公然進攻天朝大軍,簡直是膽大包天!來人啊,立刻將這支叛軍拿下!”

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空中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校尉心中一陣苦澀,他知道這次的行動可能會給自已和部下帶來嚴重的後果。但他依然挺直了身子,高聲喊道:“大人,末將有苦衷啊!我們得到情報,天朝大軍即將對我們的城池發起攻擊。若是不主動出擊,我們的百姓將會遭受滅頂之災啊!”

耶律鐵柱眉頭一皺,冷冷地回應道:“苦衷?你們的行為已經觸犯了軍法!未得到朝廷軍令,私自行動,這是無法容忍的叛亂行為!”

校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但他依然堅定地說道:“大人,末將願意承擔所有責任,但請您給我們一個機會,讓我們為保衛家園而戰!”

耶律鐵柱陷入了沉思,他看著眼前這群忠誠而勇敢計程車兵,心中不禁產生了一絲猶豫。

正當耶律鐵柱猶豫未決之時,張雲飛率領一隊甲騎如狂風般殺到了現場。

他凌厲的目光迅速掃視一圈後,手中馬槊直直指向尚未下馬的西帝國突騎,聲如洪鐘道:“這幾個人,我們要了!”

耶律鐵柱凝視著張雲飛及其所率的甲騎,心中不禁猛然一沉。他深知,當下局勢已然劍拔弩張,戰鬥一觸即發,緊張的氛圍令人窒息。

張雲飛的眼神銳利如刀,充滿了決絕與堅定,身旁的甲騎們個個殺氣騰騰,彷彿欲吞天地。

耶律鐵柱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已鎮定下來。他清楚,此時萬不可有絲毫示弱。

他挺直身軀,高聲回應道:“張雲飛,你此舉何意?為何要索要我西帝國的官兵!”

張雲飛冷哼一聲,厲聲道:“耶律鐵柱,你心知肚明。這幾人與我戰死的袍澤關聯甚深,我們急欲為袍澤報仇,必須將他們帶走!”

耶律鐵柱心頭一緊,他明白張雲飛所言不假,但他怎能讓張雲飛輕易帶走自已國家的官兵。

他低沉嗓音回應道:“張雲飛,這幾人乃是我西帝國的將士,我自會查清其中原委。你無權將他們帶走!”

張雲飛的馬槊微微顫動,他的聲音越發高亢激昂:“耶律鐵柱,無須與你廢話!此乃上頭指令,我等只是奉命行事!”

兩人針鋒相對,互不相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彷彿一點火星便能引發燎原之火。

耶律鐵柱眼神冷冽如冰,緊緊握著手中的兵器,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浩然之氣,彷彿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他深知這場對峙已然到了決定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

而張雲飛身後的甲騎們亦是蠢蠢欲動,他們的目光中充斥著滿滿的敵意與破釜沉舟的決心,只待張雲飛一聲令下,便會如猛虎下山般撲向敵人。

在這令人窒息的緊張氛圍中,耶律鐵柱猛然高聲喊道:“張雲飛,即便這是上頭的指令,也斷然不能如此不講道理!”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空中轟然迴盪,震得眾人耳膜生疼,使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禁為之一震。

張雲飛的臉色變得愈發肅穆,他手中的馬槊亦是握得更緊了幾分,彷彿那馬槊已經與他的手融為一體。

“耶律鐵柱,我不過是在執行所受命的任務,哪有時間與你講什麼道理!”他的話語冰冷而堅定,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彷彿在向眾人宣告,他的決心不可動搖。

兩人的爭吵聲愈發激烈,如同驚濤拍岸,又似狂風過境,震耳欲聾,在這空曠的原野上回蕩著。

他們彼此怒目而視,眼中的怒火彷彿要將對方吞噬。耶律鐵柱的身軀微微顫抖著,他的拳頭緊握,咯咯作響,似乎隨時準備出手,與張雲飛一決生死。

張雲飛亦是毫不退縮,他的戰馬不斷地踏著地面,發出陣陣嘶鳴,彷彿在為他助威。他手中的馬槊微微顫動,閃爍著寒光,透露出一股無形的威壓。

四周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眾人皆屏住呼吸,緊張地注視著這兩人的一舉一動,生怕一個不小心,便會引發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可能成為點燃這場戰鬥的導火索,整個場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這場針鋒相對的場面,猶如兩頭猛虎狹路相逢,互不相讓,各自散發著凌厲的氣勢,氣氛緊張到了極致。

最終,耶律鐵柱在看到遠處烽火狼煙依然熄滅後,暗暗嘆了口氣,說道:“好吧張將軍,我乃是西帝國兵部侍郎,有我家皇上信符在身可否讓我與你家將軍詳談?”

耶律鐵柱站在高處,遠眺著遠處的烽火狼煙漸漸熄滅,心中明白戰事已暫告段落。他暗暗嘆了口氣,轉而對身邊的張將軍說道:“張將軍,我乃西域帝國兵部侍郎,身懷皇上賜予的信符。不知可否允許我與貴軍的將軍詳談?”

耶律鐵柱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懇求,但同時也有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知道,在這種緊張的局勢下,任何一次對話都可能影響到雙方的關係,甚至整個戰局的走向。

張將軍聞言,微微頷首,他能感受到耶律鐵柱身上散發的誠意與尊貴氣質。“耶律大人,既然您持有皇上的信符,我自當引薦。請隨我來。”

耶律鐵柱連忙點頭答應。

張雲飛轉身對身後的甲騎下令道:“留下一半人馬,繼續監視西帝國突騎。其他人隨我返回營地。”

隨著他的命令,部分甲騎留了下來,警惕地注視著西帝國突騎。

耶律鐵柱也示意自已的部下保持冷靜。

張雲飛帶領著耶律鐵柱和其餘甲騎向著營地疾馳而去。

一路上,耶律鐵柱心中暗自思索著如何與對方將軍溝通,以解決這場爭端。

當他們抵達營地時,張雲飛引著耶律鐵柱來到了將軍的營帳前。

“進去吧,將軍正在等你。”張雲飛說道。

耶律鐵柱深吸一口氣,踏入了營帳。

營帳內,已經卸下盔甲的仲源正在用清水洗臉。

耶律鐵柱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後將西帝國皇家的信符呈遞上去。

仲源接過信符,仔細檢視後,臉色微微一變。

“耶律鐵柱,你此次前來,有何意圖?”仲源問道。

耶律鐵柱趕忙將事情的經過詳細陳述了一遍,並表達了希望和平解決爭端的意願。

仲源聽完後,沉默了許久。

最終,他開口道:“此事關係重大,我需要稟告陛下。在我家陛下做出決定之前,你方必須保持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