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先生，我......你......唔......”
見她漸入佳境，嚮慕臣邪魅一笑：“不願意就告訴我。”
兩人現在“坦誠相對”，只開了一盞床頭燈。就這一點點光線，讓他看清了宋以寧紅透的臉，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你真是又當又立啊！你前面怎麼不問我！你走開，我不願意！”宋以寧羞紅了臉，他這些話就是說出來挑逗她的。
嚮慕臣壓下身：“你的身體在說願意。”
“哎，等下！”就在臨門一腳時，她按下了剎車鍵。
“幹嘛？”他有些急躁。
“燈關了行不？”
“不行！”
“哎，等下！”
“又幹嘛！”他接近於生氣的臨界點。
“沒，沒那個，萬一......”
嚮慕臣這才想起來，可現在箭在弦上，你讓他“不發”是不可能的。
“我能控制！”
宋以寧雖然沒經驗，但也不是小孩子了，這種話能信？
“控制什麼！別胡鬧！你要讓我吃事後藥嗎？我痛經，生理期也不準。”
嚮慕臣難耐地停手，趴在她身上直喘氣。
“我讓成子昊去買！”
“你瘋了！你助理的工作內容有幫你買避孕套這一項嗎？他明天看見你不會笑場嗎？”
“我覺得他憋得住。”說完順手去拿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別！給我留點面子！”
他突然輕聲問了一句：“是不是真的不願意？”
宋以寧知道他現在有多難耐，如果她真的不願意，一開始就會激烈掙扎。只是今天日子非常危險，她不願意發生意外。
“其實，其實可以點外賣，或者叫跑腿。”她紅著臉小聲說道。
“這還能點外賣？跑腿又是什麼東西？跟成子昊一樣嗎？”
“噗！”她一時沒忍住，伸手去找自已的手機。
摸了一圈沒找到，這才想起來她的手機放在包裡，而包在客廳。
“找什麼？”
“手機，點外賣。”
嚮慕臣將自已的手機遞給她：“我的行嗎？”
宋以寧點點頭，拿過他的手機。
這手機，讓她開眼了。裡面只有微信，電話，簡訊，通訊錄，還有一個影音APP，再無其他。
“你是怎麼活的？”宋以寧給他下了一個外賣APP，一通操作過後：“好了，等著吧。”
兩人互看一眼，覺得尷尬，又覺得好笑。
外賣送到起碼得半個小時，他們不會一直保持這種奇怪的姿勢直到外賣送到吧？
“你......能別盯著我看嗎？要不，你，你躺邊上歇一歇？”
嚮慕臣現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他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
“快嗎？”
“半，半個小時吧。”
“哦，那繼續。”
“......”
初始流程兩人又走了一遍，不是說半個小時嗎？他怎麼感覺遠遠不止了？
“還沒到嗎？”他真的已經忍到極限。如果叫成子昊，這段時間早已跑了幾個來回了！
宋以寧拿過他的手機，剛想讓他解鎖，電話響了。她一哆嗦，手機滑落，不小心按到了接聽鍵。
“您好，外賣。我敲門了，沒人開，給您放門口了。”外賣小哥說完掛了電話。
可能是隔音太好，又或者是太過投入，他們誰都沒有聽見敲門聲。
嚮慕臣一臉驚喜，宋以寧則是紅著臉別過頭。
他隨意套上一件外套，感覺只用了幾秒，就拿回了東西。
“能，能關燈嗎？”她再次問道。
“說了不能！”他用牙齒咬開包裝袋，一切準備就緒：“你可以看著我。”
“變態！”她嬌嗔地喊了一聲。
這聲音讓他更加興奮，宋以寧也沒想到她能用這種語調說話，且自已不能控制。
“以寧，看著我。”
“向先生......”雖然有過一次，但那次還不如沒有。
那種撕裂感讓她眉頭緊鎖，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皮肉之中。那痛感不僅沒有讓他覺得不適，反而在讓他覺得這次是徹底擁有她了。
“以寧，叫我的名字。”他聲音低沉，又帶著磁性。
“慕......臣。”由於準備充分，這次比上次的體驗感好太多。
“......”
房間內還留有曖昧的氣息，這會兒安靜地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剛剛做的時候都沒怎麼覺得尷尬，完事了反而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宋以寧依偎在他懷裡，想著什麼時候能打破這個僵局。
正想著，他的手機響了。
嚮慕臣拿過電話一看，是潘奕軒。
“慕臣，出來陪我喝一杯？我......”
“不了，我睡了。”美人在懷，讓他出去喝酒？
“別這麼不上道，你上次我可是陪......”他說到一半覺得哪裡不對：“睡，睡了？九點多你告訴我睡了？蒙誰呢你！”
宋以寧一抬頭，眼神像是在告訴他：不該說的別說！
嚮慕臣忍著笑意：“咳咳，有點不舒服，真睡了。”
宋以寧這才放下心，她真的好怕他口無遮攔。
“真睡了？行吧，那你早點休息。”
他撥弄著宋以寧的長髮，一會兒將頭髮繞在指尖，一會兒輕輕揉捻，鼻腔內都是她頭髮上的清香。
“感覺還好嗎？”
宋以寧將頭縮排被窩裡，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嗯？”他指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一臉壞笑。
“還，還行吧，一般般。”
“一般般？”他貼近宋以寧的耳畔，呼了一口氣：“你是不是忘了剛才是怎麼求我的？你抱那麼緊......”
她急忙捂住他的嘴巴：“感覺很好，可以了嗎？”
嚮慕臣聽後相當愉悅，滿足地將她摟得更緊。
緩了一會兒，她這才感到肚子空空如也，一陣飢餓感來襲。下班到現在，被他折騰了那麼久，什麼也沒吃。
“我，我餓了。”她小聲地說。
“嗯？”被宋以寧這麼一說，他也覺得有點餓，畢竟是“體力活”。
“點外賣？還是我去煮點什麼？”
“又點？”
不知道為什麼，兩人聽到外賣二字，不約而同的想笑。
“面吃嗎？”她急忙扯開話題。
“吃。”
“那你等會兒，我去洗個澡。”她拿起衣服往洗手間走去。
嚮慕臣翻了個身，枕頭上都是她的香味。今天他沒有剋制住自已的慾望，從宋以寧的反應來看，她並不牴觸。
所以第一步，他是成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