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人店長老實拿出金幣,他很清楚這枚金幣的價值,也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他不敢拒絕,因為他知道拒絕的後果。

男人拿起櫃檯上的金幣,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他一眼就看出這枚金幣非同凡響,金幣上留有古老的痕跡,上面還刻著神秘的圖案和符文,價值肯定無法估量。

“這玩意過於貴重,給你這個小小店長保管肯定會被強盜奪走,這樣吧,我先幫你保管了。”男人說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語氣。

“好……”

牛頭人店長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無法拒絕這個男人的要求。只能默默地看著男人把金幣收入衣服內袋。

火神公會是臭名昭著的打家劫舍團伙,他們經常在這片地區出沒,打著正義的名號,掠奪商人和旅行者的財物。

牛頭人店長知道,如果他拒絕了這個男人的要求,他和他的店鋪都將面臨滅頂之災。

“慢走,我會派人把蛋糕都送到火神大人住所處。”牛頭人店長心有不甘的說道。

“抓緊點,要是耽誤了火神大人的生日宴,後果你知道的。”男人說道,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店鋪。

牛頭人店長站在門口,目送著男人離去。他的心中瀰漫著一股無奈和憂慮,這些情緒彷彿是無形的重擔,

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他只想安安穩穩地賺錢謀生,可是這些人卻總是想方設法地剝削他。

站在門口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他已經想好了自己的後半生規劃,先要買下一棟別墅,然後再享受美酒和美女的陪伴,過著自在悠閒的生活。

然而,美好的幻想並未持續多久,男人頓感胸口有股刺痛的灼燒感襲來。

他連忙脫去冒起黑煙的西裝外套,瞠目結舌地看向胸口多出的大洞。

這是塞西莉亞下達的保護機制,她身為神,賜予的物品自然只有應得之人才能使用,而掠奪者,偷竊者,則會遭受神罰。

隨著一道沉悶的響聲,男人雙眼呆滯地跪在地上,整個身子向前傾倒,而那股黑煙仍在他身上徘徊著。

牛頭店長聽到店門前的動靜,心中一驚,急忙出門檢視。

他看到倒在地上的男子,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恐起來。要知道,這個男子不僅死在他店門前,還是來找他做事的。如果被火神公會發現了,他可就百口莫辯了啊!

牛頭店長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焦慮,他知道這件事情的後果非常嚴重。如果火神公會認為他與這個男子的死亡有關,那麼他的店鋪將會被關閉,他也會被火神公會追殺。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站在那看著男人的屍體傻愣著。

店長的思緒亂成了一團,他試圖回憶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但腦海中只有一片空白。他看到那個男子的胸口被灼燒出了一個大窟窿,不僅血肉模糊,還冒著黑氣。

店長感到一陣眩暈,男子出門前還好好的,一出門咋就變這樣了呢!

就在這時,綠髮男子從巷口走了出來,當他看到胸被灼燒出一個大窟窿的同伴,驚呼道:“哎呦我去!”

綠髮男子看著同伴的屍體,對著店長冷聲質問道:“誰幹的?”

店長嚇得渾身發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店長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無助,他啥也沒幹就莫名背上了黑鍋。

綠髮男子顯然不相信店長的話,他指著店長的鼻子罵道:“死在你門口你會不知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公會佔你便宜了,特意報復?”

店長拼命搖頭,他哭著說:“我滴媽呀!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有那麼傻在他前腳剛走的時候幹他嗎?而且你覺得我打得過他嗎?”

對於店長的解釋,綠髮男子不依不饒地說道:“你別想狡辯!”

店長感到很冤枉,這群人不僅要白嫖蛋糕,還要拿走他的性命,真是造孽。

就當店長不知所措時,幾名路人鼓起勇氣上前幫助店長證明,並描述起他死前的症狀,綠髮男子聽後,這才勉強相信。

他仔細觀察著同伴屍體,發現這黑氣很是古怪,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我覺得有可能與他拿走的那個金幣有關。”店長想起了那枚金幣,開口說道。

“金幣?”綠髮男子疑惑,金幣這種貨幣在幾百年前就很罕見了,蛋糕店裡怎麼會有金幣?

綠髮男子想著,撿起地上的外套檢視。

“哐當”一聲,金幣掉落在地面旋轉著,綠髮男子頓時兩眼放光,拿起金幣。

他咬上一口,貪婪瞬間湧上心頭,這可是純金啊!

金幣被收回囊中,綠髮男子抬起男子屍體,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般,淡定自若地說道:“咳咳咳!你們什麼都沒看到對吧?”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壓迫感。

在場的人都垂下了頭,不敢正視他的目光。

他們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彷彿自己的生命隨時都可能被這個綠髮男子奪走。

“沒有...沒有。”

聽到異口同聲的答覆,綠髮男子滿意地笑了笑,他剛走沒幾步,又轉身停下。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猶豫,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算了,還是死人比較能讓人信賴。”男人自言自語地說道。

魔法凝聚,男子剛要殺人滅口,頓感胸口被掏空般,一股虛無感湧上大腦。他的身體搖晃了一下,瞬間失去了重心,他努力支撐著身子,眼神變得迷茫而無助,彷彿在尋找著什麼。

看著男人毫無生機的倒下,周圍的路人連忙逃散。

他們可不想與火神公會的人牽扯上關係,否則一家人都得遭殃。

“唉...這或許就是命吧...”店長看著眼前倒下的兩具屍體,無力地坐倒在地。

客廳沙發上,塞西莉亞停下品咖啡的動作,眼底流露出一絲趣味。

“呵~看來無論什麼時代,都有貪婪者呢~”

“嗯?媽媽你在說什麼呀?”蘇木問道。

“沒什麼~”塞西莉亞摸了摸蘇木腦袋。

只不過是死了兩隻老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