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溫暖掙扎了一下也沒有把手能抽出來,咬牙切齒地看著景逸寒笑了笑,“你玩真的。”

景逸寒從懷裡拿出戒指,單膝跪地,“暖暖,之前讓你吃苦了,以後換我來照顧你和孩子好不好。”

看著他單膝跪地的樣子,邊上充斥著各種嫁給他的聲音,“你......”

景逸寒朝她點點頭,眼神中充滿了真摯,“暖暖,嫁給我,就這一次,再相信我一次。”

看著此時的景逸寒,安溫暖莫名的心安,緩緩地笑著點點頭。

見她點頭,景逸寒急忙把戒指帶上,“暖暖,相信我。”

“我老婆答應了你們還愣著做什麼。”

工作人員急忙工作起來,“恭喜兩對新人,麻煩出示一下你們的證件,還有表格需要填一下。”

安溫暖有些緊張,“你來也不說一下我什麼都沒帶。”

景逸寒把早就準備好的證件拿了出來,“證件都在這裡,表格我來填。”

直到拿到燙手的紅本本的時候安溫暖還是懵的,“就這麼結婚了?”

景逸寒把結婚證拿走,“對,就這麼結婚了,以後我就是持證上崗了,結婚證放在我這裡。”

“唉,你給我看一下,我還沒有看過呢。”

景逸寒把證件翻開給她看了一眼快速收走,“人都在你面前看著什麼結婚證。”

安溫暖一臉嚴肅地看著他,“景逸寒,你什麼時候預謀好的,連我的證件都準備好了。”

“我今天一早去拿的證件,今天就算是綁也得把你綁到手。”

看著景逸寒滿臉得意的樣子,安溫暖感覺自己虧大了,看了看身後的民政局,“我後悔了怎麼辦,現在進去能不能還給他們。”

景逸寒的臉瞬間陰沉下來,“後悔晚了。”

說著直接把人抱到車裡,“以後都別想。”

抱著懷裡的人,景逸寒第一次這麼心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暖暖,你是我老婆了。”

安溫暖點點頭,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個,我能提一個要求嗎?”

“你說,看看我能不能答應你。”

“我們兩個在一個公司,還是上下級關係,結婚的事情能不能先不對外透露,隱婚?”

景逸寒被氣笑了,“隱婚?老婆我才持證上崗你就給我隱了。”

“還是說,你更喜歡這種地下情的感覺,就像我們之前一樣。”

安溫暖白了他一眼,“跟你說正經的呢,什麼叫像之前一樣。”

景逸寒的眼神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流連,“之前你作為我貼身秘書,住在我家裡,現在想想也挺有情趣的是不是。”

安溫暖挑眉笑了笑,整個人靠在他的懷裡,手指在胸前不停地打轉,整個人看起來魅惑得不行。

“景逸寒,你之前是不是故意勾引我,欲擒故縱,又是身材又是曖昧,你是不是故意的。”

大手附上纖細的腰身,力道往前帶了幾分,“那我勾引到你了嗎?”

看著景逸寒眼中升起的欲色,安溫暖想逃已經晚了,炙熱的唇親吻在一起,一點點輕輕的,吻得格外的溫柔和剋制。

車內的氣氛升溫,中間的擋板早就拉了起來,安溫暖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動了動,“你先放開我。”

景逸寒稍微鬆了點力道,順勢換了個姿勢把人壓在了身下,“暖暖,害羞什麼。”

安溫暖已經被逼到了角落裡,絲毫沒有掙扎的空間。

看著景逸寒炙熱的眼神和嘴角邪魅的笑意,安溫暖不自覺的喉嚨湧動。

“你別亂來,還在車裡呢。”

“那暖暖的意思是不在車裡就可以亂來了,沒事,他們聽不見也不敢聽。”

坐在前面的楊毅和司機恨不得把自己呼吸的聲音都遮蔽了,聽不見,什麼都聽不見。

看著安溫暖紅潤的臉和誘人的嘴唇,景逸寒喉結不停地湧動。

安溫暖心生戲謔,抬手勾著他的脖子,直接附上他的脖頸,輕輕含住他的喉結。

轟的一下,渾身麻酥酥的感覺從喉結漫布全身,享受又渴望,不停撩撥著心絃。

“暖暖,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說完直接俯身親吻了起來,車子也隨之晃動了一下。

不知道吻了多久,安溫暖早就已經招架不住了,脖頸鎖骨和胸前早就被啃食得一乾二淨。

景逸寒的手早已經按耐不住想探索更多。

安溫暖急忙拉住他,“別。”

景逸寒眼神充滿了不滿,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粗喘著氣息,“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景逸寒才放開她,兩人整理了一下衣服,才發現車子早就已經停了下來,“這是哪。”

景逸寒看了一眼外面,“前面就是老宅,帶你回家見一下姥姥,她早就想見你了。”

安溫暖瞬間緊張得不行,“你能不能不見啊,我還沒有做好準備,沒有禮物,衣服還被你弄成這個樣子,我怎麼見人啊。”

景逸寒笑了笑,“也好,剛剛你折磨了我這麼久,那我們回家,讓你好好補償我。”

“回家?回你家嗎?”

景逸寒把人抱在懷裡,“怎麼,領了證還打算跟我分居?”

“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暖暖你捨得我獨守空房嗎?”

安溫暖內心不停地掙扎,雖然話是這麼說,也不應該這麼矯情,但是是不是太快了些。

安溫暖強烈壓制著自己拼命跳動的心,但是狹小的空間裡還是聽得格外的清晰。

“阿逸,你給我些時間適應一下,我們是不是太快了。”

景逸寒點點頭,“開車去醫院。”

一路上安溫暖都在觀察景逸寒的狀態,他是生氣了嗎?怎麼不說話,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安溫暖迷迷糊糊跟在身後直接撞了上去,“景逸寒你幹嘛突然停下來。”

景逸寒笑著給她揉了揉額頭,“誰讓你走路不專心的。”

“疼死了,你身上是不是石頭做的,這麼硬。”

景逸寒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剛剛你不是已經摸過了,是不是石頭再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