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糧油店,徐炎朝著胖子看了一眼。

胖子也抬起頭朝著徐炎臉上掃視了一番,頗為有些好奇的目光朝著徐炎全身上下打量了起來。

但見徐炎身穿之物並不像是市井老百姓,於是,立馬起身滿臉笑意的迎了過來。

“客官是來買小米的?我這店裡小米可是最好的,您瞧瞧?”對方說著,抓起一把金黃金黃的米粒朝著徐炎伸了過來。

徐炎佯裝看了一眼,果然,這小米還真不錯。

顆顆粒粒飽滿!

“嗯,挺不錯的,店家,你這小米什麼價格?”徐炎故意問道。

對方微微一笑,然後伸出了五個指頭:“五錢一斗!”

徐炎朝著對方臉上瞅了一眼,這逼崽子看著就想給打一頓。

最好把他那臉塞進屎堆裡好好給搓一頓。

“五錢一斗,這可有點貴啊,大乾王朝明文規定,不得超過三錢,你這五錢……”

徐炎剛剛說到大乾王朝明文規定的時候,不料對方的臉瞬間陰冷了下來。

嘴角冷冷的抽動了一下,一副不愛搭理的樣子,眼角瞟了一眼徐炎。

聲音也高出了好幾個分貝:“哼,這裡可是慶永郡,大乾王朝的明文規定在這裡不作數,這裡只有郡守王大人的規定!這小米你要就五錢一斗,你不要的話就立馬滾出去,不要妨礙我休息。”胖子冷聲對著徐炎說道,說完之後直接轉身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然後翹起二郎腿,嘴裡哼哼起了小曲,也不再搭理徐炎了。

徐炎看著胖子如此態度,心中不免泛起了冷冷殺意!

“請問店家,這價格可否少一些,要是能少一些的話,這些小米我都要了。”

對方一聽,瞬間來了精神,這米店已經快一個月沒有開張了。

要不是那些餓的實在是扛不住的農戶們前來買糧,這些糧食都不知道啥時候能賣完。

萬幸,今天來了個有錢的主,可是慶永郡有這人?

看著有些面生啊!

對方有些疑惑的打量起了徐炎。

“你可是慶永郡的人?”

徐炎知道,對方定是在試探自己,於是說道:“我不是慶永郡的人,是準備遷來這裡定居的,因為來的時候沒有帶糧,所以就先買一些用。”

隨著徐炎解釋完畢,對方終於放鬆了警惕。

“那這樣吧,我這些小米,一共兩千石,按照五錢一石的話,下來應該是10萬貫錢,一兩白銀一千錢,那就是……”胖子說著說著,拿起一旁的算盤開始撥動了起來。

徐炎微微一笑:“不用算了,一共10萬兩白銀!”

胖子一愣,手剛剛放在算盤上,還沒有來得及撥動,就被徐炎一口說出了白銀的數目。

微微一怔之後,立馬咧開一口大黃牙一笑:“沒錯,沒錯,客官也會算計?”

“略微知道一些而已,這樣吧,我現在身上沒有帶那麼多的白銀,等辰時你送到王家莊怎麼樣?到時候我會令人給你結錢!”

胖子聽到王家莊的時候,立馬一喜。

“王家莊我知道,我知道,放心吧,客官,辰時我一定送到,請問您貴姓?”

“免貴姓徐,到了直接找我就行。”

“好嘞,正好我也要去王家莊一趟,我在王家莊也認識熟人,王虎你聽說過沒?”胖子朝著徐炎看了一眼,眼神之中充滿了疑惑。

徐炎知道,這胖子又是在試探自己。

王家莊,王虎作為一霸,自己要說不認識的話,怕是就說不過去了。

在王家莊,種地繳稅娶妻,都必須要經過王虎的同意,更別說要遷居居住的話了。

“您說的是王地保吧,自然是認識,這次遷居王家莊,也是經過王地保同意的。”

胖子一聽,頓時一笑,好像沒問題。

“不過王虎這兩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竟不來鎮子上了,以前每一天都會來鎮子上,一同與我去找那一醉樓的明月姑娘了,不過這傢伙前些天又不知道在哪裡搶了一個新娘子,估計這熱乎著呢。”

搶親孃子,這件事情,自己怎麼沒聽說過,不過也罷,反正人已經被自己給宰了!

不過等會到了辰時,不知道當面前這個胖子拉著一車車小米進入王家莊的時候,知道王虎已經被自己給宰了的時候,他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不過當聽到這廝嘴裡說起了明月姑娘,徐炎雙瞳也是立馬一亮。

“我剛來咱們慶永郡,就聽說過明月姑娘的大名了,這明月姑娘是?”徐炎故意問道。

胖子一說起明月姑娘,嘴角的哈喇子立馬忍不住的流淌了下來:“明月姑娘可是一醉樓的招牌,有多少人就算是死都想一睹明月姑娘的芳華,可這明月姑娘性子也烈,只賣藝不賣身,就是有些可惜了,不然我早就……”

胖子說著,瞧見徐炎一雙眼睛緊緊的瞪著自己,這種眼神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算了算了,那就不說了,既然如此,那辰時我在王家莊等你,客官身上有多少銀兩,可先付與我做為定錢,我好安頓下人。”

徐炎看了一眼胖子,沒有想到這廝竟然還想要定金,也罷,給就給了。

不過到時候,還得還回來。

等這兩千石糧食運送到了王家莊之後,得讓這胖子知道,世上有個詞,叫做“劫富濟貧!”

徐炎付了一兩銀子的定錢之後,這才朝著一醉樓走去。

前些天,自己在一醉樓打死了那麼多人,就連老鴇都被自己給一拳打死了。

不知道這次進一醉樓,裡面會是一種什麼情形。

剛來到一醉樓樓門前,只見一穿著暴露的女子立馬圍了過來。

“呦,公子,進來做做吧!”女子說著,想要直接將手伸進了徐炎的胸腔裡。

看著面前妖嬈無比的女子,身上散發出一陣陣的清香味。

容顏雖然比不上明月的半分,倒也還算有一些姿色。

“姑娘,你說的是做一做,還是緊握坐一坐?”

姑娘一聽,反應了一下“做”和“坐”的區別,頓時面色一紅。

“哎呀,公子,你好壞哦,不過我好喜歡哦,公子想要哪一個?我都可以給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