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白被西門學田緊緊抱著,但他的目光卻越過西門學田的肩膀,落在了遠處的丁芸芸身上。她依舊那麼美麗,甚至比大學時期更加動人,身上散發著一股成熟的韻味。而他,已經不再是那個青澀的少年。再次見到丁芸芸,他的內心已經沒有太大的波動。

兩人的視線在雪花中交匯,丁芸芸的臉色瞬間蒼白,呼吸急促,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她感到愧疚,不敢直視周小白的眼睛。

“哈哈,周小白,看來你還是那麼有魅力啊!”西門學田鬆開周小白,像老朋友一樣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樣?這些年混得不錯吧?”

“馬馬虎虎吧。”周小白淡淡地回應道。

“這是你女朋友嗎?長得真漂亮!”西門學田又指向了關雅清,一臉的好奇和貪婪。

“不,她只是我的……小寵物。”周小白並沒有直接承認關雅清的身份,而是含糊其辭。

“噢?是嗎?”西門學田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那丁芸芸呢?你們以前不是……”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周小白打斷了西門學田的話,“現在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哦?這樣啊……”西門學田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那你們兩個可真是有緣啊,在這裡都能碰上。”

“是啊,確實挺有緣的。”周小白淡淡一笑,目光又落在了丁芸芸身上。她站在一旁,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丁芸芸,你怎麼不說話?”西門學田故意挑釁道,“看到老同學不高興嗎?”

“沒有,我很高興。”丁芸芸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只是……有點意外。”

“意外?是意外看到我還是意外看到周小白?”西門學田繼續調侃道。

“都有點吧……”丁芸芸尷尬地笑了笑。

“好了,別調侃她了。”周小白出面解圍道,“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坐下聊聊吧。”

“好啊!正好我也餓了,我們去找個地方吃飯吧!”西門學田興奮地提議道。

“不用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周小白拒絕了西門學田的邀請,“你們去吃吧,不用等我了。”說完,他拉著關雅清轉身離開。

西門學田看著周小白和關雅清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一陣失落。他原本想作為‘媒人’,為他們倆牽線搭橋,沒想到周小白卻如此決絕地離開。

“誒,誒,周小白,別走那麼快啊!”西門學田喊道,“明天的同學會你去不去?有好多老同學都想見你呢!”

周小白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西門學田一眼,又瞥了瞥站在一旁的丁芸芸,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我會去的。”

西門學田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你們一定要來啊,我給大家安排了個好地方。”

丁芸芸一直默默地注視著周小白,心中的情感複雜難言。她既期待與周小白的重逢,又害怕面對過去的情感糾葛。

“周小白,你……還好嗎?”丁芸芸終於鼓起勇氣開口問道。

周小白看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我很好,謝謝。”

“那……我們明天見?”丁芸芸試探性地問道。

“好的,明天見。”周小白點了點頭,然後拉著關雅清繼續向前走去。

關雅清她忍不住問道:“大寶貝,你是不是還在為過去的事情煩惱?”

周小白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嘆了口氣:“有些事情不是想忘就能忘的,但我也知道,過去了就過去了,不能再讓過去影響現在和未來。”

“我明白。”關雅清溫柔地握住他的手

在關雅清進入浴室洗澡的時候,周小白趁機走到陽臺,撥打了光頭的電話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傳來光頭恭敬的聲音:“老大,有什麼吩咐?”

周小白沉聲問道:“西門學田的妹妹,她現在情況怎麼樣?”

光頭回答道:“老大,她還有一口氣在,我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她妥善安置了。”

“很好。”周小白滿意地點點頭,“明天我有用,你提前把人給我準備好。”

“明白,老大。”光頭毫不猶豫地應道,“我會親自去辦,確保萬無一失。”

結束通話電話後,周小白站在陽臺上,任由夜晚的涼風吹拂著他的臉龐。而浴室裡傳來的水聲,讓他不禁想起了關雅清身材真的嬌柔。

第二天,周小白身著黑色緊身羊毛衫和黑色風衣,挺拔而低調地出現在聚會大廳。他的到來引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人們紛紛好奇地打量著他,猜測他的身份。

西門學田一眼就認出了周小白,他滿臉熱情地迎上前去,熱情地擁抱著他,激動地說:“親愛的周小白,你終於來了!真是太好了,我一直在擔心你會像去年一樣爽約呢!”

周小白淡淡地回應道:“怎麼會呢,我答應過要來就一定會到。”

西門學田鬆開擁抱,笑眯眯地說:“你可是今晚的重頭戲啊,大家都在期待你的出現呢!怎麼樣,最近過得還好嗎?”

周小白微微一笑,回答道:“還好,謝謝關心。”

這時,丁芸芸也走了過來,她優雅地笑著對周小白說:“周先生,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麼帥氣。聽說你最近事業有成,真是恭喜你了。”

周小白禮貌地回應道:“謝謝誇獎,丁小姐也依然美麗動人。”

西門學田見兩人聊得投機,故意插話道:“對了,周小白,你怎麼沒帶那個小寵物一起來呢?”

周小白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她今晚有其他安排,就沒來。”

西門學田露出惋惜的表情:“真是太可惜了,我還想跟她多聊聊呢。不過沒關係,我們下次再聚吧!”

丁芸芸也附和道:“是啊,下次一定要帶上她一起來玩。”

周小白微笑著點頭答應,心中卻暗自冷笑。他深知西門學田的用意,無非是想在丁芸芸面前抹黑他。但他並不在意,因為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任人欺凌的窩囊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