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別怕。”

“緣分已到,我送你一場造化。”

“等你睜開雙眼之時,便如龍游大海。”

那聲音根本分不清男女,更看不出來究竟是什麼東西說的。

吳長生在這個夢境當中只能夠彷彿好像感覺到一種飄飄欲仙的錯覺。

很快那一道黃白色的光芒就一下子沉寂下來。

吳長生昏昏沉沉的接受陽光,從這窗戶無情透射過來的毆打自己。

這種溫暖帶著灼熱的氣息,告訴此時的吳長生不得不起來。

尤其是手機正在滴滴答答響起來的鬧鐘聲,更證明賴床只會讓這個月的全勤灰飛煙滅。

那可是赤裸裸的二百塊鉅款。

雖然眼未睜開,但家裡的面積。

足以讓吳長生閉著眼睛就做好上廁所刷牙洗臉的所有準備。

就這麼稍微的打扮一下,鏡子上的這個帥哥簡直是帥到不行。

時間就是防沉迷系統,拿起桌子上父母留下來的饅頭。

二話不說就已經往外面衝去。

塞的嘟嘟囔囔的大嘴,面對同為四合院的小孩問好。

只能含糊不清的說道。

“別笑,小屁孩,明年你就上小學。”

“到時候你可就笑不出來。”

“今時今日的我,就是以後的你。”

騎上小電驢通往快遞站點就是如同魚遊大海般的順暢。

嘴裡雖然填得很滿,但眼神就已經流露出來變化。

街上的人可真是奔放,怎麼大家都是如此赤身裸體。

還是說此刻吳長生根本沒睡醒。

但很大機率是自己完全沒有睡醒。

閉上眼睛,猛的想要睜開。

大街上的人不但是奔放,好像房子裡面的場景更加狂野。

吳長生難道在做夢了嗎?

很快,一種精疲力盡加上昏昏欲睡的感覺席捲而來吳長生的身體當中。

比喝一肚子烈酒或者是通宵三天三夜還要疲憊。

吳長生也只能在這個時候的小電驢上嚥下自己咀嚼許久的饅頭。

在控制不住這個小電車之前開始用著周圍只有吳長生能夠聽到的聲音。

“雙重噩夢!”

“今日居然是本大爺二百塊全勤獎消失之時。”

“還要被扣遲到的工錢。”

隨即小電車在無人掌握平衡的狀態之下只能直接與這經歷無數車輛走過的水泥路進行瘋狂摩擦。

而昏迷過去的吳長生,哪怕此刻滿頭鮮血也渾然不知。

只有周圍的這些熱心大爺大媽看著這張年輕面孔。

不知是誰突然手指往著地上的吳長生臉上一指。

開始一邊說一邊撥打起來電話。

“這不是六十七號四合院東側房吳建國的兒子吳長生嗎?”

“以前好像沒聽他家人說過,這吳長生有什麼身體疾病啊?”

要說這京城四合院旁邊的大爺大媽有什麼樣的事情最有能耐。

那就是認人是極其強大的存在。

哪怕吳長生這個時候暈倒的地方,距離自己的家已經有七八百米的距離。

還是容易給周圍的熱心大爺大媽認出來自己是哪家的兒子。

可接下來的這一些過程,也跟吳長生沒有了任何關係。

因為吳長生這個時候彷彿又回到昨天晚上的那個夢境當中。

看到那黃白色的亮光,只不過這一個黃白色的亮光似乎好像白的成分多的有一些恐怖了。

也能夠感覺到這個夢境當中似乎有人就正在扒拉著吳長生的臉。

仔細一看這道光芒似乎由幾十上百個小燈泡組成。

還能夠聽到醫生一邊用手電筒照射,一邊對著吳建國說道。

“你這兒子年紀輕輕實在是有些太過於拼命幹活。”

“小小年紀居然這麼容易就已經有點貧血或者是營養不夠。”

“現在看起來應該是沒什麼樣的問題瞳孔還是能夠正常收縮。”

“應該只是一時之間能量不夠罷了。”

哪怕是作為京城最強大的一幫醫生,也很難檢測出來吳長生此刻的身體究竟是出什麼問題。

這個吳長生從那個街道回來現在不過才十幾個小時的時間。

頭皮所摩擦撕裂流出斑斑鮮血的地方居然已經好的差不多。

至於手上的擦傷更是已經看不出來任何的痕跡。

至於能量的消耗,也只能透過調液葡萄糖進入到吳長生的身體裡面幫助飢腸轆轆的吳長生。

吳建國和自己的老婆王荷花四目相對差點笑出聲音。

要不是一開始看到自己兒子吳長生慘兮兮的那一副狀態。

那更是差點能夠笑出聲音。

自己的兒子吳長生去那快遞公司要是能夠操勞過度。

那簡直是搞笑。

可吳長生卻是在吳建國的印象裡面人生第一次的昏迷。

一時之間也有些拿捏不住。

也就只能等吳長生清醒過來之後再仔細詢問。

吳長生已經清醒閉上眼睛只是正在回憶某些事情。

自己為什麼會昏迷過去?

完全就是因為吳長生一大早似乎好像看到大街上的人都沒有穿衣服。

更重要的一個問題連那些小旅館裡面的房間吳長生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那熱火朝天的狀態,也就只有在某些特殊瀏覽器上面能夠觀摩一二那種近距離的貼身肉搏戰。

至於為快遞公司能夠操勞過度完全就是個笑話。

幸好爸媽沒有笑出聲音來。

而這一旁的護士眼看這吊瓶裡面的葡萄液已經沒有。

十幾個小時也絕對夠時間。

不能光輸液進去到這吳長生病人的身體裡面補充能量。

也得要排尿。

從這小推車上拿出來這導尿工具,吳長生感受到自己的下體似乎好像遭受著某種抓捕活動。

的確吳長生的尿泡似乎好像已經達到一種巔峰程度。

再給這麼抓兩下恐怕就得一把年紀直接玩尿床這種事情。

只能模糊的開始晃動起來,隨後好像開始最強演技。

護士確實十分驚喜地停止這種抓捕的過程。

畢竟這種事情對於患者來說是一種比較有些異物感的事情。

能不做還是不做的為好。

可眼前這個有些迷糊的年輕人,不知道為什麼卻瞪大雙眼。

似乎好像看到的並不是這個時候的自己有多麼的高尚純潔。

彷彿好像是像那一些靈異小說裡面的故事主角一樣。

能夠看到自己醫院背後或者是自己的身上難道有著什麼離奇古怪的東西了嗎?

吳長生是真的不敢相信,自己難道現在還在做夢?

眼前這個護士的胸牌工作證已經證明是正經醫院的護士。

怎麼可能會跟吳長生玩如此下流無恥的事情了呢?

這跟某些粗製亂造的電影有什麼樣的一種區別呢?

吳長生哪怕做夢,也不可能做一個如此狂野的夢。

自己的父母就在旁邊,怎麼能幹出來這麼荒唐的事?

吳建國此時不由得已經走過來沒好氣的拍了拍吳長生的肩膀說道。

“你的臭小子看到美女就是這樣子的一副豬哥模樣嗎?”

“今天究竟是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怎麼去上個班居然還能路上直接昏迷過去了呢?”

“以前就算你不吃早飯,也不會有這樣子的一個事情發生。”

“是不是你這個臭小子最近熬夜多了?”

很快吳建國就變成一副不好意思的笑容堆滿了臉上,對著這個時候的護士小姐姐開始笑著說道。

“我這兒子可能人生第一次昏迷,現在頭腦還有一些不太清醒。”

“平常的他是絕對不可能會流露出來這一種變態的模樣。”

“現在應該叫醫生來看看我這個兒子的腦袋是不是出點問題。”

護士一時之間本來拿捏不住,但對方父親都已經這麼說。

看來還是這個時候的自己有些太過於年紀輕輕。

護士笑了起來,就去通知醫生。

吳長生真是想不明白,自己的父親怎麼也如此狂野?

這要不是在夢裡,那麼現在吳長生就應該待在神經病醫院。

否則,自己的父親這個時候比這醫院上面的潔白牆壁還要光溜溜的。

這樣子的父親還好意思說兒子可能有一點點問題。

很快,這幾十秒的時間飛速流轉在醫生剛剛踏入到這個病房的瞬間。

吳長生想要動居然連根手指頭都動不的水平。

眼珠子甚至都來不及往其他的地方看。

昏昏沉沉的好像如同早上的那個場景重新開始。

這個房間除了吳長生之外都很驚慌失措的表情流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