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他解到第二顆衣釦時,手忽然被不知何時睜開眸正杏目圓瞪盯著自己的白清微大力握住。

“你~~醉了還是沒醉?”律堂焇來了一分逗弄的興致,調侃淺聲。

白清微目光無距的望著身上方的男人,眼神說不上來的迷離。

“我沒醉~~”面如桃色,眉目含情。

輕吐的氣息帶著醉人的香氣,比烈酒還要引人入勝,律堂焇身體不禁一絲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緊繃,有些訝然被對方輕易挑逗的情慾。

“那我是誰?”聲音調情的下意識溫柔無比。

“你~~你~~~”白清微眸中迷糊中一張臉朦朦朧朧隱約其見,“你~~”眼眶微紅,伸手撫上對方的臉頰,一絲無助的哽咽。

而這危險的動作就像是邀請,邀請人犯罪,律堂焇喉節性感的上下滾動幾下,盯著她眼中的脆弱,激發著人本能的獸性掠奪,疾促的拽住那隻讓人失控的纖細皙手。

“你在玩火知道嗎?”醇厚的聲音已經是毫無掩飾的佔有慾。

燙人的呼吸吞吐著打在此刻意識模糊的白清微臉上,灼熱的讓她難受,下意識的覺得乾渴,輕抿下唇,而這個動作直接摧毀了律堂焇的理智,大力的將她的手扣在她的腦袋上方,眸色如烈火彷彿要將身下的白清微燃燒殆盡。

只是~~所有一觸即發的火焰與吞噬,卻在接下來白清微一個不雅的嘔吐聲終結。

“嘔~~”乾嘔一聲,胃中的不適似乎像得到了引流般,猛的翻滾,“嘔~~”又一聲不適的嘔聲。

律堂焇難得一絲怔愣間,下一秒,一股熱流吐進他的胸膛,西裝之中,隨著溫熱的液體浸透馬甲透過襯衣沾上他的肌膚,帶著一絲混雜的氣味,瞬間所有興致頓時全部蕩然無存。

還伴隨著無比盛怒低吼聲,“白清微~~~”一分冷聲咬牙。

但吐過之後的白清微感覺胃裡舒服多了,而突然的聲音讓她覺得一絲紛吵,伸手還嫌棄的推了推,清眸半眯半睜間,迷迷離離,別有一種風韻風情。

但眼下律堂焇是沒了任何欣賞與勾引的心情,眸光沉到極致,臉色黑到比宇宙洪荒的黑洞還要深不見底,熾火的眸死死盯著那一臉慵懶還嫌他吵她清夢的白清微,拽緊拳頭,恨不得往那張嬌美又可氣的小臉上揍,他真有當場掐死對方的衝動。

“別吵~~別吵~~”推了推那離自己過於近的聲音,還不忘火上澆油。

吵?“我真能掐死你!”惡毒冷聲,憤然的快速起身,看著自己身上那滿身的酒液,律堂焇額頭直接三條黑線,最後怒目的轉身快速來到房中浴室,將身上的手工西裝所有的脫下,嫌惡。

清理著自己,而床上的白清微已經昏昏欲睡,整個人再次沉沉睡去,一點也沒受任何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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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可想而知第二天清早,宿醉轉醒,一切有多驚天動地,不可思議。

“呃~~”白清微伸了伸有些沉重的身體,睜開眸,下一秒宿醉的頭痛讓她暗抽了一口氣,“頭好痛~~”

捂著頭,腦中也不禁想起昨晚她陪律堂焇應酬,還喝醉了~~那~~強烈的注視讓她猛的側目,當看到那張冷到結冰的臉時,頓時驚心動魄,猛的從床上彈了起來。

“你~你你你~~”

而跳下床後白清微才發現她全身上下只有一條白色絲質正若隱若現的睡裙,“啊~~我~~”眼睛骨碌碌一轉,迅速看到自己旁邊沙發上的衣物,連忙拿了起來擋在身前遮住自己那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身體。

不會吧!她酒後亂性還是對方趁人之危?她明明記得意識不清時,撐著最後一分清醒讓傅克里送自己回去,眼下~~她怎麼可能與律堂焇在滾床單?

律堂焇坐起身,欣賞著對方那比調色盤還要五顏六色的臉蛋,眸底閃過一絲惡劣笑意。

“我~我怎麼會在這裡?”白清微臉色僵硬,試圖追問著。

“別一副良家婦女失去清白的樣子,昨晚~~是你拽著我的手不讓我走的。”

“不~不可能~~”白清微臉色閃過一絲訝色,隨即斷然否認,羞然。

見律堂焇站起身,全身上下就只圍著一條浴巾,那完美的肌肉線條,腹肌,人魚線再一次朝白清微撲面而去,羞的臉色緋紅連忙別開目光,閃爍。

“又不是沒見過,昨晚~~你的手還親自感受過~~”故意說著曖昧不清的話。

但毫無印象的白清微卻只感覺臉燙到不行,無言反駁,她不信自己摸過,但~~眼下自己衣裳不整,對方也衣不蔽體,百口莫辯,只能暗咬著後槽牙,暗咒對方卑鄙。

律堂焇懶得再與對方毫無營養的鬥嘴,直接往浴室而去,白清微見狀,才開始讓自己濁渾的大腦整理起來,更邁開腳步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她身體並無多餘異樣的感受,直到整個白色床單並沒有那抹刺眼的紅色,她也頓時意識到某人就是在惡意混淆她的視聽。

她與他什麼也沒發生,只是~~望了一眼身上的裙子,白清微的臉色依舊難看至極!她必須加快動作把事情處理掉,不然事態只會更越來越難以收拾。

當律堂焇走出浴室時,見已經換好衣服的白清微,昨晚~~他也是破天荒第一次替女人換衣服,連著床單與被罩全部讓酒店換新,而他昨晚也沒了興趣,兩人相安無事同榻而眠了一晚,想想~還真是頭一次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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