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白嶼走到她的身邊,伸手輕輕拍了拍被子裡的人,藍色的被子就這麼的蓋在她的身子上 ,將何雨佳的全身都蓋住了。

“寶貝,出來透個氣好不好,我陪著你,不要害怕,一切都是不存在了的,我陪在你的身邊呢!”

何雨佳小心翼翼探出頭來,她整個人被悶在被子裡,因為被子裡的空氣狹窄,也沒有過多的氧氣,導致現在的何雨佳的臉上早已呈現出泛紅感,髮絲遮擋住在她的臉處,她的眼睛透過髮絲隙看到路白嶼在她的面前,一副擔憂的面孔。

“老婆,不要害怕,我在身邊陪著你。”

何雨佳一臉上有種哭腔的表情,許是她的內心在尋找一處可依靠的。

何雨佳起身一把將路白嶼抱住,摟住他的脖頸,她什麼話也說不出。

路白嶼知道何雨佳怕打雷的事情,知道何雨佳一點也不喜歡下雨天,他拍拍她的背,輕輕在身旁安慰著她。

何雨佳記得有一次在外面和朋友吃飯的時候,她從飯店裡出來正巧碰到打雷下雨的時候,何雨佳抱怨著,早知道出門的時候就應該看一下天氣預報。

如果她早知道是現在這半天,何雨佳就一定不會出門和朋友赴約。

突然何雨佳耐不住心裡的應激反應,當時沒有人能在她的身邊,她躲在廁所裡某個角落,趕緊打電話給林政瑞,當時的林政瑞還在酒局上,電話打了好久他都沒有接通。

何雨佳最後是將電話打給了朋友,讓朋友來接到她的。

何雨佳一個人躺在醫院裡的時候,醫生走了過來,提醒著她要儘早接受治療,這是何雨佳心理上的疾病,需要進行長時間的心理調節才會得到恢復。

林政瑞趕到醫院來看她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時間。

林志瑞很忙,忙到他是跑著過來見我的,他身上還帶著一絲酒味,摻雜著香水味。

何雨佳對這類的味道有一些難聞,試圖用手揮去這些味道。

何雨佳現在想來,林政瑞大機率是不在酒局上的,因為那香水味就是女人所噴的,更加是她妹妹所喜歡的。

當時的何雨佳一點都沒有發現。

她還看著林政瑞抱歉地說道。

“不好意思,昨晚在酒局上的時候,我的手機靜音了,一直陪他們喝著酒,酒喝多了,人沒有醒過來,到今天中午才醒過來。”

林曾瑞很用心的和她解釋著,何雨佳不是一個不會體諒人的,她知道林正瑞現在還在事業的上升期,不能因為自己而影響到了他。

害怕雷聲與雨聲,這是她的病,他後來試圖透過醫生的調解來尋求到幫助,試圖替自己轉換心態上的變化。

到現在何雨佳依偎在路白嶼的懷裡,她最終還是沒能克服住。

許久沒有說話的她,何雨佳開口說道。

“怎麼辦?我這病怕是一輩子都沒有辦法治好了。”

路白嶼心疼,撫摸著她的頭髮。

路白嶼以前從媽媽的口中聽到過何雨佳得病的原因。

因為雨天的時候母親在何雨佳眼前跳樓死去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雨水沖刷著母親的血,是母親的血流越來越大,毫無順序的向著四周散開…………

現在外頭的雷聲沒了,雨聲也漸漸小了些,在這樣子的天氣裡何雨佳工資不足,情緒就像是被情緒掌控中。

何雨佳說道。

“要不我還是再去治療一次吧,我這病沒一次這麼犯病的話,你也不可能無時無刻的陪在我的身邊,我也更加希望我能治療好的病。”

何雨佳知道自己已經試過了這樣的辦法可還是想再嘗試第二次,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夠打敗心魔。

路白嶼沒有想到她會再次提出治療。

“好!這次有我陪著你的,到時候去的時候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何雨佳點點頭。

那晚是路白嶼陪在她的身邊,路白嶼慢慢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慰著她慢慢入睡。

路白嶼陪在她的身邊,正巧有需要的郵件需要檢視一下,在他離開會議的時候,他就讓助理將一份郵件發到他的郵箱處,連帶著還有其他同事要講的PPT都一併發到郵箱。

路白嶼將回家一旁的燈光關了,只留下他床頭的一盞小夜燈,微光就照在路白嶼的臉龐上。

路白嶼開啟平板,指尖順滑的滑動著平板,他檢視著郵件上需要處理的工作。

等到他忙完的時候已經是凌晨的1點多,路白嶼張嘴打了是哈欠,捂著嘴,他犯起了困。

路白嶼將工作上的優先處理好,將平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伸手將小夜燈關了,這一刻的房子由原來留著一盞的小微光如今變的寂靜。

陸白雲在房間內只能聽到一旁的他輕輕呼的氣息聲音,其餘的聲音什麼也聽不到。

路白嶼就這麼的挽著何雨佳的腰處慢慢睡著了去。

等到第二天的早上,這次的路白嶼何雨佳還要晚起,在路白嶼起來的時候,一旁的她早就不在了。

路白嶼掀開被子,下床後穿好自己的鞋, 慢條斯理的洗漱完畢。

在路白嶼下樓的時候就聽到廚房的動靜聲。

廚房裡忙乎著的人是何雨佳,正巧何雨佳昨晚睡得離奇得好,今早還能早起。

何雨佳就想著起來做一頓早飯,她正檢查著鍋中煮的小米粥好了沒,何雨佳從鍋裡舀了一勺小米粥,嚐了嚐,嗯,嗯,似乎是熟了。

何雨佳分別裝了兩碗,他想著將兩碗小米粥端到餐廳的桌子上,再去二樓的臥室裡將路白嶼叫醒。

何雨佳剛要將一碗小米粥端起時,手掌心上就感受到湯。

呼~何雨佳連忙將碗的放下。

“小心點……”

路白嶼著急忙慌的走了過來,他接替著何雨佳的那碗小米粥。

“下次這些事情讓我來做就好了,萬一不小心燙到你,手上可是會留疤的。”

何雨佳看著路白嶼很穩穩當當的將那碗小米粥放在外面的餐桌上。

何雨佳皺著眉,疑惑著路白嶼竟然感覺不到一絲的燙嘛?

何雨佳拉過他的手,何雨佳將他的手掌攤開,看著他手掌上手指那處的紅。

何雨佳小心地問道。

“你不燙嘛?”

“燙……”

何雨佳聽到他說燙,連忙替他呼呼,吹著他手掌上的紅。

“你是不是傻呀?你還要過來幫我,就不能等等冷了之後再拿嘛?又不是非得急這麼一刻。”

路白嶼抿著嘴笑著說道。

“哎

嗐,我這不是想在你面前逞強嘛?我還以為沒多燙的呢,誰知道確實有點燙。”

路白嶼笑出聲,替自己解釋著,連著何雨佳也跟著路白嶼笑出了聲。

“沒事啦,我大男人的手沒什麼的,我現在什麼事都沒有了。”

路白嶼放開了她的手,路白嶼去廚房將裡頭的包子拿了出來。

“這個好像是阿姨包好的放在冰箱裡,我就想著我們早上吃小米粥配點包子。”

路白嶼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