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到了現場,拿上何明城先前留下的遺囑,這是何明城還沒有昏迷前就早已寫好了的。

人在生前有這麼多的錢財,可是在人死後卻什麼都帶不走,生前立下遺囑給還在世的人,這到底是為人留下了財富,還是滋養了他們的懶惰……?

“根據何明城先生生前所的遺囑,該遺囑寫到,何明城將自己公司裡的股份給到何雨佳,………………”

律師還站那兒說著話,繼續讀著遺囑檔案中的內容。

當陳儀燕聽到股份給到何雨佳時,整個人都感到匪夷所思,何明城竟然把公司給到了何雨佳。

有在場的人小聲討論著說道。

“陳儀燕跟了何明城這麼多年,就只得到了幾處別墅和幾百萬的錢,嘖嘖……”

“差不多就行了,畢竟何明城對她也不薄了,真正慘得人是何明城的第一任太太,據說在大雨天的時候一個人從別墅頂樓,一個人跳下來的,沒準就是和陳儀燕有關呢……”

“我們還是少說話吧,好歹同何明城是親戚關係,我們都沾上點好處了,就給自己的嘴巴積點德吧。”

律師將全部的內容都公佈出來,一個反對的人是陳儀燕。

陳儀燕瞪著眼睛,死活都不相信這份內容是何明城留下來的。

“這是不是做假的,你是不是和何雨佳聯手一起把原本的檔案調換了,其實這份是假的,是不是?”

律師對於這種場面見怪不怪了,一般第一個做出反應的人都基本上是不滿足於現所擁有的。

“如果你覺得這份是假的,你大可以去告我,我沒有必要同別人作假來欺騙大家,我剛剛所讀的內容全都是何老先生一次一句同我說的,身邊的幾位同事當時也在場的。”

律師將一份書信交到何雨佳的手上。

“這封書信何老先生說,要親自交到你的手上,讓你自己去看,這封信全都是何老先生自己親手寫的。”

何雨佳接過牛皮的信封,摸著薄薄的。

等到大家都散場了,陳儀燕在樓梯的走廊處找到她。

“何雨佳,你不是說不同我爭財產嗎,可如今呢?”

何雨佳像是看笑話般看著陳儀燕。

“我說的是我會遵循父親留下的遺囑,可是如今我也確實遵循了,你已經擁有的足夠比之前多了,你還要什麼?”

“我現在所擁有的我都可以不要,如果你想要我的這一切,你就把公司的股份給我。”

何雨佳知道這公司有母親的一份心血,早期有母親從孃家得來的資產投入進公司,緩解了個公司的危機。

何雨佳覺得對方簡直就是在痴心妄想。

“呵!你的這些我壓根就不在乎 ,公司一開始本來就沒有你的存在,憑什麼奢望從我的手上得到。”

電話鈴聲響起來,接到路白嶼打來得電話,說是警察局找到了嫌疑人。

何雨佳得到這個訊息立馬就跑到了警察局。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路白嶼搖搖頭,“他嘴硬的很,怎麼都不開口。”

問裡面的人為什麼要對何明城下狠手,他說是因為以前在何明城的手下幹過活,對何明城看不過眼。當他得知何明城正昏迷不醒,他就下了如此的想法。

“不可能,查到他與陳儀燕有什麼關係嘛?爸在死前告訴我這件事情,他是被推下樓的,我猜這男人應該與陳儀燕有著某種關係。”

路白嶼早已查到了。

“我之前也查到了,他們很多年前是男女朋友關係,這些年私底下也有往來聯絡 ,只是他現在嘴上一直都承認不認識陳儀燕這個人。”

男女朋友關係?何雨佳突然腦子靈光一現。

“等等,會不會何欣欣才是他的女兒?”

路白嶼說過何欣欣並非是親生的,而是嫁入家時就已經是懷了孕。

如今要拿兩人的毛髮去做DNA驗證,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何雨佳想著要不她進裡頭,說上幾句關於何欣欣看看裡面的人會有什麼反應。

何雨佳進去了,看到那個渾身黑的男人。

原本低著頭男人察覺到眼前有人進來 ,又抬起了頭。

一雙眼睛看著她。

兩人隔著一層玻璃門。

何雨佳不慌不急的坐在椅子上。

“你認識我?”

男人沒有說話。

“你不認識我,那總該認識何欣欣吧。”

男人開口說道。

“誰?我就只認識張欣欣,至於你說的何欣欣是誰,我還真不認識。”

何雨佳聽著對面的他嘴硬著。

“真不是認識嗎?我聽說這幾天都有人不斷找你,都是那些討債的人,既然你不認識何欣欣的話,我想著要讓那些人早和欣欣要吧,畢竟她是你的親生女兒呀,何欣欣手上的一個包應該是夠你還債了,要是不夠的話,我想她那兒還有好多包呢。”

何雨佳起身,“畢竟作為一個父親的債,他作為一個女兒應該要還的吧,只是不知道那些討債的男人會如何對何欣欣了,估計下手不輕呢………………”

男人手猛的拍打著身前的桌子,一個手掌印在上面,手掌被拍打的用力。

“你要幹什麼?”

男人見著何雨佳要走,既然已經知道何欣欣是他女兒,他也沒有必要繼續隱瞞著。

男人手抱著頭,懊悔的模樣,垂著頭朝下說道。

“這都是我自己欠下來的債務,你就不要找她了…………”

何雨佳停下腳步,轉頭就看到男人這般的畫面。

何雨佳嘴角上揚著,一絲輕蔑的笑。

“早知是今日這般模樣,讓你當初還會這樣做嘛?自己在外賭博,遊手好閒的,現在倒是在這裡裝一副父愛慈祥呢…………”

要是何欣欣看到自己的親生父親是現在這般慘樣的話,估計眼神裡都是瞧不起。

“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條件可以和我交換?我們之間談妥了的話,我就不會將何欣欣的事情告訴討債的人。”

男人沒有順著何雨佳條件說下去,而是反問著對方。

“你想要知道什麼?”

“你為什麼要動手腳將我爸殺害?是替陳儀燕在做事吧!父親在死前告訴過我,他摔下樓的事情跟陳儀燕有關,而是和陳儀燕這些年都有過聯絡。”

男人手攥緊的拳,“是!我的確是替陳儀燕做事。”

在某個中午陳儀燕打電話告訴他,何明城在醫院躺著昏迷不醒,何明城已經知道了,何欣欣不是親生女兒,更加知道陳儀燕一直都在外面和對家聯手起來打壓和市集團。

陳儀燕哭著求著他說道。

“你就再幫幫我和欣欣一次,要是他真的醒過來我們母女倆都會被趕出家門,到時候連財產都分不到,我們的下輩子該怎麼辦?就算你不是為了我,也要為了你自己的女兒考慮呀,她現在已經談了個男朋友,估計也要進入婚姻狀態,如果被物件知道女兒不是豪門前千金,你覺得對方還會娶欣欣嗎?“

他這輩子也沒做過什麼成就感的事情,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 他只想好了,如何來到醫院,可對於逃跑計劃他一點都沒有認真準備,出了事他只想往南邊跑,可沒想到還是進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