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什麼有趣的地方？”
小山忍不住好奇的看著眼前的蝴蝶。
“有趣的地方，自由算不算？”
“什麼意思？”
小山懵逼。
“你試試。”
蝴蝶說著，飛到了小山額頭前，小山沒躲閃。
同時一種莫名其妙的睏意襲上心頭。
小山沒有反抗，身體倒在地上，意識確實很清晰。
同時他感覺自己的意識慢慢的上升，然後進入了蝴蝶當中。
等到小山感覺自己再次清醒的時候，就已經身在半空。
“我這是變成蝴蝶了。”小山忍不住驚訝開口。
“不錯，很有趣吧。”
內心一個聲音響起。
小山有些震驚，順著這個視角看過去，還能看到躺在地上的自己。
自己看自己，這種感覺真是奇妙。
“我現在這是在做夢。”
仔細感受了一下這種感覺就和在夢中一模一樣。
“咦？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被你看出來了。”
這種體驗，小山有些興趣，忍不住就想要玩一下。
心念一動，翅膀剛剛扇動身體就消失，再次出現已經在半空當中。
“這是？瞬移。”
小山再次震驚，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不夠用。
這蝴蝶感覺有點牛逼。
看著遠方，他翅膀再次扇動。
身體瞬間消失不見。
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平安城附近，要知道這裡距離山國可是有幾百公里，就算小山飛行，也要幾個小時的時間。而現在眨眼之間就到了這裡。
內心無比的震驚，而且怎麼過來的？他到現在還不理解。
【這到底是什麼能力，難道是神通？】
【這還是武俠世界，感覺就有點離譜了吧。】
內心太多的情況讓小山有些茫然。
“原來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真是有意思，世界之外還有更多的世界。”
突然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小山瞬間感覺自己的意識僵硬住了。
“你在窺視我的記憶。”
小山聲音顫抖，同時心中產生了一種巨大的恐懼。
前世那個世界雖然不美好，但他也不想毀掉。
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個世界的位置，想想這個世界，隨便過去一個宗師都有可能攪風攪雨。
“嗯，用你能夠理解的話語來說，我們現在身處在同一個夢境當中，我不是有意要看你的記憶，不過就是外界人而已，不用這麼擔心。”
輕柔的話語安撫道。
小山確實不信，不過很快也冷靜了下來。
要是在其他地方或者其他世界穿越者這個身份暴露出來可能會有些危險。
但這裡可是南州，誰管你是不是穿越者是哪個世界過來的？
“還真是有意思的世界不一樣的道路？”那個聲音繼續說道。
“夠了，別再說了，你到底是誰現在可以說說了吧。”
小山語氣有些不好，任誰被這樣窺探記憶語氣都不會好。
“我要說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誰，你相信不？”
“你當我是傻子？”小山臉色漆黑。
“你現在有意識知道自己是誰，那是因為我的原因，但沒人保護我的意識我怎麼會知道自己是誰？”聲音反問。
這把小山給問住了感覺自己的腦袋又要燒了。
人做夢往往沒有認知自己的概念，換句話來說，就是夢中的你不知道自己是誰？
這說話好像沒有毛病。
這種體驗很多人都體驗過。
“所以說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小山嘴角抽了抽。
“用你記憶中的那位大賢來說，我就是莊周夢蝶，只不過現在的我不知道是不是莊周，我只知道我是蝴蝶，至於醒過來之後的我是誰，他記不記得自己是蝴蝶這些我就不知道了。”蝴蝶解釋。
草是一種植物，也可以表示一個人的心情。
現在的小山心中有太多槽點想吐，但卻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同時他也知道了這隻蝴蝶是什麼情況。
尼瑪，這是一個真大佬。
敢情這是哪位大佬的神遊天地。
“大佬武道真的能夠做到這種境界，那麼現實中的你究竟有多強？”
終究小山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個現在的我不知道，想要追尋答案，自己可以探究嗎？至於武道的極限，這有誰知道？”
蝴蝶笑了一下。
就在兩人在內心當中交流的時候，天地之間發生了一種莫名的變化。
“咦，這是有誰突破了先天境界？不過這氣息感覺有點邪惡。”
“大佬，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這也對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不過你應該是先天境界，怎麼會不懂？”
蝴蝶疑惑。
小山心中明白，恐怕對方只能看到自己表層中的記憶，深刻的記憶不知道。
“大宗師後期已經到了人體極限，為了追尋更高的境界，人類的目光放在了外面，打通天地之橋，以自身之力撬動天地之力，這就是先天境界。”
“而眼前的這一異象就是正有人在突破先天境界。”
小山看了看，身體移動，小小的蝴蝶瞬間出現在一座山腰處。
而下面就是有人正在突破的山洞。
這種意象也就是天地之力的調動，先天以下的生物是感覺不到的。
來到這裡之後突破的氣息更加明顯。
這一塊地方的天地之力都變得有些混亂，開始聚集。
空氣當中出現絲絲紅色的霧氣，霧氣開始聚集最後形成了一隻紅色的大老虎。
大老虎仰天咆哮。
“這是武道意志。”這個東西小山還是認得出來。
“不錯，應該是憑藉外力凝聚而出，有點可惜了。”
“還能依靠外力？”
小山無語，不過很快想到了什麼，這方法怎麼感覺不像正道？
而此時下面山洞當中，一隻紅色的猛虎衝進了神女的體內。
“哈哈哈哈！！”
感受著體內的力量，這一刻他終於忍不住狂笑了起來。
先天強者，自己終於到了先天強者。
這可是先天，突破這個境界之後，生命的本質就已經發生了變化。
全屬性增強的同時，壽命也會大大的提升。
更重要的是可以調動天地之力。
有了力量就有了說話的底氣。
就在此時，一隻蝴蝶出現在山洞當中。
神女的目光瞬間看了過去。
眉頭皺了皺，感覺這個蝴蝶有些奇怪。
小山無語，震驚的看著這個全裸的少女。
此時少女因為太過興奮激動，忍不住站了起來。
血池裡面的血水變得很淡，加上少女的身高，只能到達他的大腿處。
凹凸有致的身體，暴露在空氣當中。
“是你！！”
等到看到少女的臉，小山瞬間認出了對方。
小山心中太激動，精神力量波動，瞬間就被少女捕捉到了。
同時也聽到了小山的聲音，瞳孔一縮。
“張山，找死。”
沒有想到會在自己最快樂的時候碰到張山，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二話不說，也沒有注意小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右手抬起，一掌拍向了蝴蝶。
一隻血紅色的猛虎從他身體中跳了出來，撲向蝴蝶。
小山嚇了一跳，本能的想逃。
身體一動消失不見。
“該死，別逃。”
少女暴怒。
“神女出了什麼事情？”
此時外面的人也聽到了裡面的動靜，但礙於神女的命令不敢進來。
被其他人喚醒神女才注意到此時自己的狀態。
眼神閃過一絲羞怒，右手一招衣服飛了過來。
身體自然凌空飄浮，穿戴好之後，他直接飛出洞外。
外面守候的人看到神女飛了出來，頓時雙眼一亮。
“恭迎神女神功大成。”
所有人齊刷刷的跪下，眼神當中都是狂熱崇拜。
“好了，都起來，剛才你們有沒有看到一隻彩色的蝴蝶從洞裡飛出去？”
神女此時臉色很難看。
眾人都是迷茫的，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
心裡暗叫一句廢物，不過以後還要依靠這些人，所以表情上沒有表現出什麼來。
“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
神女此時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打發掉這些屬下之後，他再次回到山洞當中。
“該死的蠱蟲。”
感受著自己體內的情況，他忍不住破口大罵了一句。
蠱蟲雖然不能再危及到他的生命，但也沒有辦法去除。
只能用自己的武道意志增壓，這讓她臉色更加難看。
本來依靠外物突破它就屬於天人境界當中最弱的那一批。
現在還要分神，用武道意志鎮壓自己體內的傷勢，感情自己的先天就突破了一個寂寞。
不過想到至少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還能說什麼。
大不了以後不和人同境界的人戰鬥就好。
想到這裡，不由又想起了那個可惡的混蛋。
而且還被那混蛋看光了身體，即便是魔教之人也難免受到世俗禮法的影響。
“張山我記住了，你最好不要讓我在外面見到你。”
雖然很想報仇，但神女很理智，十萬大山可不是他能去的地方。
不是沒有人去過十萬大山，妖獸渾身是寶，能夠增強武道的修煉。
怎麼會沒有人打過他們的主意，但進去的人都是有去無回。
這就讓十萬大山徹底成為了人類的禁區。
而且從墨蛟的情況就能看出，雖然有龍脈的關係，但外圍就有墨蛟猴王這種實力的妖獸，更不用說裡面了。
即便是小山自己自從知道了十萬大山的危險之後，也沒有再向裡面探索過。
此時外面小山化為的蝴蝶飛在半空當中。
“真是嚇死我了，那小娘們兒還真是兇。”
小山剛才真的是被對方嚇到了，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被對方拍到會怎麼樣。
不過也是心虛，剛才他就是好奇是誰突破了先天，沒有想到還是一個熟人。
而且還是不穿衣服的突破，內心又想吐槽但強忍了下去。
“還真是有意思的能力。”
“嗯，我也這樣覺得。”
“那你能不能飛到天空之上？”
小山好奇。
此時的天空萬里無雲，風和日麗，從下觀看天空，一片安靜。
“應該能，不過我不介意你這樣做，我現在的狀態是不死了今天死了，明天還會重生，但你現在不一樣，你要是死了，精神會受到創傷。”
蝴蝶解釋。
“草，還真是逆天的能力。”
心裡羨慕，有這能力，他保證天天睡覺，神遊太虛。
“好了，送你回去。”
蝴蝶說完，身體瞬間消失，再次出現已經是在山谷之內。
這能力讓小山羨慕。
這能力比瞬移還牛逼。
而且基本沒有什麼消耗。
心所思，身意在。
意識回到了身體當中感覺精神恍惚了一下。
坐起身來腦袋有點暈，暈乎乎。
“很有趣吧。”
蝴蝶的語氣當中透露著一絲得意。
“確實很有趣，說實話我都想拜你為師了。”這麼有趣的能力，小山表示他很想學。
“可惜這個我教不了你，要是能找到我的本體，我倒是不介意收你為徒，但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本體是誰。”
蝴蝶語氣有些無奈。
小山無語，還真是能浪。
“大佬，我體內有一顆珠子能不能幫我取出來？”
小山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情況，至於墨蛟的情況，小山留了一個心眼，沒有說出來。
畢竟蛟龍的誘惑，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阻擋住的。
“什麼情況說出來試試？”
蝴蝶有些好奇。
小山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遍。
“我試試。”
蝴蝶靠近小山的身體。
本來他的身體就處於虛幻和真實之間。
只要他想，就能穿過小山的身體。
他想進入小山的身體內部看一看。
不過在碰到小山身體的表面時，直接停住了。
“咦？”他發出疑惑的聲音。
再次試了試。
還是沒有穿過。
“你這身體有古怪，果然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果然嗎，這金手指還是一如既往的給力。】
小山內心吐槽。
很快蝴蝶注意到了小山頭上的那個符文。
“你是天選之人。”
蝴蝶的語氣有些不對勁。
“什麼意思？什麼叫天選之人？”
小山疑惑，同時感覺自己好像接觸到了什麼秘密。
“你頭上的那個叫道文，是別人賜予的。”
蝴蝶遲疑了一下，說出了這個秘密。
小山瞳孔一縮，腦中瞬間掀起風暴。
他一直以為這就是自己穿越帶過來的金手指。
作為一個穿越者，有系統有金手指，那簡直是正常不過了，從來就不會有哪一個主角懷疑自己的金手指和系統的來歷。
這一點小山也沒有懷疑過。
但現在聽對方的意思，貌似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金手指不是自帶的，而是被人賜予的。
關鍵是這麼強大的能力，真的是人可以賜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