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威獨自一個人來到辦公室後,看到了所有的長老都非常的慌張。
“各位長老,我到了,大家先不要慌張,我先彙報一下那邊的情況,你們再做判斷吧。”蕭威說。
“我們是真的沒想到,那群叛徒竟然有如此的智商,看到你們走了以後,就趁機的攻打還沒有準備好的二隊,實在是可惡。”王錫說。
“是的,我也沒有想到他們是這樣的想法,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只能是想好對策先了。”蕭威說
“是的,我們現在除了商量對策,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各位長老是否有對策了呢?”李麟問道。
所有的長老瞬間啞口無言,他們並沒有想好對策,因為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
“我想的是,我們現在還暫且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逃了出去,是不是現在商量太早了點,而且我們一點情報與線索都沒有,我們怎麼去商量呢?”秦皓說。
“是的,我也這麼覺得,我覺得我們可以先去詢問一下那守門的人先,畢竟他們是當時守門的人啊,我覺得他們的情報應該是比我們都要清楚的。”王錫說
“是當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先去問一下他們吧。”李麟說。
“各位長老,我想插一句,現在他們或許還沒有醒過來,畢竟他們受到了很嚴重的傷,最輕的一個也還在昏迷當中。”蕭威說。
“那現在好了,我們不僅問不了人,連個對策都沒有,現在我們能怎麼辦呢?”李麟有點生氣的說。
“我覺得是,我們可以查一下監控吧。”蕭威唯唯諾諾的說。
這下,長老們都不說話了,他們剛剛都忘記了騎士殿的門外和門內都是有監控的。
“吭,對的,我們可以看一下監控,監控比誰知道的更加的清楚。”王錫很尷尬的說。
他們隨後去的到了監控室,但是到了之後,聽到了一個非常壞的訊息。
“對不起啊各位長老,我們的監控每天早上都是要檢查的,一般來說是不開的,所以你們要的監控影片,我們這邊可能沒有。”監控室的保安說。
他們五位長老似乎都有點生氣了,不僅僅是因為監控的問題,還有被那群出逃的人給玩弄,這讓他們非常的生氣。
“現在我們要怎麼辦,現在監控也沒有,那群人還沒有醒過來,我們只能白等嗎?”王晨說。
“不,你們或許忘了一個人哦,那個人或許知道點什麼。”王錫說。
“誰啊,我知道嗎?”蕭威說。
“你不僅知道,你對他還很熟悉呢。”王錫說。
隨後,他將那個人叫了過來。
“各位長老,找我有什麼事情呢,非要在監控室。”葛子墨說。
“葛子墨,你們說的人就是他啊!”蕭威很驚訝的說。
“是的,你就說你是不是和他很熟嘛,葛子墨是騎士團的人,而且也是最喜歡裝秘密監視器的人,但是她不是監視那些的,只是喜歡在監控附近安裝,以防著有什麼事情因為監控在檢修的時候,沒有記錄上來。”王錫說。
“沒想到啊,葛軍官竟然是一個有這樣愛好的人啊。”蕭威陰陽怪氣的說。
“但是我做這些,我至少是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人的事情,最多是對不起那些被我的監視器監視到的犯人而已。”葛子墨說。
“好了,你有沒有裝監視器在所有大門的監控附近呢?”王錫問。
“那肯定有啊,騎士殿所有的監控附近我都裝上了監視器,但是不包括那些秘密的地方。”葛子墨很謹防的說。
“我們這次叫你來,不是審判你的,你現在調出你所有門的監視器,那邊發生了大事情。”王錫說。
“你們確定要看嗎,我調出來需要點時間,可能你們到時候就調查出來了。”葛子墨說。
“沒事,你要是調出來要很久的話,那麼我們就請人幫你哦。”李麟說。
“好好,我現在調出來,你們等我一下子。”葛子墨有點委屈的說。
他拿出了他的手機,開啟了一個監視器的軟體,將所有的門的監視器記錄全部調了出來。
“你們要那個時間段的,我看看有沒有先。”葛子墨說。
“我們需要晚上七點到晚上十點之間的。”蕭威說。
“等會,為什麼是要那個時間點?”秦皓有點疑惑的說。
“很簡單,七點是我們交班的時間,然後我們發現他們的時間是在十點鐘。”蕭威說。
等蕭威說完,葛子墨也已經將監視器的內容調了出來。
“好了,你們看吧。”葛子墨說。
王錫盯著他說:“你看,你不是很快的就調出來了嗎,剛剛乾什麼要推脫呢”
“我只是不想現場調出來而已,畢竟我太懶了。”葛子墨說。
蕭威沒有在聽他們的對話,直接看起了調出來的影片。
影片中,看到了當時他們交班的時候,他們與二隊交班後,就有一群的蒙面人偷偷的攻擊了二隊,然後走出了大門,距離他們的交班的時間只有五分鐘。
“那群人竟然這麼早就發起了進攻了,為什麼我們沒有聽到或者感受到呢?”蕭威說。
“可能是他們隱藏了他們的能量氣息,所以我們沒有感受到,但是很奇怪,他們出去的時候,大門口的警報聲卻沒有響和通知到我們的辦公室,你說這奇不奇怪呢。”王錫說。
“是挺奇怪的,他們出去的時候,我們真的是一點訊息都不知道,真的好想知道他們到底是怎樣出去的,而且還能不驚動我們。”王晨說。
“對了,門口的警報器那個時間段是在檢修的,好像是被人破壞了,所以沒有響。”葛子墨說。
“我真的是服了,為什麼天天檢修, 難道不知道現在是特殊時期嘛!”王錫很生氣地說。
“王錫長老,你不要生氣,騎士殿就是這樣,畢竟我們騎士殿的東西很容易壞,這樣是為了保障嘛。”葛子墨解釋道。
這下子,所有的線索都斷了,到現在為止,我們都不知道叛徒的身份,看來要像知道別的東西,我們只能是等待著二隊有人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