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時,素馨聽見窗戶被風吹的吱呀吱呀聲,起身關窗,窗外閃過一個綠色的影子,素馨掐了掐自己:“不是在做夢,一定是幻覺,今夜一定要睡好”把窗子關上後轉身,黑臉女鬼咆哮一聲,素馨被嚇倒在地,彎彎道:“說,你為什麼要殺你爹!”
“不是,不是我殺的,是嚇了左眼的人殺的”
“他在哪兒?”
“就是紅漆大門的那戶人家他們家大門緊閉,就是因為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花紅英也是幫兇?你知情不報脫不了干係”
“花紅英也是拿錢辦事”
“你是幫兇!”
“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李元修不是我爹,花紅英才是我親孃,李元修不是我爹,是我被錢矇住了眼,花紅英房中的金條是我們母女兩個的”
“李天錫,有沒有這個人!”
“沒有,是我想著引誘你們中的一個人出去,然後那個富家少爺就會行動”
“行動?殺了長風?”
“是”素馨總感覺彆扭,突然想到:“你是彎彎?”
“本來不想打暈你的”彎彎打暈素馨,兩人來到大門塗著紅漆的那家,敲門無人回應,兩人上屋頂,見有人像左眼嚇的老人時兩人跳下,彎彎手搭上他的肩,男人轉身,的確瞎了左眼,男人道:“請坐”
葉之柳:“您什麼時候瞎的左眼?”
“早就瞎了,你們有何貴幹?”
彎彎:“是不是你殺的李元修?”
“不是”
彎彎:“打一架就知道了”兩人打起來,三兩招男人就站不起來了,葉之柳兩人四處尋找,葉之柳和一個有著雙目的人擦肩而過,隨即轉身:“是你吧”
兩人拿下他,彎彎近看:“你這兩隻眼根本就不一樣誒,黑色和棕色,你當我們傻嗎?”
“你們是怎麼發現是我的?”
葉之柳:“那日我們追你的時候,我發現了你手上的印花,是梅花,死者身上也有梅花印跡,你和死者是什麼關係!”
“他殺了我弟弟!我貪圖高家財產,把弟弟關了起來,他不聽話,我就打,但是家丁假惺惺把他放了出去,我就貼布告示,找有梅花印跡的人,他剛逃到老者的家中,老者就在米湯裡下毒,他死了,我當然要給我弟弟報仇!”
葉之柳:“死去的李元修才是你弟弟吧?你弟弟逃到老者家中喝下米湯後,想著你不會放過他,乾脆找一替死鬼,就殺了老者,把他扮成乞丐,然後你弟弟就變成了李元修”
彎彎:“素馨她們根本在說謊,素馨想把事情傢伙給花紅英,最後就和她沒有一點關係,我又親自抓到了花紅英和那個男人,我們就更會信任她了,素馨也收了你的錢?”
“她是我女兒,不收錢也會幫我”
葉之柳:“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素馨是我和花紅英生的,但她們名不正言不順,我就不讓她們回來,拿錢給她們安置生活,不巧她們正好和我的弟弟在一起生活,老天都幫助我,你們憑什麼攔我!”
彎彎:“你是怎麼發現死者是真的李元修不是你弟弟的?梅花印跡!”
“他來不及給李元修畫上梅花印跡,他永遠都贏不了我,這些日子大門緊閉,就是怕你們找上門來,是我小看你們了”
葉之柳和彎彎把男子送到官府,彎彎感嘆道:“恩將仇報,李元修給了他弟弟一碗米湯,換來的是殘忍的殺害,人類真是狡猾!”
“如果你遇見遍體鱗傷爬到你家門口只為要點吃的的乞丐,你會給他吃的嗎?”
“我會,但這對不會武功的人不公平!柳姐姐,你說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
“這重要嗎?”
“怎麼不重要!”
“人性本惡吧,不然人們也不會有貪慾,也不會需要我們拯救,也不會需要讀書”
這時,彎彎聽見了豬叫,彎彎連忙跑上去檢視,是屠夫在殺豬,彎彎阻攔:“多少錢,我買了”
“不賣,我們好不容易把它喂這麼大,為的就是過年要吃它,你個小丫頭一邊去!”
“為什麼要欺負它!”
“為什麼?你不懂,這是我們的規矩,要過年了,家家戶戶都要殺豬”
彎彎想施法,葉之柳拉開她到一邊:“殺豬是人類的風俗習慣,你少摻和”
“我摻和?那人類自作自受死就死了你又摻和什麼?”“天帝給了你神位,人類沒有吧,你又幹嘛這麼衷心呢”
葉之柳打了彎彎一巴掌:“你太沖動了!”
“人類做什麼都是對的,動物們就是該被人類欺負,這就是你們堅守的理念嗎?!不公平!用使命禁錮著自己你不累嗎?為什麼非要做神仙呢?救世主籍籍無名,人們會忘記你的,幹嘛要這麼累呢?”
“你不懂,彎彎,你是神獸,別忘記你的使命”
這時,豬的哀嚎聲使彎彎憤恨,推開葉之柳:“你滿意了!你所謂的使命休想強加給我,我只活給我自己看!”
彎彎離開,在雪地裡走著,仰頭讓眼淚不落下來,腿被凍僵了,彎彎蹲下,面前走來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小兔精,這是怎麼了?”
彎彎微微探頭:“我不喜歡冬天”
長風變幻季節:“春季如何?”
“不喜歡”
“夏季!”
周圍不再寒冷,彎彎起身行禮:“多謝”
“謝我做甚,彎彎”
彎彎看向他:“長風?你沒死!”
“死不了,那群癟三我一隻手就能對付,你和你柳姐姐吵架了?”
“邊走邊說”彎彎道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突然一陣強光讓長風兩人站不穩,躲在樹後,彎彎:“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長風:“我們去看看”
“磬東戰神”“萬歲!”“磬東戰神”“萬歲!”
彎彎和長風混進穿著野蠻的未知族群中,彎彎:“上面站著的是戰神?”
長風:“他們在喊磬東戰神”
彎彎:“什麼時候有個戰神吶”
磬東戰神:“好!明日我樊青就討伐神族,給我的子民們打天下!”
彎彎和長風睜大眼睛,身後一個穿著破布的男子高喊:“這裡有兩人神族!”
彎彎兩人趕緊跑,躲在洞穴裡,長風:“他們怎麼這麼能追啊”
“誰知道呢,要討伐神族?戰神不是神族嗎?”
“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師父?”
“要說你去說”
“走嘛”
此時葉之柳正在飯店裡等著彎彎,彎彎不情不願回來,天帝降臨,眾人行禮,天帝:“如今出現了一個磬東戰神,是魔族的後代,望你們趕快找到鑰匙”
天帝離開,彎彎:“站著說話不腰疼”
葉之柳:“你又回來做什麼?”
彎彎還未開口,葉之柳道:“改變我的命數?不要自作多情了,沒人讓你這麼做,我不需要,你是神獸,你的使命就是給人們帶來財運,而不是在這裡和我一起找匙”
彎彎拿起裝著噬魔鏡的盒子一摔:“什麼狗屁使命,我的命應該由我自己掌握,在人類手中不知道能活多久,你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瞎評價什麼呀?你清高,你了不起,自以為做的什麼都是對的,人人都應該臣服於你,可笑至極!”
葉之柳撿起盒子,卻發現有條縫,彎彎又搶過:“這什麼破盒子,裝的這麼嚴實,要我說裡面肯定沒有什麼噬魔鏡,都是騙人的!”再一砸,盒子已經快成兩半了,彎彎又一砸:“破盒子!”
葉之柳拿出噬魔鏡,噬魔鏡有損毀,彎彎心想:“是我砸的太用力了嗎?”
葉之柳道:“滾!我不想再看見你,你想做什麼跟我沒有一點關係,滾!”
彎彎離開,長風勸道:“師父,彎彎不是故意的”
“我還要謝謝她呢”
“什麼?”
“是她砸開了盒子,讓我知道,就算沒有鑰匙也能開啟盒子取出噬魔鏡,就是摔得用力,噬魔鏡有損毀,不過我可以試著修復,她倒是幫我縮短了時間”
“那您為什麼要罵她?”
“她愛鬧,那我就陪她一起鬧,也許這樣她能少受一些苦”
“磬東戰神,是人嗎?”
“不,是魔族的後代,但準確的來說和魔童有關”
“當初我和彎彎殺了一個魔童,但魔童是不會死的,除非世間再無貪念,每個人都遵紀守法,可這是不可能的,噬魔鏡能吞噬心術不正的魔族,把他們永遠封印在裡面”
“我們回來的路上遇見了,磬東戰神高大威猛,手中拿著長槍,看起來很厲害,聽說他自稱樊青”
“樊青?”此時,東海龍宮中龍嫂不小心摔碎了寒冰鏈,無數記憶湧上心頭,葉之柳頭痛欲裂,不由自主來到雪地裡,上祭壇,樊青笑道:“你們看見了吧,她,就是我最好的證明,神族也害怕我”
“磬東戰神,威武!”“磬東戰神,威武!”
長風跟了上去,彎彎挖了地洞,拉著長風進入洞裡,彎彎:“長風,柳姐姐怎麼會自己走向樊青呢!”
“我也不知道,她聽到樊青這個名字就不由自主的走過去了”
“樊青?我怎麼忘了,是那個樊青啊!”
“哪個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