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樂木嬌小的身子蜷縮在侯爺寬大的臂膀裡,她嬌羞道:“侯爺,你要幹什麼?”

侯爺寬厚的柔唇直接覆蓋在了明樂木的雙唇上,再向內包裹,使她發不出任何聲音。

床簾解下,床頭的帳紗有節奏的一陣陣抽動,女子的嬌踹聲從帳中傳出,整個營帳內瀰漫著發情的氣息。

一番雲雨後,侯爺身上的迷情散逐漸散去,他低頭看著懷裡順從的明樂木,一臉滿足,不由得在她額頭上印上了自己的唇印。

“你是我的了”

熟睡的明樂木被侯爺霸蠻的話語弄醒,此霸蠻非彼霸蠻,她在心中歡喜。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問侯爺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凌戰反應如此強烈。

侯爺理了理明樂木額尖的髮絲,面露難色。

“你今日與凌戰的談話我在帳外全都聽見了,這一年國主的變化太大了,她已經不是從前的儷人,從前的她為了宛國可以犧牲自己的性命,但現在她卻為了一己私利,竟置宛國存亡於不顧。”

明樂木預設。

她羞赧道:“你是怎麼中的迷情散?”

侯爺長嘆一聲,把懷中的明樂木抱得更緊了,“此事說來話長,”

侯爺陷入沉思,他今日跟國主發生的事情再一次浮現在眼前,他嚮明樂木道來。

“國主,不知你找我有何事?”侯爺一大早就被言鈴傳喚到國主的營帳。

“瑾哥哥,這裡只有你我,無需如此正經,我已經好久沒聽你叫我儷人了”,國主一邊擺弄著桌上的好菜好酒,一邊嬉笑道。

她順勢斟了一杯酒,遞到侯爺手中。

侯爺環視屋內一圈,繼而再看向菜品,都是自己喜歡吃的菜餚,疑惑道:“儷人,你準備了這麼一大桌好菜,是有什麼喜事嗎?”

國主撒嬌,“難道沒有喜事,儷人就不能跟瑾哥哥一起吃飯喝酒了?”

“當然不是”,侯爺連忙提起酒杯。

“既然不是,那你就把這杯酒喝了”,國主嗲嗲的聲音令人沉醉。

侯爺在國主的催促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頓時只覺臉頰發燙,頭暈腦脹,緊接著身上亦開始燥熱難安,“這是什麼酒,竟如此辣烈,才只喝了一杯,我就覺已有醉意。”

國主不緊不慢的又為侯爺斟滿了第二杯。

遂徐徐道:“這是營中的老軍醫,珍藏了數十年之久的醉花酒,這可是離城十大名酒之一,我費了好大勁才從老軍醫手中買過來的,我們今日可要多喝些。”

侯爺在半推半就中又喝下了第二杯。

一杯酒下肚,他只覺天旋地轉,口乾舌燥,身上某些地方更是不自控的起了雄性反應,他意識到了酒有問題,但身子卻很誠實,壓根邁不開腿。

國主見時機成熟,便坐在了侯爺的雙大腿上,在侯爺身上一頓亂撫,侯爺醉眼朦朧的看著國主,她的臉龐一會是明樂木,一會又是國主。

白皙的面板,柔軟的蜜唇,嬌好的輪廓,他的嘴唇不自主的就想貼上去,臉頰靠在酥軟的胸肌上,樂不思蜀。

正當他沉浸在溫柔香中時,卻突然嗅到了一股梔子花香味,而不是梨花香,他猛的一把推開國主,用力眨巴了幾下雙眼,看清楚了眼前之人並非是明樂木。

“儷人,不要這樣!”

被侯爺推開的國主卻又一把扎進侯爺的懷裡,雙手死死環住他的脖頸,嘴唇貼在侯爺臉上一頓亂嘬。

“瑾哥哥,我已經服用了兀靈,我有子宮了,我已經清楚的感覺到它就在我的身體裡面,我們以後可以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國主越說侯爺越清醒。

他將國主環在自己脖頸上的手解了下來,“兀靈是什麼東西,儷人,你忘了我的夫人是明樂木,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妹妹。”

國主鬆開侯爺,發瘋似的怒摔衣袖,歇斯底里咆哮,“明樂木,明樂木,我再也不想聽見這個名字,朕要將她處死。”

她雙手顫抖,十指緊扣,又鬆開,反覆重複,自言自語道:“兀靈是我用宛國十五座城池,用離城換回來的,一定有效,一定有效的。”

說著她又轉身朝侯爺一會笑一會哭,“夏瑾,你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只可以是我崔儷人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明樂木休想從我這裡把你搶走。”

國主的瘋癲樣讓侯爺心痛,他想去安撫她,無奈藥力太猛,他實在控制不住了,便一頭跑出營帳,卻在營帳門口跟前來找國主的明至撞個滿懷。

“好好照顧國主!”

侯爺痛苦的盯著明至,丟下一句話,就跑開了。

他本想去找凌戰,讓他給自己弄服藥,將迷情散的藥力壓制下去,來到凌戰的營帳時,卻在門口聽見了他跟明樂木的談話。

於是就發生了他跟明樂木翻雲覆雨的一幕。

“不知國主跟師兄現在怎麼樣了?”明樂木扭動了下身子,嗲問。

想起國主的癲狂狀況,侯爺只怕國主會出大事,他趕忙起身穿好衣服,並囑咐明樂木,“你快穿好衣服,我們一道去,你幫國主好好瞧瞧她的癲狂之症。”

明樂木剛坐起身,卻忽覺噁心,乾嘔了幾聲。

侯爺連忙上前扶住明樂木,摸了摸她的額頭,急切詢問,“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這兩日沒什麼胃口,可能是吃錯東西了,消化不好,無礙。”

“你是大夫,怎麼照顧自己都這麼不小心,大夫只有先把自己照顧好了,才能更好的照顧病人”,侯爺幼稚的颳了刮明樂木的鼻尖。

面對侯爺婆婆媽媽的叮囑,明樂木只覺心頭一熱,眼淚都快從眼角溢位來了。

在國主營帳內。

國主與明至對坐無言,倆人表情拘謹,國主臉頰泛紅,見侯爺跟明樂木前來,倆人這才回過神來,趕忙起身相迎。

侯爺關心國主心切,趕忙上前詢問,“國主,你現在感覺如何?”

國主遲鈍抬眼看了一眼侯爺,眼神閃爍,語氣生硬,“沒什麼,我挺好的。”

“你先前的激烈反應太過異常,我不放心,特意把夫人帶來,讓她替你把把脈”,侯爺看著眼前的國主與之前判若兩人,心中還是不放心。

明至看出了國主的窘態。

“侯爺,師妹,我已經替國主把過脈了,她之所以出現癲狂,是因為服用兀靈,導致脈象紊亂,幻覺叢生,我已經給國主服過解藥,暫時無礙了,

兀靈其實就是一劑致幻藥,斷肢再生,只是讓服用者出現幻覺的假象而已,如果不及時服用解藥,就會血管爆裂而死。”

明至說話間眼神不時瞟向國主,一看二人肯定藏有貓膩。

國主則面色蒼白,身子微顫,沮喪的低著頭。

“我真是愚昧,竟相信兀靈再生之道,虧我還是一國之主”,國主含淚痛斥,悔不當初。

“國主不必自責,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幸而早日識破,未曾釀成大禍”,侯爺寬慰道,“還有一事,國主必須如實相告。”

國主抬頭怯弱的看著侯爺,早在預料之中,“侯爺想問的是關於我跟醴凌國合作一事吧?”

“是的,十五座城池是什麼意思?還有離城,倘若離城落入醴凌國之手,宛國將失去一道最重要的保護屏障,這於我宛國而言,將是滅頂之災”,侯爺詳細陳情。

“侯爺大可放心,宛國是我崔儷人不惜用生命守護下來的,怎可拱手送與醴凌國?”國主義正言辭,

“野和手裡的握著的協議書,玉璽所蓋之處提前用藥水處理過,風乾三日便會煙消雲散,協議書便是廢紙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