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安保人員死傷過半,裡面的人喝著紅酒談論政事,一切形成鮮明對比。

終於黑衣人突破防線,安保人員盡數倒地,而黑衣人也付出一半人的代價。

剩下的黑衣人一接觸安全屋,四周變得極為安靜,他們掐著喉嚨,面色鐵青,最後吐著舌頭,身體不斷膨脹變成氣球漂浮在空中。

這時安全屋的門開啟,高盛強走出,“把他們清理乾淨,在周圍待命”對著空氣說了幾句後,轉身回到安全屋,繼續高談闊論。

屍體氣球瞬間掉落,數道身影從暗影中走出,將屍體全部清理,包括安保人員的。

“嗡嗡嗡”

溫蘭卿看著通訊器一長串未接電話後迅速接通來電,自稱應急部的人講述著前因後果,“咔嚓”不等對方說完通訊器就化為渣渣。

“渣碎們,你們會後悔來到這,後悔來到這世界”作為一校之主的校長,在學生最需要的時候卻不在身邊,這是她的失職。

一瞬間,她好像又回到那個時候,自己唯一的兒子因為自己救援不及而逝去,現在又要發生同樣的事。

她衝破牆壁,直接飛往學校,她帶著雷霆之怒劃過天際,擊殺一切來犯之敵。同時,另一邊溫麒同樣如此,他在學校擔任著教導主任和副校長,學生私下都叫他“溫閻王”,但並不意味自己討厭他們,正相反他與學生接觸最多喜愛程度也深,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隊員已就位”附近的警員已經到達,帶上致命性裝備,“接到命令,遇敵殺無赫”警員們摸著牆翻入學校。在路上遇見被炸開的下水道,深入幾分後開始出現屍體,有黑衣人的,老師的,警員們害怕自己來晚了。

一個轉角後他們遭遇了敵人,沒了領隊之人,剩下的黑衣人不堪一擊,在金屬彈幕中成了篩子。

韓斐趕到避難所,在表明身份後並出示證件後,他得以進入避難所,掃視其中狀況,確認沒有傷員,除了那斷腿的老師。

“避難所情況良好,四隊來這保護,其餘小隊絞殺敵人”

等著四隊到來後,韓斐在房頂跳躍趕到高層所在的安全屋,剛一落地就發現被數人鎖定。

“這些蛀蟲,帶了人不幫忙,就放在這,該死”

收斂表情後敲門,高層們認識韓斐,開啟大門,透過一絲空檔韓斐看見桌上的紅酒,韓斐怎會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韓斐,你是幹什麼吃的,來得這麼晚,我們出了問題你負得起責任嗎?”剛準備發難的韓斐被人先手,由此陷入被動。

“就是,我看你只是坐上這個位置,有沒有能力還得另說”

“哎,不要這樣說,小韓還是有能力的,我們回去開會討論下”

三句不離韓斐的職位,韓斐當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當初他空降應急部部長這實權職位,當地商政大族與之交之失臂,就有了針對現象。

“各位既然無事,韓某有要事在身,就先離開了”

“韓部長留步,我們……”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來我的地盤作亂”沁人心脾的寒意湧來,高層將話壓回肚子裡。

“瘋婆子來了”高層心中如是想著,雖是蔑稱但也可見對來人的恐懼。

殘餘的黑衣人虎軀一震,微風撫過臉頰,脖子上出現血線,之後倒在地上。

暗中保護高層的黃皓絲毫不敢有動作,微風一直眷顧這塊地方,即使身上割出無數細小的傷口,但與小命相比都是小事。

兩天後,魔都職業學府遇襲一事驚動首府,派來專家調查。在魔都政府大樓頂層會議室,高層齊聚一堂,針對學府遇襲展開調查。

既然是調查就有人想借特使之手謀私,會議上,最先發難的就是困在學校的高層之一,名為柳克勇,當地大族柳家成員。

“當初恐怖分子來襲,應急部的人竟然耽擱了十幾分鍾才趕到現場,這是什麼行為?是對民眾的不負責任”

“我提議對韓斐進行撤職調查,由副手溫勳暫時擔任”

“附議”

“我也同意”

……

“哼,投機倒把之輩”

“你…你…”

溫蘭卿一聲冷哼壓得旁人不敢出聲,那些高層雖不滿但也不能說什麼,惹怒了她對誰都沒有好處,場上的人偷偷頂著溫蘭卿,而特使周定國也大量著這位傳奇女性。

在來魔都之前,家中長輩特意囑咐一番,告知自己魔都龍蛇混雜,幾方大族實力交錯如同老樹盤根錯綜複雜。

那位前輩告訴他家族得罪就得罪了,但溫蘭卿、溫麟姐弟則要萬分注意,周定國原本並沒放在心上,在來時路上他心血來潮查了下,發現那位前輩沒錯。

“好了,這不是在菜市場,韓部長來遲了是事實,調查是肯定的,但撤職就不必了”

“周先生,這……”

“好了,散會”

周定國率先離開會議室,沒達成期望的柳克勇等大族成員臉色鐵青,溫蘭卿走出房間前對著他們好一陣冷嘲熱諷,在對方忍受不了時離開。

特使辦公室內,韓斐向周定國彙報自己校內遇到的一切,“這些人果然沒安好心思,毒瘤就該立即做手術割去”“那這麼說首府那邊……”得到周定國點頭後,韓斐露出雨過天晴的笑容,上任幾年來,每每想到大族做的髒事那是寢食難安。

“好了,別想這些了,我們兩兄弟好久沒見面了,找個好地方喝幾杯”

“好啊,我是沒問題,定國這些年不知道酒量漲沒漲,別又幾瓶酒下肚就不行了”

“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我酒量好著呢”

周定國佯裝生氣拍桌,想著這朋友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專門揭自己的短。二人分開離開,要是被多事的人看著,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

二人勾肩搭背來到燒烤攤,點上串撬開幾瓶冰啤酒,好似又回到上學那會,寢室四個翻牆出去這麼幹,但現在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一時間落寞上頭,兩人喝著酒回味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