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到底,還是因為,他開車撞了別人,跟家裡的絕版手辦們相比,這絕版寫真,似乎也沒那麼重要了,送給李哥也就送了。

想及此處,王家棟淡定地說道:“李哥,瞧您說的,不就是一本絕版寫真嗎?小弟我還不放在心上。看來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啊,今天晚上有個局,小弟到時候帶你去開開眼。”

說完,王家棟朝著李易安擠了擠眼,下了車。

下車後,王家棟將挪車的男子叫到一旁,隨手給他轉了兩萬。

在他眼裡,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那都不叫事兒。

相比起來,眼看著現在已經9點半了,再不進去的話,就趕不上音沫姑娘的表演了。

這才是他眼中的大事。

就在李易安下車,要跟王家棟要往奧體館走的時候。

又是一陣轟鳴聲。

這周圍,一下停了好幾輛各式各樣的跑車。

而且,一看都是改裝過的,怎麼炫酷怎麼來。

車上下來四對男女,男的光鮮亮麗,甚至還化了淡妝。

女的打扮的花枝招展,還穿著奇裝異服,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她們的裙子都很短。

李易安不由多瞅了兩眼,儘管別人已經名花有主了,但欣賞一下總不為過吧。

“王胖子,你可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為首的青年眼角一挑,斜斜地打量了王家棟跟李易安一眼,開口挑釁道:“哥幾個,哪次出行不是香車美人的?你可真掉價,竟然車上還搭了一個男的。莫非你的愛好那麼獨特?”

“就是啊,王胖子,沒想到你還有這種喜好,哈哈哈!”

“別說美人了,王胖子,你這車怎麼還凹了一塊呢?難道是做某項運動的時候,承受不住你的重量?”

一名青年隨聲附和道。

“就是說啊!以王胖子這體型,還真沒有哪個女人能受得了。倒是找個......也是可以接受的,哈哈哈~”

最後下車的青年,一手摟著身旁的美女,斜坐在跑車前頭。

而那穿著粉色衣服短裙的美女,依偎在他懷裡,捂嘴笑著。

“王家棣,我說你這嘴巴里,怎麼還能吐出象牙呢?”

面對他們的刁難,王家棟也不是好惹的主,第一時間就反嗆了回去。

“你想跟誰混在一起,我管不著。不過你這個樣子,要是讓小叔知道了,不知道你的第三條腿,還想不想要了。”

王家棟眯著眼,打量了王家棣下半身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你......你要是敢告訴我爸,我跟你沒完!”

坐在車前頭的王家棣,立刻坐不住了,氣急敗壞地站起來,用手指著王家棟,但也不敢再放狠話。

雖然他們都是王家人,但從小王家棣就是在王家棟的陰影中,成長起來的。

在王家,王家棟從小就是個混世小魔王。

不過,由於王家棟小時候生了一場怪病,落下了病根,家裡人對王家棟始終有些偏愛。

對於王家棟的各種紈絝行為,王家長輩也基本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他不一樣,作為他們這一輩唯二的男人,王家的重擔,都在他身上,對他的管教最是嚴厲。

他也只能偷摸幹些自己喜歡的事情,真要是被家裡人知道了,雖然還不至於沒了第三條腿,但是幾個月的禁足是免不了的,他自然不敢跟王家棟犟。

而且,王家棟父親的能力,是王家目前極為仰仗的。

偏偏他父親的地位,可有可無,他也不敢真的幹些出格的事情。

有時候,出身還是很重要的。

“還有你們,趙文宇、劉飛、馬明德,就你們這些小匹崽,還嫌我掉價。我還嫌你們粗俗呢,簡直就是俗不可耐!跟你們並稱山海市四大紈絝,真是我的恥辱!要是讓我知道,這是哪個混蛋評的,我把他剁碎了餵你們!”

“好了!不跟你們這些粗人計較!李哥,我們走!”

說完,王家棟轉過身,頭也不回地往奧體館走去。

對於李易安而言,這些人無論說什麼,他也不回放在心上的。

現在戲看完了,他自然不會留在那裡自討沒趣,緊跟在王家棟的身後,往奧體館走去。

“尼瑪!王胖子今天這麼虎?莫不是吃錯藥了?”

趙文宇看著王家棟的背影,罵罵咧咧了一句。

“我總感覺,他有點有恃無恐的樣子。”

馬明德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說道。

“我說老趙、老馬,我們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尋樂的,碰到這王胖子真是晦氣。不如我們回車裡去去晦氣,過一會兒再進去如何?”

“劉哥,你可真壞~”

劉飛的女伴嬌滴滴地說著,一隻手在劉飛的胸前畫圈,半推半就地被劉飛帶上了車。

而趙文宇和馬明德也不在意,對於劉飛的行為,他們早已習以為常。

“老劉,你想樂呵就直說,不必帶我們兩個,我們先進去,你遲些來找我們便是。”

趙文宇和馬明德對視一笑,各自攬著女伴,向著奧體館走去。

王家棣自然也是摟著女伴,跟在趙安宇他們身後。

他想要融入這個圈子很久了,一直沒找著機會,這一次也是湊巧,跟他們湊到了一起。

而且他聽說,這裡晚上還有個活動,他也想跟著他們去見識見識。

......

奧體館外不遠處,停著一輛白色的麵包車。

車上。

“小元,我說你也真是的。不就是一場漫展嗎?你還推掉這兩天的通告,你知道這次的機會,對你來說,有多重要嗎?”

一名身著職業裝的美婦人,對著一個身穿殭屍服,臉上畫著殭屍妝的女人,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曾姨,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不過,錢沒有了,可以再賺!機會沒有了,可以再等!但這次的線索要是沒了,我真的會後悔一輩子的。”

馬秋元一臉認真地看著曾姨,慎重地說道。

“你也知道,這個組織,即便是在國際上,也非常的神秘。而且層級關係極為分明,別說是核心成員,即便是最底層的外圍成員,身份也是極為神秘的。”

“這些年,你跟著我,自然也應該知道,我找了他們整整十年。”

“這次好不容易打聽到,該組織的中層人物,可能會出現在這次的漫展中,我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