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一個是情,一個是恨
在女尊國和攝政王不得不說的曖昧 簡雲小凌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對不起,輝月,我騙了你!
我心中只有你一個人,我怎麼可能會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只是如今我已是將死之人,你要恨我就恨我吧,免得以後留你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增加你的悲傷。
“原來你被別的女人上過了呀!”
盧輝月嫌棄的表情,讓龍燦鑠悲傷哽咽。
“真髒。”
抬起他的下頜,看著他不敢與她直視的眼睛。
“像你這樣的男人,如果不是攝政王的話,你說會不會被人拉去浸豬籠呀!”
盧輝月嘲諷的意味拉滿,這個男人,花言巧語,沒有一句實話。
一會兒說有,一會兒說沒有。
真是不老實。
盧輝月的手又不老實起來,押著他與自己歡好,摸著他被自己汗水浸溼的肌膚。
………………
“你和莫良在床上的時候也是這般死豬樣子嗎?”
盧輝月站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套起來,想起他剛才那一副貞潔烈夫的樣子,不知怎的又想起來,他和莫良是不是也如剛才一般。
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
“可以走了嗎?”
真的熬了好久,盧輝月才從他的身上起身。
還不走嗎?胸膛那股快要壓制不住的翻滾讓他快要窒息了。
“這就要追著我走了嗎?”
盧輝繫好腰帶,回頭看一眼龍燦鑠。
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真是讓她生氣,明明是他自己不守貞潔,和別的女人亂來,還搞得好像自己委屈了他似的。
“雖然你伺候的不好,但是,拿去,這些是本將軍賞你的。”
盧輝月從懷中掏出一個金幣扔在地上,哈哈大笑地走了。
這是把自己當成了什麼?
知意館的小倌?
龍燦鑠撿起金幣狠狠地攥在手心。
看著盧輝月終於看不見的身影,終於是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
鮮血濺了一地,他卻很是慶幸,終究是在她的面前忍住了。
還好,沒有讓她看出什麼異樣……
“殿下……殿下,我看見盧將軍衣裳不整地出去……”
青楓追進來,才看見自家主子赤裸著躺在地上,身上,地上,嘴上,臉上……
盡是淋漓的血跡。
“殿下,您怎麼樣?我去喊太醫來。 ”
青楓扶起龍燦鑠,把地上的衣袍蓋到他身上。
“不用了。”
龍燦鑠拉住青楓的手,蒼白無力的手摩挲著那枚冷冰冰的金幣。
金蓖……
金幣……
一個是情。
一個是恨。
一個滿是珍惜。
一個盡是嘲諷。
心,仿如被掏空,似乎連空氣都在嘲笑他的可笑。
自討苦吃,明明有一個機會同她說清楚。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輝月。
他的眼睛空洞無神,慢慢化為一片茫然。
可笑至極。
但是沒關係的,只要你平安,只要你幸福,我甘之如飴。
只是你出征之時無法送你了,對不起。
祝你此去一帆風順,平安喜樂,旗開得勝……
盧輝月帶著三萬大軍開拔之時,所有人都來送她了。
連女帝都帶著林帝后來了。
“小玉兒乖乖聽大帝后和二孃的話。”
盧輝月彎腰摸了摸小玉兒的頭,突然覺得我腰肢痠麻。
想起那天,在辰星殿對龍燦鑠做的那些面紅耳赤的事情,不覺抬頭,在人群中四處張望。
沒有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
他……
果真狠絕,連送不不來送一場嗎?
“不用看了,他不會來的,昨天他就搬到了寒貼宮去了,說是要潛心修道。”
李霏很清楚她的意圖。
死鴨子嘴硬的傢伙。
去守著他的女兒嗎?怕自己安排後手對付心雨嗎?
小瞧自己了吧!
“李霏,你在京都,幫我看好小玉兒。還有,寒貼宮的那個女孩……”
盧輝月想了想,還是覺得要和李霏說清楚:
“那個女孩,放了她吧!”
李霏想跟著盧輝月一起去伽摩城的,但是女帝不放人。
龍燦鑠已經心不在朝堂了,這個朝堂,女帝不能再失了李霏這個有力的臂膀了。
李霏心中暗自好笑,這個女人,總是那麼心軟,真擔心她到了伽摩城怎麼辦。
還好,還有盧遮娜。
鳴笛響,催促大軍開拔。
實在是無法再敘話了。
“幫我照顧好他。”
盧輝月臨行前,總是把心內最想說的那句話交代給了李霏:
“我是說,龍燦鑠,我希望他平安。”
若此去,註定枉死伽摩城,那便讓她與龍燦鑠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吧。
盧輝月跨上馬背,這場仗,按照原書的話,是一場必輸的戰役。
這場戰爭過後,夏朝國力日漸蕭條,割讓伽摩城還賠償黃金五萬兩給凌朝,還把二皇女龍謹樂嫁過去求和。
二皇女天性慈悲,為了夏朝百姓,想也不想就直接答應了。
但是所有人都說,夏朝有戰神盧遮娜,怎麼會輸呢?
那麼唯一的只有一個可能,盧遮娜也犧牲了。
盧輝月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已驚出了一身冷汗。
大軍行至郊外,盧輝月隱隱約約能看見寒貼宮內高高飄揚的廟旗。
黃金為底,寒貼娘娘的法器,寶劍與拂塵繡在上面。
龍燦在那裡休養是不是?
李霏剛才是那麼說的吧?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那天弄傷了他?
盧輝月忍不住頻頻回頭張望。
他不會出現了,他應該恨透自己了吧。
如此羞辱他,對他用強,還拿金幣羞辱他。
算了,算了,此去可能九死一生,你要恨就去恨吧,好過你人生的幾十年還念著我的好,對我念念不忘。
“家主,前面亭子裡好像有人。”
鬱可兒眼尖,看見了遠處亭下站著的兩個人,看身形,應該是兩個男人。
難道是龍燦鑠?
盧輝心中有些小雀躍。
他肯來送自己了嗎?
馬鞭一揚,便往亭子方向奔去。
待的湊近一看,原來不是是他,心中的失落感瞬間爆棚。
“大表哥,剛才不是才見過。”
盧輝月揚起馬鞭朝鬱敏妙儀揮手。
不是龍燦鑠呀!
瞬間連馬都不想下了。
大表哥一身錦衣玉袍,看起來就貴不可言。
只是大表哥身邊的這個僕侍怎的自己從未見過,難道是鬱敏老太公新給大表哥配備的。
應該是吧,盧輝月心中暗自點頭,那個老頭控制慾那麼強,肯定會安排一群人監督大表哥的,唉,大表哥真是可憐。
“單獨來送送你,有幾句話要交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