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哈大人臉色同樣的難看,他們都明白豔紅今天既然已經看到他們了。

事情就不會這麼輕易的結束,黑衣哈大人也沒有想到自已身上的這塊布竟然會被別人揭去。

這塊布根本就不是人為能接下去的。

從自已和他分開這麼多年就沒有人能動手接下去過。

就連玄武城的其他長老都做不到。

所以黑哈大人就從來沒有想,過有人有一天竟然輕輕鬆鬆的就把這一塊布給揭了下去。

一瞬間臉色非常的難看看著面前的豔紅。

不知道豔紅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自已和這個白衣分開的時候兩個人就有不同的想法了。

白衣的哈大人從來就沒有對自已說過他對豔紅的事情。

後來還是憑著自已那些蛛絲馬跡才發現的。

黑衣的哈達人知道自已和豔紅的事兒他一定一清二楚。

不然的話他不會對豔紅冷一陣熱一陣的。

但是他不管怎麼做從來就沒打算過離開豔紅。

好像豔紅就必須得和他在一起似的。

他心裡那麼多陰暗的想法,分開的時候把那些不好的全分到了自已這一面。

黑的哈達人比誰都明白自已就是他的陰暗面。

現在白衣的那個哈大人思想是非常的正直。

就算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他也會忍著從來不會說出來。

只會想著是自已哪裡不對哪裡錯了不會去找自已的麻煩。

所以黑的哈大人這麼多年就可以無所顧忌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畢竟自已無所顧忌但是白衣不行他有許多要顧忌的地方。

但現在黑一哈大人有點懷疑了他把自已分出來是為了什麼?

看他那樣子根本就不是為了他心裡的陰暗想法把自已分出來的。

也不是為了豔紅才把自已分出來的他一定還想做別的事情。

黑一哈大人不知道他想做的到底是什麼但是這件事一定跟豔紅有關。

因為這麼多年豔紅在哪裡他就在哪裡他從來就沒有離開過豔紅的身邊。

看那樣子豔紅好像是他的命一般。

但是自已畢竟瞭解自已根本就不可能。

如果他把豔紅看得那麼重要豔紅的那兩個孩子就不會出現了。

因為豔紅每一次有那孩子的時候那是十死九無生。

根本就不可能活下來但哈大人每一次都不阻止。

不管自已怎麼做哈大人的眼裡只要豔紅活著就行。

黑衣哈大人這時臉色更黑了,始終沒想明白這白衣人到底想幹什麼?

自已和他鬥了這麼多年就沒有佔過上風。

但是今天自已突然之間出現他好像一點都不驚訝。

唯一驚訝的就是豔紅,看著豔紅的那個表情好像接受不了一樣。

白衣的哈大人比誰的臉色都難看。

自已這麼多年以為隱藏的很好,沒有想到他竟然敢擅自從玄武城當中出來。

更沒想到他的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在這裡大搖大擺的。

三個人站在三個面互相看著對方。

豔紅看著面前兩個一模一樣的男人。

一個一襲黑,衣一個一襲白衣他們兩個的面貌一點都沒有變化。

只有自已有變化,他們互相看著。

眼裡非常的奇,怪像是有風暴閃過又像是有著陰暗。

“我說沒說過不許離開玄武城,怎麼我說的話你從來就不聽呢?”

黑衣哈大人看著面前的白衣黑黑的就笑。

“為什麼你說的我就要聽呢,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覺得你能攔得住我嗎?

還是你以為你能把玄武城給推翻了,不要忘了你今天的地位都是玄武城給你的,難道你當了別人的狗還要回來咬主人嗎?”

黑一哈大人的話非常的難聽白衣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兩個人互相瞭解對方比誰都明白。

他們曾經是一個人,在分開的時候他們仍舊知道對方的想法。

兩個人現在恨不得讓對方永遠消失在這世間。

但誰都明白他們兩個根本就殺不死對方。

豔紅看著面前這兩個虛偽的男人,知道自已這一世就是一個笑話。

自已從來就不相信自已家裡人的話認為他們每個人都狠毒,認為他們每個人都虛偽,認為他們每個人都是小人。

現在再看看,也許那虛偽很多他們只不過是表現在了表面上。

看看這兩個人的虛偽,這兩個人的陰暗,他們是表現在了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豔紅緩步的向後邁了兩步,小滿過去剛要扶豔紅的時候。

豔紅在地上牢牢的站著,小滿感覺豔紅好像要紮根在這片土地裡了一樣。

“你看看人類多麼的虛偽,我的家人從來就跟我說不要相信人類,我從來就覺得我的家人實在是太狠毒了。

沒有想到我以為的狠毒其實不是很毒,但我以為的好也不是很好。

你們兩個可以為了達到你們私人的慾望一分為二,你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讓我活得很好。

只不過我就是在適當的時間出現在了你們的面前,所以你們就把我留下了。”

白衣哈大人聽到豔紅的話,轉過頭看著面前的豔紅。

見豔紅面色蒼白,渾身好像在發抖一樣。

想走過去的時候豔紅一伸手,哈大人馬上就停下了,豔紅這時竟然還有心情笑。

豔紅看著面前的男人他陪自已走過山,走過海,看過風,看過雨。

他對自已可以說是無微不至的沒燈的時候給自已點燈,下雨的時候給自已打傘。

天黑了給自已指路,天熱了給自已遮陰,從來就沒想過他自已。

這些年無論豔紅遇到了多少困難都能挺過來。

大多數都是因為白衣的哈達人他對自已實在是太好了。

那種好就好像刻在骨子裡一樣。

豔紅知道世上再也找不出來第二個對自已這麼好的人了。

不管這好是真是假,就算是假的豔紅其實心裡也沒有怨過哈大人。

畢竟一個人能陪自已幾十年始終如一從來就沒有變過。

就算是假的幾十年的時間他也已經變成真的了。

豔紅在這一方面從來就沒有別的想法。

豔紅唯一有一點就是他們兩個人瞞著自已。

他們竟然把自已一分為二,而且一部分留在了玄武城一部分跟自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