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不聽大帥的,難道聽你的
超級武將大亂鬥,老子是最強戰神 落拓生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畢銘跟著陳家兄弟,直接來到書房,陳恆文在這裡見他,除了顯得親切,顯然有其他意圖。
畢銘抱拳行禮道:“末將見過家主,家主別來無恙。”
陳恆文哈哈一笑說:“閒侄用不著如此多禮,我們是一家人,這樣太生分了。”
畢銘就坡下驢道:“既然家主這麼說,我就不和家主客氣了,反正大帥代我父行高堂之禮,已經算是對我的認可。
我這次找機會離開大晉帝國,就是為大帥打前站,將來大帥來到這裡,必然能領導我們再創輝煌。”
他在話語之間,對陳慶之推崇備至,意思也非常明確,完全站在陳慶之一邊。
陳恆文聽到這番話,臉色變得很難看,在心中合計了半天,才勉強壓住火氣。
他擺出一副諄諄善誘的架勢,故作深沉的開口。
“你能這麼想,我的兄長感到欣慰,但是你想投靠霸王,總得有一個引薦人才行…。”
畢銘立刻回答:“這次過來的時候,大帥已經交代了,讓我去拜訪範老,由他讓人家做引薦人。
只要能得到範老的照顧,一切肯定不是問題,我對自己的本領有幾分自信,肯定能打出名堂來。”
他按照謝心蝶之前交代的話,彰顯自己的實力,甭管到任何時候,自身強才是最重要的。
陳恆文急忙說:“我當然相信賢侄的本領,但是讓範老做引薦人,還得商榷一下才行。”
畢銘眉頭一皺道:“範老是霸王的謀主,絕對的二號人物,怎麼就不能由他做引薦人。
讓範老做引薦人,是大帥的意思,我得按照大帥的意思辦,否則出現紕漏,就辜負了大帥對我的信任。”
他說的斬釘截鐵,意思不言而喻,陳恆文不能拿出合理的解釋,就沒有必要再說了。
范增之前派人去過謝家莊,留下的聯絡方式,畢銘已經讓時遷去聯絡,不會出現聯絡不上的問題。
陳恆文咬了咬牙說:“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就和你說兩句掏心窩子的話,陳家已經決定不按堂兄的部署去走。
我已經和英家搭上關係,以後就走這些武將的路線,你也是將星家族之後,和他們有共同語言,肯定更好相處。”
畢銘搖頭答道:“家主這麼想就錯了,我之前在大晉帝國的時候,和其他將星也有所來往,根本就不像你想的那樣。
將星之間的傾軋更為嚴重,那些高高在上的將星,根本就看不上後輩,只要發現有冒頭的,一定想盡辦法打壓。
大帥是有名的統帥,肯定是考慮到這一點,所以在路線的選擇上,才會更親近範老,我們不能讓大帥失望。”
他說的非常有道理,但是陳恆文根本就聽不進去,認為他就是強詞奪理。
陳恆文眯著眼睛說:“很多事情和你想的是不一樣的,霸王特別看中貴族身份,沒有這個身份,很多事情都不好做。
霸王手下的這些將星,全都擁有貴族身份,反而是范增沒有,所以他的地位並不穩固,你最好還是想想清楚,不要一意孤行。”
畢銘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我沒什麼可想的,肯定是按照大帥的吩咐去做,家主用不著再浪費唇舌了。
我是大帥手下的將領,不聽大帥的話,難道還要聽你的話不成,你就不要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了。
家主和大帥之間的齷齪,是你們陳家自己的事情,我作為一個外人,一點插手的興趣都沒有。
家主也不要想著找我的麻煩,否則你就要看看我的刀鋒不鋒利了,話不投機半句多,在下先告辭了。”
他這番話說的斬釘截鐵,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轉身向外面大步而去,腳步極其堅定,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陳恆文死死的盯著畢銘的背影,眼神之中全都是怒氣,最終什麼都不敢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大步離開。
陳恆文心裡非常清楚,陳家最大的缺陷,就是連一個能打的人都沒有。
在別的帝國還好一點,這個缺陷在大楚帝國,會被無限放大,弄不好就是滅族之禍。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陳恆文他也想盡辦法拉攏畢銘,結果卻功虧一簣,想想真是不甘心。
陳恆文在心中合計了一下,決定給英家送個信,只要英家從中作梗,畢銘還是可能被逼回來的。
畢銘回到謝家莊,立刻吩咐,大家小心戒備,如今還沒有投入霸王麾下,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朱武眯著眼睛說:“將軍的擔心不無道理,大楚帝國民風彪悍,尤其是西楚之地,貴族更是享有特權。
咱們這些外來者,實際上有很大的風險,要不怎麼說大楚帝國,不是一個合適的安居之處呢。”
畢銘聽到這番話,臉色變得極其凝重,現在想這些也沒有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以不變應萬變了。
李巖想了一下說:“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和范增取得聯絡,只要能得到對方的支援,一切問題都可迎刃而解。”
時遷立刻接過話頭:“我已經聯絡上范增,他給了我一個地址,看樣子是讓將軍過去拜訪他。”
畢銘點了點頭道:“以他的名聲地位,我去拜訪倒也是理所應當,把這個訊息放出去,看看誰會蹦出來。”
他用的是釜底抽薪之策,直接把陣營擺在明處,有人找他們的麻煩,就是打范增的臉,范增必然要有所表示才行。
畢銘使用的是赤果果的陽謀,范增根本沒辦法挑他的理,甭管到什麼時候,一切都是利益交換。
畢銘要投靠范增,范增就必須得為他帶來利益,連最起碼的庇護都做不到,還投靠他幹嘛,誰家缺爹呀。
在這個訊息散佈出去後,本來有心想要做點什麼的英家,最終決定先觀望一番,然後再看看怎麼做。
陳恆文看到這個情形,心中惱火的不得了同時又有些後悔,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畢銘一方面把這裡的情況報給陳慶之,另一方面準備拜見范增的事,一定要把一些事情實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