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把皮毛扒了,把內臟也扒了,剩一個殼子。

有人看這隻動物在白樹扒皮毛的時候,就拿著大葉子在下面接血。

血接到以後,就先給老人和小孩喝。

拿過來地給白雲,白雲連連擺手。

白朵站在一旁看見白雲的這個樣子,撇了一下嘴。

“真是矯情。”

“我不想喝,你要是想喝的話你喝吧。”

白樹把這隻獵物處理好了,白雲就把它拿起來架,在火上慢慢的烤,來來回回的翻著。

大傢伙誰都沒有走,就站在遠處看,一會兒就聞到了一股從來沒聞到過的香味。

有的人嚥了咽口水,有的人狠狠的吸了吸鼻子。

心裡想著咋這麼香呢,為啥子以前吃不出來呢?

白雲廢了大半天的,肉是終於考好了。

白樹接過來,撕了一條大腿給了白雲。

“母親你吃。”

又撕了一塊給白朵。

白朵絲毫沒有客氣的接了過來,大口的咬了一口。

到嘴裡燙的舌頭好像都要壞了,但是嚼了兩口以後那是真的香,從來沒吃過的一種香味。

邊吃著東西邊看著白雲,在那慢條斯理,一小口一小口的咬。

心裡想著幸虧生在這個部落的,要是在別的地方都得餓死。

白雲是不知道白朵想什麼,要是知道的話就得覺得可笑,吃的慢不一定吃得少啊。

“給山送去了嗎?”

“已經給山送了母親,你就不要再擔心了。”

即使是吃完了烤的這個獵物,大家仍然不敢靠近火。

有的人覺得雖然烤著吃很香,但是沒有血。

這是白雲也沒有辦法,只有殺的時候放點血,每個人還喝那麼一點點。

給白雲喝的時候,白雲連連擺手,一想都喝不下去。

“你們喝吧,我可不喝。”

白朵在一旁,眼睛翻的都快掉出眼眶子了。

“也不知道你矯情個啥勁兒,不喝血能有力氣嗎?就你這樣子,就是喝血喝得少。”

“我吃別的也行,你要是喜歡你就喝。”

“我可不吃,這是給你的。”

說完話就走了,連頭都沒回,剛剛好像吃東西不是她似的,連骨頭都吃了白雲,看的一清二楚。

“母親,這個火種咱們怎麼留啊?”

這下也把白雲給問住了,自己也不知道怎麼留,自己也沒有留過火種啊。

最後沒有辦法,只有把留著一點點火的時候多放木頭,儘量不讓火滅了。

這個樣子也不是辦法,要是沒人看的時候著了怎麼辦?那可就是一片大森林全著了。

“把這個火移到我的山洞去吧。”

白朵已經走遠了,腦袋嗖的就轉了回來。

“就你那個破山洞還能住人?你長沒長心,你那心是不是長肚皮外頭了?”

白雲看著白朵這個樣子。

你說要是關心人的話你就好好說,就你這樣處決橫喪的誰能受了,擱我我也不喜歡你。

“放心吧,我有辦法。”

白雲想著千萬不能把火弄滅了,弄滅的話自己的山洞就白著了。

回到自己的山洞看了看,火燒完了,就當消毒了,處處都黑漆漆的。

整個山洞裡充斥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母親,不然的話你就去我那裡住吧。”

白樹這話說完,白樹的妻子抬著頭看著白樹,好像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大家的山洞都不允許外人進入。

草在一旁說道。

“樹,要不然咱們趁天還沒黑,給母親再掏一個山洞吧,母親跟咱們住在一起也會住不慣的。”

白雲輕輕的抿了抿嘴,知道這是人家不喜歡自己。

自己不想去住和別人不歡迎自己去住,這是兩個概念。

“沒事,我就喜歡住我的山洞,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不要來打擾我。”

白樹一步三回頭的走了,草在一旁臉都紅,到了耳根子好像很不好意思。

白雲一點都沒覺得奇怪,自己的房子要是讓別人居住,自己也不喜歡。

根看白雲盯著自己好幾眼。

“阿母,我說的話你不開心了嗎?”

“沒有,趕快回去吧,我要把我自己這裡收拾收拾。”

白雲還沒等走遠草就從後面跟了上來。

到了白雲面前,看著白雲。

“阿母,明天我想去狩獵。”

白雲被她這話說的一愣。

去看山的時候,她不就說她想去嗎?怎麼現在又想來問自己了。

“你同意我去嗎?”

“想去就去吧,注意安全,能獵到就獵,烈不到就採一些菜回來也行。”

“你不覺得我挑戰了你的權利嗎?”

就去打獵,還能挑戰我的權利,有這麼嚴重嗎?

“去吧,放心我不怕。”

白雲自己都不知道有啥權利,好挑戰的,有啥好怕的。

就這破地方換一個人都不要還權力。

草聽到這話深深的看了白雲兩眼就走了。

白雲看誰都沒有了,站在自己的山洞向外看,每個人都住著一個矮趴趴的山洞。

都得貓著腰能進去,進去之後才能直起腰,也不知道是誰想的招。

這要是發大水的話,不得全灌進去嗎?

白雲想了想,還是沒有進自己的山洞,又向遠處轉了轉。

看到有幾個人守著一個很大的洞。

看見白雲來了,每個人都很激動。

“阿姨,你是要來檢查嗎?”

“我不我就是隨便看看你們忙你們的。”

年輕人非常的熱情。

“阿姨你想看就看吧,這是咱們大家的,最多的都是你的,我母親常跟我說,一定要保護好咱們的財產,不能讓別人給搶走了。”

白雲實在好奇是有啥財產?

就抬腳進了這個大山洞,進去之後他白雲整個人都不好了。

山洞裡一清二白,要是說啥都沒有,那是說錯了還是有點東西的?

靠著洞壁上立著幾隻鐵棍,看樣子已經腐朽的不行了。

好像也不是純鐵的。

白雲走過去輕輕右手碰了一下沒拿起來,用手又握了一下,一抬仍舊沒有抬動。

“阿姨你想拿嗎?想拿跟我說。”

年輕人伸手就拿了起來。

白雲抿了一下嘴,自己兩隻手拿不起來的東西,人家一隻手輕輕的就拿了起來。

“你母親呢?”

“我母親白朵說去找你商量事兒了。”

“你叫什麼名字?”

年輕人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