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替你改變結局

“我求你了張大牛…..我可以跟你去昭陽城，如果沒有拿到錢你可以立馬殺了我….求你了，不要開槍……”

“你告訴我你要多少錢？你告訴我你到底要多少錢才夠，你說….你開價….只要你不開槍……行嗎？”

張大牛：“還想再耍我一次？自己都死到臨頭了，放心，下一個就是你的命！”

“不要….不要這樣…求你了….別開槍…..我真的求你了！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啊….”

張大牛：“跪下求我啊，只要你跪下求我，然後爬過來把碎片交到我的手上，我就不開槍怎麼樣？”

倒計時：一分鐘。

“好…我給你。”楚薇拿著碎片跪了下來：“你把槍拿開，你把槍拿開好嗎….我已經跪下了….”

張大牛突然大聲笑出聲：“你把東西都拿出來了，我已經到手了，為什麼還要放過呢，哈哈哈。”

“什….什麼…..”

—

砰！

張大牛開槍了。

—

“不！！”

時間停了，子彈穿過老人的身體畫面永遠停留在這一刻，楚薇的靈魂自動和小五的身體分離。

楚薇親眼看到了老人死在自己面前，起身一股冰冷的寒意捲上身來。

她來到老人面前，跪在地上，手停在空中，極力搖頭否認，捂著眼睛哭泣。

“不…..為什麼啊！明明就剩一分鐘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啊！！”

“為什麼啊！早知道！早知道我就吸收碎片！早知道結局依舊會死我就應該在進村之前就吸收…為…什麼…”

不知道哭了多久，已時正站在她的面前，楚薇抬起哭紅的眼睛看著他：“只能救一個嗎，為什麼只能改變一個人的結局？”

“你告訴我，為什麼呢，因為她早就死了嗎？我不要….我要你救她！”

“救她好不好，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小五的全部記憶….我承受不住…..”

“求求你了好嗎….已時….”

已時蹲下身來，臉上平靜沒有一絲波瀾，淡淡吐出三個字：“我知道。”

楚薇簡直要瘋了，他怎麼可以那麼平靜啊！

怎麼可以那麼輕鬆說出這三個字啊！

“我不要你說你知道，我要你救她！我要你救奶奶！”

“楚薇我曾同你說過，過去的事無法改變。”

楚薇施法將，小五手裡握著的時空碎片，召喚過來到自己手上，抽著哭泣的聲音。

“你看！你看啊！我已經做到了沒有吸收碎片！我就要你救她！我不管！”

“奶奶憑什麼死啊！憑什麼啊！上天對她不公平啊！”

“我從碎片裡看到了，小五吸收之後，用自己壽命，交換了奶奶的生命，所以…..所以奶奶還活著…..”

已時垂下眸，看著楚薇顫動著手，將碎片遞到自己眼前，可他的話，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的確是藉助碎片，強行用生命交換延續，可你知道最終依舊無果嗎？”

楚薇不明：“什，什麼意思？”

已時揮手召喚出過去鏡，楚薇看到了後來的一切。

-

小五進村之前，老人就已經死了，吸收碎片後運用碎片之力，以自身的壽命為代價交換了老人的死亡。

最後如小五如求，老人復活了過來，可這樣的儀式一旦成功，兩人終身不能相見，強制隔離萬米為代價，直到老人徹底死去。

小五不僅沒有來得及報仇，就立馬被傳送離開村子。

儘管老人復活成功，可她雙腿已經被截，而張大牛一群人還活著。

復活也只不過是讓她再死一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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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不接受！我不要了碎片！你重新帶我回去！我不進入小五的身體了好嗎！已時！”

楚薇已經徹底失控，手裡的碎片也不要了，揮手一扔。

“你告訴我，告訴我什麼辦法可以救她！”

“楚薇，不要鬧了。”

楚薇撫摸著老人冰冷的身體，每一次觸控心，都像有人在一刀刀剜掉她的心。

抽泣不止，爬到已時面前，眼淚剛好滴落到情詩上面，她知道抓不住已時，但還是求著他。

“求你了，拿我的命換吧！我的命可以換了嗎？我不要三年，我分一年給奶奶好嗎？”

邊說邊伸出手，抓住已時的衣襬：“求你了….”

楚薇哭得太難受，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刻，她的手抓住了已時的衣襬，而情詩散發出光是青白色，

已時蹙眉渾身一震，整個人愣了幾秒，漆黑的眸子視線，落到楚薇的手上。

就連身後的臨淵，看到情詩散發著原本的光芒都震驚不已：“這…..她半神之軀，為何能驅動古神器…….”

“求求你….已時…..”楚薇哭得呼吸不上來，抬起頭深呼吸。

“阿鴛，可是你回來了。”已時對著楚薇喊出陌生的名字，抬起手替她擦掉流出眼淚。

楚薇怔住，臉上傳來溫熱觸碰是那麼真實，低下頭才發現，她的手正抓著已時的衣襬。

“你，我，我為什麼能碰到你了……已時，是不是上天都都在說，說可以救…..”

她眼神有些發空，或許已時的話還是那樣，救不了吧。

“可以嗎？”

下一秒，不等楚薇再說話，已時已經回答了。

“可以。”

她沒聽清楚，剛要張口問，已時又重複了一遍。

“我替你改寫結局，只要阿鴛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改。”

“真….真的嗎？可以拿我的命交換嗎？”

已時再次同樣回答：“可以。”

楚薇閃著淚光的眼眸，就這樣看著他。

她能明顯感覺到，已時有點不太一樣，因為他冷漠的眸子裡，不知何時浮出的溫柔。

阿鴛又是誰？

注意到情詩散發的青白光。

或許已時喊的是情詩的主人吧。

已時用靈力，幻化出一條白色手帕，遞到楚薇面前。

“這是手帕，上面圖案是你最喜歡的菡萏。”

楚薇看著白色手帕上修的菡萏，手忍不住摸了摸額頭，這不是印記嗎？

“不是說只有五分鐘嗎，時空大門…..”

已時溫柔回答：“不用擔心，等你緩好以後，我們再一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