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傻柱的親妹妹
四合院:我八級木工!成魯班傳人 你定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不妨試試,看我這拳頭是否認識你們!”
“也正巧有些時日未舒展筋骨了!”
大爺與傻柱的臉頰瞬時變得如豬肝般紅紫,青筋暴突,牙齒緊咬得嘣嘣作響。
曹方毫不客氣地羞辱他們,彷彿正面硬剛一般。
然而他們心裡明白,曹方是個實打實的猛漢,倘若他們繼續保持強硬姿態,對方絕不會僅停留在口舌之爭上。
更重要的是,曹方的武力值頗高,他們根本無法抗衡。
無奈之下,只能故作大方,冷哼一聲,“簡直無禮至極,我才懶得跟您計較!”
隨後,兩人幾乎同步地轉過身去。
聾老太太亦憤然地用柺杖狠擊地面,“真是胡攪蠻纏,胡攪蠻纏!”
但她也不敢再去刺激曹方。
由於對方的偃旗息鼓,曹方未能徹底發洩怒火。
然而心頭的怒意並未即刻消散。
“老太婆,早晚有一天,我要揭露你冒充烈屬的真實面目,一旦失去這個光環,看你還能如何囂張跋扈!”
此時,秦淮茹趁眾人不注意,悄然溜回了家中……
不久,警察趕到現場。
曹方大致陳述了情況後,引領警察入室勘查現場。
警方檢視了放置物品的碗櫃,又檢查了門窗——門窗均未遭破壞。
但是,門上掛鎖的鎖孔處,卻留下了輕微撬動的痕跡。
儘管不易察覺,但在細緻審視下,仍能發現蹊蹺之處。
警察心下了然,竊賊應是利用這種方法開啟大門潛入屋內,事後又試圖將鎖復原。
於是詢問曹方:“你知道院裡有誰擅長撬鎖嗎?或者你心中是否有懷疑的物件?”
曹方心中暗忖,賈家人素來手腳不乾淨,堪稱盜竊世家。
撬鎖恐怕是他們家傳的手藝。
不過,曹方未曾親見,故此並未將這些話說出口,僅將內心的疑慮坦誠相告:
“賈家的孩子棒梗,過去曾在大院裡多次行竊。最近我與賈家關係緊張,棒梗曾揚言要對我進行報復。”
“此外,今日事發後,賈家人表現異常,賈家兒媳秦淮茹,也就是棒梗的母親,在我讓人報警後,迅速無聲無息地返回家中……”
曹方進一步詳述了案發後賈家人的一系列反應。
警察聽罷,認為這是一個相當可疑的方向。
隨後,他們在屋內有針對性地展開勘查。
果然,很快就在廚房地板的塵土中找到了幾個小孩的腳印,且均出自同一人!
這讓警察心中有了判斷,隨即便與曹方一同走出房間,回到院中宣佈,曹方丟失食材的情況屬實,偷竊者極大可能就居住在大院之中,凡無法證明案發時不在現場的所有大院居民,皆有嫌疑。
雖說是逐戶排查,但警察徑直走向了賈家。
賈張氏頓時不樂意了,“為何首先進我家搜查?曹某,你是不是告訴警察是我家偷的?”
曹方還未回應,警察已顯露出不耐煩,“他並沒有這樣說。我們先從一家開始排查,如果貴府清白,又何必擔憂?”
賈張氏一時語塞。
她怎能不憂心忡忡?因為事實正是棒梗所為!
此刻,她的額頭已然滲出了汗水,也不知道秦淮茹回家後,是否妥善藏匿了贓物……
警察見到賈張氏這般神色,內心越發篤定,遂不顧其阻攔,徑直進入賈家搜查。
最終,在眾人的注視下,他們在房梁頂端找到了那些食材,與曹方最初所述完全一致,只是數量稍少,顯然已被食用一部分。
賈張氏、秦淮茹及棒梗三人瞬間滿頭大汗,臉色慘白。
大爺也面露尷尬,緊皺眉頭。
警察面色冷漠地盯著賈張氏和秦淮茹,“偷竊之後拒不承認,還故意藏匿贓物,罪加一等!”
“現在無話可說了吧?不過,尚有機會減輕罪責,現在就由你們自已說出,到底是誰下手的!”
說話間,警察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棒梗。
棒梗嚇得驚慌失措,忙喊道:“是奶奶讓我去偷的!”
賈張氏立即哀嚎起來,“棒梗,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平時最疼你了!”
棒梗卻滿不在乎地嘟囔著:“本來就是你指使我乾的!”
此情此景,令人難以直視。
一邊是毫不猶豫地出賣奶奶,眼皮都不眨一下;另一邊則是長輩所謂的疼愛孫子,竟然是教唆他去行竊?
圍觀群眾紛紛搖頭,滿臉鄙夷……
秦淮茹深知事態嚴重,若不盡快設法補救,棒梗必將被抓走,其一生都將深受其害。
她眼神焦急地望向大爺和傻柱,請求他們能幫忙說幾句好話。
大爺在秦淮茹懇切的目光下,只得硬著頭皮出面詢問:“警官同志,這事最後會怎麼處理?”
警察疑惑地瞥了他一眼,“真相大白,偷竊者自然要帶回派出所,教唆者同樣如此。按照此案情節,至少要拘留十天半月。”
“同時,贓物必須歸還原主,並需進行賠償。關於賠償的具體數額,則主要取決於失主的意見。”
賈張氏聽聞此言,頓感愕然,自已只是煽風點火,並未親自下手,居然也要擔責!
大爺思量片刻後提議:“賈家願意賠償,既然東西已經找到了,畢竟只是小孩子不懂事,一時貪玩,拘留就算了吧。放心,今後我們會嚴格管教的。”
秦淮茹急忙連連點頭附和:“對,我們願意賠償!棒梗不聽話,回頭看他我不教訓他一頓!”
警察對此種做法不予理睬,現在才著急,早幹嘛去了?
他直視著易中海,厲聲道:“原來,在大爺您看來,偷竊之事竟能說得如此輕鬆,不過是孩子的玩耍之舉?也難怪大院會發生這樣的事,平時就沒有人好好引導!”
“不過,現在說再多也無濟於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棒梗與賈張氏,必須帶走!”
無論大爺等人如何苦苦哀求,警察堅決採取行動,將賈張氏和棒梗銬了起來。
賈張氏嘶聲裂肺地抗議,棒梗則嚎啕大哭,秦淮茹也跟著哭泣。
傻柱心有不忍,但他知道在警官面前無足輕重,於是私下央求聾老太太幫忙。
於是聾老太太頗為勉強地對警察說:“警官同志,棒梗這孩子其實挺懂事的,只是一時誤入歧途,能不能給他一次機會,饒他這一次?我保證他以後一定改邪歸正!”
警察心頭感到不適,覺得自已受到了冒犯。
身為烈屬,享受著國家的尊榮與關懷,豈非更應珍惜名譽?
然而您卻以此為資本,做出有損顏面的事情。
一個
接著,他又公然宣告,“賈張氏與棒梗必須接受拘留,任何人不得干涉此事!同時,對秦淮茹,我們也在此做出嚴肅的口頭警告,希望她能從這次事件中汲取教訓,深刻反思,不再重複類似的錯誤行為。”
儘管聾老太太感到顏面盡失,但在警察面前卻不敢放肆,原本打算求情的話語也只好吞回肚子裡。周圍的群眾們同樣無人發聲。
即便臥病在床的賈東旭內心焦急萬分,此時也未能吐露半個字。此情此景,氣氛陡然凝重壓抑,警察的態度堅決,使得此事無法再遇阻礙。
“拘留是必須執行的,此外,相應的賠償也不能少。”警察轉向曹方,“關於賠償方面,主要由你來定奪,你有什麼具體要求嗎?”
曹方不動神色地思索片刻後答道:“我丟失的那些食材,如果去商店購買,大約價值十塊錢,而且還需要相關的票證才能買到。”
“現在雖然找回了一部分,但仍有部分已被食用。”
“鑑於賠償中包含一定的懲罰性質,我不僅要追回那些物品,還要求他們額外賠付十五塊錢,這樣的要求應算合理吧?”
警察點頭贊同,“你的這個要求並不過分。”
隨後,他命令秦淮茹立即支付賠償金。秦淮茹陷入兩難,面對眼前的警察,她絕不敢有任何拖欠賠償的想法,然而她此刻手頭確實沒有足夠的錢。
最終,這筆錢是由一大爺慷慨解囊借出的。處理完此事後,警察無意久留,帶著賈張氏和棒梗準備返回派出所。
曹方這時突然開口:“警官,請允許我送送你們。”
走出四合院的大門,警察先把賈張氏和棒梗安置在車內,自已卻又下車,與曹方並肩走了一段距離後,微笑著詢問:“曹方,你特地來送我,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想說?”
曹方略顯尷尬地回應:“承蒙您多次關照,送您一程也是應該的。確實,我心中有些疑慮已久的問題,希望能得到您的解答。”
警察頷首示意他直言無忌。
曹方問道:“警官,平時常聽到‘五保戶’這個詞,國家對這類人群究竟保障些什麼?”
警察毫不猶豫地解釋:“五保,指的是保障其衣、食、住、醫、葬五大基本生活需求,可以說,他們的基本生存需要,國家幾乎全部承擔。你為何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原來如此,”曹方並未直接回答警察的問題,話題卻忽然轉變,“這樣一來,倒有個現象挺奇怪的,按照您剛才的說法,我們院裡的聾老太太理應不必擔憂溫飽,但實際上,她給人的印象彷彿常常處於飢餓狀態!”
警察聞之愕然,“竟有這樣的事?”
“的確如此,這種情況已不止一次出現。只要哪家的生活稍有改善,食物稍好一些,就會引起她的覬覦。人家主動送去,她不但沒有感激之心,還認為是理所應當;若是不主動送去,她多半會上門索取,如若不給,便會心生不滿,甚至破口大罵,也是常有的事。”
警察這才明白,曹方並非單純詢問五保戶的待遇問題,而是藉此反映聾老太太存在的問題。
“那你是否曾供給她食物?”最後,他問曹方。
曹方先是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
“起初,我確實也曾給予她一些幫助。但從我叔叔去世後,我和她之間發生了不愉快。她聯合其他人,試圖欺騙我,想要奪走我的房產。”
“自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供給她任何食物了。”
警察對此表示理解,對於與自已存在矛盾的人不予施捨,這是人之常情。
“這麼說來,那位聾老太太的品德確實存在問題?”警察的語氣中既有疑問,又有評價。
曹方接話道:“可不是嘛!實際上,除了這一方面,她在其他一些方面的表現,也同樣讓人難以稱許,相信您也能察覺一二。”
“還有,我已故的叔叔曾提到過,關於聾老太太作為烈屬的身份,也頗有可疑之處,我叔叔與聾老太太相識已久,對她的過往略知一二……”
曹方補充了這關鍵一筆後,故意又補充道:“當然,這只是我聽叔叔提起過,具體情況如何,我也說不準,您權當聽個故事就好。”
警察審視了曹方几眼,顯然,曹方與聾老太太之間的矛盾,並非他口中所說的那樣簡單。
說完,警察拍了拍曹方的肩膀,轉身登車離去。而達成目的的曹方,則心滿意足地返回四合院。
剛進大門,他發現易中海、傻柱等人仍站在院子裡未散去,似乎有意在等他。
但他們並未直接指責曹方,只是臉色極其陰沉,彷彿曹方犯下了什麼滔天大錯。\"
曹方對他們不屑一顧,徑直回到了家中,心中暗想:這點小事就承受不住了?今後更有好戲上演!
四合院中的一些人就像成群結隊的禽獸,一旦聚在一起,即使無事也會滋生是非。但如果其中少了幾個,局面就會平靜許多。
比如今晚,僅僅是賈張氏和棒梗被警察帶走,四合院就明顯比平日安靜了許多。
一大爺、傻柱以及秦淮茹三人,或是因兔死狐悲,或是為他們擔驚受怕,總之,他們都選擇了暫時低調行事。
而曹方也因此難得享受到了一段安寧時光。
像今晚這般平靜的日子多好,大家互不打擾,各自過著安穩的小日子,難道不舒坦嗎?
非要時不時鬧得四合院雞犬不寧!
然而,這份寧靜並沒有持續很久……
晚飯過後,大院裡又迎來了兩位“禽獸”。
何雨水,傻柱的親妹妹,目前在城裡的學校就讀。
由於哥哥一心撲在寡婦秦淮茹及其家人身上,對何雨水疏於照顧,近乎不管不顧。何雨水心中抑鬱,索性選擇住校,即使離家近在咫尺,也時常一連一個月都不回家,眼不見為淨。
但今晚,何雨水回家了。
不過,何雨水是個奇特的人,儘管對哥哥有著諸多不滿,卻與秦淮茹一直保持著相當良好的關係。她並不認為是秦淮茹奪走了哥哥的關愛,反而覺得秦淮茹家境貧寒,十分可憐,值得同情。
哥哥對秦淮茹好是應該的,只是不應完全忽視了自已的親妹妹。
但這同樣是哥哥自身的問題,與秦淮茹無關。
何雨水回到家中,僅與哥哥匆匆見了一面就又跑出去了。兄妹倆即使久未相見,也並無太多話語交流,甚至連相互問候也欠奉。
何雨水更願意去找秦淮茹談心。秦淮茹在她心中佔據著知心大姐姐的重要地位,是她在大院裡為數不多的密友之一。
當她走進秦淮茹家門時,赫然看見桌上擺放著三四份敞開的飯盒。
秦淮茹正帶著小當和槐花圍坐在桌邊,津津有味地品嚐著傻柱下班帶回的這些豐富的“剩菜”。今晚由於賈張氏和棒梗不在,少了幾位爭奪食物的人,秦淮茹難得地吃得如此暢快,腹部微微隆起,顯得頗為滿足。
此刻,她甚至覺得賈張氏和棒梗被帶走,未必全是壞事……
但她並未詢問何雨水是否已用過晚飯。
何雨水站在桌旁,喉嚨滾動,竭力壓制住也想品嚐美食的衝動,艱難地問:“秦姐,怎麼只有你們母女仨吃飯,賈奶奶和棒梗呢?”
秦淮茹雙眸立時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默默地放下筷子,停止進食。
“他們現在正在派出所受苦,這一切都是曹方那個傢伙造成的……”
她含淚向何雨水詳述了事情經過,尤其強調賈家的不幸遭遇,以及曹方的囂張跋扈。並透過這件事為契機,將近期發生在院子裡一系列變化逐一講述,並在結尾處重點提及,不久前,傻柱也深受曹方欺侮,不僅遭毒打,還被迫賠償一百塊錢,並連續一個星期去派出所學習教育。
她自認為與哥哥的關係陷入僵局,很大程度上源自兄妹間的慪氣,並非意味著與哥哥的情感紐帶已然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