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怎麼行,我們是世界上國土最大的國家,這樣會削弱我們的!”明顯他不同意。

“廢什麼話!國家太大不利於細緻管理,自治吧,反正我們是同一個種族,人類的發展才重要,不要減慢人類文明發展的速度!就這麼決定了!”我被他提醒了,一個國家太過強大,他一定會想著吞併其他國家,我補充道。

就這樣世界最大的國家解T了,H戰爭這個毀滅性的行為,絕不能讓它發生。我感受到了自己身上的能力,原來我還帶著原來的能力回到了這裡,我被輕輕的拍醒,高興的去吃晚飯了。

1994年我升了初中,告別了2個最好的小夥伴,初中生活是個青春萌動的時期,不知是我自己的成長還是世界的發展加快了,人們的生活節奏開始加快,父母的工作也越來越忙,但在大人的庇護下,我的初中生活過的還算無憂無慮,嘴巴上開始長出了鬍鬚,就是個子沒長,我也不著急,必要的時候,我可以長到10米。1998年,難熬的高中生活開始了,天天坐在椅子上寫試卷,這三年我突然長了10厘米,體重也到了130斤,我們搬了新家,生活節奏進一步加快,爸爸的BP機響個不停,天天喝酒應酬,人們的生活變得忙碌,天已經沒有那麼藍了,工業的快速發展,沙塵暴霧霾開始走進生活,房後的小河也變成了臭水溝,索性用石板鋪蓋住,上面開起了一條商鋪街,高中畢業,我報考了本市的醫藥大學,還是製藥專業。

東北的冬天沒有那麼冷了,不知道是我長大了,還是全球變暖造成的,天空中飄著大片大片的雪花,雪下的很大,灰濛濛被白色雪片籠罩的天空,我拉著爬犁,現在坐上去已經顯小了許多,還記得小時候爸爸騎著腳踏車,帶著媽媽,爬犁掛在腳踏車上,一起去奶奶家過年,我坐在爬犁上,感受著風吹過臉龐,望著前面的父母,這種生活一去不復返了,我自己一步一滑的來到了山頂,附身坐在爬犁上,衝下雪坡,風在我耳邊呼呼的叫著,濺起的雪打在臉上,時光就像是坐爬犁,呼嘯而過,留下的只有身後的一道長長的痕跡,但大雪過後,你再回頭,什麼都不見了,就像人類的文明,考古可以發現的痕跡,人們感嘆進化的神奇,但過去的都過去了,我們不停的向前衝,有起有落,有緩有急,當你停下來的時候,可能連回憶都不見了,正如人類前面的文明,有的我們會有所發現,但有的文明至今還是個謎。

我拉著爬犁又爬回山頂,陽光很足,照得我睜不開眼睛,太陽離我是那麼的近,我鬆開手,自由落體的躺在雪地上,軟軟的蓬鬆的雪片被我的身形濺飛起來,雪花吹起在空中,紛紛揚揚的飄落,陽光鋪在臉上,暖暖的,雪花折射著彩色的斑點飛舞在藍色天空的背景下,真美,真暖和,真舒服,周圍只有不時被風吹落的雪輕輕落在地上,還有松樹葉摩擦的沙沙聲,世界好安靜,再次享受這種靜謐太難得了。

大學是個神奇的地方,來自五湖四海的人來到一個城市,然後有的回到自己的城市,有的留在這個城市,更多的是分散到全國各地,網際網路開始進入華國,也進入到每個城市的網咖,我拿著手裡的第一個手機,綠屏的,我像是證明我與這社會有了聯絡方式,也像是我即將走入社會。

我正在圖書館看著書,手機發來一條資訊,“快回宿舍,大事不好了!”我看到正是寢室老二發來的資訊,我趕緊收拾好書包,快速往宿舍走去,怎麼了?非典暴發了?還是世界又爆發戰爭了?這個時期好像沒有緊急事件啊?我猜測著推開了宿舍的門。

“三缺一,你快點!”老二、老四和老六圍在桌旁,桌上已經擺好了撲克。

“靠,刨么啊!我以為你們找到女朋友了呢,大驚小怪的!”我打著趣,把書包扔到床上,和他們展開了戰鬥,打到凌晨三點,我有點堅持不住了。

“睡吧,明天早上還要睡覺呢,不玩了!”我打著哈欠說。

“好吧,聽說有一款新遊戲叫反狗精英,打槍的,明天我們去玩吧?”老四瞪著眼睛問。

“好好好,明天點了到就去,睡了!”我說完鑽進被窩。

第二天清早,新聞傳出:“2003年2月9日,廣州市已經有一百多例病,其中有不少是醫護人員,在廣州市發現的該類病例中共有2例死亡。早在1月2日,河源市將有關情況報告省衛生廳,不久後中山市同時出現了幾起醫護人員受到感染的病例。”

“非典爆發了?”我緊張的說。

“啥沸點?怎麼爆炸了?”老二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問。

我沒理他,看來病毒開始釋放了,第一波發酵行動開始了,接下來的幾天裡,很快從廣東傳到了東北,華國趕緊採取了隔離措施,我趕緊查了一下新聞,從近期的新聞裡提取到了:“伊朗歷史名城巴姆市,發生里氏6.3級強烈地震,古城七成以上的房屋被毀,至少四萬人死亡,最終的傷亡人數可能超過八萬。國際社會向伊朗伸出了援手,華國政府也向災區派出救援小組。”

“哥幾個,如果學校問,就說我回家了啊。”我收拾了一下行李,趕緊走出了學校,因為馬上要封城封校,到時候我就出不去了。我戴上口罩,趁著夜色,向西南方向跑去。

夸父的奔跑速度還可以,不一會我來到了地震的震源附近,情況相當的慘烈,到處是屍體,終於我找到了一個溶洞,我猜測就是這裡,我開啟探照燈摸進了溶洞,不出我所料,一隻巨大的黑影在洞頂蠕動著,剛進洞口,一個血盆大口向我撲來,我沒留神腳一滑摔倒在地上,等我定睛看清的時候,一隻利爪向我的頭部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