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來講是的,但宙王並不是我們預想培育出來的,他是個進化變異體,是個錯誤,我們要從眾多多元人類文明的滅亡中收集經驗,避免我們的九級文明崩塌,如果崩塌,人類可能就不復存在了。”夏遠說。

“那我們算什麼?你們的小白鼠嗎?”我有些生氣。

“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人類的繁衍,你們現在的人類升級也是透過戰爭、對低階生物的壓迫而來的啊。”夏遠有點心虛的說。

“也是。”我回想人類的文明發展,很多是透過戰爭,對地球資源的過度開採,對環境的汙染,我是沒有資格去批評他。

“那你把我送回地五星幹嘛?這個五級文明的星球有什麼特別嗎?”我問。

“額,我是來糾正時空錯誤的,你們現在所處的地五星,其實人類文明沒有發展到第五級,因為你們是沒有孵育好的一個宇宙系,所以才變異出宙王這個異種。”夏遠說著同情的看著我。

“什麼?我們沒有發展到第五次人類文明?”我詫異的問。

“按理是該第五次了,但你們沒有達到該到達的文明等級,人類文明一共有九級,文明程度可以量化為對能量的利用量,根據這一理論將宇宙文明分為9個等級,最開始是零級文明:在我們的地球文明中據說被宇宙文明的劃分等級劃分在了最低的一個等級中,在我們地球中的航天技術和物理技術都是處於宇宙中最低的等級中。並且人類的社會等級也是一種初級的。”夏遠說著,在我的作業本上畫了一個零。

“一級文明:一級文明的劃分是一種以能夠住在星級之中進行轉換的並且移民的文明,比如我們地球要跨越到一級文明中就必須掌握能夠移民到火星的能力。”他又在後面寫了一個1。

“那目前我們還沒達到1級文明啊?”我思考著,目前我們只是登陸過月球和土星,並沒有移民的能力,但人類已經有了其他星球移民的想法。

“是的,目前這裡只發展到了0.7級文明。”他在0和1之間寫了一個0.7。

“二級文明:第二級就是能夠在恆星之間進行來回的穿梭不受航天技術的限制,在活動的光年中能夠活動到10光年範圍之內。到了第三文明當地時候,就能在銀河系中自由航行了,並且可以到達下銀河系中的然任何一個地方,飛船中的通訊技術和航行的時間要能夠達到100光年範圍內。四級文明:能初步應用自然蟲洞,進行航行。五級文明:在五級文明的時候就可以直接製造一個蟲洞了,並且製造出來的飛船還能夠以光速的速度進行飛行。六級文明:能進行河系與河系之間的航行了,宇宙飛船速度可以超過光速。能建造星際之門。七級文明:在這個文明時間可以在星系中航行,並且還能夠探索其他的星系不只我們的銀河系了。在很多星系中都可以看到來自銀河系地球人的足跡了。八級文明:在這個文明當中我們就可以無拘無束的在各個星系中航行,並且許多危險的宇宙中我們都可以提前的預知到,並且還可以利用飛船撕開宇宙空間快速的從這個星系穿越到另一個星系。”他一口氣說完了八級文明,本子上從0寫到8。

“這就是目前我們發展的9級文明,而八大行星是用來孵育八級文明的。”他說完在8的後面畫了一個大大的圈。

“那為什麼讓我回來?”我不解的問。

“就是我派到這個星球取樣的時候,碰到了你,本來這次試驗應該以失敗告終,但與你相處中我發現在低等人類文明中的缺陷是由於技術上的低階而導致的,人類文明在進化升級中哪些因素導致升級失敗,哪些因素會終止人類文明,這都是我們需要收集的資料。”他說完轉過頭看著我。

“從猿人到智人再到現在人類,是戰爭引發的人類文明倒退或發展緩慢,有些是人性的自私,有些是對資源的爭奪,但我認為是人類對自己認知的不足。”我說完陷入了沉思。

“是的,這正是我從你身上學到的東西,所以我把資料反饋到母星,技術的先進可以提升人類對文明升級的認知,但如果不重視對人類自己的認知,就極可能導致發展偏離,這就是從這次試驗我們的重大發現。”夏遠說。

“只要是人就會犯錯,人類文明的發展和人類的生命成長是一個道理,我們都是從一個細胞生長成為有自己思想,並能改造世界的生物體,人類文明也是從一隻猴子發展成為9級文明,這個過程是在犯錯的過程中發展起來的。”我回想著自己成長的經歷說。

“這正是我送你回來的原因,我想知道如果你知道了錯誤,你會如何改正?人類會如何改正?這個改變會不會引起這次的文明發展產生變化。”他站起身望著月亮。

“這顆衛星是個炸彈,你知道的,如果文明發展到不受控制時,它會引爆這顆行星,但其實地球和月球有著相同的元素同位素組成,如氧、鉻、鈦、鐵、鎢、矽等的同位素組成,盤古建造地球時就發生了錯誤,宇宙爆炸的錯誤產生了許多碎的隕石,恐龍時代,也是遭受了這個錯誤引起的隕石撞擊地球,後來人類修補了這個錯誤,就是女媧補天用的就是月球,月球抵擋了所有隕石對地球的撞擊,所以表面都是撞擊的痕跡,而其內部的炸彈其實是用來抵禦對地球有毀滅性攻擊危險時啟用的。”他說著回過頭看著我。

我很驚訝原來我們能發展到今天,都是前人給予的庇護。現在我望著月球不再有一顆炸彈懸在頭頂的憎惡感了,她默默掛在天空,夜裡她是唯一的亮光,所以顯得格外的明亮。

夏遠拿起筆,在本子上寫了一個“早”字,然後微笑著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