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七十二時
柔弱病殘小白花撩夫:她馬甲超多 克禮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樓姝進了便利店,買了些飲料,付了錢後,單手提著便往外走,另一隻手插著兜,還在思考要怎麼湊齊賠款錢。
她不想補貼錢進去,真是麻煩的很。
幾道黑影映照在了樓姝身上,擋住了她的路。
周圍路過的人,也只是一掃而過,壓根沒有幫忙的痕跡。
樓姝抬眸,幾個染髮男人,為首的男人,一身的名牌衣服,鞋子,正得意桀驁的站在她面前。
樓姝神情漠然,唇色還是一如既往的白。
正對著她的人,痞裡痞氣地咬著煙,好像吸菸是一種很高大上的奢侈品一樣,一群男人的視線掃過她那雙又長又直的腿,盯著她露出來的肚臍,最後長久的停在她臉上。
不由得一驚,那簡直是比樓芸還要漂亮。
良久片刻。
樓姝手裡提著便利店的袋子,舔了舔乾燥的唇,她語氣不太好,冷燥煩厭,“想打架?”
一群人愣了愣。
梁時木正眼低眸看著面前這個敢這麼跟他叫板的女生,穿著露臍裝,高腰褲,整個人懶懶散散的,臉也好看,比樓芸還好看,面板也白。
為首的男人正是梁時木,眼神輕佻,“打架就算了,你去給樓芸道個歉,我們就放過你了。”
另一個男人附和笑道:“跟一個病秧子打,別人會說我們以大欺小”。
旁邊兩側的男人吸著煙,緩緩吐出菸圈,眾人都看著樓姝,笑出聲,似乎都在看她一個弱女子的笑話。
樓姝眉眼間都是不耐煩,“不打,讓讓,擋我路了。”
梁時木清俊的眉眼裡帶著一抹輕佻壞笑,“讓讓,讓你去給樓芸道個歉。”
其他人也起鬨了起來,都在笑,無天無際的,讓人生厭。
樓姝本不想惹是生非的,奈何傻逼都不長眼。
樓姝眼眸垂下,長長的睫毛遮蓋住了那片狠戾,身子往後退了退,留出了一定空間,猛地一抬腳,一腳就踹到了梁時木的腹部上。
動作又狠又快,就好像經過了精準的殺手訓練一樣,絲毫不留情面。
梁時木往後退了好幾大步,及時被他旁邊的人給扶住了,不然就倒地變烏龜了。
梁時木捂著肚子,疼的忍不住弓著腰,讓自己得以緩解,整個人都直立不起來,很是狼狽。
其他人立馬一窩蜂似的上前,想要給這個無知的少女一點顏色瞧瞧。
而且她打了梁時木,梁家是不會放過她的。
就算樓姝是樓家的人,樓家怎麼敵得過樑家。
樓姝側身避開來衝撞過來的男人,忽然,被樓姝一手拉住了後領,使力往下按,男人顯然還沒反應過來時,樓姝膝蓋往上揚,一擊命中。
男人直接痛的發出了犀利的慘叫,倒退了幾步,倒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腹部往下一點的位置。
另外幾個人也沒有逃過去,有的被打的頭眼昏花,鼻子出血,眼冒金星,見太奶去了。
一瞬間,整條街都安靜了下來。
手裡拿著飯的白悅檸,嚇了一大跳,連忙跑過去,四處打量著樓姝,確認她完好無損後,終於鬆了一口氣。
“姝姐,咱們走。”
樓姝嗯了一聲,一臉風輕雲淡。
白悅檸走時,看了看地上打滾的幾個人,眼眸溢位幾分不易察覺的戾氣。
樓芸,真是不自量力。
墨焱灣。
顧遇從兜裡掏出了一枚小巧精緻的子彈頭,“一川的屍體已經拿起化驗了,這是子彈。”
他們追查一川也是想從他口裡問出尋青的其他同夥,還有就是違反了聯盟的規矩。
墨景湛指腹摩挲著子彈,上面微微雕刻了一個七,很小,只能靠摸來感受出來。“七十二時”。
顧遇點點頭,“確實是他,江臨幽州最頂尖的製造師。”
七十二時,名字的來源是他製造的武器和子彈都分為三種,分別雕刻著七,十,二,時是他身份的印章。
每一種的威力都不一樣,效能也不同。
七為頂,十為絕,二為末,因此被世人稱為七十二時。
溫向燭勾唇,“能用到七的人,不多。”
七可謂是有價無市,而且那個怪人又很少煉製,自然是怪到離譜,買都買不到。
墨景湛隨意把子彈丟在臺面上,眼裡劃過一絲晦暗,“半音查到沒?”
顧遇搖搖頭,對此也感到很意外,“說來他也狡詐,連一絲線索都查不到。”
墨景湛倚靠著沙發,懶洋洋的,“半音就是塵風起。”
顧遇眨眨眼,有點不敢置信,“確定?”
墨景湛嗯了一聲,道:“十有八九。”
溫向燭心直口快,“那老子帶人查了野佔島不就得了。”
對於塵風起恨的牙癢癢的,在他們地盤當臥底,截他們的貨,這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顧遇搖搖頭,現在的局勢來看,“野佔島經營那南北兩路的軍火,不宜撕破臉皮。”
溫向燭洩氣,擺爛的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
想要動他,意味著他們京城來往的軍火供應就得少一半,那損失可不是一般的慘重。
而且不僅他們需要,陸家,墨家,圈子裡的提得上臺面的家族,都需要。
動了塵風起,就意味著要和京城這些人撕破臉皮。
墨景湛微眯著眼,修長的手指搭在臉上,支著沙發,懶著調子,“沒事,就放SO聯盟榜單上,有人接了,成功了,皆大歡喜,沒人接,有這份威脅,倒也不是壞事。”
區區一個塵風起,若是壓上全部勢力,他也未必鬥得過墨景湛。
溫向燭猛地坐了起來,鬱悶道:“那就這麼放任?他可是祁主之一,他知道六祁門的東西多了去了。”
墨景湛修長乾淨的指尖有一搭沒一搭的起伏,他沒抬頭,不緊不慢的說,“找人盯著野佔島,我來解決。”
溫向燭立馬打住他,“別,我去,你這少爺身子,叫你仿造的玉佩,弄好沒。”
墨景湛是他們三個身手最好的,這是毋庸置疑,但是他體內的毒時不時就會發作,那可不得有損失。
一提起這個事,溫向燭就恨鐵不成鋼的,顧遇也深感無奈。
顧遇從兜裡掏出了一個仿製的,扔給了溫向燭,“就他這大爺樣,你覺得他會去弄?”
溫向燭仔細端詳了一會,“做的還挺真的啊?”
墨景湛嗯了一聲,幽幽道:“若是白衣知道,你們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當初他不過是罰了踏霧十天,白衣直接把SO聯盟炸了一半,揚言要是踏霧不能恢復如初,SO聯盟踏為平地。
“………”
顧遇嬉皮笑臉的說,“放心,她不會知道的,因為我們拿你的名義去接的。”
溫向燭若有所思,朝他說,“該擔心的人是你。”
白衣比踏霧還要可怕,那可是說幹就幹的,要是沒有踏霧管著,還真弄不了她這毀天滅地的氣勢。
雖然白衣槍法好,和墨景湛打,不一定打的過,可奈何人家有知自知明,打不過,可以,炸了你的窩。
因此SO聯盟有個傳乎天際的傳聞,忌惹白衣,先崇踏霧,沒有踏霧的白衣,就是個十足的瘋子。
墨景湛微頓,沒再說什麼,只是眸子深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