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老走後,陳修明轉而看向陳戰息囑咐道。

“戰息啊,陳青剛醒來,還是凡人之軀,你要多注意,家族倉庫裡還有些丹藥,你可以拿來給陳青。”

“我在這替青兒謝過大長老了。”

陳戰息雖然是族長,但權利並不是最大的,屬於是在外的明面,實則家族裡的老巨頭們各個都藏了起來。

陳修明便是其一,陳氏家族裡放在明面上的老巨頭。

“對了。”這時,陳戰息才注意到了一件事。

“盼兒,這位是陳觀,大長老親定的家族核心子弟,你們是同輩,有時間可以接觸接觸。”

“你好,我叫許盼兒。”

“陳觀。”陳觀惜字如金,隨之視線順勢落在了許盼兒的雙腿上。

“盼兒小姐,方便我幫你看一看嗎?關於你身上的問題我想我或許能治療。”

“你能盼兒的症狀?”

聞言,倒是陳戰息激動得率先開口了,關於許盼兒下半身的問題,至今不知道找了多少人,都是無從下手。

“我不敢保證,可以嘗試一下。”

“盼兒!”陳戰息示意許盼兒嘗試一下。

“那麻煩你了。”許盼兒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關於自己身上的問題,她早就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況且以陳觀的表面年紀來看,過於小了。

“盼兒小姐,請你伸出一下你的手。”

許盼兒一手拉住裙袖,伸出白嫩纖細的手腕,陳觀不會行醫,學著老中醫的模樣上手手腕,把著脈搏。

“系統!”他在心中喚道,查詢治療可否。

【許盼兒,下半身全面壞死,治療所需五百天命值】

很好,可以使用。

陳觀需要攻略許盼兒,用做長期票,不只是天命值的供給,還有生理情緒需求。

不過既然要攻略,就不能一次性,他需要多次性的接觸,讓對方對他產生情生好感。

“系統,我需要對治療進行十天的分期支付,能不能做到。”

“回吾主,可,只需把治療分期,每次花費五十天命值的療程。”

靠譜!

陳觀收回紳士之手,坦然道:“盼兒小姐的情況,我可以治療。”

“真的能治。”陳戰息激動道,“你打算怎麼做?”

“盼兒小姐這種情況屬於神經壞死,是一種極為特殊的症狀。”陳觀一臉正經的胡說八道,“可以治,只不過今天不行,我還需要準備一套工具。”

“需要什麼工具,我這就叫人去準備!”

陳戰息對於陳觀還是有一點不相信的,這麼年輕的一個人,還有那神經壞死是個什麼症狀,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一詞彙。

但哪怕試一試也行啊。

如今陳青恢復了,要是許盼兒的症狀也能獲得治療,那真可謂是大喜。

“族長不必急躁,盼兒小姐的情況比較麻煩,需要慢慢來。”陳觀視線看向許盼兒,“你讓我回去準備一下。”

“那好吧。”陳戰息情緒穩定了下來,心中自我催眠,不能著急,對,不能著急。

只要有希望就行。

隨後,在大長老帶領著陳觀離開了。

“爹,你說他真的有辦法能夠治療我嗎?”許盼兒又何嘗不想回到從前。

陳戰息曾多次給她帶來希望,卻又一次次的失望。

現在陳觀親口在她面前承諾可以治療,她怕……這會又是一次絕望。

“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們就不能放棄。”陳戰息自己也不太清楚,甚至可以說不相信。

但就像他說的,只要有一絲希望,他就絕不會錯過。

……

翌日午時。

許盼兒臥房。

陳觀按照昨日約定,回到了這裡。

“族長,還請您迴避一下。”

“這……”陳戰息遲疑了,他有些不放心。

“爹,你先出去吧。”許盼兒給予了一個肯定的眼神,示意放心。

“那我就不打擾了,有事叫爹,我就在外面。”

陳戰息話中之意蘊含極多,許盼兒自是領會了。

待陳戰息出去,隨著房門“咔”的一聲關上。

陳觀搬椅坐在床邊,一手在身旁桌上抹過,一張皮紙上整齊擺放著數根金銀細針。

他看向許盼兒神情淡漠,彷彿就是真正的一個醫生,眼前不過是一具肉體。

“麻煩盼兒小姐將下身衣服攬去。”

“啊?”許盼兒輕吟了一聲,要把下身的衣裙……

見到這女人種想要而又羞恥地情況,陳觀早已準備好了方案。

只見他手中突然多出一段黑帶,遮在雙眼捆綁後腦勺。

“盼兒小姐,這樣可放心了。”

許盼兒靜靜盯著陳觀,面上掛上了一絲笑容,如此舉動讓她心中好感又多了一份。

對方不用雙眼去看,而是用神識探索,雖無什麼作用,但遮去了雙方羞恥視線。

於是,她這才艱難地用雙手攬去裙襬至身腰。

美妙,多摸美妙的身段,白嫩纖細,又不乏有肉感,只可惜了最為精豔那裡有一塊布擋住了。

陳觀並沒有使用只觀其形,不觀世界神識去看,而是用肉眼真實,一塊布帶而已,那能遮住他的雙眼。

“盼兒小姐,那我開始了。”

陳觀抽出一根細針,回憶著腦海裡前世的知識橋段,開始亂縫插針,大腿似果凍般回嫩Q彈。

只是插著插著,陳觀的身體就開始躁動不安了,不過他還是用意志強行壓下。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要等對方自願投送。

許盼兒看著下身插進的細針,感覺不到任何疼痛,或是舒適感。

只因她已經喪失了那種能力。

隨著時間過去,陳觀手中的最後一根細針插入大腿根部。

【消耗五十天命值,治療成功】

許盼兒只感覺下身有一股異樣和暖流回身,下身似乎有知覺了。

好舒服,真的有效果……她很是震驚。

“嘶啊~”

陳觀開始拔針,許盼兒身軀忽地抖動,發出了一聲呻吟。

緊接著她欣喜道:“我有知覺了,我能感覺到痛意啦!”

過了一段時辰,陳觀將所有細針回收,臉色蒼白一副虛脫的樣子,滄桑無力聲音道出,“盼兒小姐,你可以放下衣物了。”

“你怎麼了,臉色好差。”許盼兒放下衣裙,看向陳觀這才意識到了什麼。

陳觀解開黑帶,露出無神空洞的雙眼,似疲憊不堪。

“今日的療程已經完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他晃晃悠悠的起身漠然轉身向著門外走去,許盼兒滿眼擔憂神色,看著那身軀不定搖擺,彷彿隨時都要倒下。

只是她現在雙腿還不能走動,不然她真想起身去攙扶住對方。

都是因為治療她,才會這樣的。

“咔——!”

“陳族長,我就先走了。”出門,陳觀打了個招呼,便決然離開了。

陳戰息愣愣地看著背影……這是怎麼了,進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出來就虛脫成這樣了。

對了,盼兒!

想起,他急忙衝進房中,“盼兒,你怎麼樣,陳觀的治療有沒有效果?!”

“嗯。”許盼兒淡淡回應,思緒已然還在陳觀的身上。

片刻,她回過神來,笑道:“我現在已經能感覺到雙腿的疼痛了,都是多虧了陳觀。”

“但似乎給我治療對他來說是一種很大的負擔。”

“那就好如今陳青恢復正常,你也馬上就能站起來了。”陳戰息笑道,他彷彿沒有聽到,腦海直接過濾掉了許盼兒的後半句話。

嘭!!!

突然,就在此時,隔壁傳來轟然一聲。

“這方向,是青兒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