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同仁們,你們可能不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讓我為大家揭示 !\"趙琳的聲音響徹全場,證實了大家先前的猜測。所有人都明白,這一定是程斌將何雨柱告了,只不清楚程斌這次是以何種嚴重的罪名指控何雨柱。

孫所長此刻怒不可遏,內心暗咒程斌品行敗壞,甚至連同絡腮鬍大劉也不滿了。然而,看著同樣震驚失色的大劉,孫所長意識到,顯然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何雨柱聽完,微微一怔,他不清楚程斌將以何種罪名陷害自已,但並未表現出絲毫慌張,反倒是對首長敬了個軍禮,接著轉身向程斌質問道: '程斌同志,不知道您舉報的是我哪一點行為?’\"

程斌的眼神充滿了狠毒,他想象著何雨柱會被他編造的罪名嚇得發抖,隨後被衛士帶走的畫面,眼中閃過一抹兇殘的光芒。

\"何雨柱,你應該知道滿漢全席乃是皇族才能專享的珍品。

但是你應該明白,只有時期的 才有此福分。你現在這麼做,難道是在影射四位評委會像篡位者一樣渴望坐擁美食特權?

你借調變佳餚之機偷偷動手腳,簡直是心存不軌,罪不容赦!\"

此刻,程斌顯得瘋態十足,他指著何雨柱,發出陣陣冷笑:\"呵呵呵呵!這次你必死無疑,何雨柱,你必須受到嚴懲!”

這番話引來眾人譁然,大家都沒料到他會用如此離奇的理由指控何雨柱。

要知道就算是時期的 也不會天天享受滿漢全席,別的菜品犯法嗎?如今參賽作品不少為官員或宮廷菜餚,這樣追查,大家豈非都有罪?程斌這一舉動無異於徹底 了規則,廚子的生計恐將動搖。

再這樣繼續,廚師們恐怕要失業在即了。以後誰還敢大展身手呢?誰知道這是否將成為戴罪之鍋。選手們雖然氣憤,但他們更想目睹何雨柱如何面對難關。

因此,所有人的目光裡都增添了幾份期待,他們都屏息聆聽何雨柱的回答。

\"程斌同志,我先糾正你一項誤解。其實,滿漢全席並非僅限於皇宮內流傳,它起初是江南官員宴會中的代表佳餚,後經皇宮的精選與各地風味融合,才成為如今舉世聞名的菜系,是我們的美食文化遺產。

實際上,這些菜餚自古以來就在民間流傳,並非宮廷的私密產物!\"接著,何雨柱環視臺下的競爭對手,道:“如果做這些菜品都算作罪行,那在座各位同樣有罪,程斌,這是要斷掉我們廚師行業的命脈!”

臺下,參賽者們開始鼓掌呼應何雨柱,儘管有些曾不喜歡他,此刻卻得表態支援,以免飯碗被程斌破壞殆盡。

\"何雨柱,這只是狡辯罷了!\"程斌本只是針對何雨柱,尚未想到要與全國同行交惡。

原本只希望小小懲戒,程斌此刻有些失措,心中的恐慌愈發嚴重。

\"呵呵呵,程斌,不用這麼憤怒失色,我知道你本意是對這些規格不凡的滿漢全席說只有 才有享用的權利。\"聽到何雨柱的話語,程斌的面色緩和一些,透過擴音器朗聲宣佈:“確實如此,正是我的本意。”

然而,話鋒一轉:

\"程斌,你又錯了!\"何雨柱突然提高嗓門,針鋒相對道,“老祖宗說過,真正的盛世英雄在當今;這裡的評委及為我們付出的五百戰鬥英雄才是人民的一部分。你說他們不該享有滿漢全席嗎?

錯了,程斌,你是嚴重曲解。我感覺到你的心智還在維護著效忠王朝的陳腐觀念,這才是你真正的險惡用心。”

在新時代的新中國,我們曾經備受壓迫的勞苦大眾已然站起來,而你長久以來屈膝在地,還未挺立,我認為你需要經歷勞動的磨礪,才能真正明白中國人民已然站起來的現實!”

何雨柱此刻毫不留情地上升談話層次,直接援引了老人那首詞《沁園春·雪》中的句子。

這讓程斌啞口無言,不僅是因為何雨柱犀利的語言,也因為他無法質疑詩詞本身所含的深意。因此,在之後的時間裡,只要提及此事,因為何雨柱引用的詩詞,沒人再敢輕易挑戰,一次解決了所有潛在問題,省去了後顧之憂。

四位評委眼前一亮,他們原本覺得程斌可恨,他的言論確實棘手,難以作答。然而,誰也沒有想到何雨柱如此輕易地化解了一切,並讓剛才咄咄逼人的程斌瞬間顯得無力辯解。

程斌一時間癱倒在地,原本期待能將何雨柱送上絕路的謀劃落空了。反而是他自已,面臨被控謀反的風險,陷入囹圄的可能性比誰都大。

“程斌,你還有沒有什麼可說的?”

首長出於謹慎,仍給了程斌一個發言的機會。

面對徹底翻盤的局面,程斌知道一切都回天乏術,對他來說,對何雨柱的憤怒如同刻骨的仇恨,於是不假思索地咒罵:“何雨柱,你……!”

此時,孫局長見到首長開口,內心激動不已,手足舞蹈。而劉大鬍子則如倒黴透頂般坐在觀眾席,滿心怨懟都是因為程斌闖的這個禍。

望著冷靜從容的何雨柱,首長暗自讚賞,他十分欣賞何在解決突如其來事件中的冷靜與智慧。在面對此類突 況,一般人或許早已慌亂,可何卻能冷靜應戰,甚至反唇相譏,這樣的素質讓他有把握成就大業。

“何雨柱同志,事實證明你具有堅定的思想,高尚的品格,希望這場意外不會對你有所影響,你仍需專注接下來的比賽,並祝你取得佳績。”

首長將何雨柱的想法深深記在心裡,僅稍加寬慰後便放他回去繼續比賽。“感謝首長,感謝各位裁判。”

何雨柱對四位裁判鞠躬行禮,隨後隨後勤人員返回賽場。

回到隊友身邊,梁滿意等人圍上來歡聲讚揚:“何師傅,你的勇氣太讓人震撼了!”

“大家繼續全力以赴,不能讓剛才的事情影響我們的競技狀態。”

何雨柱笑著鼓勵,帶領團隊繼續比賽。

時光匆匆流逝,選手們忙得充實,在評委面前擺出一桌桌色香味俱全的大餐。每個人都沉浸在這種美好的視覺享受中,同時公正地為食物評分。

何雨柱所在的團隊最終不負眾望,贏得了個人及團隊冠軍的雙項榮耀。

頒獎臺上的賀東山評委親手為何雨柱頒發獎牌,滿含誠摯地說:“何同志,恭喜你。你未來的道路必當燦爛奪目。”

“我要向各位前輩多多學習,日後定當多多請教!”

何雨柱面帶笑容答謝。

此刻最為歡欣鼓舞的非孫所長莫屬,他對何雨柱的評價是賭注大贏家。站在頒獎臺前觀望著意氣風發的何,孫的大板牙露出了久違的喜悅。

賽後,何雨柱等人回到各自的工作單位。孫所長豪爽決定讓何雨柱他們享受一週的休假。

何雨柱對妹妹何雨水思念甚深,這次他已經離開家裡十幾日,他計劃精心準備一頓美食,為姐姐和劉海中的家庭添置一些生活的色彩。

何雨柱吩咐招待所的人購買了大量的特殊物資,這些都是市場上短缺難以獲得的東西。

下午六點,何雨柱腳踏腳踏車,提攜眾多采購物回返四合院,入門即見到閻埠貴站在門旁。

“柱子回來啦?”

他詢問道。

閻埠貴看到穿著軍裝、攜帶大包的何雨柱,立即滿臉堆笑靠近,試圖拉近關係。

“三叔,您忙您的,我想先見見雨水,稍後我們再慢慢聊。”

說著,何雨柱朝著中院而去。

閻埠貴見討不到便宜,心裡暗暗懊惱,何雨柱此番買的吃食不少。

不過何雨柱說得在理,畢竟他離家已久,急著探視妹妹是自然而然的,閻埠貴也阻止不了。

“唉,得找劉家蹭飯吃去,可惜只有今日有美食,明天就不行了。早知道,何雨柱幹嘛不把雨水交給我?那些佳餚都是我的呀!”

閻埠貴獨自嘟囔著,盤算怎樣佔到好處。

回到家,何雨柱開啟房門,放好東西后敲開了何雨水的房門。已經十四歲的何雨水身材已然長到一百五十公分,不再是孩子模樣。

“哥哥!”

看到久別的兄弟,她驚喜又期待地撲向他。

“辛苦了,雨水。”

何雨柱摸了摸妹妹的頭,表情略帶愧疚,“你知道,二叔一家人都很關心你,我只是偶爾心裡才會難過。”

何雨水微嘟著嘴巴,顯然不滿哥哥離家這麼久。“哼,哥哥有好訊息告訴我呢!我這次獲得了兩個比賽冠軍,是不是很牛!”

他說著便得到了妹妹的傾慕眼神。

“雨水乖乖學習,哥哥一會兒去二叔家準備些菜,給他們道謝。”

安撫完妹妹,何雨柱邁開步走向劉海中的住所。

剛剛踏進院子,他就瞥見一個圓滾滾的小孩抱著一棵大白菜跑向中院,後面則是許大茂緊追其後。

那個小男孩就是小名叫棒梗的賈梗,他是秦淮如三歲的兒子。出世那日正值隆冬,天空竟有冬雷隆隆,讓鄰居們都頗為驚奇。

然而,瞎眼老太太私下曾向另一位婦女說過:“冬雷陣陣,恐怕附近要有盜賊出沒,不好預示。”

易中海聽聞此事後連忙提醒她倆不要隨意亂傳。

這句話僅在他們有限的朋友圈裡談論,沒有外傳。瞎老太太也因此疏遠了賈家,連帶著,秦淮如也與他們關係淡漠。

眼見棒梗往何家的方向逃,緊追在他後頭的就是許大茂。自從那次許富貴受傷,兩家人的關係迅速緊張起來,幾乎形同陌路。這會兒,許家曬白菜遲了會,棒梗趁機偷走一顆並跑回自家。

在許大茂發現之後,他連忙追趕,抬頭看到了何雨柱的身影,頓時收住步伐,尷尬地向何雨柱喊道:“柱子哥,你好啊!”

自許富貴受傷後,何雨柱已經減少與許家的往來,這也導致他與許大茂的關係隨之疏遠。許大茂從小就畏懼何雨柱,此時見何雨柱身著軍裝,更加不敢怠慢,趕忙上前致意。

“哦,大茂,你在忙什麼?”

“嘿,那賈家的小崽子從小就不幹好事,我要追上他把那顆白菜搶回來呢!”

許大茂望向仍舊奮力奔跑懷抱白菜的棒梗,眼中閃過些許猶豫。他如果此刻放過棒梗,一旦白菜被帶回賈家,便不再是他們的。然而追上去又顯得無禮。於是,他對何雨柱敷衍了一句,隨即準備繼續追趕。

“那行,大茂,你自已忙你的,我去二大爺家看看。”

何雨柱巧妙迴避,側過身從許大茂旁邊走去,決定遠離賈家這場是非。

“別跑!臭小子!”

看到何雨柱離開,許大茂毫不遲疑地加大步幅追上了棒梗。

年僅三歲的棒梗奔跑的速度自然無法跟大人相比,很快就被許大茂捉住。一把抓住衣領的同時,搶過白菜。棒梗一看心愛之物落入別人之手,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許大茂有些煩躁,於是鬆開抓住衣領的手,在棒梗頭上用力彈了一下,反而使他哭鬧得更起勁,最後滾倒在地上號啕大哭。

此刻何雨柱也敲響了二大爺劉海中的房門。開啟門,劉海中看到正是何雨柱,立刻滿臉堆笑地迎接:“柱子,你回來了?我二大娘正做晚飯,想著讓你二表弟一起來。”

何雨柱解釋道:“二大爺,我剛回來,晚飯就免了吧,我帶來了些吃食,回頭做好了再送去,咱們兩個大人邊吃邊聊!”

聞言,劉海中心知何雨柱手藝精巧,免了二大娘親自下廚的好事。“好主意,我這就告訴她,她就好安心在家等著!”

如此,劉海中也樂意讓何雨柱出手。

與此同時,屋子裡傳來賈張氏尖銳如殺豬般的喊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劉海中心頭一緊,作為管理大院事務的二大爺,他不喜歡這種混亂局面。於是迅速站起來,想要看個究竟。

隨後,何雨柱跟著劉海中來到中庭。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場景:猶如肥母豬的賈張氏氣勢洶洶地追趕著許大茂,許大茂顯然是懼怕賈張氏,只能在院子四處逃竄,無法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