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產生動搖

就算是劉海中和閻埠貴在他家喝酒，也可能是巧合。

不過傻柱燒出來的飯菜味道確實不錯，如果不是兩家關係不佳，我都想去蹭他們一頓！”說到這裡，賈東旭吧嗒了幾下嘴，顯然對傻柱的烹飪很嚮往。

他又憤然說道：“那孤兒寡母的，簡直可惡。

菜都做得那麼美味，就是不願意給我家送一些，怪不得他爸爸跟人跑了呢！”提到傻柱，賈張氏恨得牙齒髮癢，認定傻柱沒給他們送去食物是十惡不赦的。

她警告道：“大嫂子啊，這段時間千萬別去惹傻柱。

現在人家可有功於社，可不是隨便能挑釁的！”易中海聽後連忙安撫賈張氏：“哎，她老人家今天受了不少苦，那一群人拉她在街上游走，羞辱不算，還要扭傷胳膊，脖子都被木棍勒出血來，接著還得清掃院子裡的衛生，簡直是受盡委屈。”而秦淮如則低頭不語，她怕賈張氏看見自已羨慕的眼光。

於是易中海又叮囑道：“大嫂子，這幾天千萬要小心行事，絕對別被劉海中他們抓住什麼把柄。”說到自已的遭遇，賈張氏情緒崩潰地哭泣道：“啊呀呀！區區一千萬就被他們輕易獎給小畜生，我看一輩子都賺不到那麼多錢。

他簡直就是撿了大便宜！”提到這筆獎金，賈張氏氣惱不堪，秦淮如內心也感到無比無奈，自已嫁到賈家後生活並不順遂：賈東旭收入微薄，婆婆整日抱怨不休，鄰里挨個兒詆譭，今日又被拖 示眾，她的身份也受到了牽累。

想到這裡，秦淮如眼中難掩心酸，淚水悄然滑落。

賈張氏誤以為秦淮如是與自已產生了共鳴，緊緊抱住她失聲痛哭。

這場泣訴不覺之間，賈張氏的鼻涕眼淚沾滿了秦淮如的肩頭。

秦淮如感覺得到一股難聞的氣息從賈張氏口中傳出，有輕微作嘔的感覺，但也不敢抗拒，任憑她的摟抱。

“嫂嫂，你這般哭泣也無法解決眼前的問題，我們需要警惕劉海中的那些計謀！”易中海目睹此情此景，眉頭緊鎖，現在的他需要集中思考對抗策略，沒時間聽賈張氏繼續哭鬧。

“娘，師傅說的沒錯，你就不要在一旁添亂了！”賈東旭也早已感到疲憊，用低聲怒斥打斷賈張氏。

“劉海中，我絕不會放過他們！”賈張氏聽到兒子動怒，再咒罵一句後才止住了情緒。

趁機，秦淮如奮力掙脫了賈張氏。

“那個許富貴心思深沉，旭兒，你們全家得格外防範此人！”想到許富貴也牽涉進來，易中海提醒了一句賈東旭。

“師傅，請放心，娘和我會萬分警惕！”賈東旭朝著易中海鄭重地點了點頭，表示承諾。

第二日清晨，街道辦事處人員再次帶賈張氏出門遊街，然而她的配合出乎意料，令等待看熱鬧的人群多少感到了一絲失望。

何雨柱注意到沒有新鮮事看，便一如既往地開始日常事務。

直到夜晚歸家，何雨柱在前院和中院發現空無一人，反而是後院熱鬧異常，爭吵聲不斷響起。

心知有大事發生，他暗自一笑，準備好好圍觀一番。

安置好妹妹何雨水後，何雨柱雙臂交叉在胸前，徑直向後院走去。

“該死的許大茂，小小年紀不學好，媽剛剛掃的地都被你的爐灰弄髒，你這樣做簡直喪盡天良，等著報應斷子絕孫吧！”遠遠就能聽見賈張氏憤怒的咒罵聲。

“賈張氏，你這張嘴真毒！我眼睛看到是誰往路上倒的爐灰了嗎？”許大茂的母親嗓音也高昂，毫不示弱。

“大茂剛剛進過屋裡，你自已心裡明白不是你倒的嗎？”賈東旭怒氣衝衝，大聲質問許大茂。

“賈東旭，這麼說你認為是我兒子倒的爐灰就得有憑證！空口無憑，拿證據來！”許富貴也毫不退讓，要求賈東旭拿實際的證據出來。

此刻的何雨柱已經藏身於圍觀的人群后方，只見賈東旭攥緊許大茂的衣領，怒火中燒地瞪著許富貴，厲聲道：“賈東旭，你先放開許大茂，事有蹊蹺，你動手要有道理才行！”顯然，劉海中站在許大茂一邊，開口勸告賈東旭放人。

“沒錯，君子動口不動手，賈東旭，你沒有確證便抓著許大茂，此舉有違道義啊！”閻埠貴自然要和劉海中站在同一個陣線，也對賈東旭下了命令：“東旭，先鬆開許大茂。”易中海這時候格外謹慎，感覺到這個情況需要他更為周全處理。

面對大佬們的建議，賈東旭也不敢硬抗，最終鬆開了手。

“呵……呵……呵！”剛剛解開，許大茂便連聲咳嗽，似乎剛才承受了不小的痛苦。

賈東旭一放手，他立刻跑去抱住父親許富貴，痛哭失聲。

許大茂一開始是因為賈東旭叫出屋才受的欺負，許富貴對此一無所知。

現在聽說賈東旭打了自已兒子，他頓時憤怒無比。

大跨步上前逼住賈東旭，他咆哮：“孽畜，敢動我的兒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一邊叫囂著，許富貴一個凌厲無比的撩陰腿直擊賈東旭襠下。

嘭！砰然一響，同時伴隨著賈東旭痛苦的 。

“該死的小畜生！”許富貴見到這個招式擊垮了對手，毫不憐憫地用腳狠踹了賈東旭。

“停下！別再打了！哇嗚哇嗚！”秦淮如看到賈東旭被襲，哭喊著抱緊，為他擋風。

“許富貴，我跟你拼了！”眼看兒子吃虧，賈張氏再也壓抑不住，如猛獸一般衝向前去。

嘭！許富貴猝不及防，踉蹌一步，賈張氏衝上來要扯下許富貴的面具。

“賈張氏，不要靠近我丈夫！”面對此情此景，許母急忙上前護阻。

“都一把年紀了還打架！成何體統！大家快幫忙分開！”易中海目睹這場紛爭，怒喝，呼籲鄰居介入調解衝突，攔開兩家還在纏鬥的人。

此時，劉海中覺得自已應該出面穩定局勢，立即上前分開賈張氏，並扶持好許母，試圖平衡場面。

“該死的劉海中，這一切都是因你挑起，今日我非與你較量到底不可！”被推進一步後，賈張氏以為劉海中偏袒，再次嘶聲裂肺的攻擊過去。

“弟媳，先安靜一會兒！”眼疾手快的易中海飛快抓住賈張氏，避免事態進一步惡化。

在劉海中的眼裡，他惋惜地看見易中海無意中擋住了賈張氏，這似乎破壞了他的如意算盤。

實際上，剛才劉海中推賈張氏的時候，特意加了一些力氣，打算只要賈張氏膽敢反擊，他就能立刻召集全院再次公開批判她。

但現在的一切都被易中海無意破壞，劉海內心暗自罵易中海太狡猾了。

對於自已的處境，賈張氏毫不知情，還對著易中海身後大聲辱罵不止。

此刻，賈東旭已由秦淮如小心翼翼地扶起，面色蒼白，掙扎著在地板上挪了幾步，聲音沙啞地喊道：“媽，你別罵了，我沒大事！” “唉呀，我的孩子！”賈張氏直到這一刻才關注到兒子的狀況，慌忙跑向他身邊急切詢問賈東旭的狀況。

“許富貴，你這個該死的東西，你要讓我們賈家無男丁嗎！”賈張氏雖聽見賈東旭並無大礙，但仍不死心般對著許富貴痛罵不停。

面對賈張氏的謾罵，許富貴不願理她，但他媽媽則毫不示弱，與其對罵起來。

易中海板著臉，此刻滿腹怨氣。

前一天他還特意警告賈張氏和賈東旭行事要謹小慎微，但今晚他們居然又和許家起了衝突，是不是他們認為他這個當族長的沒威信，才會不安生呢？“師傅，事情是這樣，今天許大茂一放學就開始到處遊蕩。

我和娘打掃時，他還緊盯著我們。

我覺得他不安好心，所以留意起他。

就在剛才他回到家我才鬆懈下來，哪料到他又出現在院子裡。

“我急忙過去，發現他進入家中，地上留下了一堆爐灰。

知道是他在搗鬼，便出聲叫住他，打了兩耳光。

誰知他父母馬上就出來阻攔。”賈東旭講述了事情經過，儘管他並未指明是親眼看到許大茂傾倒爐灰，但從院子的狀況來看，那爐灰顯然就是他乾的好事。

“這個小子，雖然年紀不大，但心術不正啊。

儘管賈張氏可恨，但連她辛辛苦苦打理的院子都被搞得這麼糟，確實過分。”“許富貴夫婦向來偏袒，看看這一回他們會怎麼說，是否會包庇這許大茂也說不定。”...... 街坊鄰居紛紛圍繞許大茂一家討論，小聲議論著譴責他。

何雨柱看著憤慨的賈東旭以及一臉淡然的許富貴，感覺到事態可能遠未結束，於是仍舊悠閒地袖手旁觀。

易中海並沒有察覺到何雨柱的敏銳洞察，他自以為這次的抓姦證據確鑿，大局已定。

\"\"許大茂，你現在還有啥話好說？這種糟蹋他人辛勤努力的行徑相當嚴重，我已經決定先召集全院大會對你進行公開批評，然後再通知你的學校處理此事！\"\" 易中海沉著臉，手指指向許大茂，他壓抑已久的怒火正傾瀉而出。

面對這一幕，許大茂顯然嚇壞了，面色蒼白，滿眼驚恐。

一看到易中海衝著自已兒子發火，許富貴怒不可遏，他指著易中海厲聲道：\"\"易中海，你聲稱是大茂把院子的廢棄物倒掉的，那你有何證據嗎？無憑無據就詆譭我家大茂是誣陷！\"\"看到許富貴仍在狡辯，易中海氣得全身顫抖，一時說不出話來。

\"\"老易啊，解決問題不能這麼魯莽。

沒有確切證據就斷定是許大茂乾的，太過武斷了些！\"\" 此刻，劉海上前指摘易中海的做法，使易中的火氣愈發膨脹，雙目幾乎燃燒。

\"\"咳咳，情況複雜。

賈東旭並沒有確鑿證據指證許大茂，但同時，大茂也沒法自證清白。

這個案子成了個死結啊。

\"\"閻埠貴這時候緩和氣氛，保持中立，顯得公正。

\"\"就是嘛！兩戶人都沒有確證，這簡直是一本糊塗賬！\"\"\"\"這種事很難分是非，各有各的道理呀……\"\"此時，圍觀的人群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

在劉海中的一番話之後，他們的質疑讓之前對許大茂的篤定產生動搖。

這時，許富貴猛地眼睛一亮，大喊起來：\"\"證據嗎？我們家裡就有！\"\"彷彿是閻埠貴的話給了許富貴靈感，他對許大茂厲聲吩咐：\"\"你把家裡存放爐渣的桶拿來，讓鄰居們看看我們的爐渣有沒有少。

\"\"“好的。”聽從父親的話，許大茂小跑回了家。

看著劉海中與閻埠貴若有深意的笑容，何雨柱明白，好戲即將開場。

隨後不久，許大茂費力地雙手提起滿滿一桶爐渣出現在人群中。

他高聲說道：“鄰里們都請過來看，我們家這滿滿一桶的爐渣一直完好放置在家。

賈東旭，易中海，要不要仔細瞧瞧，桶裡裝的真是爐渣！”對準易中海與賈東旭，許富貴突然爆發怒火。

他一腳踹翻那桶，氣勢洶洶地問道：“這就是我們家的爐渣，這是我們積聚了兩天都沒清理的。

如果大茂剛才確實在院裡倒了爐渣，那麼家中為何仍有這麼多？”這話讓易中海與賈東旭無法反駁，看著飄散的灰燼，兩人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

許富貴向前一步，逼近易中海，質問道：“易中海，你這兩年在大院掌權，對賈家偏袒了多少事情？凡涉及到賈家的事情，你總是站賈家那邊。”“我想問你，如此偏頗，還有臉面待在這大院子當你的管理者嗎？你有什麼資格繼續擔任這個角色？”許富貴的話語像是一陣羞辱，令易中海臉頰發紅，張口結舌不知如何反駁。

“易中海，做人啊，總要有自尊。

換了我，早找個豆腐一頭撞死了。

有你這種人當管事，我們不服氣！”許富貴的 性話語引燃了眾人的情緒，他們紛紛譴責，不願承認由這樣偏向的他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