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VIP病床上,我睜開了,緊閉許久的眼睛。適應了一下,房間中的亮度後。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

“三八,現在是個什麼情況?疼死姑奶奶我了。”

“叮,小雪宿主,你被吳邪他們送到了解家的醫院。你傷口上因為上古氣息的殘留。始終不能使傷口癒合。所以你才會感覺到疼痛。張起靈餵過你修復丹,對於腐蝕傷口的情況,沒有起太大的作用。宿主可兌換靈水浸泡全身。輔助丹藥吸收,可清除傷口毒害。”

“咳咳咳,還不趕緊的。”

我慢悠悠的忍著痛拔下了手上的針管,和各種監控身體的儀器線路。向洗手間挪去。

關上洗手間的門後,拿出空間中的木桶放入靈水後用身體最後的力氣跨了進去。整個身體連脫去病號服的力氣都沒有了。

還是系統把丹藥轉移進了我的口腔。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直到聽見洗手間的門被暴力的踹開。

我才費力的睜開眼睛看見了幾張緊張的面孔。

解語辰,“小雪,這是好了?你現在不適合泡澡。你身上的傷還沒癒合。”

說完就想抱我起來。

“別動我,我在清除傷口的東西。”我費力的吐出一句話後,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怎麼做。最後幾人決定輪流守著。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後,就看見幾雙充滿血絲的眼睛盯著我一動不動。

“你們這是徹夜狂歡去了?一個個的被妖精吸了精氣了吧?這血絲充的。趕緊去睡覺吧,我沒事了。”

吳邪,“劉姨,你確定你沒事了?傷口呢?傷口我看看。”

王凱旋,“妹子,你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為了你這傷口,我們可是把國家圖書館給都給端了。”

我一臉疑問的看著他說,“我這傷口和你們卻把國家圖書館給端了,有啥關係?”

雪莉楊,“這事情可長了去了,要不我幫你先收拾收拾,你先出來,我們再好好說。”

胡八一一把拽過王凱旋和吳邪出了洗手間的門。

當我在雪莉楊的幫助下,收拾完換了身衣服後上了病床坐好就聽他們一人一句的,把事情前前後後都講了個明白。

我睜大眼睛佩服的看著這幾人。然後對胡八一說,

“胡八一,我們是不是對王凱旋的評價有點過低了?他這是不惹事,還好這一惹事兒,還捅了個大的”

胡八一想了想說,“我覺得還好吧。沒那麼誇張。”

我一本正經的說,“你們是不覺得誇張,這裡頭的事大了去了。說不定你們幾人也正被監視著呢!不是說不定,是一定。”

雪莉楊,“這還有啥事,還被監視?不會吧?我們也沒做啥事啊!”

“這麼跟你們說吧,這事兒啊,要從以前老九門開始說起。這老九門自從和小哥搭上線後,就有股勢力一直在滲透他們。就為了你小哥家族背後的秘密。這個家族可以說是和小哥家族站在對立面,甚至可以說是死敵。後來又可以說跟老九門和現在的九門站在對立面。就是誰參與進去,誰就被盯上。我就只能說這麼多了,這後頭啊,你們可得注意點。”

吳邪,“劉姨,你說的是不是太誇張了點?我們也沒做啥呀。不就是為了救醒你去查了一些資料而已。既然你都醒了,那查的資料也就看看就過去了。”

我摸了摸腦袋,真不知道該跟吳邪怎樣解釋,但是我知道,如果我再解釋下去,那因果線必定完全的纏上我。所以我及時的閉嘴了。

王凱旋,“妹子,你還別說,這回我們似乎又查到一個墓,還是個大墓。這玩意兒,現如今我感覺在我們查到的資料分析,看來還是一個比故宮還要龐大的墓葬群。嘖嘖嘖,你說那裡頭會不會是個油鬥?畢竟那資料裡可說了,死傷無數啊!不對,是失蹤無數人啊!”

吳邪從揹包裡把它們拿出來的十幾簡易張圖紙給我看。

我翻了翻後一陣無語。這幾個還真是厲害的,不要不要的。這還沒把他們算計進去呢,自個兒就跳坑了。厲害!

“這圖不完整,等我知道完整的圖。還有修復好後,整個建模,就跟在海底墓那黃金燙樣一個概念”我看著吳邪說。

吳邪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我說,“這麼說,你能把整個模型畫下來?真想看看這麼大的一個建築到底是什麼樣的?”

我漫不經心地說,“等我好了吧,等我有力氣。”

吳邪立馬開心的說,“那太好了,我們不去就能見識到這宏偉的建築也是一件開心的事。”

“咚咚咚,沒打擾你們吧?小雪感覺怎麼樣?我叫了醫生過來再給你檢查一下。”

“我感覺好多了,跟你喝上一頓絕對沒問題。”

解語辰,“你還是消停點吧。傷口怎麼樣了? ”

我掀開手臂上那兩道本來深可見骨的傷口,如今已經只剩下淺淺的裂口說,

“你看已經在癒合了,不用檢查了,這傷口最好不要讓太多的人看了。我的情況我自己知道。最多幾天就會完全恢復。 ”

解語辰,“那行吧!你有數就好。我叫了新月飯店的雞湯。一會兒就會送過來。好好補補。”

這時從門外走進來,兩個身影。

小哥,“醒了!傷口有解決的辦法嗎?”

黑眼鏡把王凱旋往旁邊一擠,揉了揉我的頭說,

“下回還是把你上褲腰帶上吧!這驚心動魄的一次就夠了。”

小哥拿出一張黑卡塞在我手裡說,“想買什麼,想吃什麼自己買。我養得起。”

在場所有人被小哥這一出,搞得嘴角都抽了抽。

黑眼鏡白了小哥也說,“瞎顯擺啥?雪兒,不用你養,我養得起。”

說完也把身上的黑卡塞給了我。

小哥,“打不過我,沒我錢多。”

黑眼鏡。。。。。。

旁邊的幾聲憋笑聲,打破了黑眼睛的沉默。

我嚥了咽口水,懵逼的說,“你們兩個給我送錢,我怎麼感覺我活不長了?是想叫我即時享受。”

我一說完整個房間裡都充斥著笑聲。就連解語辰也忍俊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