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生存,四人只能放下成見,開始合作。
左天真用撿的石頭將藤蔓砸斷,又砸斷了一些樹枝,將頂部磨成尖狀。
薛大虎用石頭和樹枝挖了一個洞。
高丘則用藤蔓做了個簡單的網子,加上尖狀的樹枝,佈置了一個簡單的陷阱。
左天真看著自己被石頭磨破的雙手哭了。
“我以為自己是來度假的,我真的沒想到自己真的是來做野人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還得用石頭去打磨武器,我小時候都沒有石頭打磨過東西……”
“等下抓到獵物怎麼辦?難道要學野人那樣茹毛飲血嗎?還是學原始人那樣鑽木取火?”
聞言,其餘三人皆怔了怔。
是啊,等下怎麼把食物燒熟呢?
“救命,救命!”
正當四個人為如何煮熟食物而犯愁的時候,就聽見紀凡驚慌失措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紀凡遠遠的就看見排排坐的薛大虎等人,眼睛一亮。
“救命!快快快快快快躲起來!”
“嗷——”
只聽見一聲高亢的豬叫從紀凡身後傳來。
“好好好,好大的一頭豬!”
左天真驚訝的結巴了。
“臥槽,趕緊躲起來!”
薛大虎想也沒想一溜煙的開始爬樹,其他人看見薛大虎的動作也都紛紛選擇離自己最近的樹開始拼命往上爬。
左天真這幾年身體不太好,加上剛剛又中了螞蟻的毒,體力不支,剛爬上去就摔了下來。
急的他只能原地打轉。
高丘好歹也算是個動作演員,對爬樹這項運動還是可以的。
羅波雖然常年跟器械打交道,但是還是會抽出一點時間去健身,所以也能爬上去。
只有左天真還傻乎乎的站在原地。
緊接著四人就看見摔的灰頭土臉的紀凡驚慌失措的衝過來,後面還跟著有一人高的野豬,還是那種長著獠牙的野豬。
“天吶,紀凡,你這是惹了什麼東西回來?”
紀凡此時也是一臉驚慌。
“我也不知道啊!我走著走著遇到了一隻迷路的小豬崽,就想去抓,不知道這東西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我都沒碰到那隻小豬崽,它就跟瘋了似的朝著我追來了……你們怎麼都在樹上?”
紀凡看到他們都在爬樹也也開始爬樹。
但是那個野豬就一直盯著紀凡,在紀凡的樹下開始不停的撞。
嘴上的獠牙好幾次都穿破樹幹了,好在紀凡選的樹比較粗壯。這野豬就算是要把樹撞翻也是要點時間。
發狂的公豬真的好可怕啊!!!
紀凡死死的抱住樹幹,他都不敢想自己要是掉下去等待他的結果會是什麼。
野豬發現自己撞不壞這棵樹就開始往其他人所在的樹上撞去。
但森林裡的樹都很粗壯。
看上去就是很安全的那種,就算是專業的伐木工都得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把樹砍斷,何況是野豬。
再裝下去,它嘴上的獠牙可能都會碎裂。
現在最危險的反倒是躲在樹背後的左天真了。
此時的左天真更是大氣都不敢出。
他雙目含淚,身上又痛又癢,想撓又不敢撓,就怕驚動了在原地咆哮的野豬。
天吶,他真的快恨死自己了!
為什麼要為了那麼一點點虛假的兄弟情跟著薛大虎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
要是自己死在這裡,他這些年掙下的資產都要便宜給別人了。
“嗷——”
野豬見一個都撞不下來,氣的大聲咆哮。
四處亂轉的野豬就像被激怒的公牛一樣喘著粗氣。
它紅著眼睛在四處狂嗅。
感覺到越來越靠近的野豬,左天真流下了寬麵條淚。
再見了媽媽,今夜我就要啟航!
此時,野豬也似乎發現了躲在背後的左天真。
就在野豬朝左天真瘋狂襲擊的那一刻,左天真拿出了吃奶的力氣開始爬樹。
還真別說,人在危險時刻總能潛力無限,這次竟然給他成功爬了上去。
野豬看到左天真也打算爬樹,便開始瘋狂的朝左天真所在的樹上攻擊。
左天真本就體力不支,加上體內毒素的作用,頭還是暈眩,四肢無力。
一個不小心就被撞了下來。
左天真嚇得顧不得身上的疼著,連滾帶爬的準備跑路。
但是兩條腿哪裡能抵得過四條腿?
他被野豬追上了。
發狂的野豬,直接朝他亮出死亡獠牙。
左天真只覺得背部一痛,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但是野豬還不解恨,又用獠牙將他頂起來,又甩飛,頂起來又甩飛,頂起來又甩飛,週而復始。
左天真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散架了,五臟六腑說不出的疼,口中也噴出了血水。
紀凡看見左天真整個人就跟破布娃娃一樣被野豬甩來甩去,於心不忍就想下來救他。
但是考慮到自己一個人不是野豬的對手就想讓薛大虎等人也一起下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