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回憶

1989年12月25日 白神凜 白神鈴 誕生。

……

我閉上了眼，好像聽見很多人的聲音。

深藍色，淺藍色，白色，淺藍色……

好奇怪，這些是什麼？

白神凜睜開幽藍色的瞳孔，圍在她身邊的長老們特別高興，果然，神子降臨後緊接著的是神女！

她小心翼翼的打探著周圍，幽藍色的眼眸發著光。

她只能看到被放在旁邊的哭泣小孩和圍成一個圈的長老們。

“大長老！大長老！快看！神女在使用雪瞳！！”

被喚為大長老的老橘子是幽藍色，白神凜第一時間注意到他。

大長老湊過來一看，隨即大笑起來：“真是天助我們白神家，雙生子竟沒有被天道當做一人！我們只要……”

大長老還沒說完，白神和真就走了過來。

近似黑色的幽藍色。

“只要什麼？”白神和真出聲打斷。

“只要培養好男孩，將他公之於眾，女孩就藏起來，謊稱這代沒有神女降臨，也就不用和五條家聯姻了！”大長老自豪的摸了摸鬍子，“這樣謠言就不攻而破了！”

“藏起來？你打算藏多久？一輩子？永遠？”

“一輩子！”

白神和真不屑的笑了笑：“你是指你的一輩子是嗎？那你可以準備好結束這一輩子了。”

大長老被白神和真嚇到，他本就天性膽小怕事，這一威脅，被嚇破了膽，不再說話。

好累，怎麼會這麼累……

“接下來該給這對雙生子取名字了，女生叫白神凜，男生叫白神鈴，有異議嗎？”

“……沒有。”

白神凜不堪重負的閉上眼睛，她感到十分疲憊，眼睛刺痛。

……

我閉上了眼，好像聽見很多人的聲音。

“神女大人，神女大人，神女大人？”僕人呼喚著她。

白神凜驚醒，那雙眼睛直直的盯著女僕。

白色，只是白色的程度……沒有見過的女僕，是父親新招來的嗎？

女僕與白神凜對視了一秒，就趕忙低下頭：“神女大人，現在該吃早飯了，家主大人讓我過來看著您吃。”

“鈴呢？”白神凜十分疑惑，這才幾點，鈴就不見了？

“少主大人去宴會了。神女大人您要去找少主大人嗎？”

“……”白神凜沉思一會，“什麼宴會？”

“神女大人，是祝賀五條家神子覺醒術式的宴會。”女僕的頭越來越低，明明家主大人吩咐她不要告訴神女大人的，怎麼就自然而然的說出來了啊啊啊啊！！

“你叫什麼名字？”

女僕很震驚，神女大人居然會詢問她的名字，真是值了：“我叫白神百花。”

“姓白神？分家來的嗎？”白神凜還以為她是父親隨便招來的……

“是的！我是分家家主的四女。”

四女？難怪會被送來當女僕了，分家可是著名的重男輕女。

“嗯，我知道了，百花是吧，我一會要出去，你替我保守秘密。”白神凜已經在打算著偷偷去看六眼了。

“啊？！可，可是家主大人……”白神百花有點侷促。

“不讓我出去是吧？你是我的女僕還是父親的？聽我的話！我出去了。”說完，白神凜就從窗一躍而下，順手打破了結界。

“誒？？！誒？！？等等！神女大人！”白神百花反應過來時，白神凜已經跑遠了，她無奈，只能聽神女大人的話。

……

白神凜跑到隔壁山頭的五條家院子，依靠特殊眼睛找到了神子的院子。

她熟練的爬牆，坐在上面晃腿，等待神子回來。

此時，剛回到院子的五條悟一瞬間就發現了坐在牆上的白神凜。

他緩緩轉過頭，發出靈魂質問：“你是誰？”

“我？我是白神凜，白神家的神女，你呢？六眼神子，你叫什麼名字？”

“……五條悟。”雖然五條悟並沒有詢問她的名字，但還是出聲回答。

“蒼天之瞳，六眼神子……呵。”白神凜嘲諷的笑了笑。

“白神家果然藏著神女，父親說白神家在騙人，雖然我不信任他，但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五條悟沒有理會白神凜的喃喃自語。

“啊？啊，對，他們是騙人的，怎麼？你要去告訴五條家嗎？”

“不告，有什麼意思？”五條悟瞥了一眼白神凜，發現她手上拿著東西，“白神，你拿著什麼？”

“甜品，巧克力，你要麼？”

“不要，喜歡吃甜品？好幼稚，一點也不像神女。”五條悟無情嘲笑。

“？”白神凜火氣上來了，跳下牆去，把巧克力包裝撕開，然後塞他嘴裡。

“唔！”五條悟迫不及防，他前幾天才覺醒的無下限，只能開一小會，他也就沒開，誰知道一個女生能一下子就打破結界？

五條悟嚼了嚼巧克力，發現味道還不錯，就是不夠甜：“不夠甜。”

“我也覺得。”白神凜嘆了口氣，這是她讓鈴帶給她的，但是每次都不夠甜，又懶得和鈴說，就一直是這個甜度了。

白神凜往後退一步，她的眼睛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淺藍色和幾個深藍色……反正目的達成了，跑路吧。

白神凜想完，立馬爬上牆跑路了。

原來是五條家的人發現結界破了，連忙過來看自家神子有沒有事。

“神子大人，您沒事吧？”

“我沒事，一個詛咒師而已，我解決掉了。”

“！不愧是神子大人！”

老橘子們鼓著掌，五條悟已經習慣他們的大驚小怪。

“我要吃巧克力！”

“？！”

……

白神凜以最快的速度跑回白神家，再熟練地爬牆回到自己的院子裡。

“百花，你有聽從我的命令嗎？”

“是的！神女大人，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您出去了的事情。”白神百花在收拾院子，被突然出現的白神凜嚇了一跳。

“那就行，讓後廚重新做一份早餐，這份已經冷掉了，一會給我端過來。”

“是。”

白神凜走進屋子：“百花，明天的禮儀課我不去了。”

“但是家主大人……”

白神凜轉頭用眼睛死死地盯住她。

白神百花趕緊低下頭：“我明白了，神女大人。”

“以後我的命令只能執行，聽懂了嗎？”

“聽懂了神女大人。”

白神凜不再看白神百花，她跪坐在屋子裡，有些渴了：“不用打掃了，先去讓他們給我做飯，再端杯茶水來。”

“是。”

……

我閉上了眼，好像聽見很多人的聲音。

“凜，凜！別睡了！”

白髮黃瞳少年搖了搖白神凜。

……

情報公開：

關於哭泣小孩。

※是白神鈴，他當時只是個有咒力的普通小孩，不像白神凜是神女降臨，普通小孩剛出生都是會哭的啦。

關於咒術界的雙生子。

※咒術界的雙生子多會被天道當做同一人，因此天賦會被平攤。而白神鈴和白神凜不同，倆人都被天道所眷顧，不僅沒有平攤，倆人的天賦還極高，一人覺醒了祖傳術式祈雪之歌，一人覺醒了類咒靈操術的術式。

關於白神和真。

※白神和真，現任白神家家主，雙生子的父親。術式是白雪操術，顧名思義，操控雪花，類似於赤血操術（？）

關於白神凜開一會雪瞳後感覺好累。

※是雪瞳的副作用，未完全掌握前會感到疲憊。

關於白神家分家。

※一個比禪院家還腐朽的地方，重男輕女到就算女生有天賦也會被遺棄。內部有一句名言：非白神者非術師，非術師者非人。這句話據說是內部混進禪院家的人傳播的。關於白神百花

※白神家分家家主的四女，被送來本家當女僕。術式是百花咒法，沒有什麼攻擊力的術式，效果是讓花朵開放。

關於宴會。

※這個時間點我不太清楚是什麼時候，但是一般覺醒術式是在四到六歲左右，我就選了中間的五歲。

關於白神凜順手打破了結界。

※白神凜這幾年經常跑出去玩，結界真的是順手打破的……

關於白神凜熟練的爬牆。

※她經常跑去其他咒術世家看咒術師，五條悟那次不是首例。

關於結界。

※五條家和白神家都有，五條悟院子的是用來防詛咒師的，白神家也是，額雖然沒什麼用但是好過沒有（？）

關於禮儀課。

※白神家裡每個人都要學習的一項課程，但是白神凜不願意去，她覺得太麻煩了。